簡體版 繁體版 六十二祕密

六十二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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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祕密

六十二、祕密

金爵士看到司南的時候,熱情揚溢地就像見到多年的老朋友,精神健碩得更不像是一個上洗手間也能睡覺的糟老頭。

這並不稀奇,金爵士對於有能力有前途的後輩一向很熱情,特別是這個後輩剛剛免費替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的時候更是如此。

“司先生,想不到這麼快我就又重新見到你了,真是太令人高興了。剛才我真替你擔心啊,巴頌和猜霸可不好惹,想不到你還能全胳膊全腿地站在我面前,這真是一個奇蹟。”

司南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是啊,這真是一個奇蹟,我也想不到咱們能夠這麼快就見面。不過我還是要謝謝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關心我的安危。”

金爵士謙虛地擺擺手:“這都是應該的……我還得謝謝你呢,那個巴頌這些年來野心越來越大了,多謝你幫我除去這個傢伙。可惜讓猜霸跑掉了,他可比巴頌更讓我頭疼得多,或許我們能再進行一次合作,一起除掉我們共同的敵人。作為報答,我們之前的誤會將一筆勾消,而且我還會奉上一百萬美金作為酬謝,你看怎麼樣?”

面對金爵士慈祥的面容,司南恨得牙根發癢。

這個金爵士的算計太精明瞭,明明是借刀殺人的卑鄙勾當,卻被他說得好象賣給司南多大人情似的。如果是他下手對付猜霸和巴頌,就算成功也會引起手下的離心,而借司南的手殺掉他倆,金爵士卻可以輕鬆地吞下巴頌和猜霸留下的勢力,而不用背上任何道義上的責任。

如果是在半個小時以前,司南的確拿金爵士沒有辦法,可是現在,司南的手中卻握有一個很大的籌碼,他不信金爵士會不就範。

司南對托馬士使個眼『色』,托馬士立刻會意地站起來,如閃電般打暈金爵士的貼身保鏢。金爵士臉『色』一變:“司先生,你是想威脅我嗎?”

司南優雅地攤攤手:“請別誤會,我只是不希望我們接下來的談話內容有其他人聽到而已。我也不怕告訴你,沒有猜霸的保護,我要殺你比輾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

金爵士還沒來得及冷笑出聲,托馬士徑直走到司南身後站定,然後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抱在懷中,並且還咧開嘴對金爵士不住嘿嘿冷笑。

金爵士嚇得差點沒有暈死過去。他雖然也算是見多識廣,也認識一些降頭師和特異功能人士。但降頭師的形象再古怪陰森,可好歹也有個人形,視覺殺傷力又怎麼比得上一個把腦袋抱在懷裡的殭屍?金爵士迅速打定主意,只要司南提出的條件並不太過分,他一定會一口答應下來。

金爵士可憐巴巴地望著司南,目光那個悽慘哪,跟被推進火炕的雛『妓』看到警察叔叔一樣,堂堂的亞洲黑道大佬可憐得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司先生,不知道您要和我談的另一件事情是什麼?”

司南看了金爵士一眼,一邊撫弄著福隆額身上的長『毛』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金爵士,聽說你是在這座城市出生的,是嗎?”

金爵士抹抹頭上的冷汗,點點頭說:“是的,不過我五歲那年就被我父親帶到外埠討生活,所以我對這座城市並不太瞭解。”

司南眯起了眼睛,說:“那麼你還記得你的出生點是在哪嗎?”

這次金爵士想了半天,終於還是無奈地搖搖頭:“對不起,我當時太小,早已經忘記了。”

司南又問:“據說你的家族有一項遺傳,每個男『性』的心口都會有一個紅『色』的胎跡,是這樣嗎?”

金爵士錯愕地點點頭說:“是的,可是您怎麼知道的?”

福隆額不是笨蛋,一聽到這裡,馬上興奮地跳起來。烏溜溜的大眼珠子裡立刻充滿了晶瑩的淚花。

“主子,你的意思是說,他就是……”

司南無奈地點點頭:“沒錯,烏鴉的情報沒有錯,魍鬼對他身上的味道也確認過了。我真想不到,堂堂大清國正七品牛錄的後人居然成了黑社會老大,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本來想先殺人然後再強奪家產的,看樣子現在行不通嘍。”

既然這世上有可以把腦袋抱在懷裡的殭屍,那麼再有一隻會說話的哈叭狗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金爵士根本不會驚訝。真正讓他驚訝的是那隻狗接下來的行動。

福隆額一下躍到金爵士的肩上,用兩隻爪子托起金爵士的臉左看右看,似乎在尋找什麼痕跡一樣。金爵士被福隆額慈祥疼愛的目光看得心裡直髮『毛』,忍不住結結巴巴地問:“司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不等司南迴答,福隆額先就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抱著金爵士的腦袋扯著嗓子喊:“我……滴個乖孫哪……你可想死爺爺我咧……”

福隆額激動得滿臉通紅,托馬士驚訝得臉『色』泛白,金爵士被嚇得臉『色』發綠。

“司先生,請您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雖然現在佔著上風,但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請你不要這樣戲弄我。”

司南攤攤手:“您還不明白嗎?您也算見多識廣的人了,應該知道人死之後確實有靈魂這麼一回事。現在寄宿在這隻小狗身上的靈魂正是你的爺爺——大清國正七品把品鑲黃旗牛錄福隆額先生,他已經找了你一百多年了。”

還沒等金爵士那搗成一團漿糊的腦子反應過來,福隆額就先覺得不對勁了。他疑『惑』地轉過臉對司南問:“不對呀,主子。我的孫子應該跟著我姓才對,他咋能姓金呢?”

“很簡單哪。當年滿清皇朝被推翻之後,因為怕被漢人報復,所以很多滿人的皇室親貴紛紛改成漢姓。”

金爵士張口結舌還沒搞清楚狀況,又被福隆額一把抱住:“我……滴個乖孫哪……那群天殺的『亂』黨害得你連祖宗的姓氏都丟了……我……滴個可憐的乖孫哪……”

哭了一會,福隆額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重重在金爵士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戟指大罵說:“你個不孝的兒孫。俺們家世世代代吃的都是皇家的飯,做的是朝庭的官,哪怕餓死也沒有失節過。可你……你居然還學人混起了黑社會,你居然還販毒!你忘了咱大清國是怎麼亡的國嗎?我打死你這個不孝的兒孫!”

金爵士捂著臉懞懞懂懂地回答:“有什麼不對嗎?一百年前洋人販賣鴉片到東方,一百年後我又把毒品賣給他們,我這也是替祖宗們報仇哇。”

福隆額傾刻間便轉怒為喜,蹺著大拇指誇獎說:“好小子,有志氣!沒丟咱們福隆家的臉,真不愧是我福隆額的乖孫子哪。”

托馬士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打斷了一下:“隆額·福,我覺得你教育孩子的方式有問題。販毒是觸犯法律的行為,你不能教他做犯法的事呀。”

福隆額白眼一翻:“去!就許你們洋人販鴉片到東方,就不許咱們販毒品到你們那去啊?我孫子這麼幹我瞅著倒是為國爭光,光彩得很。”

“話不能這麼說,你……”

“停!”

金爵士的一聲大喝中斷了即將開始的爭論。他先是呆呆地站了一會,然後才把呆滯的目光轉到司南身上:“司先生,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南從口袋裡掏出幾張寫滿了字的紙片,遞給金爵士:“怎麼回事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裡是我手下查來的一些關於你身世的資料,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派人去調檢視看。”

金爵士快速地將紙片上的文字翻看一遍,然後使勁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下,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最後他才帶著一臉馬上就要崩潰的表情,指指福隆額,又指指自己的鼻子再一次問:“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這隻狗的孫子,而這隻狗居然就是我的爺爺?”

司南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悠然答道:“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事實正是如此。”

金爵士冷笑:“我明白了,原來司先生也是一名修行者。可是這種荒唐的事情怎麼能讓我相信,你就不要再演戲了,直接開出價碼來吧。”

福隆額大怒,揚起爪子又是一記耳光拍下:“好你個不孝的子孫,居然連祖宗也不認了。”

就在這一片混『亂』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人推開,猜霸大師冷笑著指著金爵士說:“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和他們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