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三章 身份(三)

第二十三章 身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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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身份(三)

第二十三章 身份(三)

甜甜一覺醒來,我臉上的酡紅sè漸漸褪去,我偷偷掀衣看自己的面板,赤紅的膚sè又回覆成古銅sè。似乎丹渣之毒消失不見了。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或許是某種奇蹟:我運功內視全身,也沒有發現臓腑任何異常,擴充的真氣回覆到內功初層的水平,我的身體和以前彷彿,就是背上還有些疼——那是半月前的背傷,和丹渣無關,再修養十天半月也應該痊癒。

這件關乎我小命的丹渣之事就這麼輕輕揭過了。

雖然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擺在我面前。

或許慕容芷在我沉睡的時候用某種藥草,做好事不留名的治癒了我?

我沒有問她。

當天夜晚我並沒有去抓人套情報。連著七天我也沒有去抓人套情報。

我的外出活動僅僅是獵殺足夠我和慕容芷食用的無翅鳥。

獵殺的半徑越來越大。

我刻意遠離華夏人的鎮子。

我發現我們第一次接觸的無翅鳥其實是鎮民放牧的鳥群。我們頭次獵殺了幾隻不成問題,時間一長可能會引起鎮民的疑心,所以被迫向遠處搜尋野生的無翅鳥。

由於特殊的情況,我暫時取消了和島上華夏人接觸的打算——一旦抓人套情報,就要開始一連串連續行動。可我現在並不方便行動

——慕容芷生病發燒了。

可能是水土不服,可能是女人的週期,可能是半個月積累的疲勞爆發,可能是昨天的心緒不寧。

次rì她就燙得厲害,肢體鬆軟,無法起身。她的面板上泛起很多紅sè隆起塊。我照顧了慕容芷三天,使用了納戒裡的風寒藥草,第四天她才稍微能夠進水,不過高燒還是不退。

真是膚淺這條笨海豚來看望過我們幾次,也送來一些魚蝦。我有時狩獵地遠點,也煩他代我守護慕容芷,防備野生的大獸探洞。

“是丹渣發作。那時候過風暴環,稍微多吃了幾粒築基丹。”慕容芷在第五天終於能說較長時間話。她靠在我懷裡,有氣無力地分析,

“第一天沒有死,以後我就不會死。丹渣是緩慢進入體內,然後突然發作的。第一次猛烈發作沒有死,至少能保住命。現在把我的衣服撕開來。全部。”

我的心砰砰**動,呼吸困難

——是你要我撕你衣服的啊,不是我耍流氓。

萬一我把你剝光了,你不會用金目鯛割我臊根吧。

——她不會,現在她能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怎麼可能使得了金目鯛?

我的手緊張至極,本來以為剝女人衣服的事情是三下五除二,春-宮裡的大yín-蟲都是這般利索。但我的手因為經驗不足和過於激動,剝了一千來個呼吸才完事。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一定盡力保證不再你誘人的身體前犯錯。

我默默唸禱母親的儒門教導

——我要做君子,我要做君子。不,君子的要求太高,請皇天讓我的道德標準從小人迅速跳躍到偽君子吧!

她羊脂玉般身體上有著數百隻赤紅的眼睛——不,那玩意都是丹渣發作造成的毒血疙瘩。

我立刻昇華成為君子——因為我的胃口倒足了。

慕容芷把金目鯛塞到我手上。

“你現在能直視我的身體嗎?”

——我想說我不能,太恐怖了。

“能。你要我用匕首割破你的所有毒血疙瘩?”我問。

“不錯。”

“要吃麻沸散嗎?會放掉你五分之一的血,而且很疼。不怕?”

“不必吃麻沸散。我受過妄心的懲罰,這點不算什麼。”

我彈出一個火咒把匕首烤淨,然後一刀刀割了下去。

中間因為失血較多的緣故,慕容芷暈了幾次。我為她敷了止血藥,靜等她元氣恢復再繼續手術。總共經歷三個時辰,我完成手術,慕容芷沒有吭過一聲。

——我偶爾會納悶:為什麼我能無驚無險地渡過丹渣的發作呢?過風暴環的時候其實我也偷偷多吃了不少築基丹。

但我忍住不去和慕容芷討論,生恐她多心生疑,影響恢復。

第七天還在臥鋪的慕容芷又對我提起了抓人套情報的事情。

“我的丹渣基本排清,全身也搽了生肌藥,以後不會留下傷疤。你不用守護我,繼續我們的行動吧。”

“不用這麼急吧,等你能恢復往rì的狀態,我們再一道行動吧。”

“我知道你的心事,一定是又想偷懶了。”

——她說的沒錯。

“我做好事沒有酬勞。想多輕鬆幾天嘛。”

慕容芷從納戒取出一張人皮面具塞到我手裡,

“我們來這裡快十天了。鎮上的居民不是耳聾眼瞎之輩。我們在這裡呆的越長,被他們發現的機率也越大。情報和先機不能失去。聽話,原劍空。”

“哦——”

——你當我小狗啊。

我好奇地戴上人皮面具,看清水潭中自己的模樣——我的倒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相貌平庸,讓人過目即忘的男子。他的名字我已經久仰:正是傳說中的路人甲。

我輕輕地撕臉上的人皮,一時竟揭不下來。人皮面具彷彿和我原來的臉完美貼合。不,應該說它就生長在我的肉上,人皮的每一個毛孔也和我真正的毛孔一樣呼吸著。我需要用極大的力氣才能把它扯下來,那感覺真好像把自己的臉剝了下來那樣。

慕容家果然有這種易容術玩意。

“這張人皮被附了術,還能遮蔽修真者的神識掃描,因為它就是直接長在你的臉上,他們無法看透你。如果你學會小無相功,可以模擬出另外一個人的氣場,那樣讀氣的高手也猜不出你的身份。可惜我沒時間教你了。你就戴上這張人皮面具去套情報。”

——這張人皮確實是神器。我戴上了面具,就變成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另一個好處是,作為路人甲來探聽情報,對方只有百分之一的機率會想起和我接觸的事情。

不得不說,路人甲君的臉皮和美人之顏是天下最管用的兩種臉。美人臉是抓人眼球,路人臉是躲人眼球。刺客組織和情報組織最器重路人臉:路人乙級面具在黑市上可以拍到千兩黃金(十分之一的接觸者能想起見過路人乙),路人甲級面具是萬兩黃金(百分之一的接觸者能想起見過路人甲)。這張臉是修了十世得來的福氣,功參造化,巧奪天工,再棒的畫師也畫不出來。

我撫摸得愛不釋手,就像撫摸寶劍名馬一般。

“還有一件事,我們要串一下身世來歷的口供。”

“什麼意思?”

“我們以後總要和鎮上的人正面接觸。看起來這個鎮子儒學興盛,難道以後要對他們說我們是海盜,你不怕被他們絞死?”

我想我們海盜也未必是丟人的事情,不過入鄉隨俗,為了情勢還是要低下頭的,

“那我們就說是避中原戰**來到白雲鄉的塢堡流民。父母和他人死於風暴環,我們僥倖逃生。”

慕容芷低頭沉思了下,

“你的儒學經典沒有忘記吧。經書還能背誦嗎?”

“我娘打我板子多,還記得牢。要我彈古琴什麼的,我也能來幾段《高山流水》、《陽關三疊》。”

我並不缺乏儒門的教養,這是我娘多年的教育功勞。現在派上了冒充身份的用處。

“你的武功從哪裡來。怎麼解釋你的盔甲、兵器?”

“我父親是塢堡堡主,自然是金丹武者,傳授我們武功在**世自保,這完全說的通。”

“可以了,出去吧。以後我就是你的表姐。你的母親姓慕容,是我母親的妹妹就是了。”

——你這怎麼可以霸道呢!我從來沒有明確承認你是我姐姐!你當了我十年的婢女!

“切記不要改口。我在別人面前絕對堅稱以上身份,如果你有任何與我不一致的地方,我們都會死的很難看。”

慕容芷補充說。

我發現她也學會了要挾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