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惡語鎮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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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惡語鎮群魔
塔裡嘎說著,又站在拉批刀面前,拉批刀一錘砸空,又被塔裡嘎一陣數落,心如氣炸了一般,再也說不出話來,恨不得一錘將塔裡嘎砸成肉餅。他一言不發,又“呼呼”兩錘,向塔裡嘎砸來,塔裡嘎見他悶聲悶氣,又笑著問:“你這一錘,又要砸何物?可別拿不會說話的東西出氣,有本事向我頭上砸!”
拉批刀雙目圓睜,又向塔裡嘎頭上猛地砸下。邊不賠與李外秀見久戰不下。便想脫身,無奈被胡兵團團圍住,一時脫身不得。那胡兵刀法嫻熟,將一把刀使個風雨不透水洩不通。邊不賠抖開神威,用一對判官筆奮力相鬥,卻剛剛與他打個平手。其餘胡兵在圈外,不停地吶喊助威,並不上來助戰,邊不賠雖然這對判官筆隨身多年,立下很多功勞,但今日卻如良馬入潭,不能隨心所欲地盡情施展。
李外秀九節鞭打倒兩個胡兵,卻又被衝上來的三個胡兵圍住,一個胡兵手持盾牌,無所畏懼,奮力往上衝,另一個胡兵站在遠處,看準機會,便向他射箭,使李外秀不得不全神貫注,不敢有半點大意,外面打鬥之聲,早就驚動了酣睡的那不力,他聞聲出來觀看,見蘇打木在燈光下樣子極為好看,他忽然心念一動,又退回室中重整臉形,扮成蘇打木形象,正好室中有蘇打木的衣服,他對著銅鏡穿好,然後,又奔出室外,來到打鬥的院中,高聲喊道:“是誰人在此地亂喊亂叫?擾我蘇打木不能安寧呢?”
蘇打木轉身去看,見來人與自己完全一樣,身上的衣服也是自己前幾天所用,聽其口音,又與自己完全相似,他不覺大為吃驚,又見那人直向自己身邊走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犛牛扎罕與瘦老二、馬可清見狀,亦是一驚,心中大奇,怎麼又出來一個蘇打木?看兩人形象,聽兩人聲音,卻極為相似,但不知道哪個是真,那個是假?弄得眾人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瘦老二忽地問道:“蘇打木!你休要混人耳目,你今天不交出少林祕籍《攝魂七十二圖》,我決不放過你!”
兩個蘇打木對視一眼,同時開口道:“蘇打木,你為何拿了人家的《攝魂七十二圖》?如今人家找上門來,快快還給便是!”
馬可清與瘦老二人聽兩人此話,一時又不能發招。
蘇打木見來人極像自己神態,如真身一般,心中大驚,沒料到這地方竟然還有一個冒名頂替的人?倘若同到大理,騙我妻室等人,亦是容易。到那時,豈不壞了大事?但不知道此人是誰?竟有如此的本事。想到這裡,蘇打木忍不住問:“你是誰?竟敢扮我蘇打木?”
那不力見蘇打木一副認真神態,心中覺得好笑,自知打扮得極為成功。否則,不會使蘇打木如此動氣。那不力想到這裡,也學著蘇打木的口氣問:“你是誰?竟敢扮成我蘇打木?”
蘇打木見對方模仿自己維妙維肖,心中大怒,指著對方鼻子罵道:“大膽賊人!你再不講出真話,可休怪我蘇打木出手無情?”
那不力見蘇打木真的動氣,心中覺得十分好笑,但又不好當著眾人說破,又學著蘇打木的口氣說道:“大膽賊人!你再不講出真話,可休怪我蘇打木出手無情?”
兩人如此鬥嘴,犛牛扎罕看得莫名其妙,一時無話可說,瘦老二與馬可清對望一下,馬可清道:“不管兩人誰真誰假,我們今天一定要他們交出祕籍。”說著,馬可清便向蘇打木打去,瘦老二亦掄起打狗棒,向那不力走去,那不力見瘦老二打來,知道他丐幫幫主威名,怕被他一棒打破,轉身便走。瘦老二見那不力走去,亦不追趕,與馬可清合圍蘇打木,齊向蘇打木攻來。
蘇打木見假的已跑,心中怒火頓減,對瘦老二道:“少林祕籍在我手裡,但你們如此動粗,要我蘇打木豈有給你們之理?要講功夫,難道我怕你不成?”說著,身形一晃,同時接戰瘦老二與馬可清。
那不力躍到牆上,見無人追趕,自覺無趣。便坐在牆之上觀看,哨兵見蘇打木上牆。亦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理會,在下面凝神觀戰。
那不力看犛牛扎罕站在一邊,一副認真神態,記其特點,轉身奔回室中。又扮成犛牛扎罕出來。
那不力蹲在牆上,看準機會,向下面大聲喊道:“是什麼人深更半夜,來我府上搗亂?難道不知道我犛牛扎罕的大名?”說著,一躍而下,站到犛牛扎罕身邊。
犛牛扎罕大為吃驚,聽他口氣,與自己的相仿,看其神態,又與自己無疑,來人手中也拿一把弓一隻劍,正瞪眼看住自己。
犛牛扎罕見有人膽敢冒充自己,心中大怒,厲聲問道:“什麼人竟敢冒充我犛牛扎罕?難道你不怕死嗎?”說這,舉起手中長劍,要向那不力刺去。
那不力亦學著犛牛扎罕的腔調回問:“什麼人竟敢冒充我犛牛扎罕,難道你不怕死嗎?”說著,也舉起手中長劍,對著犛牛扎罕。
周圍的
兵士見狀,都大驚失色,一時認不出哪個是真犛牛扎罕,哪個是假犛牛扎罕,各個心中大奇,這人竟敢學犛牛扎罕?可見一定有些來頭。
蘇打木正和瘦老二相鬥。猛見又出來個犛牛扎罕,卻不見了剛才打扮成自己模樣的人。他心中猜測,大概這兩個裝扮者是一人所為,但這人又是誰呢?轉身去看犛牛扎罕,兩人模樣一致,口氣相當,一時難辨真偽,剛要上前說話,馬可清又“嗖”地刺來一劍,迫使他不能分身,只好一邊與馬可清等人打鬥,一邊用耳細聽遠處的兩個犛牛扎罕動靜。
這時,邊不賠和李外秀也打到院中,兩人猛看見兩個犛牛扎罕正欲動武,心中一喜,李外秀衝兩個犛牛扎罕喊道:“犛牛扎罕,你們亂殺無辜,今日佔我邊城,看我們如何殺你!”說完,邊不賠和李外秀齊發一聲喊後,一人對一個,要向兩個犛牛扎罕同時發起攻擊。
犛牛扎罕面對著假犛牛扎罕,大聲罵道:“你是何人?再不說實話,我犛牛扎罕捅你個大窟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話音剛落,李外秀九節鞭已向他背後猛的打來,犛牛扎罕不得不轉身來擋,李外秀見他出劍,九節鞭一收,又躍上兩步,猛向犛牛扎罕下盤打來,犛牛扎罕一聲大喝,從地上躍起,將手中大弓直向李外秀的頸部套來,李外秀忙一抽身,犛牛扎罕大弓“嘣”的一聲砸在李外秀肩上,弓弦一彈,將李外秀打個踉蹌,退後一步,方才站穩。此時,李外秀又“刷刷”兩下,使開九節鞭,向犛牛扎罕打來。
邊不賠將那不力圍住,使開判官筆,去點那不力大穴,那不力一手舞弓,一手提劍,動作不似犛牛扎罕靈便,但他將弓繫好,見打不過邊不賠,便向犛牛扎罕身邊躍來,跳到犛牛扎罕身後,用劍抵擋邊不賠的雙筆。
犛牛扎罕斜眼去看,見他手中弓如搭配一般,僅用一隻長劍去抵,忍不住高聲道:“用大弓套他雙筆。”
那不力果然機靈,答應一聲,揮起大弓,看著邊不賠判官筆的方向,使勁套去,邊不賠一時不能進筆。
犛牛扎罕一肚子怒氣,盡在李外秀、邊不賠兩人身上發洩,但他不善陸戰,遠遠不如騎牛得心應手,此刻同時對打兩人,一時也難佔上風,犛牛扎罕忍不住對衛士喊:“牽牛來!”衛士答應一聲,趕緊跑去牽牛。很快,便有人將牛牽來,可對兩個犛牛扎罕,又不知道給誰。
那不力見牽牛的兵士在一邊發愣,又對他喊道:“再牽一隻來!”有衛兵答應一聲,又去牛棚拉牛,等兩牛牽到,犛牛扎罕邊打邊向兩頭牛走來。
這兩頭牛一頭是犛牛扎罕的貼身坐騎,而另一頭牛則是平常之物,因匆忙之間,兵士牽牛湊數。那不力見牽牛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騎上一牛。不料,這牛卻是犛牛扎罕的坐騎,極為善戰,一被那不力騎上,便放開四蹄,向邊不賠頂去,那不力心中大喜,有此得力之牛,就不愁打不過他們。
犛牛扎罕見假犛牛扎罕把他的坐騎搶走,口中大罵:“那是我的!”忽見李外秀追來,他無可奈何,只好騎上那隻不經戰場的平常家養之牛。那牛突被犛牛扎罕騎上,猛一大吼,放開四足,直要把犛牛扎罕掀下,犛牛扎罕一手舞弓,一手持劍,在牛身上亂舞,氣的得他大喊:“快拉住它!快拉住它!”可兵士見那牛凶相,又一時無人敢上來拉牛。
犛牛扎罕危急生智,用弓套住牛頭,弓弦正好入牛之口,他用力拉弓身,牛嘴被勒動,又在院中亂衝亂撞,過了好久,終因力氣減退,慢慢地停下來。
犛牛扎罕氣呼呼地從牛身上下來,轉身尋找假犛牛扎罕和瘦老二等人。卻不見了他們的蹤影。有兵士來報,犛牛扎罕正在隔院打鬥!
犛牛扎罕理也不理,又拿好劍,向隔院走去,但見燈光之下,假犛牛扎罕騎著牛,正與邊不賠與李外秀兩人打得緊。而瘦老二,馬可清,蘇打木三人都不見了蹤影。
那不力騎在牛上,這牛已通人性,兩隻牛角轉動靈活,如兩隻利劍一般,幫了那不力不少,邊不賠與李外秀前後夾攻,一個判官筆如雨點般不離那不力要穴,一個九節鞭時時攻擊犛牛扎罕下盤,三人戰在一起,誰也沒佔著便宜。
眾兵士只在一邊吶喊助威,並不上前,觀看了足有半個時辰,兵士中有人說道:“老六,你看今日大王,本事為何不佳?鬥兩個無名小輩,卻遲遲不下,莫非他是假的?”
不料,這話正被那不力聽見,那不力怕被兵士認出身份,犛牛扎罕找他算賬,到那時自然也說不清楚,反而得罪犛牛扎罕。想到這裡,他將牛繩一拉,那牛便躍開邊不賠、李外秀,向門口衝來,那不力乘機一個魚躍,從牛被上跳下,猛地躍上房頂,轉身要跑。
犛牛扎罕見假犛牛扎罕轉身便跑,忙將手中劍放在弓弦之上,對著那不力的背影瞄準,口中道:“哪裡跑?”“嗖”地一劍,向那不力射去,但聽牆上假犛牛扎罕
“哎呀”一聲,消失在黑夜裡,再也不見。
犛牛扎罕又從後面拔出一劍,向在遠處的牛背上躍去,那牛乍見主人,極為親切,轉身向李外秀與邊不賠衝來,犛牛扎罕手舞寶劍,對兩人大喊:“不要命的快過來!嘗我犛牛扎罕一劍。”說著,便向邊不賠刺去。
邊不賠見犛牛扎罕衝來,心中猜測,看剛才他的出手,有可能這位是真的犛牛扎罕,邊不賠見他衝來,閃身躲開,高聲問:“你是真犛牛扎罕嗎?”
犛牛扎罕怒道:“犛牛扎罕世上只有一個,我看你還威風幾時?”說著,長劍抽出劍鞘,又“嗖”地一刺,直向邊不賠胸部,騰出長弓,又向邊不賠頭上套來。李外秀見狀,“刷刷”兩下,將九節鞭向牛的前蹄打來,那牛猛地騰起前蹄,向後退出老遠,這樣,邊不賠就有機可乘,猛地抽招變式,向牛的雙目抽來。
馬可清與瘦老二已追至蘇打木至院牆之外,蘇打木見兩人合手,步步緊逼,自知不是他們對手,伏地一聲吼叫,使出硬土鑽行術的看家功夫,鑽在地中,再也看不見他。
瘦老二見蘇打木失蹤,知道他已鑽躲到別處,他一個響亮的口哨打來,片刻,就進來二十幾個花子,花子見了幫主,忙叩頭行禮,瘦老二道:“此次喚你們前來,是有一要犯在逃,據我推側,這人就在附近地下,大家分頭查詢,有事以哨為號!”眾花子答應一聲,便分成八面,用棍子抽抽點點,認真尋找起來。
馬可清與瘦老二兩人坐在一堵矮牆上,認真思索,但不知這蘇打木欲鑽向何處?
瘦老二看著天空已漸漸發明,對馬可清說:“等天光放亮。量他也跑不出去,我們不如藉此機會,在此地休息一下。”馬可清道:“也說的是,我們追他幾天,一直未得休息。”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靠在牆邊出神,想起少林祕籍被人偷走,眾人已奔波了多日,依然沒有線索。馬可清不禁長嘆一聲,口中道:“中原武林中人,如一盤散沙一般,相互勾心鬥角,而如此有損尊嚴之事,卻極少有人問津,想來實在令人感嘆。當今朝上混亂,民不聊生,瓦崗軍雖然力量漸大,卻也損失不少,倘若我今有力,則振臂一呼,讓天下人士隨我而行,刺殺昏君,重立名主,讓老百姓也過幾天太太平平的日子。”
瘦老二並未聽馬可清說話,已經呼呼大睡起來,有如進入夢鄉一般。
這時,馬可清忽覺牆壁鬆動,似乎牆欲倒塌一般,馬可清忙從牆邊跳起,認真往牆下察看,但見牆下有個大洞,洞中似乎有一物在動,馬可清忙握劍在手,高聲道:“什麼人?快出來!”那人並不說話,猛的一動,牆頓時轟然倒塌,瘦老二亦從牆上跌下來,忙用手揉著眼睛,不滿地說道:“馬可清,你是怎麼搞的?不讓我寧靜片刻?”定睛看時,正見蘇打木與馬可清面面相對,他急忙一個口哨,又大喊一聲:“蘇打木!我看你往哪裡跑?”說著,掄起打狗棒,猛地向蘇打木打去。
馬可清見瘦老二進招,亦不落後,劍花一點,從正面向蘇打木前胸刺來。
蘇打木前後受敵,突然嘿嘿一聲冷笑,對馬可清道:“馬可清,我們後會有期!”說著,猛向馬可清衝來,動作疾快,使馬可清防不勝防,馬可清回手一劍,卻又刺空,蘇打木早從馬可清的兩腿之間鑽出。
眾叫花子聽見幫主呼喚,緊忙向這邊圍來,遠見一個黑影,他們衝眾人一齊喊,堵住他,不要讓他跑了。可是,一時慌亂,並未堵住,卻叫蘇打木迅疾衝過,向城外的樹林中跑去。
瘦老二緊追過來,見前面只剩一個黑點,對眾叫花子道:“傳我號令,一定要堵住蘇打木,將他圍在中原內地,逼他交出《攝魂七十二圖》。”眾叫花子答應一聲,三五成群,各處傳令而去。馬可清這時也趕將上來,見蘇打木已失,不禁長嘆一聲,一時又無可奈何,只是望著蘇打木消失之處出神。
塔裡嘎與拉批刀從院中鬥到院外,拉批刀見塔裡嘎的單錘極具吸力,不敢再與他的單錘相碰,使開雙錘,直往塔裡嘎的身上猛打,塔裡嘎怕他雙錘碰上身子,將一隻單錘左右搖擺,如手中蒲扇一般,用錘去擋拉批刀,拉批刀雙錘不敢去碰,又一時怒起,對塔裡嘎大聲叫道:“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否則,你死後再無反手之機!”說著,雙錘加力,在塔裡嘎面前亂閃,並不向塔裡嘎身上碰來,塔裡嘎心中明白,倘若此時不守住虛處。必被拉批刀看出破綻。到那時,自己便顯得被動。想到這裡,他並不進攻,只站在原地不動,口中笑道:“拉批刀,你這樣給我扇風,實在使我感激不盡,但你自己已經出汗,也該擦擦為好!”拉批刀見此計不成,心中大怒,說道:“塔裡嘎!你有本事,我們大戰五百回合,你有什麼招數?來譁眾取寵,真是令我不服!”
塔裡嘎嘿嘿一笑,對拉批刀道:“你不服便煽扇,不是很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