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奇花劍密林創邪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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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奇花劍密林創邪陣
珠斯花見從樹林中走出一個瘋女人,樣子極為可怕,站在他們面前,又胡說不止。何流沙冷冷地呆看,忍不住對瘋女人道:“你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快走吧,不要在我們面前搗亂!”
青竹笑著答道:“我是你,你是誰?真有意思。我在玩,我很隨便跟老鼠說話。何流沙上天上玩去了!”
何流沙猛地一震,幾乎昏倒過去,他猛然想起自己最熟悉的一個人。腦中“嗡”地一下,青竹,這是青竹嗎?
何流沙聽著她那熟悉的聲音,見她那熟悉的身段,痴痴地看著,是青竹嗎?是!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青竹。我的青竹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世界上長相相同人太多了。可她,為什麼知道我何流沙的名字?也許,我何流沙臭名遠揚,是一種巧合嗎?不!不對。她就是我的青竹,何流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感情,十幾年的風風雨雨,十幾年思念之情,像斷閘洪水,一下子衝出他的感情之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失控地叫了聲:“青竹!”便向她奔過去。
“你是誰?”瘋女人見何流沙向自己奔來,忙閃在一邊,躲在一棵樹後。
“我是何流沙?”
“何流沙是樹上的果子嗎?何流沙在哪兒?”瘋女人這幾句話說出,又使何流沙大吃一驚,青竹?我的青竹怎麼不認識我呢?莫非我認錯人嗎?可眼前的人分明就是青竹呀!
何流沙又追上去,對青竹道:“青竹!你不要騙我,我已苦苦地找了你多年,這些年你上哪去了?為何不告訴我一聲?”
不料,瘋女人理也不理何流沙,口中道:“果子打老虎,老虎打蒼蠅,比賽真好玩!”她語無倫次,眼中無神,真的一副瘋女形象。
何流沙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腦中又被昔日的那個形象填滿,他上前緊緊抓住青竹的雙肩。高聲問:“青竹!你就是青竹,你又為何騙我呢?”
青竹猶如未聽見一樣,仍然低著頭,用左手扳著右手的指頭。口中絮絮叨叨地說著:“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啃土泥,那土吃誰呢?”
何流沙見她如此,幾乎震怒了,他大叫一聲:“青竹!”便再也說不出說來。
珠斯花站在一邊,看兩人如此神態,她被何流沙的一系列舉動、語言,震驚不已。這時,她見何流沙幾如痴狂一般,忙走上前去,追問:“何流沙,她是一個瘋女人,你快鬆開她,不要嚇她,不要嚇她,你說她是青竹,青竹是誰?”
何流沙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珠斯花,對她大聲喊道:“青竹?她就是青竹,青竹是我妻子!青竹是我妻子!真可笑,你竟連這都不知道!”說完,何流沙哈哈一陣大笑,倒在地上,他又舊病復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珠斯花聽何流沙的話,可見他對青竹的痴戀程度,心中一酸,不覺流下淚來,沒料到,自己苦苦愛戀的何流沙,竟然用心青竹身上,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如今他又如此大吼大叫,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經受奚落,何流沙倒在地上,她又忍住眼淚,忙跑到何流沙身邊,將他身子輕輕抱在懷裡,他雙目緊閉,氣息微弱,急得她忙點他的穴位,大聲呼叫不止。
青竹站在一邊,看著兩人恩愛光景,嘴中又喊叫起來。“南面山上沒有風,北面山上沒有兵,卻從地上鑽出來……”青竹此時已經思維混亂。再也不能恢復理智了。
“怎麼了?珠斯花!”珠斯花猛抬頭看時,但見石字路站在自己身邊,正關切地看著自己。
珠斯花看著他問:“你怎麼到了這裡?”
石字路答:“我正去找六指神怪,有要事相告,你卻如何與他在這裡?他怎麼了?”
珠斯花輕輕地說:“他昏過去了。”石字路慢慢地蹲下身,認真地把何流沙扶起來。
這時,不會笑白愛睡也從一邊走近,蹲在何流沙身邊,對石字路說:“師兄?他是舊病復發,過一會兒能醒過來!”
珠斯花聽白愛睡這樣一說,心中一鬆,慢慢地轉頭尋找剛才那個瘋女人。卻不見了她的蹤影。
白愛睡對石字路道:“師兄,我們走吧!”
不料,石字路面色一變,對白愛睡道:“白愛睡,你真是人情味太薄,如今只有他倆,一個病人,一個女人,在這森林之中,就要扔下不管嗎?”
白愛睡聽石字路訓斥,並不反駁,他急忙想對何流沙辯論,卻又怕何流沙知道其中原因,他今隨石字路來到這裡,也有一番苦意,他一是仁慈心起,二是她對珠斯花痴意未斷,想借機與珠斯花接近一下。
珠斯花見石字路要照顧昏倒的何流沙,忙說道:“石字路,你先不要走,等何流沙醒後,我們再想辦法!”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何流沙方才甦醒,他睜開眼睛忙道:“青竹,青竹!你過來!”可拿眼四處尋找,卻沒有青竹的影子!
白愛睡聽他喊青竹的名字,忙走過來問:“青竹在哪兒?”
“剛才她還在這裡,怎麼片刻之間又不見了?”
剛才在這裡?白愛睡吃驚地望著何流沙,似乎
不信。
珠斯花接話道:“剛才這裡有個瘋女人,何流沙叫她青竹!”
“什麼瘋女人?”白愛睡頓時面色蒼白,臉上卻流下汗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青竹還活在世上,也不相信青竹活在世上會變瘋?可憑何流沙的機警,又怎麼會把一個瘋女人認成青竹呢?莫非青竹真的活在世上?已經變瘋?這真是太可怕了。白愛睡再也不敢往下想;冷汗卻如水珠一般流下不止。
何流沙從地上坐起,用一雙失神的眼睛看著珠斯花,對她道:“珠斯花,我要去找青竹。我知道我要死了,但我要在臨死之前和青竹見上一面,你和他們一塊走吧!”說著,站起身,便向林中西北方向走去。
珠斯花見何流沙扔下她一人走去,眼中出淚,大聲叫著:“何流沙!你等等我!”緊忙向他追去。
白愛睡看石字路發呆地望著珠斯花與何流沙告別,催促他道:“師兄,我們走吧。天色已晚,早一日見到六指神怪,也了卻師兄的一樁心願。”
何流沙見珠斯花追上來,不得不停下腳步,對她道:“珠斯花,我去尋找青竹,不知要走多少路程?你隨我而去,實在不便!”
珠斯花站在何流沙面前,幽怨地問:“何流沙,你真的要去找青竹嗎?我隨你而行,是你的包袱嗎?”
何流沙看著珠斯花的神態,知道如此下去,對誰都不好。於是,開門見山地對她說道:“珠斯花,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我與青竹已經結婚了,並且在她懷孕之後她不幸走失,我生在世上,只有此事最為掛心,我一定要在臨終之前找到青竹,見她一面,也不知道我那個孩子今在何方?倘若那孩子生在世上,也該十多歲了。”
何流沙說到這裡,沉浸在往事的追憶之中,將頭深深低下,看上去他情緒黯然,且目光呆滯,似乎心事極為沉重。
石字路見珠斯花與何流沙又站住說話,因兩人說話聲音太低,只見兩人嘴動,卻聽不見聲音,耳聽不會笑白愛睡在一旁催他要走,他又不耐煩地對白愛睡道:“何流沙已經支援不了多久,我又如何能眼看他一人盲目行走?倘若他倒在茺郊野外,被野狗撕扯,死無完屍,這對我於心不忍,我們上去勸說他一番,等我們見過六指神怪後,我們一起為他尋人。”說完,未等白愛睡答話,便大步流星地向珠斯花他們走去。
何流沙眼見石字路走過來,對珠斯花說道:“石字路對你一片真誠,你又何必對他如此冷落?實在讓他傷心太過。你隨他前去,不是很好嗎?”
這時,石字路已走了過來,對何流沙道:“你一人行走,實在不便,等我們見過六指神怪之後,我們與你一起尋找青竹,人多好辦事,我希望你這次聽我一回!”
珠斯花也上前說道:“何流沙,你也要找六指神怪,我們豈不同路?石字路正好答應你,你又何樂而不為呢?”說完,看著石字路,似乎又有話說。
石字路見珠斯花對自己比以前親近許多,有意與他說話,心中激動不已,忙道:“珠斯花所言極是!”
白愛睡自己站在遠處,看他們三人相互說著,沒完沒了,禁不住又想起青竹與清子,倘若青竹與清子均站在面前,她倆會怎樣對待我?而何流沙知道此事之後,又會如何呢?清子小小年紀。卻如成熟的大人一般,心思極為靈活,前幾次見面,卻對我極為冷淡,倘若何流沙知道,我就是偷他妻子之人,他還會放過我嗎?若論武功,也許我們會打個平手,但如此去打,我又實在不忍,他如今已是病入膏肓之人,在世已沒有幾日,但不知他的病是因何而得?我已欠人太多,此賬應在他生前還清,亦不辜負我師父訓律。想到這裡,白愛睡也走上前去。邀請何流沙同去見六指神怪。何流沙見眾人同邀,盛情難卻,只好點頭答應。
珠斯花極為高興,與三人同向林中東南方向走去。
一路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當然言詞不多,卻也相互有話,不甚尷尬。
大約又走了一盞茶功夫,遠見前面密林之中,粗大的樹木之下,有眾多的樹叢,再往遠看,大樹漸稀,似乎到了密林邊緣。
珠斯花率先沿樹木稀疏的地方走去,卻被樹枝粘住。珠斯花用力去掙,卻掙脫不開。定睛看時,見樹上有許多粘乎乎東西,已將她的衣服和左手粘住,珠斯花嚇了一跳,忙喊後邊的何流沙等人。
石字路、白愛睡聽見珠斯花喊聲,忙奔過來觀看,石字路心急,先上前去幫珠斯花,卻也被樹枝上的粘物沾住。
白愛睡站在一邊,見狀大喊:“不要動,越動越被粘得多!”
珠斯花聞言,立即停下不動,卻對何流沙和白愛睡喊:“你們快過來幫我一下!”
白愛睡在地上用手捧起沙土,向珠斯花與石字路被粘的身上撒來,他撒了幾下,才喊過何流沙,讓他用劍去砍樹枝,何流沙依言,將珠斯花與石字路身上的樹枝砍下,但粘在他們身上的樹枝卻不能連根砍斷,每人身上有許多樹枝頭。兩人退了出來,都如刺蝟一般,身上有許多短棍,無論如何,也弄不下去,何流沙小心翼
翼地從白愛睡撒土的地方走出來,心中生疑,這種粘物,不知是從何而來?
白愛睡見幾人安全出來,對幾人道:“這裡已離六指神怪不遠,剛才這粘物,就是六指神怪養的蜘蛛所出。這種粘物有毒,大家小心便是!”
珠斯花急著問:“那我身上這些東西,又如何拿下?”
“只有一個辦法,便是用火燒!”
石字路擔心地問:“倘用火燒,豈不燒傷身體?”
白愛睡道:“除此之外,只有找六指神怪,要他的清心解涼油!”
珠斯花著急地說:“我們又如何能找到他呢?”
白愛睡用手指著裡面,對三人道:“再往裡去,就是六指神怪布的邪陣,大家依我而行,如果能引出六指神怪,到那時,也一定有辦法進去”。
白愛睡說著,便對石字路與何流沙道:“你們兩人有刀劍,我們去砍來兩棵大樹,將大樹鋪在這些草叢之上,我們便可以從樹身上過去,除此之外,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石字路道:“這有何難?”說著,轉身去到一棵鍋口粗大樹旁邊,抽出刀來,向樹根部砍去。
何流沙亦依法炮製,去砍另一棵大樹,叮噹砍伐之聲,極為清脆,傳出很遠。
這時,猛聽樹叢中有人高喊:“是誰攏亂我的清靜,違犯植物保護法,敢砍我門前之樹?”
眾人一齊回頭看時,卻不見人影,只見從樹叢中“嗖嗖”飛來兩枚暗箭,直向何流沙和石字路飛去,何流沙與石字路疾閃身將暗箭躲過。低頭看時,卻是兩隻蜘蛛,蜘蛛打在樹上,破皮進木,足有寸許,力道之強,使何流沙佩服不已。
這時,只見從樹叢中跳出一人,珠斯花看見此人光頭,腦袋卻是個方形,手上有比常人長出許多的六根指頭,鼻子高大,嘴闊眼小。樣子極為古怪,如同森林中的猿猴一般。
白愛睡見六指神怪出來,急忙上前行禮:“六指神怪,你在此隱居多年,還認識我不會笑白愛睡嗎?”六指神怪打量一下白愛睡,慢慢地問:“你來何事?”
白愛睡指著珠斯花道:“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先把清心風涼油拿出來一用,她已粘上子你的蜘蛛絲!”
六指神怪走到珠斯花面前,嚇得珠斯花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白愛睡又走上前去,對六指神怪道:“你上次託我之事,我已經辦成,這是你要的東西!”說著,白愛睡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遞給六指神怪,六指神怪接了過來,在手中捏了一下,並未開啟看,便放入懷中。
白愛睡見他放入懷中,上前說道:“六指神怪,我聽鑽天猴郎力光講,你曾與從良的交情不錯,他是否和你講些我師父的事?”
不會笑白愛睡又道:“我多年蒙受殺師偷籍之冤,一直無人證實,從良又在泰山上被人打死,再也不能說話,因而,我與師兄前來找你。他是否與你講過《落英九經》之事?”
這時,石字路與何流沙也走過來,兩人以前雖然聽人講過他,但從未見過面。今見六指神怪如此長相,也心中吃驚,這神祕人物真的與眾不同,將人的缺點,在他身上盡皆表現出來,如此醜陋,真使人意想不到。
六指神怪見石字路與何流沙打量自己,突然說道:“我六指神怪長相醜陋,因而,不願意在世上行走,這兩個人姓甚名誰?”
白愛睡剛想上前介紹,石字路與何流沙已紛紛走上前自報家門。
六指神怪聽完兩人說話,輕輕一笑,似乎自言自語說道:“不過是平平之輩,你們此次前來,欲有何干?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六指神怪可沒有功夫陪你們!”
不會笑白愛睡用和氣的語調說:“六指神怪,我們今天特意送你要的東西,另一件事,就是想請你當著我師兄石字路的面,講出從良殺我師父,偷去《落英九經》的經過!”
“別人的事我不管。”六指神怪身子一轉,要向樹叢走去。白愛睡忙上前攔住他,說:“你不願說亦可,只求你將你的清心風涼油拿來一用!”
六指神怪道:“好吧,你隨我來拿,別人不許進我的宅院!”說完,又縱身跳入樹叢之中。
白愛睡回頭對眾人說道:“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去就來!”說著,也隨六指神怪腳印,跳了進去。
兩人剛跳入短樹叢中,石字路與何流沙,猛聽六指神怪高聲罵道:“白愛睡,你為何讓這些人進來?在黃山之上,我不告訴過你嗎?你卻為何食言?”
白愛睡道:“你當時所說的話,我確實還記得,你告訴我晴天不許帶人進來,今天不是陰天嗎?”
六指神怪又道:“你已將東西送來,我要你已經沒用,今日我將你殺死,餵我的蜘蛛正好!”接著,就聽兩人打將起來。
三人站在外面,只見裡面的不遠處人影晃動,你來我往,想是已經交手。聽白愛睡喊道:“六指神怪!你忘恩負義?想當初,在黃山不是我出手相助,你又哪有今天?”
六指神怪道:“我是忘恩負義,你又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