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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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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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來了一個惡魔，惡魔長什麼樣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了，那個人搶走了我們的墨芝神封印在二百里外的芝神洞裡，沒有了墨芝神，這片沼澤裡的墨芝漸漸的死去了，同時了起了這些有毒的迷霧，讓我們得了這種可以傳染的病，再沒有人可以活過五十歲，原來那些活動在這裡的動物和一些美味的植物要麼死去要麼鑽入地下休眠，唉，這一晃，不知過去多少年了。(文學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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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潮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眼中盡是迷茫的神色。
“這……難道這些年裡，你們就沒有人去那個芝神洞裡想辦法解救一下墨芝神嗎？”廖靖華不由好奇的問道。
“怎麼沒有，無數個年頭以來，進入芝神洞的水魚族人不下百萬，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憑何一個人出來，哪怕連一句話也不見傳出來，唉，我們也死心了，一直都在等，等著畫卷上那個可以解救墨芝神的人出現，終於讓我們等到了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出墨芝神來。”管平潮一臉希望的看著廖靖華。
廖靖華嘆了口氣，現在他已經可以隱隱的猜得出來，只怕水魚族這墨芝被封錢跟上古時期的生活這裡仙人，或是那些神人有關，這墨芝只怕跟那個傻龍不周山是同樣的命運，只不過現在不同的是，醜惡人是阻止他救傻龍，而水魚族人是求著自己去救墨芝，廖靖華對這墨芝更加感興趣了，倒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使得整個這片沼澤因為失去他而變得毫無生機，這對於廖靖華來說是不可想象的，個人的力量或許可以變得很強大，但是就算是再強大的人或者是物，對於整個世界，哪怕只是一個天柱峰來說。都是渺小得可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可以影響一整個區域的存在，雖然現在還不能確認那墨芝倒底是人還是物，不過廖靖華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他了。
管平潮被廖靖華這麼一提，似乎有些停不下來了，從水魚水的苦難說起，一起說到水魚族地產。一直說了幾個時辰這才住嘴，廖靖華也聽得如痴如醉，每個種族生存下來都有他們生存的道理，雖然水魚族人混得慘了點，可是從上古時期一直生存到現在。就算是他們的文化傳承已經受到了致命的破壞，可是流傳下來的一星半點也足夠讓廖靖華稱奇不已。
正說話間，門被推開了，一名長老走了進來，管平潮也適時的停了下來。那名長老欠了下身說道，“族長，為貴客準備的食物準備好了。你看是不是現在就過去。”
“好好，現在就去。”管平潮說著起身拉起廖靖華便走，也不問他同不同意，廖靖華笑了一下，也不介意，必竟管平潮也一番好意，既然準備好了，自己也不能推脫。難得有個機會可以好好地吃上一頓，不用再嚼那那大肉餅，肉餅雖然好吃，可是吃多了一樣會乏味，廖靖華現在最想念的還是烤肉。只不過半山之上的怪獸野物一個個的精明得很，只要廖靖華稍露些敵意。要麼就是自己打不過，能打過的，遠遠地撒腿就跑，廖靖華想追都追不上，獵到一隻動物費的力氣比與修真者或是異族打上一架都要累。
村中央有個空地，地上鋪著微有些發潮的細草，踩上去很是舒服，中央鋪著一個長條軟皮，看起來像是水泥怪的皮，皮子四周是一個個的草墊，皮子上一個個地草制的盤子，裡面擺著些食物，一個挨一個，怕是有幾十道菜那麼多，不過顏色和製做都很簡陋。
管平潮將廖靖華讓到這長條皮子的一頭，屁股下地草墊很厚，坐上去軟軟的，不過坐在這裡，方才看清那草盤裡的東西，廖靖華不由額頭有些冒汗，菜五花十色，什麼樣的都有，各種各樣的味道沖鼻而來，只不過卻不是那種香味，而是透著一股土腥味道，而且這些菜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統一都是泥狀夾些混混的水跡，讓廖靖華想起村外那些泥潭來。(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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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貴客，嚐嚐我們水魚族的食物，這些都是我們的珍藏呀，只有在墨芝日那天才會拿出來地。(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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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網”管平潮說著，遞給廖靖華一個薄而平的木片一樣東西，管平潮自己手裡也拿著這麼一個東西。
“請。”管平潮說道。
廖靖華拿著這個木片挑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草盤裡泥漿一樣的東西，可是放在嘴邊半天，怎麼也不敢將它放進自己的嘴裡，這一路上來，廖靖華吃過地東西不下上千樣，生的熟地有毒酸甜苦辣鹹什麼樣的都有，煉出一個鐵胃來，廖靖華有的時候以為，就算是給自己鐵塊，自己都可以將他消化掉，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吃這個泥漿一樣的東西，因為這東西在自己的鼻子邊上，散發出一股只有臭水泡才會有的土腥臭味，就像是真正的泥漿一樣。
一眾長老十數人再加上一個族長在這裡坐陪著，遠處還有一些族人們悄悄的從屋子裡伸出個腦袋來看著，特別是那些普通的族人們，幾乎每個人都流著口水，好像是多麼美味一樣的東西，廖靖華有一種想把這東西都給他們吃的衝動。
廖靖華有些冒冷汗，他也知道，異族最注重的就是一個面子問題，如果今天自己不吃這些東西的話，十有**他們可能會當眾翻臉，廖靖華一咬牙，吃就吃，毒不死自己就行，大苦大難都過來了，有道是人生除死無大難，死都不怕，還怕吃這泥漿不成。
廖靖華張嘴就將那泥漿放進了嘴裡，泥漿一樣的東西入口的一瞬間，好像是一道天雷劈進了嘴裡一樣，廖靖華整張嘴都麻掉了，片刻，那股子麻勁從嘴巴開始向身體湧去，廖靖華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覺得到那股麻勁一點點的侵蝕著身體。
廖靖華大驚，難道這些水魚族人想要用這種食物害自己，廖靖華的眼珠了也麻住了，只能模糊的看到管平潮和那一眾長老們也拿著那木條挑起些泥漿塞進嘴裡。接著便發出一聲聲舒爽的呻吟般的聲音來。
“難道這幫人天生吃毒不成？”廖靖華心中暗道，不過那股麻勁，特別是可以清晰的感覺那股麻勁一點點地向身下湧去，那種感覺漸漸的讓廖靖華有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麻麻的東西流過自己的身體。
也許是幾個時辰，也許是幾息之間，頭皮出現了正常的感覺。接著自己的腦袋正常了過來，脖子，一點點地向下運動，片刻，人恢復了感覺。全身的骨頭節一陣爆響，爽得廖靖華呻吟了一聲，爽快之下的廖靖華不由又吃了一口，雖然那味道難聞了點，不過入口之後。除了爽麻的感覺之外，其它的什麼感覺也沒有。
“哈哈，貴客。你看我們族裡這食物還勉強入口吧。”管平潮笑著十分得意地說道。“好好好，非常好。”廖靖華除了好，不知應該再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這個臭哄哄的泥漿一樣的食物，吃這種食物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只可惜，第三口過後，那種麻後的爽快感變得不再那麼強烈，嘴裡也會留下股臭泥漿地味道。廖靖華不得不萬分不捨的放棄了這種三口美味。
“或許叫美三口應該不錯。”廖靖華小聲的滴咕著。
“來來來，再嚐嚐這個。”管平潮指點著一個裝著淡綠色地泥漿一樣的東西說道，看著這泥漿，讓廖靖華想起小時候，房後的一個水坑。十幾天不雨後，那水坑裡的水就會變成這種綠色。散發出一股子餿臭味，而眼前這盤子裡的淡綠色泥漿與那種味道一模一樣，要說區別，就是眼前這盤泥漿裡沒有長那種綠毛。
有了之前的經驗，廖靖華也不在乎那股難聞的味道，挑起一點來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那綠泥入口，一陣冰冷地感覺自口而生，如剛剛那麻勁一樣，一直衝到腳後退，整個人都像是凍成了冰坨一樣，然後自頭頂解凍，冷勁過去，廖靖華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大叫了一聲爽快。(文學小說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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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魚族的這些珍貴的名菜賣相實在是都不怎麼樣，一個比一個難看，一個比一個難聞，吃到嘴裡什麼味道也沒有，不過那種感覺實在是讓廖靖華連連叫著爽快，或冷或熱，或酸或麻，還有許許多吃不上來的感覺，這幾十盤泥狀地菜讓廖靖華爽了個通透，一一嘗過之後，廖靖華感覺自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身輕得像是一根羽毛，出了一身汗水。(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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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休息了，廖靖華又犯起愁來，水魚族實在是熱情，熱情得他有些頭疼，在他的身邊，始終都跟著兩個水魚美女，不過在廖靖華地眼裡，這美女，實在是讓他倒盡了胃口，連眼福都享不到，最要命的是，自己想睡覺，這兩個水魚族的美女還非要陪著，廖靖華趕都趕不走，又不好對女人動粗，本想找管平潮來解決這個問題，可是卻又不知道他的人跑到哪去，問誰誰都不知道，弄得廖靖華一點辦法也沒有。
躺在乾草堆上，本來全身舒爽想要睡個好覺，可是這兩個美女不時的對他動手動腳，就差沒有使用暴力強暴他，廖靖華一臉的鐵青，晃手取出一支手粗般粗的檀香來，手指抹過，以真火將這檀香點燃插在地上。
“咦？這是什麼東西，好香呀。”一女子驚咦一聲說道。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廖靖華心中暗笑一聲，臉上卻正色說道，這是他和水葉子在擎天城裡買來的安神香，點燃之後可以讓人安然入睡，是一種藥用的檀香，專治精神不震失眠健忘等症，不過對廖靖華的作用不大，只是水葉子要買，他便掏錢便是。
果然，片刻過後，輕輕的鼾聲響聲，兩位水魚族美女睡了過去，廖靖華也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從這草堆上爬了起來，到屋子另外一角上，晃手取出厚厚的皮墊來鋪在地上，躺在上面，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舒服的窩在厚軟的皮墊子裡，慢慢的睡去。也許是因為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也許是因為他還沒熄滅的那安神香，廖靖華睡得很沉，睡得很香。
突然廖靖華睜開了眼睛，卻見一名水魚美女正拿著根裝著蟲毒地草枝蹲在自己的跟前，揚手便要將那草枝向他的手臂上扎去，乳白的刀光一閃。虛影刀將那草枝劈飛開去。
“你要幹什麼？”廖靖華的臉沉了下來，此時天色大亮，不知覺當中，竟然睡了一夜，而且被人靠到身前來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睡得實在是太沉了。
“這是蟲毒，想讓你享受一下。”那美女一點驚慌的樣子也沒有，反而笑著說道。
廖靖華盯著這一身淡黃膿胞的水魚族美地眼睛看了看，美女的眼睛裡沒有一點的驚慌，反而盡是笑意。看來對自己並沒有惡意，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哪怕是那些修為突破渡劫期地修真者也是如此。只要說謊，哪怕再理直氣壯，眼神也會有所閃爍。
“不必了，在下對這種東西享受不慣的。”廖靖華說道，雖然那種快感廖靖華只是嘗試了一次就有些著迷，可是為了日後能安全的走上天柱峰頂，為了自己的這條小命著想，還是少碰為好。
“好了。天亮了，帶我去見族長，有要事相商。”廖靖華不等那兩名美女說話便搶先說道，女人，如果羅索起來的話。一天一夜都打發不走，廖靖華又不想對女人發火或是動用任何地強硬手段。欺負女人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不過，那些強力的修真者除外，想著，廖靖華額頭不由再次滲出大片地汗水來。
聽廖靖華如此一說，再聯想一下管平潮對他的看中，這兩名女子能被打發來陪廖靖華，自然不是那種胸大無腦之輩，十分乖巧的應上一聲，當先帶路領著廖靖華出了門，廖靖華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廖靖華喜歡的，永遠都是像羽裳那樣乖，含羞帶怯的女子，哪怕這些水魚的相貌悽慘了點，只要夠溫柔乖巧，廖靖華仍然對她們好感十足。
“啊呀，貴客，怎麼起來這麼早，不再睡會了？”遠遠的得到了訊息地管平潮便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迎了上來，身子還微微的顫抖著，看著他的樣子，廖靖華在心下暗暗的嘆了口氣，只怕這管平潮剛剛注射完蟲毒，廖靖華對這水魚族地前景心中暗暗堪憂。
“不睡了不睡了，找你帶我去那芝神洞那裡，儘快的將墨芝神解救出來。”廖靖華說道。
“不再休息幾天了？我們都等了不知多少個年頭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地。”管平潮咬了咬牙說道，這個書生，水火不進，多少招數都不管用，讓管平潮很是頭疼，一大早上就注射了低量的蟲毒，讓自己忘記那些煩惱，正打算一會再盤算一下怎麼才能將他留住，可惜的是他們這些異族平時很少動這些歪歪道，腦子有些不太靈光，一時還沒有什麼好的主意，廖靖華現在又找上門來，人家找上門來幫忙，自己又不能向外推，著實讓人頭疼。
“不了，在下還急著趕路，唉，一晃幾十年過去了，不知在下還能再撐幾個十年。”廖靖華說道，抹了一把已現蒼桑之色的臉，不知何時，兩鬢已現絲絲白髮，廖靖華不是真正的修真者，就算是真正修真者，也擋住歲月的侵蝕，廖靖華算來，已有五六十歲之多，只不過是兩鬢微白，也算是正常。
“這……總要吃過早飯吧，已經給貴客你準備好了。”面對廖靖華蒼桑嚴肅的臉，管平潮不敢再多說什麼，連忙將廖靖華讓進了對面的一間，不知是哪位族人的屋子，剛剛那間屋子他可不敢讓廖靖華進去，十幾名長老一個個剛剛注射完蟲毒，橫七豎八在躺在地上呻吟著，若是被他看，非嚇跑不可，管平潮心裡暗想著，不斷的的喝斥著族人準備早飯。
看著那些族人們一臉茫然的樣子，屋子地上的草蓆上也不過是幾個草盤裡裝著些黑乎乎泥球一樣的東西，幾個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碗裡裝著些清水，廖靖華拿起一個泥團來，屋子的主人慾言又止，不敢多說什麼。
那泥團入口，有些像是豆腐渣，而且還夾著一股濃濃的土腥味，廖靖華強忍著將這一口不知名的東西吞了下去。將手上剩下的大半個泥團放回地草盤裡，想想也是，這普通人家怎麼可能會有昨夜吃的那種極品存在。
“唉，這些沒用的傢伙，連個早飯也準備不好。”管平潮尷尬的搓著手說道。
“沒事，不怪他們，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帶了些吃食，若是管族長不嫌棄的話，就一起吃點如何？”廖靖華說著晃手取出五張尺寬的大肉餅來，肉餅的香氣，讓管平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屋子地主人也直流口水，屋角的女主人摟著一個小孩也瞪著眼睛看著廖靖華手上的大肉餅，不時的發出一些吞嚥的聲音。
“我這裡還有一些，大家上來一起吃吧。”廖靖華說著，一口氣拿出十多張肉餅來。他地存貨也不多了，將這十多張肉餅放到了一個空的草盤裡，廖靖華招呼著屋主一家三口。
“來吧。難道還想讓貴客再請你們？”管平潮一瞪眼睛說道。
“是是。”略顯瘦弱的男主人連忙說道，在這草蓆邊上坐了下來，女主人抱著孩子，小心的蹭了過來，低著頭，不敢看族長和廖靖華，只是緊緊的抱著想要掙出去撲向在餅地孩子。
“來吧，吃吧。”廖靖華拿起一個大肉餅來遞給那孩子。孩子伸出帶著細鱗的黑漆漆的小手，一把抓住大餅縮在母親地懷裡大嚼了起來，吃得快了些，噎得直抻脖子，母親連忙端起一碗水來給孩子灌了幾口。
“唉。生活太苦了，還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管平潮咬了一口肉餅。外酥裡裡嫩，一來是這半山之上的獵物肉質鮮美，二來也是廖靖華的手藝還算過得去，吃得管平潮一嘴都是肉沫，卻還不忘發上一聲感慨。
“會過去，都會過去了，待在下將墨芝神解救出來，就是你們過上幸福日子的時候了。”廖靖華說道。
“但願如此。”管平潮嘀咕著，大口大口的吃著肉餅，一口氣吃了兩張才算是住嘴，廖靖華不得不再嘆這些水魚族人食量，小點那小小的身軀就能吃下一張來，那個孩子也吞下一整張，而廖靖華才吃了一個就有些撐了。
吃過了肉餅，喝了些帶著土腥味道的水，廖靖華與管平潮站起身來，帶著廖靖華出了門，可是剛剛出門，卻見一個小小地身影站在門外，雖然只有尺多高，可是兩條長長的手臂卻支在地面上，不是小點還是誰。
“族長，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小點不是一個沒用的人。”小點說道，眼睛卻望著廖靖華。
“族長，只是帶路而已。”廖靖華說道。
“貴客說的是，小點跟著一起去也好。”族長笑呵呵的說道，廖靖華地面子哪裡敢不給。
小點笑了起來，當先帶路，在泥潭裡縱竄著，靈活之極，管平潮也是一頭扎進了泥潭裡，速度比起小點不只快不慢，不過在靈活性上，卻不及小點那嬌小的身軀。
距離不遠，廖靖華也沒有再使用那種圓形腳墊，尋著實處縱跳著，遇到泥潭太多地地方，腳下乳光亮起，踏著虛影刀前行，雖然這種御空方式不能持久，不過在這常有落腳實處的沼澤裡也足夠用了。
距離不過百里之遙，小半個時辰一行三人便已經到了地頭，這是一個小小的山丘，其實不過是一塊冒出來的石頭塊，上面一個三尺多寬的洞口，深黝黝的不知多深，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這就是芝神洞了，祖上傳說我們的墨芝之神就被封印在這裡面，唉，無數水魚族的勇士不畏生死的走了進去，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曾經有一位最出色的勇士潛入這泥潭之下，想尋找另外一條路，不過他潛下去幾里深也沒有找到其它的路，這就是一塊大石頭，一塊不知多大的石頭。”站在這石丘上，管平潮說道。
“也許這是一座山。”廖靖華摸了摸長出了胡茬的下巴，想起當年在海里的那段日子，他曾經親眼見過，在海面上，不過是一人大小的一塊小小的礁石，其實在海下面，就是一座不知多高的巨大山峰，也許這塊石頭跟海里的山峰差不多，區別不過就是一個在海水裡，一個在泥潭裡。
“一座山？嗯，也有可能。”管平潮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連我們水魚族人都沒有辦法。”管平潮很是自信，確實，在這泥潭裡，水魚族能生存至今，自然有他們的本事。
“我先下去看看，你們先回吧。”廖靖華說道。
“我跟你去。”小點走前來說道。
“不可以。”廖靖華搖了搖頭，很堅決。
“為什麼？在泥潭裡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呢。”小點說著，看著廖靖華**笑了起來。
廖靖華的臉一紅，輕咳了一聲掩示著自己的尷尬，“這不一樣，水魚族人在泥潭裡確實如龍入大海，在下就算是十個也不是你們的對手，不過進了這石洞，再沒有泥潭這種可以讓你們發揮的地方，腳踏實地，是一種你們完全陌生的環境，實力會大打折扣，非但幫不上我，可能還會給我帶來麻煩，勝算至少還要再減去三成，這樣的話，還不如不去。”廖靖華說道，沒有一點的轉彎抹角，絲毫不留情面，確實，情面與性命相比，廖靖華更願意選擇留下小命，小點跟進去，不但她危險，連自己也會被拖累，在這種情況下，面對直爽的異族，沒必要繞來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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