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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三秀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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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三秀練劍

話說那張清風自從丟失了愛徒之後,便一直心意灰冷,孤自在洞府打坐了一個多月,內心才總算迴轉了一些,不似之前那般悲痛。不過後來也覺得心有不甘,便又去那焚屍林查探了數次,但每每總是被那紫氣逼了出來,不得已只好作罷。

張清風雖然內心不似之前那般悲痛,但也總是頗有不快,特別是不能除掉那魔物,為徒弟報仇。便心想要除掉那林中魔物才是,只是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哪怕連自己師兄也是不敵。

於是就想去找掌教白御風商量此事,一來為自己未入門的弟子報仇,二來也算是為世間除害。想定之後,便架了劍光直往峨眉山紫雲洞飛去。

一路風景怡然,綠意翩翩。何奈張清風已無閒情逸致多做觀賞了。不多時,便已到了峨眉山。正要飛往紫雲洞時,卻遠遠看到三條劍光正在空中纏鬥。心想怎會有人敢在此鬥劍,再一看那劍光,均是自己門派的劍光。

正迎上去想要找那三條劍光的主人時,那三條劍光卻突然殺向自己。張清風大吃一驚,不敢怠慢,連忙放出自己的劍光上去迎敵。

那三條劍光,兩青一紅,以那紅光較為厲害。雖然這三條劍光不能傷了張清風,但卻也讓他不敢大意,尤其是那條紅光,十分靈動。

張清風指揮著自己的紫色劍光獨戰青紅三條劍光,天空中頓時五顏六色,光彩漫天,十分的好看。鬥了片刻,那三條劍光漸漸不敵,便收了回去。

張清風也不追趕,收回劍光。這時三道人影飛近身來。張清風定睛一看,正是李奴生和秋伊宮,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子。

三人先是行了一禮,秋伊宮這才拱手說道:“師叔,弟子三人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師叔恕罪。”

張清風笑道:“何故如此啊?”說著摸了摸鬍鬚。

秋伊宮解釋道:“本來弟子三人正在練劍,忽見師叔架著劍光前來。便大膽想與師叔比試一番,雖知不敵,但也想試試自己的道行。所以才冒犯了師叔。”

張清風聽罷,大笑了幾聲,隨即說道:“原來如此,剛才那道紅色劍光乃是何人的?”

這時那名女子拱手說道:“是弟子的。”

張清風打量了一番這名女子,只覺得十分美貌,而且慧根極佳。

秋伊宮在旁說道:“師叔,她就是我的表妹秦素音。”

張清風點點頭,讚道:“原來是玉虛真人的高徒,難怪劍光如此凌厲。你們三人雖然剛才不能傷我,但我也絲毫不敢大意,你們當多多勤加練習,他日定能光大咱們御劍一門。”

三人齊聲說道:“弟子定會勤加練習。”

這時張清風向李奴生問道:“奴生,你師父呢?”

李奴生回道:“師父他外出為四派道門大會約請前輩去了,還不知道何時回來呢。”

張清風聽後有些失望,不過隨即想到那後山不是還有位厲害人物嗎,不如找她試試。於是又向秦素音問道:“素音,你師父她應該在洞府吧?”

秦素音回道:“是,師父她在洞府呢。”

張清風點點頭,正要告辭飛向後山,突然想起之前讓秋伊宮和秦素音說四派道門大會的事,便又問道:“那四派道門大會,你可曾對你師父講過?”

秦素音顯得有些為難,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說道:“有提過,但師父只說到時候再說。我怕惹她老人家生氣,就不敢再問了。”

張清風摸著鬍鬚,說道:“恩,看樣子還得我替你親自說說才是。”

一聽這話,秦素音十分高興,連忙說道:“那太好啦,兩位師兄都要去參加,如果就我不去,豈不是要羨慕死我。素音先謝謝師叔了。”說罷朝著張清風行了一禮。

這時張清風搖了搖頭,說道:“不對,不對不對。你不應該叫我師叔。你師父可以算作是我的師父,而咱們就應該是的師兄師妹才是。”

一聽這話,李奴生三人同時一愣,秦素音腦子轉得最快,立馬說道:“那不是李師兄和秋師兄就不是師兄了,而他們就要叫我師叔了?哈哈。”說著大笑不已。

要真論輩分,確實該這麼叫,不過何奈那慕連秋雖然傳授過張清風道法,並未正式收過張清風為徒,不說慕連秋。就連習明義也是如此,雖傳了張清風師兄弟兩人道法,但都並未正式收為徒弟。

張清風皺著眉頭,這倒是他沒想到的,只得對秦素音說道:“不過要真說起來,你師父又並未真正的收我為徒,所以算是有師徒之實,卻無師徒之名。”

聽張清風這麼說,李奴生和秋伊宮算是長長鬆了口氣,不然真讓他們兩個開口叫師叔,那還真叫不出口。

這時秋伊宮打趣說道:“嘿嘿,表妹,看樣子你這個師叔啊,還做不成呢。”

秦素音哼了一聲,撅嘴說道:“做不成師叔,那只有做師妹啦。”

三人立即又笑做一團,這時張清風說道:“好了,你們三人好生練劍吧,我先去後山一躺。”說罷便飛往後山去了。

那峨眉後山雖有慕連秋的法術封鎖,但對於張清風此等同門來說,要進入十分簡單。

剛一進入洞府,就聽慕連秋說道:“真是稀客啊。”

張清風見她盤坐在石臺**上,身著一件紫色道袍,於是先行了一禮,笑道:“師母,你我好多年未見了。”

這聲師母,將慕連秋又從新拉入了當年與天地老祖習明義初入峨眉山時的情景,一時回往無限。

張清風見慕連秋有些走神,不知為何,但也心想或是故人相見,心緒回往吧。於是轉口說道:“恭喜師母,收了一個好徒兒啊。”

慕連秋的目光又回到張清風身上,笑道:“你師父都飛昇這麼多年了,以後還是稱我玉虛真人吧。你看你一把年紀,鬍子都那麼長了,還師母師母的叫,讓那般後輩聽了去,還不背後笑你?”

慕連秋雖然未刻意留駐容顏,但憑著道行高深,相貌卻也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張清風聽罷,自己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妥,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師……玉虛真人道行高深,容顏自然青春無限,老道士我修行不深,當然也就滿臉鬍子了。”

慕連秋笑了笑,說道:“你如此有空前來,怕不是隻為道賀吧?有什麼事情,就說罷。”

張清風坐到石凳上,便將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慕連秋聽罷,屈指一算,說道:“恩,那林中之物,亦正亦邪,到時候自然會有人降服。你就放心吧。”

張清風一聽,問道:“亦正亦邪?這可奇了,不過只要有人去降服,那便好。”說罷又好似想起什麼來,繼續說道:“對了,四派道門大會已然不遠了。玉虛真人可會攜了愛徒前去參加?”

慕連秋搖搖頭,說道:“我隱修多年,不想為此出山,就不去了。”說完稍微頓了一下,隨即繼續說道:“但是素音可以讓她去。”

本來看慕連秋搖頭,張清風心中暗叫不好,但後面突然聽到說是可以讓秦素音前去,總算比都不去得好。

於是笑道:“如此,他們幾個後輩也能一起見見世面。那我也就無事一身輕了,便不打擾真人参修,先行回去了。”說著便要起身。

這時慕連秋卻說道:“清風,稍等片刻,我尚有一事相托。”

張清風一怔,問道:“玉虛真人有何事相托?但說無妨,清風一定竭力相助。”

慕連秋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笑道:“你無須如此緊張,又不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事。”

張清風頓了一下,笑道:“那到底是什麼事呢?”

慕連秋這才說道:“前些日子,我總是心血**,便用先天八卦算一番。這一算卻算出那魔物荒神鬼蛟即將出世為禍。”

張清風大吃一驚,說道:“什麼?荒神鬼蛟!?它不是早就被封印住了嗎?”

慕連秋說道:“那所謂的封印,只不過是它藉此隱入地下修煉罷了。如今它修行有成,便想要出世危害世間了。”

張清風的心使勁的跳動著,因為他知道這荒神鬼蛟乃是修煉數百年的魔物,當年集合了不少修真前輩才合力將其封印住。如今出世,其道行定比以前更加深厚,不知道還有人能治得住它嗎。

慕連秋繼續說道:“我此番要你做的,便是去尋它的蹤跡。”

張清風回過神來,問道:“怎麼?真人還沒有它的行蹤嗎?”

慕連秋點頭回道:“恩,那魔物道行不淺,我算不出它的行蹤。要想治住它,就必須要先知道它在哪裡。”

一聽這話,張清風心頭大喜,問道:“如此說來,真人已經有方法治住它了?”

慕連秋嘆了口氣,說道:“憑我一人之力,尚不能治住它。我需要再想想,不過如今需要先找出它來。”

張清風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就先去找出這魔物的行蹤來。”

慕連秋說道:“那魔物雖隱在地下,不過所在之處,山必滑坡,水必翻湧。你找到它,就前來告知我。切勿自己擅自行動,切記切記。”

張清風應了之後,便離開了峨眉後山,出來時不見李奴生等三人,看樣子又跑哪裡玩耍去了。本想告知秦素音玉虛真人已經允准她參加四派道門大會的事情,但是不見他三人,便只得徑直回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