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瓊漿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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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瓊漿玉液
這李奴生的父母因為之前乃是前莊主賜婚,所以在他們成婚後,便也送了他們一所小茅屋,就坐落在莊園的西首,雖然簡陋,可是比起眾人一起居住的房舍,那卻是要好上許多。時間一長,便就讓他們夫妻管理西首的所有的房舍事宜。
第二天一早,李奴生的爹孃就去管事房查點工作去了。李奴生見爹孃出門,立刻去了後院,徑直走到昨天埋何首烏的地方。
只見那裡昨天還是枯草雜枝的,今天卻是綠葉紅花,好不漂亮。這千年何首烏乃是聚靈之物,它一種下,周圍的花草全部受益,所以才長得如此鮮豔。
李奴生蹲下說道:“喂,小妖精,你快出來呀,我爹孃都走了。”
過了一會,那團土地突然動了幾下,從地裡伸出一個小腦袋來。李奴生一瞧,正是那何首烏的一顆小頭,連忙說道:“我爹孃都走啦,你不用怕。快快出來陪我玩吧。”
那何首烏朝周圍看了看,便從土地裡面慢慢爬了出來。雖然深在土中,卻是片泥不沾身。依然那般光潔嫩滑,通體透亮。就像上好的碧玉一般。
李奴生將它捧在手中把玩,好不喜歡。那何首烏忽地指了指房門,好似讓李奴生帶他進去。
李奴生便問道:“你是不是想進屋子去玩?”
那何首烏點頭稱是。
李奴生便進到屋子中,將他放在桌子上。只見那何首烏慢慢走到那桌上的茶杯旁,順著杯沿爬了上去,然後朝著那茶杯裡面居然尿了起來。
李奴生瞧得有趣,不過看見那何首烏朝著茶杯裡面尿,多少有些不高興,說道:“你怎麼朝著我們喝茶的杯子尿啊,小心掉進去淹死你。”
這時候那何首烏已經尿完,約莫有一小半杯。何首烏指了指了李奴生,又指了指茶杯,然後做出喝茶的動作來。
李奴生一看,癟著嘴巴說道:“你該不是讓我喝了它吧?”
何首烏不停的點頭,示意李奴生趕快喝掉。
李奴生端起茶杯,見裡面的尿液卻是純白無暇,毫無一絲雜質,就和ru汁一樣。不禁聞了一下,那味道卻是清香撲鼻,沁人心肺,精神為之一振。
再看看那何首烏,一直比劃著讓他快些喝掉。
李奴生慢慢把茶杯湊到嘴邊,又聞了幾下,確實清香四溢。便用舌頭伸進杯中輕輕tian了一下,味道十分甘甜,異常好喝。於是手指一抬,那杯中的瓊漿玉液便倒進口中。
喝下之後,只覺得通體舒暢,當真是說不出來的舒服,似乎身體還輕飄飄的。
李奴生又對那何首烏說道:“你還有沒有?再尿點出來。怎麼會這般好喝,我只小時候聽爹孃說過,小孩的尿液可以解毒去病。我想你的尿液或許有更奇特的功效吧,直叫我還想多喝些。”
那何首烏卻顯得為難,搖了搖頭。李奴生一想,“是了,只有喝了水,才能尿出來。”
於是又說道:“那我給你喝些水吧?你再尿點?”
何首烏這次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一指外面的天,又做了個睡覺的姿勢。
李奴生眼睛一轉,開心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說,等晚上睡一覺,明天你又可以尿了?”
何首烏笑著點點頭。
李奴生搖了搖杯子,說道:“那不是以後每天都可以喝一杯啦,哈哈,我還能給我爹我娘嚐嚐呢。不行不行,他們喝了,肯定要問我那裡來的。到時候別把你供出來了。那還是我一個人喝吧。”
話說那昆西到了陰風山見到玄黃派掌教長耳祖師虛空子後,將事情說了一遍。虛空子聞言大喜,本來當即就想同昆西回去,不過恰巧這時虛空子正在煉一件法寶,還需要幾天才能煉成。
便讓昆西先行回去,自己煉好法寶之後就去找他。昆西便先回了昆明。還在昆明有名的妓院,紅樓住了一天,簡直是身心舒暢。
這天一早,便從紅樓迴轉莊園。下人們見昆西一臉春風,便知道最近這位莊主不會胡亂發脾氣了。
昆西來到西首的書房,拿出那個木盒,笑嘻嘻的慢慢開啟,可裡面卻空空如也。昆西雙眼一瞪,好似不相信眼前的事情一樣。然後又仔細看了看木盒,才確認就是這個木盒。
只聽昆西罵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偷了我的何首烏啊!我的千年何首烏啊!”一邊罵,一便衝出屋外。
正好一個下人經過,昆西一把抓住他,問道:“有沒有誰進入過我的書房啊!”
那下人見昆西一臉怒容,嚇得渾身直髮抖,回道:“我不知道啊,這西首房舍都歸李明夫婦管理啊。房舍內外衛生也是由他們安排人手打掃的。”
昆西喝道:“快去把他們給我叫來!把負責打掃的人都給我叫來!他孃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偷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那下人剛一被鬆開,就連滾帶爬飛一般的跑掉了。
這時候李明夫妻正在管事房,只聽外面一人喊道:“李明,李明啊!不好了啊!”
李明還未反應過來,那人已經推門進來,正是剛才被昆西抓著的下人。
李明見他如此慌張,又喊到不好,便急忙問道:“胡二,怎麼不好了?你慢慢講。”
胡二好生喘了幾口粗氣,才回道:“莊主……莊主他在西首的書房……”
李明一聽是西首,額頭的汗珠立刻就流了下來,問道:“莊主在西首的書房怎麼了?”
胡二回道:“怕是丟了東西了!剛才我經過書房,就聽見莊主在裡面喊著什麼誰偷了我的什麼手,然後就突然開門衝了出來,抓著我就問,有沒有人進過他的書房。那陣勢真像要吃了人一般,從來沒有見莊主發過這麼大火。那西首歸你管,你快些好生想想是派誰去打掃衛生了。莊主正找你呢,快點去,別耽擱了更惹他發火。”
李明聽得冷汗直冒,一邊的妻子也是嚇得說不出話。李明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走,我們快去。”
兩人一路跑到西首的書房,那房門開啟,卻不見昆西。兩人對視一眼,慢慢走進屋內。
果然昆西正坐在那書房當中的太師椅上,旁邊的桌案上擺著一個空盒子。
兩人趕緊跪下,李明說道:“莊主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昆西哼了一聲,拿起盒子,朝著李明就扔了過去,李明不敢躲閃,那盒子就正砸在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旁邊的妻子啊了一聲,想要從懷裡拿出手絹去幫他擦血,李明卻趕緊按住妻子的手,連聲說道:“請莊主息怒啊。”
昆西怒道:“息怒!老子息你個頭!你說!是誰偷了我木盒裡面的東西?你都派誰進書房了!快給老子說!”
李明不敢怠慢,趕緊回道:“莊主,這西首房間眾多,安排下人也都是依次打掃。我得要回去翻翻分配表薄才知道啊。”
昆西怒道:“他孃的!你怎麼不帶過來!”同時用力拍了下桌子,上面的茶杯都給震了下來,摔碎在地上。
李明之妻見狀,趕緊上去收拾。昆西本就心煩,正說找不到發洩的物件,見她湊了上來,就是一腳踢過去,罵道:“誰讓你爬過來的!給我滾!”
昆西這一腳可不比其他,就算是武學行家都受不起,何況是一個柔弱女子。
李明之妻被踢到旁邊椅子上,連同椅子一起撞破。李明也不敢去扶,只聽昆西喊道:“你還不快去給我找!愣在這裡幹什麼!”
李明見妻子嘴裡吐出鮮血,倒在地上緩緩抽搐,知道受了重傷,要是不趕緊醫治恐怕有危險。可如今昆西正在火頭上,哪裡敢求他先讓自己帶妻子去看大夫。
於是回道:“小的這就去,這就去。”說罷連忙跑了出去,只盼快些處理了這事,好將妻子抱去醫治。
李明回到管事房,胡二正和其他幾個下人議論此事,見李明一人回來,頭上還在流血,便問道:“李明,你的頭怎麼流血了?你媳婦呢?”
李明一心想爭取時間,哪裡肯多花功夫去同他說,便只說道:“我來不及和你說,晚些再說。”說著就進了管事房。
拿了表薄後又連忙跑回書房,剛到門口,就見外面圍著許多下人。有人看見李明,連忙喊道:“李明來了李明來了。”
李明不知道怎麼回事,走進屋子,昆西已經不在,只有幾個女婢正將她妻子從那些碎木塊中抬出來。
其中一個女婢見李明來到,對他搖了搖頭。李明心頭一驚,手中表額脫手,掉落到地上。
那名女婢說道:“莊主已經離開了,他說讓你三天之內找出木盒內丟失的東西,不然……”說道這裡,那女婢顯得有些為難。
李明這時只關心著妻子,連忙走到她面前,只見她嘴角血跡已經被擦去,可卻無半點反應。便一臉慌張的看了看剛才說話的女婢。
那女婢說道:“已經斷氣了。”
李明聞言,猶如五雷轟頂,一下抱住妻子屍體,大哭不止。旁邊那些下人見此情景,也是傷感不已,漸漸離去。
哭到累了,李明才抱起妻子的屍體便朝家中走去。
李奴生這時候正在屋內同何首烏玩耍,忽然聽見外面有聲音,連忙拿起何首烏,跑進後院,將它放到原處,悄悄說道:“我明日再找你。”說罷摸了摸何首烏的小頭。
那何首烏點點頭,便鑽進土裡了。
李奴生這時候笑著喊道:“爹孃,你們回來……”正跑到門前,卻看見他爹抱著孃親進來。
李奴生一時有些懵,問道:“爹……孃親她……她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李明一聽,眼淚又流了下來,也不答話,只將妻子放到**。
李奴生這時已經懂事,見此情景心中也料到一些,可卻是怎麼都不相信,明明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卻突然……
李奴生走近床邊,看著孃親的面容,又抬頭看著李明,問道:“爹爹,孃親她……”
李明擦了擦眼淚,說道:“你娘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