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回 毫釐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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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回 毫釐之間
秦素音腦海中雖然模擬著當時的情景,而心中更是希望自己當時能就在現場。真是心之嚮往,身不能至啊。
血祭婆婆這時繼續說道:“當時風扇雷劍均在黑雲之中,那滾滾黑雲更是像要把天壓塌一樣。不過這才是鬥法的開始。”
白雲昭和秦素音心想:開始就這麼厲害了,那鬥到激烈處不知道又是何種情景,真是想都想不出來啊。
秦素音性子較急,連忙催促道:“婆婆,然後呢然後呢?”
血祭婆婆緩緩說道:“然後飄渺道人施法,引天雷去劈我師父。意在將她逼離所站的險峰。只要我師父一躲開的話,那便是算輸了一著了。”
秦素音“啊”了一聲,說道:“什麼?居然用天雷去劈你師父,那個飄渺道人可真心狠。”
血祭婆婆笑了笑,回道:“倘若這天雷是去劈其他人,倒還說他心狠。不過要是劈我師父的話,恐怕只能算是一般手段了。因為我師父乃是渡過雷劫之人,所以要躲這天雷,還算是容易。飄渺道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只用一道天雷去劈我師父,只是為了讓她躲避天雷,輸上一著而已。倒不是真的想讓我師父被天雷劈死。”
秦素音又“哦”了一聲,這才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血祭婆婆繼續說道:“當時那天雷一劈下的時候,真是猶如猛獸一般直衝向我師父。而我師父卻不閃不躲,單手一揮,便是一股裂風吹來。硬生生的將天雷吹得改變了擊落位置。這一著不知道震懾了多少人。天雷可是世上最強大的威能,卻被我師父單手一揮就改變了位置。”
秦素音這時候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心想這得多深的道行啊。連天雷都可以不躲不避,直接一揮小手就讓天雷改變了位置。這是多麼恐怖的力量啊。
血祭婆婆看著秦素音和白雲昭深受震撼的神情,心中似乎也回到了當時那個場景,自己目睹師父將天雷伸手揮開時的樣子。
並不緊張,也不害怕。反而是嘴角微微淺笑,似乎將飄渺道人的意圖看得一清二楚。而又為他這種意圖感到好笑。
好像飄渺道人就在身邊說道,你快躲開哦,不然我的天雷就要劈到你了。趕快躲開認個輸就是啦。
血祭婆婆一時出神的想著,而一旁焦急等待的秦素音和白雲昭卻連聲催促著。血祭婆婆回過神來,不禁笑了笑,接著說道:“當時第一道雷沒有劈中我師父。這就算是飄渺道人出手攻擊,而我師父也成功防禦了。接下來就該我師父出手攻擊,讓飄渺道人防禦了。”
秦素音連聲問道:“她是怎麼攻擊的?用風吹走飄渺道人嘛?”
血祭婆婆聲音一沉,說道:“沒錯,就是用風吹。當我師父施法讓風扇逞威的時候。那漫天的黑雲便被吹得猶如滔滔洪水一樣,波Lang滾滾不停的翻湧著。而受到波及的自然還有那些修行人了。除了一些道行深厚的人還在山頭觀看。那些剛才就被吹得到處亂飄的人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裡去了。”
秦素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這些還真的是弱不禁風啊,呵呵。”
白雲昭一直沒怎麼開口說話,這時候突然調侃道:“要是你當時在現場,恐怕風扇一放出來時,你就被吹了吧,嘿嘿。”
秦素音白了白雲昭一眼,說道:“哼,那你也還不是一樣的。一定吹得比我還要遠。”
白雲昭見秦素音生氣摸樣十分可愛,哈哈笑道:“是是,我肯定吹得比你遠。”
秦素音知道白雲昭只是開玩笑打趣而已,所以也沒真的生氣,這時玩笑開過,便想繼續聽下去,於是又向血祭婆婆問道:“那飄渺道人是如何抵禦的?”
血祭婆婆趁著秦素音和白雲昭打趣的時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這時放下茶杯,接著說道:“飄渺道人當時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站在險峰之上。不過任憑我師父指揮風扇發出陣陣烈風,除了飄渺道人渾身的衣襟被吹得呼呼作響,他卻絲毫沒移動半步。猶如一棵青松似地站在那裡。”
秦素音點點頭,說道:“那不就是等於和你師父一樣,都抵禦了對方的攻擊。那接下來飄渺道人又是如何出招的?”
這時血祭婆婆笑道:“接下來?沒有接下來了,因為我師父這時候便收回風扇,認輸了。”
秦素音和白雲昭同時一愣,齊聲問道:“為什麼啊?”
血祭婆婆回道:“其實從表面看。似乎飄渺道人也和我師父一樣,抵禦住了對方的攻擊。不過飄渺道人和我師父所抵禦對方攻擊的方法卻有著區別。”
秦素音和白雲昭又是同時齊聲問道:“什麼區別?”
血祭婆婆見秦素音和白雲昭兩次都不約而同的問話,笑道:“你們兩個說話還真是整齊啊。”
秦素音只笑了笑,撒嬌道:“哎呀,婆婆你快說是什麼區別嘛?”
血祭婆婆也不再賣關子,說道:“我師父之所以能讓天雷改變擊落位置,是因為她藉助的風扇之威。雖說也有她自身道行的關係,但畢竟是要靠藉助法寶的威能才能如此輕鬆的讓天雷移位。而飄渺道人抵禦我師父的烈風時,卻完全是靠著自身渾厚的真元以及深厚的道行。在最開始兩人放出法器時,我師父便知道雷劍要更勝風扇一籌。不過差距很細微,只有道行極高的人才看得出來。那時候我師父心中就已經知道自己不如飄渺道人了。不過我師父新心性高,要她在還未比試的之前就認輸,那她是絕對不肯的。而之後再看見飄渺道人只以自身深厚的道行便能輕鬆接下她的烈風。這時才由衷的佩服。加之飄渺道人沒有拜師修道,完全是自己參修悟道。從這一點來說,我師父也是不如他的。所以我師父當時便收回風扇,不再比試了。飄渺道人見我師父撤手,也收回了雷劍。於是這場驚天動地,震撼無數修行人的鬥法比試就算完了。而許多人當時只以為是打成平手,只有極高深的人才知道我師父是輸了一著。不過高手過招,實力都幾乎不分伯仲,所以輸贏也只在毫釐之間。”
秦素音這時問道:“那飄渺道人可以憑道行抵禦住烈風。那婆婆的師父就不能憑道行抵禦住天雷嗎?”
血祭婆婆解釋道:“你剛入道修行不久,所以體會還不深。其實以我師父當時的道行,要強接下天雷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卻不能像藉助風扇之威那樣輕鬆。如果只憑自身去接的話,就算接住,那也會有所損傷。這損傷的程度就視個人道行而定了。以我師父的道行,雖然損傷很輕微,但終究是有損傷的。而飄渺道人不同,他硬接下烈風后,是完全一動不動,而且一點損傷都沒有,很是輕鬆的就接下了烈風。就算有著極高修為的人,要強接我師父的烈風,也會退上一退,而且必定會內息受損。但飄渺道人沒有。所以這也是他強過我師父的原因。”
秦素音雖然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但一時還沒轉彎來。
血祭婆婆見此,又打了個比方說道:“這就好像兩個人打架。一個人穿著盔甲,一個人穿著布衣。穿布衣的人用拳頭打了穿盔甲的人一拳。因為穿著盔甲,所以那人不覺得痛,而且也絲毫不動的站在原地。反過來穿盔甲的人打了穿布衣的人一拳,穿布衣的卻也不覺得痛,也絲毫不動的站在原地。這說明什麼,這就說明了穿布衣的人身體要更強,不借助任何外力就能抵抗住拳頭。如果換一個弱一些的人來,就算也能承受住穿盔甲的人的拳頭,但至少他會覺得挨拳頭的地方會痛,而且也會被打得退上幾步。這樣說,明白了嗎?”
秦素音這才猛的點點頭,說道:“恩!看來只有修煉自身,才是最重要的。任何法器都不如自身的修煉重要。”
血祭婆婆反駁道:“你說得對,也不對。修煉自身固然重要,但法器卻是修行人的武器。應該和自身相輔相成。只有自身道行越深厚,所祭煉出的法器才越厲害,發揮法器的威力越大。比如我現在用我師父的風扇,只不過才能達到她頂峰時期的五成威力而已。這就是我道行不夠。如果這風扇在你們兩人手中,恐怕連一成威力都發揮不到了。不過雖然我只能發揮風扇的五成威力。但這五成威力卻更加增強我自身道行。這就是人借法能,法仗人威。我藉助法器的能力去攻擊別人,而法器也因為我自身的道行發揮出它的威力來。”
秦素音和白雲昭互相對視了一眼,無不流露出欽佩的神情來。
秦素音這時候突然朝著血祭婆婆拱手說道:“今日雖然只是聽婆婆講了一個故事,但卻讓我們受益匪淺。請受素音一拜。”說著就拱手行禮。
一旁的白雲昭也趕緊的行禮,同時說道:“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