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羈旅一夢不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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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羈旅一夢不回還
(羈旅:jīlǚ指客居異鄉的人,或指客居他鄉)
卻說南宮夏勉強以棋盤將被擊回的棋子接下,卻見遠處清爻與清瑜二人均已至此。
“師兄,我看他二人不像是那些使用種邪惡妖術之人。”那清爻道,她見清玄還想對手,便阻止了對方,然後只見她又指著南宮夏二人道,“李異明顯是被他人吸去精魂而亡,而以吸人精魂作為修煉手段的人也許在初期與正常人並無二致,但修至他二人這種修為後,其身體與靈力均會被扭曲,所以他二人是不是這樣的人,以你我的修行又怎會看不出來。”
“就算不是他二人所為,那他二人至少也是加害李異之人的同黨,這妖女現下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你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處。”清玄真人道,他本想出手卻被清爻阻止,他便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自己的這個師妹,當然也未再行出手。
“算了,這位姑娘本是南宮夏的表妹,南宮夏這麼久的時間都是生死未卜,她得到訊息自然要來此探望,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就算她因此而誤闖玉華宮,那也是情有可原之事,我們略作懲戒便好,又怎麼可以隨生定人生死,若是如此,那與那些魔門妖道又有什麼分別。”清爻對南宮夏搖搖頭,示意他與同行女子不要多說,這才指了指姜蘊芝又接著說道,“我看這位姑娘性格剛烈,方才所說,也只是氣話而已,又豈能當真。”
“師妹所說極是,掌門師兄,我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才是,雖說我們不能讓本門弟子枉死,但也不能讓無辜之人受到冤枉才是,我看不如先將他二人帶了回去,待的其它門中司旗聚齊後再商議處理,師兄意下如何。”那清瑜真人道,他見到李異的屍身時自是憤怒,但清爻所說也是在理,在他看來,南宮夏二人也不似如此陰毒之人,況且這一切都是沒有證據,又豈能僅憑猜測就隨意給他人家罪。
“也好,那便先將他二人囚禁起來,爾後再行審問。”清玄道,說完他便轉身向玉華宮而去,不再理會此間之事,,清爻與清瑜對望一眼,便帶著南宮夏二人隨他而去。
玉華宮一側石室之中,清瑜已然離開此處,清爻看著南宮夏二人道:“且委屈你二人在此呆上一些時日,要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想必不用多久,此事便可以徹底查清”說完後她便也離開了此處。
她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南宮夏二人聽到唯有苦笑而已,問題他二人並非她口中的那種清者。南宮夏在修為上自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姜蘊芝是不同,他們無論是誰只要試上一試,便可以試出姜蘊芝的修為與出處。
喋血盟與道門自是有著極為明顯的差別,只有修為較高之人自然可以明顯的發現這些,這也是為何南宮夏幾乎沒有學過任何血靈宗術法的原因所在。
“怎麼辦。”姜蘊芝道,她看了看此處,此處雖然似乎沒有人看守,但此處石門已關,石門之上附有道力,無論她嘗試了何種方式都無法開啟此門。
“且先等上一等。”南宮夏道,此時他便取出天玉鏡,然後以天玉境探查四周,卻發現四周並無人守著,而此門的開啟方法也並不十分複雜,南宮夏看了不久,便已猜到了此門開啟的方法,不過此門需要從外界開啟,根本無法從內部開啟。
“我們出不去的,看來此次卻是我連累了你,若不是我,他們也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姜蘊芝道,她此時抱膝坐於地上,也不知想些什麼。其實此事決非她所想像的那般簡單,只是具體情況卻不是她所能明白的。
“師叔將門外之人支開,明顯是想讓你我二人就此離去,正如方才只讓兩位低階弟子看守一般。”南宮夏道,自己當時有向師長稟告自己是如何離開玉礦縫隙的,所以他們明顯知道自己在這裡是可以離去的,他們明和如此還要這樣做,究竟是何種原因讓他們要暗中幫助自己二人,要知以他們的身份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的。
“你說我們怎樣才能離去。”姜蘊芝道,此時她也很快想到了南宮夏離開聖地玉礦的方法,她這才微微安心,她想了想便道,“看來他們卻是要失望了,想必他們定是以為可以用這種方法來引出我們身後之人。”
“此事應當還有其它隱情,不過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等到夜深人靜之時離開這裡。”南宮夏道,說完他便將天玉鏡收起,然後坐而彈起琴來。
“你。”姜蘊芝見南宮夏此時還有此心情調琴,她便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過她很快便想到自己二人等會離去時還是很可能會遇到危險,她便坐而調息起來,她受傷雖然不深,但不久後可能出現的戰鬥卻是不容有任何閃失的。
時間點點滴滴自指間流逝,南宮夏總覺的時間過得極慢,漫長的等待,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去考慮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只是他越想越覺今日之事更像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可是自己會什麼值得他人所謀劃的,南宮夏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一陣石門啟動的聲音將南宮夏二人自深思中喚醒,二人起身一看,此時石門已被人自外部開啟,有一女子進入此間,這女子看了南宮夏與姜蘊芝一眼,然後便道:“快和我走,我帶你們離開這裡,此時門中已然確定你二人非正道中人而是魔門奸細,若是再呆下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是你。你怎麼來了。”南宮夏奇道,來人正是與南宮夏一同被困於玉石礦脈中的李姳韻,此時她一臉焦急的看著南宮夏二人,還不時的回頭向外望去,明顯是在看有沒有人發現自己。
“好啦,此事以後再說,我們先行離開此處才是。”姜蘊芝道,說完她便首先向門外走去,南宮夏見此卻是一臉古怪,心中自然奇怪她為何會這般相信李姳韻的話,要知她二人應當沒有交集才是。
三人離開石室後,李姳韻便將石門關好,然後自小路帶三人下山。但在三人沒有看見的地方,卻有一個青衣道人看著三人離去的方向許久,只見她搖搖頭,然後才小聲說道:“你二人就此離去吧,莫要再回到這玉華宮了。”說完之後,她便又看了一看玉華宮主殿方向,這才幽幽一嘆,轉身離去。
“孽障,孽障啊。”此人嘆道,她正是將南宮夏二人關起來的清爻真人,此事果然如南宮夏所猜無二,這清爻卻是有意放要南宮夏二人離去的,可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要讓她以這種方法放南宮夏二人離去,要知道她在玉華宮的地位可是極高的。
且說南宮夏三人一路小心的避開了玉華宮弟子一直向山下而去,此時時間已晚,玉華宮除了主要之處還會有人值守之外,其它地方自是無人值守,所在三人才可以輕易的自小道離開這玉華宮。
玉華宮山角之下,三人回望一眼玉華宮所在的楚山,巨大的山峰在將沉明月的照耀下,卻是給人以極為壓抑窒息的感覺。
“李姳韻,不知你現在又是有何打算。”南宮夏道,他看了看玉華宮方向,然後以天玉鏡相試,以確定身後有沒有人追來。
“我,天下之大,總會有我容身之處的。”李姳韻笑了笑,玉華宮對她來說卻是沒有太多可以留戀的地方,反而玉華宮給她的仇恨與痛苦卻是遠遠高於結她的開心與希望。
“不如這樣,你隨我二人一同回去吧。以你的資質定是會有極大作為的。”姜蘊芝道,此時她也知道李姳韻的修為並不低,也只是比姜蘊芝自己稍微差了一些而已。
“隨你二人,你二人是?!”李姳韻道,她又細細的看了二人一會,但她並未看出什麼來。姜蘊芝身上並無任何魔門中人身上常有的妖異之氣。
不過李姳韻不知道的是,有妖異之氣的修士只是魔門一些外圍弟子,這些弟子沒有高深的修行方法,他們為了得到強大的力量,多以煉化他人神魂作為提升修為的手段,這種方法自是極異被人發現。而喋血盟中,多數修為較高弟子的修行方式並不如此,所以只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麼的,甚至有一些看起來比道門弟子更加正派。
“沒有什麼。你去了就知道了。”南宮夏道,對於些事,他卻並不想多說什麼。
卻說三人一路向北而飛,不久來到了武陵城城前,三人降了下來,等到白日便是先向城中而去。
南宮夏走在城中,卻見城中有諸多兵士,此時氣氛明顯不對,他便對身邊一人問道:“敢問這位兄臺,為何現下會有諸多兵士匆匆而行,可是有何重要之事。”
那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男子雖作文士打扮,但他的衣裳多有破損之處,顯然也是一落魄之人,他見問話之人是一個年輕後生,他便搖頭道:“比方異動,朝廷自是要調兵防禦,唉,也不知何時才能不去被動防禦,而是出兵平定北方。”
“兄臺可是江北之人。”南宮夏問道,見不遠處有一個茶館,他便指著茶館道,“不如由在下作東,請兄臺飲杯清茶如何。”
“清茶有何好喝。又沒有濁酒。”那人搖頭道,但他還是隨著南宮夏三人進入茶館中。
茶館之中,南宮夏接著問道:“朝廷有大江天塹可守,且異族善騎,南人善舟,在江南之地,又怎會敵不過那些異族。”
那人拿起濁酒喝了好一大杯,這才打了一個極響的嗝,然後又對南宮夏道:“夏人怎麼就不善騎了,想那數百年前,夏人就算分裂為數個勢力,與異族相接的勢力依然可以完敗異族,可現在,現在竟然有了滅族之禍……”那人搖搖頭,不再去談。
南宮夏本是要茶,但這人卻偏偏要酒,南宮夏見此處有酒,便為他要了一坮濁酒。
“若非長生堂在其中插手此事,宋國又怎會敵不過異族所立的魏國,妄你還自以為是的在這裡胡亂談論,真是荒謬。”姜蘊芝道,此時她側身坐在一邊,卻是不想與這人坐在一起。
“長生堂介入其中。”南宮夏先是一愣,但卻再未多說。
“是了,他們就是叫長生堂的,那些人藉助鬼神之力,真是可惡。”那人道,此時他竟是已有了三分醉意。
“我們走吧,這人服食五石散的,你要想知道這其中原因,回去我自會告訴你。”姜蘊芝道,說話同時她便已起身向外而去。
“既然有異族邪修介入世俗之爭,為何道門竟是會不過問的。”問出此話的,卻是與二人同行的李姳韻。
“道門。”姜蘊芝冷哼一聲道,“他們只會管夏人之事,異族之事,他們哪裡敢管。”
李姳韻見她的語氣中已有怒意,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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