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7 翠谷影迷難憶起

107 翠谷影迷難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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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翠谷影迷難憶起

且說南宮夏隨清徽真人來到一處所在山谷,這山谷風景秀麗,裝飾華美,看著其間明顯是透過精心打理的花草以及花草間上下翩飛的蝶兒,南宮夏微顯壓抑的心情這才好了一些。二人走不多久,南宮夏便見許多修建精緻的墳冢整齊排列著,玉華宮立派數千年之久,但天道無憑,真正能成為仙靈之體的又能有幾人,想必大部分弟子除過身故於外界而無法找回的,玉華宮大部分弟子便應當安眠於此,他們的身體,應當便是在此處與這大地一腐朽。

南宮夏二人來到一處墳冢之前,這墓碑之上所刻正是“玉華宮清弈真人之墓”幾個字,而立碑之日卻是乙亥年七月十五,見此南宮夏心中自是一嘆,不曾想自己被困於玉礦縫隙之中竟會有如此之久,但又想到自己能從靈寂期修至元嬰期,其時間又怎會少了。

“師父,弟子來看您了。”南宮夏道,他取出清徽準備的香燭祭品,然後擺於陵墓之前,並依禮祭拜。

祭拜禮節且不細說,且說南宮夏祭拜完畢後,便獨自回到仙霞谷中,看著谷中的一切紛亂,南宮夏只得搖搖頭,然後捲起衣袖打理這裡混祕的一切。此處已是許久無人打理,所以南宮夏僅將屋子整理乾淨,便也是花去了許久的時間,等到他整理完畢後天色已晚,望向漫天的繁星以及那橫貫蒼穹的星漢,南宮夏卻有一種似要迷失於其中,似要隨之而去的感覺。

取出琴來,南宮夏又獨自撫琴一曲,琴音傳出,南宮夏卻是感覺自己似乎變幻為這天地山川的一部分一般,自己也如白霧一樣被輕風相送,飄向天際,四散於山巒之間,山巒間清脆的鳥鳴,就像是為他的琴音相伴一般,竟是那般的和諧,那般的美妙。

琴音結束之時,南宮夏的心境依然如天空一般湛藍,如幽谷一般寧靜。收起琴,南宮夏便回到屋中,此時他心境雖然依舊是一片空明,但卻有一種難言的失落在心澗盤桓,南宮夏怎麼都想不出這種失落出自於何處,既然想不通,他便不再去強求自己去想,他合衣上床,如往常一般入睡,雖然他可以修以煉代替睡覺,雖然此時睡覺對他而言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對時間的浪費,但南宮夏依然保持著睡覺的習慣,正如他沒有修行或都是修行粗淺之時一般。

次日,清脆的鳥鳴將南這夏自淺睡中喚醒,南宮夏打了一些山間的清泉備了一些茶飲,然後便隨手撿起地上一支樹枝隨意的舞了起來,他此時所舞的只是一般劍法,樹枝之上並未附有哪怕一絲道力,但見那樹枝依然上下紛飛,速度自是極快。

趙明廣來到此處,見南宮夏正在以樹枝為劍舞動,他便站在一側,也不打擾。南宮夏見有人來,便收起樹枝,然後對來人道:“明廣,你來了。”

“師叔,你的劍……”趙明廣指著南宮夏手中的樹枝,臉上卻多有尷尬之意。

“我的劍已然遺失,搶走我劍的人便是那日帶你我去山洞避禍的子陵。”南宮夏道,他引著對方坐到石桌一側,然後為他準備了一些清茶,這些茶是南宮夏清晨醒來方才準備的,此時茶水依然溫潤,但卻已不會燙口。

趙明廣接過南宮夏遞過的茶水,他隨手將其放在桌上,這才又道:“不,我在回玉華宮之前,便見那子陵已死,而你的劍我也幫你帶了回來。”

“是嘛,那真是謝謝你。”南宮夏聽到此話心中自是高興,但他見對方並沒有要將劍還給自己的意思,便又問道:“那我的劍呢。”

趙明廣聽到此話便先是尷尬的笑笑,然後才將雙手攤開,這才又對南宮夏說道:“當時我們找了許久都未曾尋找到你們,又見帶我們避難之人已死,而你的劍竟然都已遺失,我們自是以為你們三人都已遭遇他人毒手,你的劍自然是交到了玉華宮之中暫時保管,這些法寶之物,一般會經過一些年後便將其傳給其它有緣的弟子。”

“那我的劍可是已經送人。”南宮夏道,他心中雖然是關心,但在表面上看來,他似乎在談別人的事情一般。

“怎麼會,師叔只是失蹤而已,又不能確定你是事真正遇害。且由幾位門中前輩試了一試,那劍也就師叔你一人可以運用自如,其它人根本無法使用。”趙明廣道,他拿起桌了的茶輕輕的嚐了一口,這茶雖然只是世間俗物,但味道卻也是極醇香。

“哦,既然如此,那為何當時我提到自己的劍已遺失時,門中前輩卻不將劍還於我的。”南宮夏道,見對方將茶飲完,他便提壺又為他倒了一杯。

”此事我也不知。“趙明廣道,他搖搖頭,然後接關道,“興許是因為司馬涵靈之事,所以大家都未曾想到此事,也許想過幾天便會還給你吧。”

“哦。”見此,南宮夏便不再提有關劍的事情,在他看來,此劍落在玉華宮手中,應當比落在子陵手中要好拿到許多。

“對了叔師,司馬師妹的事,你可否為我講一講。司馬師妹一生孤苦,早年為人所害,已致長年受病痛折磨並無法長大,現在又是死於非命,當真是讓人難以釋懷。”趙明廣道,他來此雖然也有看望南宮夏的意意,但更多的卻是想詢問一下司馬涵靈亡故時的情況。

南宮夏便將當時的事情又細細的說了一遍,當然依然隱去一些不能讓對方知道的事情,他說了許久,這才將那件事說完,說完後他又取出一塊玉佩,一塊玉髓放到桌上。

趙明廣先是拿起那塊玉佩,他看著其上的刻字與飾紋對南宮夏說道:“此物便是師妹與她那小丈夫的定情信物,其實我早已告訴過她,說她的那個小丈夫已然身故,就算他沒有身故,二人也是仙凡陌路,又怎麼可能再次相聚,真不知當時她才有多大,怎麼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無法忘卻的。”

南宮夏看著趙明廣手中的玉佩,回想司馬涵靈的事情,過了一會他這才說道:“也許,她並不是真正喜歡對方,那應當是她一個夢想,一個可以長大成人的夢想,她將這個夢想寄託在那人身上,司馬涵靈生性雖不內斂,但想必因為早些年受傷過巨,使得她將這些心事壓在心中,時間一久,也許就連她自己都已無法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嗯,倒真是有這種可能,為何我就沒有想到呢。”趙明廣道,看著手中玉佩,他便輕輕的搖搖頭,然後將其放在桌上,這才開口道,“她將此物交到師叔手上時,可是有說過什麼。”

南宮夏搖搖頭道:“她似乎是想要說此什麼,但當時她氣血已盡,並沒有將事情講清。”

“這些事我也知道一些,便還是由我來說吧,她的丈夫當年落入河中,所以她每年都要去漢水之畔尋找,但她想要尋找什麼也不告訴我們。”趙明廣將那玉佩交到南宮夏手中,這才輕輕一嘆道,“她將此物交到你的手中,定是想讓你幫她代為尋找,只是不曾想她到生命結束時都沒有說出她在找些什麼,想必也是他那小丈夫的遺物吧。”

“落入水中?!”南宮夏似乎想到了什麼,但當他想要將其抓住時,那種想法卻如隔著一層紙一般朦朧而切近,南宮夏不知如何才能將那層紙捅破,不過他感覺那件事情對於自己而言極為重要之事,所以他便用心去想,但結果便是劇烈的頭痛傳來,頭痛之烈幾乎讓南宮夏暈厥。

“師叔,你怎麼了,師叔。”趙明廣見南宮夏將雙手抱在頭上,臉上也多是痛苦之色,他只得起身去扶。

“我沒事,只是以前修煉不甚受了些小傷,你扶我回去,我休息一下自會好的。”南宮夏道,他見此事始終無法想清便不再去想,此時那種頭痛才漸漸淡了許多。

“好。”趙明廣道,他見南宮夏臉色好了一些,這才微微安心的將南宮夏扶回屋中。

“我想要獨自休息一番,你先去吧。”南宮夏道,說完他便盤坐於床塌上,只是他並未修煉,而是看著趙明廣。

“師叔小心些,我便先離開了。”趙明廣道,說完便向門外而去。趙明廣走遠些後,這才回望南宮夏所在的地方,同時小聲道,“他天賦之高,想必玉華宮只有司馬師妹可以比擬了吧,若是司馬師妹還在,是不是也如他一般現在便可以誕出元嬰來呢。”

想到司馬涵靈已然死於非命,趙明廣心中自是微微一嘆,然後他便向前而去,司馬涵靈是他與是師尊救的,再後來司馬涵靈重病纏身,他便更加憐惜對方,在他心中,司馬涵靈就如他的親妹妹一般需要照顧,而現在……,趙明廣心中卻是不願再去想像。

若是讓他知道司馬涵靈雖是身死,但竟是連輪迴都入之不得,他又會作何感想。當然,司馬涵靈無法進入那六道輪迴,此事在玉華宮中除了那個占筮之術極高的清徽道人隱隱猜到了什麼外,卻是無一人知曉此事。

且說南宮夏坐於**回想方才之事,方才趙明廣所說之事,再想想自己時常會見到的夢境,他輕聲道:“莫非二者有何聯絡。”只是任南宮夏如何去想,都得不到任何答案。

此時南宮夏的頭痛漸漸散去,方才那種奇怪的感覺也不復存在,南宮夏見毫無所得,便不再去想,轉而取出琴獨自彈奏一曲,藉以驅散心中煩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