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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柴刀小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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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柴刀小將

灝天看著這個年輕的將軍正緩緩的向自己走來,一身白色鎧甲英姿颯爽,腰間掛著的不是佩劍,卻是柴刀。\.小.說.網\

‘莫非,這位就是柴刀小將?’灝天心裡嘀咕著。

“你們是什麼人?來此有何目的?”年輕將軍冷冷的問道。

“我們打算去天澤城的,沒想到在路上被你的人押到這裡來了。”灝天仔細看著跟前的將軍,道:“你莫非就是柴刀小將董小靖董將軍?”

“你識得本將軍?”

“將軍之名在神祈大陸上傳的沸沸揚揚,想不知道都難。”灝天覺得這個柴刀小將也沒什麼過人之處,但是能將此人傳的神乎其神,想必自然有他的道理,也許是自己好沒有發現他的過人之處吧。

灝天望了白靈兒一眼,白靈兒心領神會的牽著踢星踏月駒向邊上靠了靠。灝天嘴角抹過一絲淺笑,肩膀一抖,身後天子劍奪鞘而出,閃過一道寒光。灝天旋即將天子劍抓在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向面前的柴刀小將董小靖。

董小靖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逼近,身子一震,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向他攻擊過來。迅速的從腰間拔出柴刀,擋在脖頸之側。‘嗙’的一聲,當天子劍砍在柴刀之上時,激射出道道火花。董小靖心有餘悸,若是自己在慢些許片刻,想必已經身首異處了。

‘嘩啦啦’,周圍士兵紛紛向灝天圍了過來。董小靖看著灝天,手一揮,道:“你們都退下,沒有本將軍的吩咐,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董小靖作為這裡最高指揮官,這些士兵自然言聽計從,紛紛退後。

董小靖望著面前的男子,有些驚愕,因為他發現面前男子手中的兵器在全力砍向他的柴刀的時候,不僅沒有折斷,而且連細小的豁痕也沒有出現。董小靖的第一想法就是:這把劍絕對是難得的神兵。而能夠擁有神兵的人,不會是個普通人。

灝天一劍未能得逞,便準備下一招的攻勢。而此時的董小靖已經有了防備。董小靖手中柴刀寒氣逼人,在董小靖嫻熟的操作下,攻守兼備。

董小靖彈射而來,手中柴刀凜凜作響,掀起一陣邪風。灝天只覺得天旋地轉,風雲變幻。待他搖了搖頭,極力使自己清醒的時候,柴刀已經逼近眼前。

“公子,小心!”白靈兒粉拳緊握,著實為灝天捏了一把汗。

灝天大驚,揮劍橫在胸前抵擋,柴刀撞擊在劍身之上,天子劍彎成弧度。董小靖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右腳踏出,狠狠的踢中了灝天的腹部。灝天受此猛力,身子一陣,一股鮮血湧上喉嚨,在後退之時,趁董小靖不備,左腳踏出,同樣踢中了對方的腹部。

兩人雙雙退去,相繼嘔血。

於此同時,帳外士兵倉皇來報,道:“報……報告將軍,敵將徐陵親率一萬鐵騎突襲我方營地,各處險要關卡皆被敵軍衝破,此時已經距離此處不足五里地!”

“什麼?豈有此理,傳我將令,馬上集合兵馬,隨本將出戰迎敵!”徐陵擦去嘴角的血絲,聽聞士兵來報,勃然大怒。旋即集合三軍,出帳迎敵。

大敵來犯,董小靖自然也就顧不上灝天了。接過隨從牽來的馬匹,翻身上馬,持著那柄黑色的柴刀,引領二萬大軍迎戰來犯之敵。

“公子,我們怎麼辦?”白靈兒詢問道。

“還能怎麼辦?趕緊走吧,不然等這個柴刀小將回過頭來,我們想走都難了。”灝天來到了白靈兒面前,接過馬韁。白靈兒從袖中抽出一片純白手絹,溫柔的擦拭著灝天嘴角的血漬。灝天道:“昨日剛經過一場大戰,兵疲馬乏,為何徐大哥又引兵來犯呢?”

“靈兒也奇怪呢。公子,您說會不會是徐將軍有意為之,目的就是助公子脫身?”白靈兒將手絹收回,輕道。

灝天頗為贊同的點點頭,道:“可能吧,靈兒,來,上馬吧!”

將靈兒扶上踢星踏月駒,灝天也翻身上馬,斷喝一聲,踢星踏月駒一聲長嘶,飛躍過營帳,一路向東疾馳。

而在鬼推磨這個地方,徐陵親自引領一萬精兵,氣勢洶洶的奔襲晉軍大營而來,而當見董小靖自引兵二萬親自披甲迎戰後,雙方不曾交鋒,徐陵便將後隊改前隊,喝令撤退。

而董小靖見徐陵望風而逃,又不明其真實用意,也只得調轉馬頭,班師回營。

徐陵退出數里之後,轉身後望,見身後塵煙漸散,駐馬長嘆:“灝天啊灝天,希望你能儘快回到天澤城,面見晉主查清事情緣由。但願能夠和解這場戰爭。使兩**民脫離水深火熱之中,不在受戰禍之苦。雲兒也就不必每日鬱鬱寡歡,而我徐陵更不會做出不孝之事,與岳父刀兵相見。”

策馬奔騰的灝天彷彿聽到了徐陵的呢喃之語,微微的點點頭,道:“恩,我會的,我一定會查出事情的始末。”

“公子,您說什麼?”白靈兒聽聞身後的嘀咕之聲,詢問道。

“沒什麼,我是說靈兒的身上真香!”灝天閉上眼睛輕嗅著,故作享受之狀。

“討厭!”白靈兒嬌嗔著。

正值晌午,天氣炎熱。白靈兒口乾舌燥,忽然見前方隱約出現一茶棚,靈兒道:“公子,前方有一茶棚,不如我們暫且歇息片刻,飲些茶水吧?可好?”

“經靈兒這麼一說,我也頓覺飢渴。那我們就在前方茶棚歇息吧。”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茶棚前。踢星踏月駒聽聞到二人的言語,所以自動停住了腳步。灝天與靈兒找了個有樹蔭的地方坐下,吩咐店家也準備些清水給馬匹飲些。

茶棚不大,總共也就三張桌子,靠外的一張桌子邊坐著一個花甲老叟,銀鬚白髮,滿臉刻著皺紋,盡顯滄桑。身穿一襲灰色的長衫,土裡土氣的並不顯眼。當灝天與靈兒坐下時,這個老者只是斜瞄了他們一眼,之後則背過臉去,仰面對著火熱的太陽。

這人好生奇怪,烈日當頭,躲都躲不及,而這個老者居然自己送上門去,真是匪夷所思。

灝天與靈兒也只是相視一笑,爾後便飲著店家端來的茶水。

過了一會,又有八名男子從西面趕來,每人手中都拿著兵器,服飾也都穿戴一樣,想必是同一門派的。他們來到茶棚下,四人坐在另一張空桌之上,三人坐在白髮老者一桌,另一人則坐在灝天的對面,白靈兒的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