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二章 重罰

第四十二章 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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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重罰

仗著峰中有後臺,嚴錫山經常惡人先告狀,在稟告之時,向五名受傷的壯年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這種事情,五人早就輕車熟路,嚴錫山一個眼色使來,五人立馬撲的一下跪倒在地上,五個大男人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著:“啟稟峰主刑罰長老,我們師兄弟五人一直和峰中師兄弟和睦相處著,怎料今天這個小子在大殿中極其的囂張,更是對天劍仙君仙像不敬。我們五人出於對天劍仙君的尊敬,出言訓斥了一下。結果沒想到這小子卻是惱怒不已,對我們大打出手。”

說到這裡,五人均是擼起衣袖,露出被孟任用無形氣罡劃傷的手臂。

“繼續說!”刑罰長老面無表情的道。

“我們知道峰典中峰規,在天劍殿中使用法術是大忌,一直忍讓退步,結果這小子卻更加的猖狂,直接使用法術將我們擊傷,還請峰主刑罰長老為我們做主。”

五人說話之間,整個天劍殿中將近上千執事弟子,竟然沒有一個弟子上前出聲幫助孟任,可見平時嚴錫山等人作惡多端,眾人一直屈服嚴錫山等人**威之下。

火焚天看著嚴錫山揪著孟任的青衫,皺了皺眉頭,赤目中紅光一閃而過。

嚴錫山得意洋洋,按照以往的慣例,出現這種事情,刑罰長老都會對被告人進行重罰。

不過正在這時,嚴錫山卻是覺得胸頭受到了一股重擊,痛的他連忙鬆開了手,同時臉色蒼白的往後退了幾步,雙眼中一陣驚恐,同時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峰主和刑罰長老。

以他的修為,在天劍殿中,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其受傷,除了這兩人外,沒有其他。

刑罰長老聽著五人的話,面無表情,就如木頭一般,待五人說完,刑罰長老的眼神終於像是動了動,問道:“他們五人所說屬實,他們五人手中傷勢是否是你在天劍殿中所傷?”

雖然刑罰長老沒有看向自己,但是孟任卻是覺得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幾乎不用想,孟任就知道是刑罰長老在問自己話,趕忙躬了躬身子,恭敬的道:“啟稟長老,五人的傷勢確實為弟子所為,不過事非曲直,卻非五人所說。”

刑罰長老眼神的餘光瞟了一眼身邊的火焚天,然後出聲道:“既然如此,事實如何,你細細道來。”。

“是。”孟任點了點頭,娓娓敘來。

待孟任將所有事情,前因後果全部道完,刑罰長老雙目一聚,眾人只覺得一道寒光閃過。

只見刑罰長老那一直沒有神情的臉上充滿了威嚴,他厲聲對俊美少年喝道:“你是哪個山峰弟子,竟敢私闖天劍峰天劍殿,該當何罪?”刑罰長老的聲音冰寒刺骨,又主管天劍峰刑罰百年,殺氣十足,光是這一道冷喝,聽的大殿中眾人就是顫顫發抖,更何況首當其衝,作為主要呵斥物件的那俊美少年呢!

眾人聽到刑罰長老的這一喝,只不過冰寒刺骨,但是這一喝聽在俊美少年的耳中,卻是如遭雷擊,耳中嗡鳴,腦中發暈,俊美少年身體竟然一軟,眼看就是倒向地上。

孟任見俊美少年如此

可憐,心中升起惻隱之心,腳下一動,將俊美少年扶住。

孟任一出現,俊美少年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趕忙躲到了孟任身後。

顫顫發抖,兩雙大眼睛中淚水就在打轉。

‘這俊美少年竟然不是峰主真子。’嚴錫山等人聽刑罰長老冷喝,心中大驚,隨即臉色一變,看向孟任,頓感不妙:‘真子難道是他?’

俊美少年抓著孟任的青衫,顫顫發抖,大滴眼淚直落,孟任見後心生不忍,腦中一轉,向前一步,朗聲道:“啟稟長老,此子乃是我的侍從。”

隨著孟任開口,刑罰長老立馬凝目看著孟任,孟任立馬就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同時有一種感覺,刑罰長老似乎將他心中所想看透了一般。

直至孟任滿頭大汗,大口的喘著粗氣,刑罰長老才是散去眼神,然後開口道:“能夠成為真子的,無不是資質超絕者,那時間是最為寶貴的,所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煉。其餘雜事,皆交給侍從處理。既然此子為真子侍從,那闖進天劍殿之事本長老就不處理了。”不過語氣卻是緩和了許多。

刑罰長老話一出,大殿中所有人立馬看向孟任,從刑罰長老話中,眾人都已經知曉。

這個身穿青色長衫,身材挺拔,容貌俊朗剛毅的少年,竟然是天劍峰峰主天劍仙翁火焚天的真傳弟子。

他們心中一個個羨慕嫉妒恨。

‘此子憑什麼能夠成為峰主的真子!’

‘竟然真的是他,竟然真的是他,他竟然就是真子,完了完了。’嚴錫山再看向孟任的眼神都變了,心中拔涼拔涼的。

而那五名壯年男子,則是一個個臉色蒼白,嘴中小聲的不知道嘀咕著什麼,整個人都是要軟倒在了地上。

“謝長老。”孟任拉了拉俊美少年,向刑罰長老躬身行禮。

刑罰長老微微點了點頭,繼續道:“雖然如此,但是在天劍殿中使用法術,卻是我們天劍峰的大忌,不過念在你是初犯,又是剛剛進入天劍峰,不熟悉峰典中峰規,處罰從輕,帶著你的侍從,到西峰中禁足半年。這樣你可有意見?”

“願意受罰。”孟任雖然不知判罰輕重,但還是很恭敬的道。

刑罰長老那僵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顯然對於孟任的順從十分的滿意。

不過孟任願意,卻是有人不願意。

“我反對,我反對,長老你的處罰太輕了。”嚴錫山大聲的反對著,心中嘀咕著:‘才禁足半年怎麼行,最好禁足十年,一百年。’

刑罰長老皺了皺眉頭,雙目一聚,看向嚴錫山。

在刑罰長老眼神之下,嚴錫山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不過仗著有後臺,他依舊道:“天劍殿中使用法術,乃是我們天劍峰的大忌,應該重重的處罰,以儆效尤。”

“那你說應該怎樣處罰?”刑罰長老怒色一閃而過,反問著,同時他十分感覺到十分的不爽:‘我堂堂的一個刑罰長老,竟然要受到一個小小執事的要挾,想想就覺得窩囊,要不是顧忌到他叔父,我一定將他

要判入西峰水牢中。’

嚴錫山見刑罰長老這樣問,得意洋洋的看了孟任一眼,惡狠狠的道:“剝去真子身份,貶為雜役弟子,關入西峰水牢一百年。”

‘好狠的判罰。’嚴錫山話一出,眾人心中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關入西峰水牢一百年,想想都覺得可怕。

西峰水牢是天劍峰關押那種罪大惡極的弟子的場所,裡面暗無天日,水澇浸泡,水中毒物無數,進入水牢基本上就是屬於死刑。

“哼...”刑罰長老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嚴錫山心頭一顫,面色一白,抬頭看了看刑罰長老,只見刑罰長老面色十分的陰沉,雙目正緊盯著自己,嚇的嚴錫山趕忙低下頭去,同時心中疑惑不已:‘這刑罰長老平時雖不會對我喜笑顏開,但是卻也未嚴厲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刑罰長老陰沉著臉,雙目正光芒閃爍,神魂和峰主火焚天稍微交流之後。

面色嚴厲,充滿了威嚴:“本長老心中自有一杆秤,處罰向來分明,想怎麼判罰就怎麼判罰,難道還要你一個小小執事來教嗎?”刑罰長老的聲音漸漸變冷:“嚴錫山,你身為峰中執事,知規犯規,陷害同峰弟子,這是重罪,現在剝去你執事職位,貶為雜役弟子二十年,二十年後,你要是知錯悔改,再重新恢復你執事之位。”

嚴錫山一聽刑罰長老這樣判罰他,面上有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他不相信刑罰長老敢這樣判罰他,他的叔父曾經可是天劍峰的峰主,現任長老團中的長老。

“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剝去我執事職位,我這執事職位是我叔父給我封的,我叔父可是長老團中的長老,你只不過是一峰的刑罰長老,你沒有權利剝去我執事的職位。”嚴錫山得意不已。

刑罰長老見嚴錫山如此囂張,氣的吹鬍子瞪眼,卻沒有辦法,他雖然也是長老,但卻不是長老團中的長老,確實不能對嚴錫山執法。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火焚天卻是開口說話了:“刑罰長老沒有這個權利,但是老夫這個峰主卻有。”

火焚天赤目一眯,一道紅芒從他雙眼中射出,包括孟任在內的所有天劍殿的弟子都覺得眼前一片赤紅。

當赤紅過去,眾人驚訝的發現,嚴錫山已經倒在了地上,狀若瘋癲,嘴中一直嘀咕著:“叔父,叔父,你快來救我。”

刑罰長老不去理會嚴錫山,眼神看向五名壯漢,聲音嚴厲道:“你們五人,跟隨嚴錫山作惡多年,欺壓同峰弟子,現在剝去你們五人天劍峰弟子身份,關入西峰水牢二十年。”

五人一聽刑罰長老判罰,立馬就是軟癱在了地上,面如死灰,他們都知道,關入西峰水牢意味著什麼。

待將嚴錫山等人從天劍殿中帶走,眾人才是長出了一口氣,各自臉上都帶一絲高興之色,這天劍峰上的最大一顆毒瘤終於被拔了,以後他們再也不用受到嚴錫山的欺負了。

同時,眾人看向孟任的眼神都變了,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正是因為嚴錫山想要對付此子,才會被刑罰長老判罰如此重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