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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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暗戰
更新時間:2012-10-06
“胡攪蠻纏,無禮至極!”
麻衣童子怒斥起來:“我看真正的賊子就是你吧……”
“嚼舌的東西。”
血魑臉色忽然一冷,大袖一揮一道血芒“唰”的拍出,打了麻衣童子一個大嘴巴。
“啪”的一聲響起,麻衣童子差點被打翻在地,咬碰脣角,啐出一口血來。
這一下掩耳不及迅雷之勢,主僕二人都沒反應過來,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血魑根本就沒有把這主僕二人放在眼裡。
看到這一幕,女子的神色越發冷淡,彷彿若有若無的寒霜在身邊流動,她的語氣如九仞上徘徊的寒流,“閣下好大的威風呀!”
“小姐是不是有什麼指教啊,我可是好心好意替你教訓一下這種碎嘴的奴才。”
血魑是何等肆無忌憚的性子,當年都敢得罪世家旺家,眼下不過一個小小的奴僕就敢屢次跟他頂嘴,換了平常他常就一巴掌扇了上去。
“這小妞好生可疑,我就多廢些手腳先將人擒下來,再用些厲害手段,讓她把那小鬼的蹤跡報出來豈不省事……”
一想到這點,他就更加渾不在意,虎視眈眈的盯著兩人,接下來看你們如何自處。
“你說要指教,那我就來指教你吧!”
女子的火氣也被激了上來,她難道是泥捏的不成。
“小姐,此人就是上門找麻煩的……”
麻衣童子擦了口嘴角的血跡,眼神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別說了!”
女子已經不打算用語言來跟對方交待,她攤開手對著麻衣童子作出一個動作。
“吉光,過來————”
女子一聲令下,麻衣童子的身形發了奇詭的變化,他的身形霞光萬丈,星芒耀眼,被裹了進去。
“當!”的一聲,一種古樸的兵器震動聲,這童子身形消失,一件赤金光澤的神槊收斂光芒,“唰”的一躍,落在了這名為“雪衣娘”的女子手中。
“妖術!”
縱然是走南闖北,殺人無數,什麼淒厲場面都見識過的血魑,也是退後一步,這一幕實在太怪異了,他從沒見過有人可以變成一件兵器。
“的確是變成了一件玄品,若不是這樣又要如何解釋這一幕。”
難道說兵器放久了還能滋生妖孽化成人形,不對,說不準是把人煉成了一件兵器。
血魑霍然一驚,他曾經聽聞過這種邪法,可以把“活人”祭煉成一種兵器,這是流轉楚地的傳聞,這女子有這等本事嗎?
他的目光移向場中,那女子長槊舉起,虛空忽然裂動,一道神芒貫穿一切殺了過來,沉重的赤金色鐵槊攪動風雷,力壓萬古的氣勢橫掃而至。
“糟糕,這是個硬荏子!”
血魑見勢不妙,可惜已經遲了,對方的鐵槊如一頭怒龍在咆哮,斜刺裡劈了過來,他現在什麼也沒法想,唯有集中精神全力應戰。
“果然,以這人的性格,這種局面不難想像……”
小蠻取出耳道神符,這麼好用的工具,他又怎麼可能只放在了一個點,實際上這些時日裡他都是用這東西來打探情況的。
“辛火姒那一邊不知道怎麼樣了。”
今天的重頭戲可是要靠他才行呀!就在這時候,立在遠方簷頂觀察著對方動靜的小蠻發現天空中下起了一陣雨,雨水打在身邊的瓦面上,濺起無數清脆的聲響。
夜色逐漸沉淪下來,雨幕淅淅瀝瀝的下著。
十八鐵騎的右首領蕭夜魂飛身急掠,接到情報後他一馬當先,連座騎都來不及調過來。
他們這十八人進入江瀾城十分惹眼,蕭夜魂心絲細膩並不想太招惹是非,刻意把人員都集中在驛站,一時之間,竟然分散了原有的力量,不可不謂是一個失策。
他趕到半路上就天降雨水,置身在雨中的蕭夜魂,卻甚少被雨水打溼,甚至衣物頭上些許水漬外,濺落的雨水都對似他的身軀避之不及。
仔細看的話才會瞭解,他身體散著種種熱氣,而那些鋪天墜落的雨珠,自地被他軀體的熱氣擋開,不甘的在近身不及寸許被吹走。
“失策,為了搜尋蹤跡,反而分散了精力……”
蕭夜魂有一種不妙的的感覺,對方如此為之,恐怕不是什麼空穴來風,而是佈置下殺局,打算先對付血魑。
“若我猜測的沒錯,那個小鬼恐怕還有幫手,至少能纏住血魑或是擊傷他的實力。”
血魑實力雖然不錯,腦袋也不差,不過一腔血衝上來,就會失去控制,他越是陷入這種狀態,實力就越法強勁。
“不過對他的同伴我們來說,也是極為麻煩的一件事……”
蕭夜魂沿著前面跟去的那位同伴留下的印記,一路跟著飛奔,他的速度之快,身側兩邊的各種建築飛速倒退。
“等一下,為什麼越走越人跡罕見。”
他高速掠行時席捲的風雨都如飄絮般蕩起,腳尖每一次落地都漣漪四起濺開波紋。
不妙的感覺越來越重,蕭夜魂默視著沿途留下的標記,總算察覺出來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標記是假的,是有人臨摹出來的,不過是照著葫蘆畫瓢出來的。
“這表示兩件事,第一條是:對方從一開始就設下去,我們的人從妓寮跟著血魑追上去的同時,就被人跟蹤了。第二條則是:對方看到我們的人的留標記手法,就已經篡改過了,把我引到這裡來了……”
蕭夜魂停下腳步,他就那麼從雨夜急行中頓足,環視著周圍一圈,這才朗聲道。
“閣下,出來吧,你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我吧……”
他的話音剛落,空氣裡頓時有種緊迫的氣氛,這是一條街頭的巷尾,幾乎是個死衚衕,再往前走就是一堵牆。
無路可走,自然,那人也不會在前面,他從一開始就待在蕭夜魂的身後。
一個人影從斜掃的雨幕裡挾勢而來,他一襲夜行黑衣,腰懸著一柄明亮的刀,斜著一字形從腰際挎過,鍔柄都被細細的白布纏住,唯有刀身雪亮如新月。
他渾身裹在了夜行裡,雨水散落下來,看不到半分被沾溼的痕跡,強大的氣場彷彿一個氣罩,使的大片的雨水還沒落到他的身上,便被蒸散成了一股繚繞的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