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章 突兀的訪客㈠

第39章 突兀的訪客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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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突兀的訪客㈠

第三十九章 突兀的訪客㈠

樹芳一邊搓了搓潮紅的臉,一邊讓客,一邊道,“自從上次街上相見,已經六七年哰吧。蘭眳這地兒咋個就像呃大,說見不著面就見不著面哰。”

“不是蘭眳地兒大,是我很少出門閒逛。”

嚴祺鴻進得客廳,呵了口氣,搓了搓雙手。跑到電爐灶前,差不多整個身子撲到了灶上,暖和暖和了身子,開口道:“我來你們家,一呢是烤烤火,二呢跟表姐商量一些女孩家的事。”說著,瞄了瞄黃權路。

黃權路道:“既然沒得我的事,你們談著。啊,我在這點不方便。”

他說完,如獲大赦地站起身來,拽起沙發上的風衣往身上一披,準備出去。

“咡,黃主任,我還沒得說第三嘞。”她說,“三嘞,順便感謝感謝黃主任。”

“你來這點一定有事。”

“有些事向表姐討教討教。”嚴祺鴻輕笑抹面地道,“自從清荷姐離開城中心後,最親哩親戚也就只有樹芳姐是女哩哰。女孩家哩事,不找芳姐還能找哪個?”

“啷子事?”樹芳問道。

“女孩子家的事。”說著,杏眼一翻,瞥了瞥黃權路,像是怕男人偷走了什麼隱私似的,就那麼警惕地盯著他。

他知趣地,轉身準備出門。

黃權路突然問道:“黃主任,那事是真的。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要遭一直蒙下去。這個遊智,咋個是哪種人?我真的沒有想到。啊,謝謝你哰哈。”

談起遊智像是說起一個匆匆過客,跟自己沒什麼事似的。

黃權路仔細想想,乾咳了兩聲:“不用謝不用謝。外人咹。”

他說過此話,可是一過腦之際,想起了上次小吃街的場景,他心底也不知怎麼了,突然間倒似失落了許多。可是眼前這女孩既然說是真的,就讓她自我感覺良好去:“呵呵,不是好不好,是無緣吧。”

黃權路嘿嘿一笑,神情有些詭異。樹芳覺得異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正說得起勁的祺鴻,只好把一腔納悶放在心間。

嚴祺鴻鴻道:“緣份,額,對哰,緣份。我哪像黃主任呃到處都有人緣。”

黃權路一見她提起了這麼個話題,大腦在一片空白之後,又彷彿突遭一個雷劈。轉腦之際,想起一件事來,於是緊了緊了拉鍊接縫處。

“樹芳,你跟鴻表妹談跟鴻表妹談。你看我是不是……”

“是啊是啊,我和你當然是外人。”嚴祺鴻道,“所以我才要對你說聲‘謝謝’。”

一提起“謝謝”,她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別過黃權路後,朝著“華顏亭”直奔而去,老遠老遠地,的確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影子,正和一個打扮奇特的女人,朝蘭眳河的上游那個幽暗的地方走去,漸漸擁入在夜幕下,遊離在那片菜田田埂上,最後消逝在田陌縱橫的杉木林裡。她大腦悠了一下,她又說了聲“謝謝”。

他道:“你謝也謝過哰。再說你兩表姐妹談的是女孩家家的事,我再呆下去不方便。我出去逛去哰。”

“要走你快點走。別打擾我們談正事。”樹芳看了看嚴祺鴻,看她一皺眉頭,又一揚眉睫,接著又嘟了嘟嘴。像是一陣輕愁見過,又迎來了一片晴空。就催促著黃權路趕快離開。

看到他轉身走出門去,兩表姐妹開始了一陣親切的長談。

看來嚴祺鴻的確是個急性子,三句話過後,就直奔主題:“有一雙相愛的戀人,那個女孩對那個男孩愛得很深很深。突然有一天,她發現那個男孩一直在騙她,騙得很苦很苦。她發現,這個男孩居然有一個奇異的愛好。他居然愛好那一口。”

“那一口,小鴻?”

“就那一口。”

“男人都那樣。”樹芳道,“有啷子法子?為了權利不知羞恥。”

“你理解錯哰。男人為哰權利呃做,倒有一番說場,現在芳姐曉得為啷子我要把黃主任支走,因為我們要討論的是他不方便哩事。”

“不是為哰權利,還會為哰啷子?”

“這就是他與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

“那是哪一口哰?”

“這個男人居然會去那種地方。”

“哪種地方?”

“就是那個地方。”

“蘭眳的地方多得很。你究竟說哩是那個地方?”樹芳再次放下毛衣。看著眼前這個女孩。

“正經男人普通不會去的地方。”

“不正經哩男人,可去的地方也多得去哰。”

“就是那種地方。表姐你聽說過‘華顏亭’沒得?”

“哦,是那個地方吶。這個男人就更加不是男人,那個地方象呃不乾淨,他居然還去?可是他要是恰好路過而且不得不路過呢?”

“他絕對是有意路過。”

“你從哪點看出他是有意路過?”

“我在說一個故事。故事假定他的確是有意路過。”樹芳哦了一聲。

嚴祺鴻繼續說道,“他跟那條街上的一個那種女人嘰嘰咕咕地談了好一陣子,然後一起,嘰嘰咕咕走進了一片黑咕隆冬的林子。”

“你是說河上游的那個杉木林?”

“就是那片林子。現在假定他們真的就走進哰那片林子,漆黑黑一片的杉林。”

“而後呢?”

“然後這個女孩在林子外面茫茫然地走著,心裡說不出的苦,說不出的痛,說不出的絕望,就象呃,獨自徘徊在那一帶寒冷、潮溼、陰冷的小道上。來回地走著想著,希望等著一個不是希望的絕望。”

“她就象呃走著,千般的苦萬般的痛億般的無奈,寒風細雨折磨著她。她感到冷冷清清,六神無主。等吶等吶,總不見那個人從林中出來。林風呼呼地吼,心如三九的天,她什麼也想等,只想等一個說法,自己為啷子連那種女人也不如……”

祺鴻說到此處,突然倒似靜了下來,一瞬不瞬地看著樹芳,嘆了口氣。臉上烏雲散去了許多,咻咻地喝了口冷氣,端起電磁灶上的冷茶匆匆吞下一口,又開始了一塊似乎平靜的述說,不過微微的恨恨聲出賣了她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