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七月花神荷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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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七月花神荷花2
第19章 七月花神荷花2
那位客人只是看著舞步姍姍的黑紗飄舞,像是一朵隨風而擺的荷花,想當初第一次見到風荷的時候,她就是在荷花從中高歌跳舞,只是不似這般妖嬈,多了幾分清新。他當時被風荷的歌聲吸引,搖著船槳穿越在芙蕖間,最後看見一身白紗的女子在起舞,比身邊的荷花還要靈動。於是他拿起了畫筆畫下了她的樣子。
“這位蓮花姑娘的第一夜我要了,多少錢我都付!”一聲粗狂的聲音打斷了石遠的思緒,他看著面前這位身材肥大的男人,淺淺低頭問好。
“原來是張大人啊,你不是點了小粉蝶了嗎?”老鴇忙迎了過去,因為笑的幅度誇張一張臉上爬滿了褶子。
“小粉蝶這種胭脂俗粉本官見多了,那麼妖嬈的女人本官倒想嚐嚐,各位,我出五百兩,你們有誰敢跟我搶?”他挺著大肚子,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
整個怡紅院一片安靜,誰都知道張大人財大氣粗,有權有勢。張大人看了一眼那位一打賞就是一琔金子的客人,記憶裡好像沒見過這號人物。
石遠開啟摺扇,謙虛的說道:“小生自然不敢和張大人抗衡。”
張大人開心的大笑著,一把抱起黑紗女子就往客房裡跑。女子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看了石遠一眼,冰冷似霜。
第二日,張大人遇害,昨夜還鶯歌燕舞的怡紅院便被查封,老鴇以及各位姑娘都被關進牢房。
一時間民間又開始流傳“黑蓮娘娘”的傳說,說是黑蓮娘娘化作一位青樓女子,勾引張大人上床,在巫山之時,用舌尖的鶴頂紅毒死了張大人,而且衣衫不整的張大人的背上有一朵墨黑色的蓮花,官府於是全城通緝殺手黑蓮,可是誰都不知道她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世上最大的暗殺組織紀家在哪裡,也有傳說說紀家當家人紀石遠裝作商人,整日在街上溜達,可是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直到一日,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改變了,那一日紀石遠和他的妻子風荷在莫愁湖畔賞荷的時候,遇見一男一女,男子白衣喚作文竹,女子紫衣喚作花海。
文竹和花海是外地來的俊男美女特地來莫愁湖賞荷。
“你感覺好些了嗎?”花海關心的問文竹。
文竹挑了挑眉,壞壞的笑著:“這麼關心我?我還真不適應。”
花海瞪了他一眼,知道他還可以生龍活虎的貧嘴就一定沒事了:“我只是擔心你身體沒有恢復,沒有力氣種植石榴花魄,那我就要去找你的兄弟姐妹討來這指尖血。”
“原來你是遺憾沒能早日去拜訪婆家人啊!”花海悶哼了一聲不和他計較,心裡卻很是溫暖,突然她停下腳步看著前方的莫愁亭。
“其實我和那些兄弟姐妹也不怎麼來往,你以後也不必擔心婆家人刁難。”文竹見身邊的女子沒有跟來,轉過身見她直盯著莫愁亭,不由得皺著眉頭,生氣的說道:“你這女人怎麼這樣,見人家男人長得帥就直盯著看,你身邊已經有帥哥了,別太花心!”
見她還沒反應,文竹急了,大聲的說:“前兩天我病著的時候,你說的話這麼肉麻,現在我好了,你便開始看別的男人,我真是受傷了。”
“撲哧”花海笑出了聲,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愛吃醋。
“我只是看讓那個男子作畫的白紗女子,她?”
“你羨慕她有帥哥為她作畫,你要是想,我也會的。”文竹打斷她,花海笑的更開心了。
“我只是看見那個臨著荷花池的女子眉間有一朵白色荷花的幻象。”
“哦,那就去認識認識吧。”文竹早就知道花海看的是那個女子,也早就猜到花魄一定會留在這種滿荷花的莫愁湖畔的,他這麼說只是想逗花海一笑,自從他生病以來,那個女子的心情很低落,尤其是襄羥的命運更是讓她傷感,所以他會把握住任何機會逗她開心。
“不對,你看他們周圍有著許多武功高強的人在暗中保護,我們還是先調查她們的背景再說吧。”花海拉住前行的文竹,兩人相視一笑。
花海並非凡間之人,懂得些岐黃之術,悄悄跟蹤著這一群人,知道紀家的府邸在哪裡,那個花魄附身的女子叫風荷,是紀家當家人最喜歡的妻子,原來只是採蓮女,不知何時被石遠相中娶回家。
“他就是紀石遠啊,果然是不同凡響,不過比民間傳說的溫柔許多。”文竹聽完花海這幾天觀察的資訊,不覺感慨道。
“紀石遠在人間很有名嗎?”
“那是當然,紀家是最著名的暗殺組織,只要是紀家殺手要殺的人,就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最有名的要數會用毒的黑蓮娘娘了,不過傳說紀石遠是一個滿臉胡茬,凶神惡煞的壯漢,沒想到竟然是個白麵小生,謠傳害死人啊。”聽完文竹的講訴,花海不禁佩服起那個高瘦的男子,沒有一點功夫的人竟然可以統領一大批殺手,可見這個人多有領導才幹。
“還是你們仙子好,隨隨便便的隱個身連高手都察覺不到,想偷窺什麼就窺什麼。洗澡,睡覺了你們都可以看見。”文竹羨慕的感嘆。
“你說到睡覺,我發現一件特別奇怪的事?”
“什麼!你真的偷窺人家小夫妻睡覺,花海,我算是認清你了,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呵呵呵。”文竹一臉壞笑的看著她,花海這才反映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事,臉一下變得紅撲撲的,連說話也打結。
“誰看他們那個了!我只是趁他們熟睡的時候才進去的,我才不像你一樣呢。”
“呵呵呵,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反正你隱個身誰都看不見,你竟是這樣的人,那我以前洗澡?你是不是也偷偷看過?”文竹一臉恐懼的樣子看著花海,花海只覺得害羞,狠狠的伸手扭著文竹的嘴:“一張臭嘴,我早晚撕破它。”
文竹趁勢吻在花海的手上,花海立刻安靜了下來,只覺得一顆心不安分的跳動著,想伸出手來卻被他緊緊握住:“我剛剛是想告訴你,石遠他?”
“噓”文竹打住了她,將臉慢慢靠過去,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正待吻上的時候,文竹突然開口說:“石遠他怎麼了?”
花海睜開眼睛,又氣又羞:“那個,我看到石遠怕黑?”
突然嘴脣上被什麼東西覆蓋住,暖暖的溼溼的,文竹一雙桃花眼正壞壞的看著她,她伸手將他抱住,配合的迴應著他,一時間所有的外物都消失,眼前只有這雙含情的眼睛?
“不”風荷蜷縮在牆角,廟堂的漆黑慢慢吞噬著她身上的白紗,站在她面前的是一男一女,那個紫衣女子還懂得岐黃之術,向她講了一大堆難懂的話。
“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命不久矣?我不相信!”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要怎麼做才可以讓你相信?”花海有些著急,她沒有料到看起來這麼雲淡風輕的女子竟然這麼害怕死亡。文竹拍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這麼擔心。
“我沒必要讓你相信,不過我們既然可以在紀家將你帶到這裡就證明我們絕非一般人,如果我們把紀家的地址告訴官府或者其他暗殺組織,或者紀家的仇人,你想後果會是怎樣?”文竹一步步逼近縮在牆角痛哭的女人,風荷紅腫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兩個人。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也許紀家會搬走,不過如果江湖人知道了紀石遠的長相,那他就無處可逃嘍!”風荷驚嚇的臉色蒼白,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花海拉住文竹,有些不捨得看著這個軟弱的女子:“其實,你的壽命已經不長,你只需要幫我的忙,我可以幫你驅散紀石遠害怕黑暗的恐懼。”
文竹欣賞的看著花海,搖了搖頭:“這麼善良,我都幫你辦好了,你又攬了這麼一攤子事。”
“你真的肯幫我?既然我活不長了,我可以幫你,你們不會利用我幹危害人間的是吧?”風荷擦乾眼淚,不知為何她相信那個紫衣女子的話,她的眼睛裡充滿讓人難以抗拒的真誠。
“你們紀家難道不是一直幹著害人的勾當嗎?”文竹看來不太喜歡這個女子,花海攔住他,微笑著安慰她:“我保證,現在我送你回去,你就要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切都有我。”
風荷立刻便失去了知覺,等到醒來了以後,發現自己安然的坐在繡房裡,就像一炷香之前自己還在繡房裡繡花,突然感覺到眩暈,醒來時就在那個黑色的廟堂裡。那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這麼輕鬆的闖進紀家?
一場夜雨後,荷葉上的雨水也變成綠色的,圓圓的小水團,待積到一定量的時候,荷葉不撐重負般傾斜著身體,雨水就變成瀑布狀,滴落一部分,待荷葉挺直身板的時候,雨水又乖乖的變成小圓珠。石遠眼看著這場荷葉和雨水的遊戲,筆上功夫也未曾停,水墨在宣紙上游走。
“你乾的不錯,乾淨利落。”石遠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蓮。
“我喜歡殺這種貪官!”黑蓮的話不多,語氣一般也很平緩,可只有一次她顯得有些興奮。
“我也喜歡”黑蓮充滿疑問的看著作畫的男子,他不應該喜歡那種可以賺很多錢的買賣嗎?
“我並不需要這麼多的錢。”石遠彷彿看懂了黑蓮的眼神:“:只不過紀家的家訓我還得遵守,你也得遵守。更何況紀家還有這麼多的人需要養活。”
黑蓮聽著他的講訴,知道作為一個當家人的責任,心中又泛起了一種心疼。
“石遠,來嚐嚐新鮮的蓮蓬。”風荷從遠處走來,手裡捧著溼漉漉的蓮蓬。
“現在都有蓮蓬了,看來這荷花沒幾天的日子了。”石遠感嘆了一聲,將風荷拉到身邊坐下。
“黑蓮姑娘可願來嚐嚐,是玄武湖那裡採來的。”黑蓮起身從風荷手中接過,兩人目光短暫接觸隨即避開。
“黑蓮告辭。”看著黑蓮遠去的背影,風荷將頭枕在石遠的手臂上,一滴眼淚在眼眶裡徘徊終究還是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