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清山的雲霧_第九十五章 山中巨寶

三清山的雲霧_第九十五章 山中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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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九十五章 山中巨寶



歐陽華領著眾人直向著中間的一座山峰走上去,這正是玉虛峰。是三清山的玉京、玉華兩峰之間的一座山峰。眾人向上行走著,腳下早有一條山路,兩旁的樹枝上已冒出了嫩綠的新芽,其時已是早春了。正是二月早春,春寒料峭。腳下是厚厚的積雪,向上看去,只見這玉虛峰的峰頂竟是高聳入雲的。歐陽華一行人因為身後跟隨著一百軍士,所以,他們全不能施展輕功行路,所以,全部人走了一個半時辰才到了山腰中,只見一大塊的平地上厚厚的積雪,前方的山壁上顯然是有泉水流出的,只是現下是被凍住的,參差的冰柱凌亂錯落,猶如猛獸的獠牙從口中呲出。

歐陽華揮手示意眾人就此停下來。所有了都在這一塊平地上停下了,這塊平地橫寬去處,竟有一里餘方。大家看著歐陽華不明其意,歐陽華對著身邊的一行人說:“就是這裡了。”身邊的人聽著歐陽華的話,心裡想:“莫不是在這地下。”歐陽華說:“應該就是此地之下了。”陸安對那一百軍士說:“大家開始挖這地。”那一百軍士聞聽陸安的話,便紛紛用手中的鐵鏟開始掘土,卻始終沒有掘出什麼,歐陽華說:“繼續掘土。”那一百軍士直掘了有一個時辰,已是站在一個大大的坑裡掘著了,突然有一人手中的鐵鏟碰上了硬物,那人一縮手,收回自己的鐵鏟,望向歐陽華說:“歐陽先生,我碰上硬物了。”歐陽華說:“你便再挖吧。”那人將身下的土掘得四散,再看時,只見自己腳下出現了鐵方。眾軍士都是猛挖一陣,土被掘起,腳下俱是出現了鐵方。竟是一整塊鐵方被眾人掘出來了。眾軍士用手中的鐵鏟戳向那鐵方,那鐵方怎會被鐵鏟掘動呢。眾軍士全是氣餒,歐陽華對歐陽越說:“越兒,你用你的寒冰劍切割這鐵方吧。”歐陽越立時會意,自己的寒冰劍能削金斷玉,當然也能切割這鐵方。歐陽越跳下坑中,用手中的寒冰劍,切向腳下的鐵方,切出一塊三角形的鐵塊來,再行切下,直切了幾塊三角形的鐵塊出來,歐陽華看向歐陽越切割出的一個洞中,只見仍是不能看透,說:“越兒,你只管繼續的切吧。”歐陽越切著鐵方,自己的人也站立在了自己切出的洞中,再行切割。就這樣不斷的切割,身子不斷的下墜,再切割處,竟看見腳下的鐵方已經穿透了。洞穿裡是一片的黑暗,歐陽越開心的喊出:“我切透了。我切透了。”眾軍士聽見歐陽越的喊聲,全歡聲擂動。齊聲吶喊。歐陽華只冷冷的說:“越兒,把鐵方切出大洞來。”歐陽越邊切邊讓身,將鐵方切出了一個能容三人的大洞。但望著洞中,卻是漆黑的一片,更不能得知下面藏的些什麼。便縱身上去。對歐陽華說:“父親,可放人下去了吧?”歐陽華說:“九人一組拉緊繩索放一人下去,下去之人需先點燃火把。”那一百名軍士便依歐陽華之言,取出隨身帶著的繩索來,每九人一組拉著繩索,將繩索綁在一名軍士的身上,將那名軍士從歐陽越切出的大洞中放下去了。共有十名軍士下去這洞中了。全是燃著火把下去的,將洞下的地界照得一片光明。卻見是一個大大的石室,四周都是巨石壘成的牆壁,頂上卻是用生鐵封住的,好似是用鐵水澆出的頂子一般。腳下俱是青石塊的地板,一名軍士發現腳下的青石地板有鬆動,用腳試探著重重的踩下去,卻將那一塊青石板踩得蹺起來了,驀然四壁之中射出無數的弩箭,這十名軍士無高來高去的功夫,全是身體中滿了四面射出來的弩箭,頃刻間,十名軍士全部身亡。上面的九十名軍士等了好半天,下面都沒有動靜,便拉起繩索來,便拉出了十具身中數弩的死屍,俱都被駭住了。歐陽華說:“大家都別慌張。”對身邊的趙宛、陸安、顧山、歐陽越說:“該我們下去了。”身邊的幾人此時都是豪氣填胸,顧山說:“下面便有萬難,我也要下去的。”歐陽華說:“好。我們下去吧。”說著,率先躍下了洞中。幾人紛紛躍了下去,只見這石室之中滿是箭簇。顧山發覺腳下踩著的石板有異,正要用力踩下去時,歐陽華說:“顧鏢師且慢。”顧山停腳,歐陽華說:“我們縱出去吧。”眾人便全部縱身躍出了洞口,回到了上面,眾軍士看著他們又躍出來了,都是不解。歐陽華找了一塊大石子,向著洞中有異的石板扔去,大石子壓著石板,那塊石板蹺起,四壁又是弩箭齊射。身邊的眾人始開始佩服歐陽華的謹慎。但下面這麼凶險,還怎麼下去呢?歐陽華又找了一塊大石子,向著那塊石板扔下去,這次,石子將那塊石板擊中後,那石板轉了一圈,露出一個地洞,四壁並無弩箭射出。眾人始知,安全了。眾人又跟隨著歐陽華一齊躍下到石室中,全圍在這一個地洞旁,歐陽華說:“沒辦法,我們只能下去了。”俱都點燃手中的火把,一個個的縱身躍下去,卻看著是一個山洞,四周石壁嶙峋。滲出山泉。“叮咚”有聲,這山洞前方似是無盡的黑暗,不知通向哪裡,眾人手持火把,跟隨著歐陽華向前走去。走了半個時辰,前面出現一方石門,眾人走到石門前,只見這道門高有三丈,寬有五丈,石門上有兩個環,環內各刻有一條小魚,歐陽華一看之下,隨即明白了,這是照著太極兩魚設制的,但他還是對身旁的眾人說:“你們暫且退後,”說完,他走上前來,左右手分按門上的兩條小魚。一隻向外轉去,一隻向內轉去。全只轉了一圈,石門便軋軋的開了。縮進了兩旁的洞壁中,眾人都覺眼前一亮,只見石門後寬敞的空間內,堆積著一座小山一樣的寶藏,其中全是黃金、珠玉、裴翠、瑪瑙、珊瑚等物,雖然室中沒有燃燭,但寶藏堆中的夜明珠已將全室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眾人隨著歐陽華走進這室中,走到寶藏堆前,陸安看著堆積如山的寶藏對趙宛說:“師妹,你不是要看嗎?這便是害死了那麼多人的陳友諒的寶藏了。”趙

宛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寶藏自言自語:“這無用的一堆,便是害死了那麼多人的東西了。那些人為了這些不能吃不能穿的東西,值得嗎?”歐陽越接她的話說:“當然是不值得了。”顧山說:“這一堆若是要我們鏢局押送,我們鏢局該收多少銀子的押運費呢?”趙宛笑顧山說:“顧大哥啊,你面對著這巨寶可不要想歪啊。”顧山說:“宛妹提醒得是,就是有這一堆,我們鏢局不接這活兒就是了。”趙宛說:“這還差不多。”歐陽華如釋重負的說:“我們上去吧。”眾人跟隨著歐陽華返回那石室之中,又縱身躍出鐵方洞來,歐陽華對歐陽越說:“越兒,你將這洞再挖得大一些吧。”歐陽越回答一聲,繼續挖這鐵方,將鐵方挖出了一個可容五人同時下去的大洞,歐陽華對眾軍士說:“大家下去運寶吧。”眾軍士隨著歐陽華一行人魚貫而下,在石室中,歐陽越對眾軍士說:“你們將這地洞掘得更大一些吧,眾軍士便用手中的鐵鏟剷起一塊塊的青石地板來,也不再有弩箭射出,頃刻,已掘出了一個能容十人一同下去的大洞,歐陽華一行人領著眾軍士一同下到山洞中,又領著眾軍士到那堆積著寶藏的石室之中,眾軍士哪裡見過如此多的寶藏,一時都對著如小山一樣的寶藏呆住了。歐陽華說:“大家別發愣了,都將這些寶藏望外搬運吧。”眾軍士回過神來。便紛紛的拾起寶藏,望外走去。

直到天色快黑時,他們才將所有的寶藏搬出了地下,擺在山腰的一塊平地上,卻又是一座小山一般。陸安對歐陽華說:“老前輩,只這一百人,卻是要搬幾趟哪?”歐陽華說:“是啊,人手還不夠啊。”又說:“請陸神捕下山去叫二百人上來,一趟將這些寶藏運下山去吧。”陸安說:“好的。”便下山去了。過了有兩個時辰,已是月在天中,陸安領著兩百軍士上來了。歐陽華一行人吩咐三百軍士將這堆寶藏搬運下山,眾軍士各自捧起一部分寶藏,一同走下山來。到得營中,三百軍士將寶藏歸堆後,營中便又是一座如小山一般的寶藏堆。陳將軍望著這堆寶山對歐陽華說:“老前輩,似這樣多的寶物,如給一人,那人便是富可敵國啊。”歐陽華說:“是啊。只是未必是福啊。”陳將軍命軍士將這堆寶藏分裝在幾十輛緇重車中後,已是半夜了,對歐陽華說:“老前輩,我們可以睡下了。”歐陽華說:“陳將軍,必會有人來奪寶的,我們都不能睡著啊。”陳將軍說:“會是誰呢?”歐陽華說:“必會有人,不知是誰。”陳將軍說:“我們怎麼防範呢?”歐陽華說:“全軍劍不離手,甲不脫身,只在帳中候命。”陳將軍說:“好的,就聽老前輩的調派。”說著,走去佈置全軍依令行事。

歐陽華對陸安等人說:“我們去睡下吧。”陸安等人說:“好的。”大家便各回各帳去歇息了,卻都沒有放心的睡,也就是都沒有睡著。第二天一早,歐陽越在營地中練劍,旁邊站了一群早起的軍士圍觀著。當他使出‘移影法’的時候,圍觀的軍士又都愣住了,不知歐陽越的人上哪兒去了。歐陽越停止練劍後,這群圍觀的軍士中有人想上前問歐陽越的,但一想到歐陽越前番的默默無語,他們的心中想:“還是算了,我們看不懂的。也問不出個結果來的。”這群軍士便都散去了。趙宛走出帳後,向著歐陽越的軍帳走來,見歐陽越立在他自己的帳前,趙宛走到歐陽越的身邊,說:“越哥,早啊!”歐陽越轉頭看著趙宛說:“宛妹早!”趙宛問:“昨晚睡得好嗎?”歐陽越說:“我根本就沒睡著。”趙宛說:“我也是的。”歐陽越說:“沒辦法的,我們需得小心為上。”趙宛說:“是啊。”兩人抬頭看著天空,只見天空中已經升起了一輪橙黃色的太陽,初春的天氣,雖然有黃陽普照,但風吹到人的臉上,仍是刀割一般的疼痛。趙宛說:“我們進帳去吧。”歐陽越說:“好的。”二人進到歐陽越的軍帳中席地隔案坐下了,稍後,有軍士送進來早飯。二人吃早飯,吃完了早飯。趙宛說:“該要開拔了。”歐陽越說:“我們出去吧。”二人走出軍帳。只見全軍已在拔營了。歐陽越說:“我們到我父親那兒去吧。”趙宛說:“好的。”二人走向歐陽華的軍帳。只見歐陽華站在帳外,抬頭看著天空。歐陽越走到歐陽華的面前,說:“父親,全軍拔營了。”歐陽華看向歐陽越說:“嗯。”這時,陸安與顧山也走了過來。顧山說:“歐陽老前輩,真慶幸昨晚沒事。”歐陽華說:“是啊,但我們一路都要小心。”陸安說:“老前輩說得是。”歐陽華說:“我們上馬吧。”大家一起走去馬槽,各自牽出自己的馬來,翻身上馬。等著全軍拔營。全軍拔營完畢後,陳將軍下令全軍上馬,開拔。歐陽華回頭望著三清山,趙宛與歐陽越見歐陽華望著三清山,他倆也看著三清山,但歐陽華在看什麼呢?歐陽華的心裡在想著寧王會在哪裡動手奪寶呢?這個問題只能是在回京城的路上才會知曉。

歐陽華一行人騎行在御林軍的前面,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待我們歸寶入國庫之後,你就在京城之中,我陪著你好好的玩幾天吧?”歐陽越笑笑說:“宛妹,一但寶歸國庫之後,我便歸心似箭的要接夏情到我家完婚。”趙宛說:“也不用那麼的急吧?”歐陽越說:“宛妹若真想留我在京城幾天,我便依你就是。”趙宛聽他說這句話,心中便十分的開心,說:“這才是我的好越哥。”

全軍行了兩天,到了著名的瓷都景德鎮,雖然瓷都有名,但陳將軍照例不準軍隊進鎮擾民,所以全軍是在鎮外很遠的地方紮下營寨的。趙宛想叫歐陽越陪她進瓷都逛逛,可歐陽越說:“我倆如若走遠了,一但發生事情,我倆就會錯過,”趙宛一想,覺得也是,遂打消了這個念頭。天色暗下後,一行人又聚在歐陽華的帳中,燭光輕

輕的搖曳著,照射出眾人的影子也在地上晃動著,軍營中卻很安靜,只聽見鍋鏟*動的聲間時不時的傳進來,軍營中正在做著晚飯。陸安問歐陽華:“若寧王調動軍隊來奪寶,我們該如何應付呢?”歐陽華撫須凝思了一會兒說:“我估計,寧王若呼叫軍隊來奪寶,那麼,他呼叫的軍隊的人數會遠遠的多於我們這一千御林軍的。”陸安說:“若是那樣,寧王的軍隊人數多,必是他勝。”趙宛說:“可是,歷史上不是有很多以少勝多的戰例嗎?”陸安說:“是的,但那些都是事先有充足的謀劃,且得天時、地利、人和之便,才能以少勝多的。”趙宛一吐舌頭說:“原來有這麼複雜啊!”陸安說:“是啊。”顧山問:“可否我們現在寫信給楊總管,讓他再多派些軍隊來護寶呢?”陸安說:“我們送出信使進京,楊總管再派出軍隊來和我們匯合,這一來一往,少則十天,多則半月,時間恐怕來不及了。”趙宛問:“然到就沒有辦法可想了嗎?”眾人這時全無聲了。過了一會兒,歐陽華撫須說:“老夫到有一計,不過,需得到了九江才可實施。”趙宛問:“老前輩有何計策不妨現在就告訴我們吧?”歐陽華看著帳門說:“現在還不可說,待吃完晚飯再說吧。”趙宛正要催問。有軍士送晚飯進帳來了。將晚飯放下在案上就轉身出去了。大家便先吃晚飯。吃過了晚飯,趙宛問歐陽華說:“歐陽老前輩,請你說出你的計策吧?”陸安說:“老前輩,過了景德鎮再往北走便是九江,我想眼前這一段路是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吧?”歐陽華說:“借陸捕快的吉言。”接著壓低了聲音對眾人說:“老夫的意思是,我們一到九江,便將所有的寶藏轉船裝運,只我們一行人領著五十軍士押送寶藏水路進京。但叫陳將軍仍領著他的大隊陸路行走進京。且這件事情在這軍中只能陳將軍一人知道,不可告知任何人,到了九江後,只叫陳將軍挑選出五十名軍士搬運寶藏上船,再不要叫軍中任何人知道此事。”陸安問:“那我便到了九江後再說與陳將軍知道,如何?”歐陽華說:“是的,就是這樣。”趙宛問:“這樣一來,不是成了明著是陳將軍護送著寶藏陸路進京,暗地裡卻是我們一行人船運寶藏水路進京了?”陸安對趙宛說:“是的,這正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又說:“歐陽老前輩好計謀啊。”歐陽華苦笑著看著陸安說:“陸捕快啊,老夫也沒其它的辦法了,只希望這計策能行,”突然想到了什麼,說:“我看這軍中有寧王的殲細。”陸安問:“老前輩何出此言?”歐陽華說:“我們此來三清山的途中兩次遭襲,還不能說明這個問題嗎?”陸安一想:“也是啊,我們來三清山,只有我們與陳將軍知道,陳將軍與寧王斷然不是一夥的,但是誰通知給寧王知道我們是來三清山的呢?看來,軍中確實有殲細。”陸安問:“所以,我們定下的這個計謀一定要囑咐陳外軍不要告訴軍中的任何人。”歐陽華說:“陸捕快,切記,切記。”眾人商議已定,便各回各帳中去歇息了。一夜營中無事。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全軍拔營,向著九江進發。

又行了兩天,到了九江,全軍在江邊紮下營寨,吃過晚飯後,陸安到陳將軍的帳中找到陳將軍。先對陳將軍說:“將軍,我有一件事,但你先要答應我不要向軍中的任何人說出。”陳將軍答:“我記下了,陸神捕請講。”陸安說:“你挑選五十名精銳的軍士,將寶藏全部轉裝到大船之中。我們一行人與這五十名軍士押運寶藏水路進京。你仍舊率領著你的大隊陸路返京。”陳將軍問:“為什麼要這樣?我們一千人押著這寶藏不是很安全的嗎?”陸安說:“你先聽我說完。”陳將軍不說話了,睜大眼睛繼續看著陸安。陸安接著說:“你陸路進京的途中,如遇軍隊襲擊你,不可力戰,只可疾逃。”陳將軍聽完陸安說的話,略一思索,說:“我明白了,你想讓我率大隊誘敵,而你們就可暗暗的安全抵京了。”陸安說:“就是這個道理。”陳將軍說:“那你先去找好大船,我再調派軍士轉寶吧。”陸安回答:“好的。”

陸安出了軍營,來到江邊,尋了一路,見有十幾艘商船一字排列於岸邊。便下了水柵,走到其中一艘商船上,船上的船伕見陸安上船,問:“先生是要僱船嗎?”陸安答:“正是。”那船伕又問:“先生要僱幾艘船呢?”陸安問:“你有多少?”那船伕聽著一喜說:“我們共有十五艘商船,先生若全要僱,價錢便好商量了。”陸安說:“十五艘船我都要,我們要送一批貨物水路進京,你開個價吧?”那船伕說:“先生稍等,我去叫我們老闆來。”陸安說:“好的,你去叫吧。”這十五艘船原是有跳板互相連線著的,那船伕走過三艘商船進到艙裡,不多時,一位四十來歲,頭戴著員外巾的男人隨著那船伕走到了陸安的面前,那男人說:“小姓畢,是這十五艘商船之主。請問先生是要全僱我這些商船嗎?”陸安答:“是的,”畢老闆問:“是要進京嗎?”陸安答:“是。”畢老闆說:“這樣啊,共需一百五十兩的運費。”陸安說:“好的,一條船一百兩銀子,這個價格是公道的。”又說:“我先預付你五十兩訂錢,待貨到京城後,再付你那一百兩的全費,如何?”畢老闆說:“就是這樣,這件事我們就敲定了。”陸安取下腰間的錢袋,裡面正好有五十兩銀子,陸安將銀子交給了畢老闆,畢老闆問:“貨物何時裝船?”陸安說:“半個時辰之後。”畢老闆說:“好的。我候著您。”陸安一抱拳說:“有勞。”畢老闆回抱拳說:“好說。”陸安轉身返回軍營,進到陳將軍的帳中,陳將軍正在等著他,見他進帳來,問:“船找好了嗎?”陸安說:“是的。”陳將軍問:“那我現在就去挑人?”陸安答:“將軍,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