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八十三章 天下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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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八十三章 天下第三
趙宛說:“這些自己碰到手裡來的案子,辦起來到也輕省。”陸安對她說:“你覺得輕省就好,”停了一停開玩笑的說:“不然的話,你又要指望朝廷下旨的。”趙宛說:“下什麼旨?”陸安說:“指望朝廷下旨取寶啊。”趙宛看著陸安笑了,知道陸安是在逗她。
萬金城知道,其實現在早已過了午飯的時間,見眾人還在說笑著,就吩咐‘來順’,上午飯。‘來順’領著夥記將午飯上上來了。趙宛與歐陽越都想起來,夏情還沒來。他倆便同時走去夏情的房間,見夏情正在看書,看得入神,是歐陽越輕輕的說:“夏情,夏情。”夏情抬頭看見歐陽越和趙宛,馬上想起來,是該吃午飯了,說:“哎呀!我忘了時辰了。”說著,站起來,跟隨著歐陽越與趙宛走進正廳中,在飯桌前坐下了。大家便開始吃早飯了。
在一處荒涼的山坡上,幾株已枯死了的樹,伸張著無序的枝條,猶如干枯的屍體,保持著死前的恐懼,胡亂的揮舞著四肢,給人群魔亂舞的映象。地面的野草齊膝,天空陰沉沉的,似要塌陷下來一般,寒風呼嘯著,吹在人的臉上,象刀割一樣的難受。從山上走下來十個男人,都是身穿著黑色的短衣短褲,腰繫著豹皮的圍腰,手中提著彎刀。他們一路走下來,一路說著話。其中一人說:“這次買賣真是不賴,一戶人家就搜出了千兩黃金。”另一個回答:“要是每次買賣都象這次一樣,那真是太爽了。”還有一人插話說:“我們殺得也痛快,將他們一家二十一口殺了一個光。”這十個男人就這樣說著笑著走了下來。驀地,他們停住了,在呼嘯著的風聲中,傳來一陣嗚嗚咽咽的簫聲,那簫聲就如無助的冤魂,哭訴著自己的屈死,揪住人的心扉,拼力的撕扯,抓撓。十個男人耳聽著這可怕的簫聲,停在原處,其中一個男人大聲的問:“是誰?”聲音卻掩沒在空曠的山坡上,簫聲還在繼續著,十個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這簫聲撕扯著。有幾個人扯下自己的一片衣襟,捏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耳朵裡,感覺好了一些。但豈能完全的堵住自己的耳朵,所以,還是能聽見一點兒簫聲,所以,仍然受著這簫聲的折磨。
一位面色慘白的男人從山坡下上來了。身穿著一襲白衣,白衣、白麵、手中握著一支銀簫,仍在吹著,他不是走路上來的,他的雙腳不曾沾地,他是飄上來的。可怕的簫聲不斷的從他吹的銀簫中發出,十個男人中有五個對著這面色慘白的男人吼道:“你別吹了。”這面色慘白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對那五個男人的吼聲充耳不聞。繼續的吹著他的銀簫。那十個男人中,已經有三個男人倒下在荒草地上,揪住自己的胸膛,撕扯著,在地上翻滾著。在這可怕的簫聲中受著折磨。
那面色慘白的男人將銀簫握離了脣邊,簫聲停止了,倒在地上的三個男人,放開了揪住自己胸膛的雙手,停止了翻滾,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氣。
十個黑衣男人中,有一個用手中的彎刀指著那面色慘白的男人問:“你想怎樣?”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我想要你們自殺。”那黑衣男人問:“為什麼,你憑什麼?”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你們是黃河十鬼嗎?”那黑衣男人說:“我們是的。”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你們剛搶了一家人,且將人家二十一口全部殺光了,是嗎?”那黑衣男人說:“不錯。”面上已現出驚恐的神色,問:“你是怎麼知道的?”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我當時就在,我看著你們殺光了所有的人。”那黑衣男人問:“你當時為什麼不出手阻擋我們殺人呢?”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我為什麼要阻擋你們殺人,你們若不殺人,我怎好殺了你們呢?”那黑衣男人問:“你到底什麼意思?”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你們若當時只殺得那家幾口人,我便殺你們五個人,你們既已將那家人全部殺了,我就要將你們全部殺了。”那黑衣的男人問:“可是,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我殺人,從來沒有人敢問我為什麼的。”那黑衣的男人問:“你究竟是誰?”那面色慘白的男人說:“本來,你們是不配知道我的,但既然你們已經是死屍了,我讓你們知道也無妨。”接著說:“玉面銀簫,你們可曾聽說過?”那黑衣的男人驚呆了,過了好一會兒,說:“天下第三?”那面色慘白的男人回答:“謝謝!我是萬亭風!”現在,十個黑衣男人都知道了,面前這個面色慘白的男人就是天下第三的玉面銀簫萬亭風。萬亭風要自己自殺,自己能不自殺嗎?可是他們不甘心,所以,挺手中的彎刀,頃刻之間將萬亭風圍在了當中,十個人同時揮彎刀向著萬亭風砍去。
萬亭風沒有任何的動作,或許萬亭風跟本就沒有任何的動作,但那十個黑衣的男人卻一瞬間都停止了動作。都呆呆的站立著,揮起的刀沒砍下,也沒收回,停在了空中,這場影,就好象時間突然凝固住了一樣,沒人能看清萬亭風的動作,可是他已經站在了那十人圍成的圈外,那十人的身體上突然開始往下滴血,鮮身從緩緩的滴落到每個人的身上都開始血流如柱,原來,他們每個人的胸前都被洞穿了一個血洞,血洞的大小正好夠萬亭風的銀簫插入其中。他們早已經氣絕了,就在他們揮刀砍向萬亭風的那一瞬間。
萬亭風甚至都沒有再看他們一眼,只是將手中的銀簫放在自己的脣邊,吹著,緩緩地向著山坡下飄去。直到陰沉的天色中,一襲白衣消失在荒草枯樹之間。
這家酒樓是這座城中最好的酒樓,它的名字是“醉仙居”萬亭風閒坐在二樓臨街的位置,面前的桌上有一盤香姑蒸雞,一盤香酥鴨,一盤什
錦海鮮,一盤青椒狸子腿肉。還有一隻玉壺裝著一壺的上好的竹葉青酒,和一隻斟滿了酒的瓷杯。萬亭風慘白的面色雖然很吸引人的注意,但對於別人來說,他也只不過是一個面色慘白的男人而已,別人只當他這是一臉的病容,萬亭風自己知道,自己其實沒有任何病,還過得很逍遙。生活對於萬亭風來講,就象是一條靜靜流淌著的小河,憑萬亭風的武功,這個江湖,還能帶給他什麼樣的風浪呢?只能是他給這個江湖帶來一點兒風浪。萬亭風一口飲盡了杯中酒,靜靜的看著樓下如潮的人流穿梭。在這個地方,沒有人讓識萬亭風,萬亭風也不認識任何人。可是,很快就不是這樣了。因為,有兩名銀甲的武士走上樓來。並且,他們一眼讓出了萬亭風。因為,他們懷揣的畫影圖形上有萬亭風的一張臉。他們已尋訪了很多的地方,雖然他們早已徹底失望了,可他們不能回去,因為,找不到萬亭風,他們回去,只有死。
萬亭風知道走上樓兩個人,也知道兩個人正盯著自己,但萬亭風沒有轉頭去看這兩個人,因為萬亭風知道,尋找自己的人會走到自己的面前來的。所以,他又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那兩人走到了他的視線之內,走到了他面前桌子的對面,那兩人身穿著銀甲,面對著他,一起雙膝跪倒在地,口中說著:“見過萬先生。”萬亭風沒有說話,他有個習慣,他喜歡別人主動跟他講話,但他卻不喜歡回話,所以,他向來,不是個好的聽眾,因為,從他的行為上對說話者沒有任何的鼓勵,你叫別人怎麼跟他說得下去呢?
這兩個銀甲的武士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一直跪著,約有一柱香的功夫。萬亭風一直靜靜的看著這兩人,他在希望他們說點什麼,其中的一名銀甲武士開口說話了:“我們是寧王的屬下,一直在尋訪您的行蹤。”萬亭風仍是靜靜的看著他,這名銀甲武士抬頭看了一眼萬亭風,見他正看著自己,由此認定,他是在聽自己說話,於是,繼續說:“若是找不到您,我們就永久不能回去,因為,那樣,寧王會將我們處死的。”接著說:“希望您能與我們的寧王見上一面,”很少有的情形,萬亭風開口了,他問:“是他來見我,還是我去見他?”那名銀甲武士說:“這就要看老先生您的意思了。”萬亭風本想說:“讓他來此見我吧。”但轉念一想,若是讓我在此地等人,豈不是會把我悶死?他的生活,本就需要經常的給自己一些小的刺激。所以他說:“我去見他吧。”那名銀甲武士樂壞了,這次不但見到了萬亭風,萬亭風還同意主動去見寧王。回去以後,不但能保住小命,還能得到一筆不小的賞金,這可是事先未曾預料到的好事。於是問萬亭風:“先生何時起行呢?”萬亭風說:“現在就走。”銀甲武士問:“先生是坐轎還是騎馬呢?”萬亭風回答:“我不坐轎也不騎馬。”說著,他的身體已緩緩的飄到了樓下。兩名銀甲武士快步跟隨上去。萬亭風已出了酒樓,兩名銀甲武士快步跑出來,翻身上了馬,緊緊的跟隨著向前飄去的萬亭風。
江州寧王府內,無憂閣中,寧王朱宸濠坐在他的八尺象牙榻上,手中握著三腳金樽,正在飲酒,突然飄進來一位面色慘白的男人,一襲白衣,手握著一隻銀簫,這個人是飄進來的,寧王如同遇見了鬼魅一般,嚇了一大跳,但隨即鎮定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人,他們的名字叫做‘絕頂高手’,而且,對那樣的人來說,走路不用腳,而是用飄,也很正常。寧王知道,這飄進來的正是一位‘絕頂高手’那人飄到寧王的面前,只隔兩步時,停住了,他開口對寧王說:“是你叫我來的。”寧王滿臉恭敬的神色,問:“先生是?”那人說:“我是萬亭風。”寧王大喜,說:“原來是玉面銀簫的萬先生大駕光臨,小王有失遠迎,還望恕罪。”萬亭風說:“你是寧王?”寧王說:“我是。”萬亭風問:“你要見我,有什麼事嗎?”寧王說:“先生先坐下,我們慢慢說吧?”萬亭風說:“我不坐,你說吧。”寧王覺得有一點尷尬,在萬亭風的眼裡,竟然把自己當做普通人一般,但寧王不會對萬亭風生氣的,因為,他想利用萬亭風天下第三的武功,而且,他怎麼敢跟天下第三的萬亭風生氣呢?所以,寧王朱宸濠直接說了:“萬先生知道歐陽華嗎?”萬亭風問:“你是說的天下第二的歐陽華嗎?”寧王說:“正是。”萬亭風問:“怎麼樣?”寧王說:“那歐陽華天下第二的名號正好壓住先生天下第三的名號,先生甘心嗎?”萬亭風說:“有第二就有第三,有第三就有第二,這有什麼呢?”寧王說:“若是現下,先生與歐陽華比一場,會有什麼結果呢?”萬亭風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歐陽華現在哪裡。”寧王說:“我知道歐陽華現在哪裡,”萬亭風問:“他現在哪裡?”寧王說:“他現在徐州的萬富錢莊之中。”萬亭風眼神內斂,好象在用雙眼看著自己的內心,他說:“我確實一直想和歐陽華比一場,不過不是為名號,我已很多年沒有碰上武功比我高的人了。”寧王說:“先生若到徐州的萬富錢莊之中殺了那歐陽華,那先生就是當今天下第二的武功了。”萬亭風說:“我殺人,但從不會無緣故的殺人,何況,我並不在乎什麼第二第三的名號。”寧王說:“可是歐陽華曾放出話說,一定要殺了萬亭風,用他的銀簫搔癢。”萬亭風問:“真有這樣的事嗎?”寧王說:“是的。”萬亭風又問:“我的銀簫還能搔癢嗎?”寧王沒有答話。萬亭風道:“既如此,我去會一會歐陽華。”說著,轉身飄了出去。寧王望著飄出的白影,心裡想:“歐陽華啊,這次可有你受的了。”
清晨,徐州萬
富錢莊之中,趙宛提著一隻牛頭走到了曾屋前,將牛頭扔了進去,裡面的兩隻金虎啃起了牛頭,趙宛自從辦了李霸的案子以後,幾天來,心情一直都不錯,看見誰都想和人家笑笑。所以,現在就衝著兩隻老虎在笑著。夏情走到了她的身邊,問:“姐姐,你這幾天心情怎麼這樣好啊?”趙宛說:“我想到那惡賊李霸已被砍頭,就心裡高興。”夏情說:“姐姐原來是做了一件好事,自己開心呢。”趙宛說:“我不知道。”又問:“‘小秋’餵過‘小黃’了嗎?”夏情說:“我出房的時候,她已經在餵了。”趙宛說:“好。”又說:“我們進廳去吧。”夏情說:“好,”兩人一同走進正廳。歐陽華、顧山、陸安、萬金城都在廳中坐著。趙宛與夏情坐下了,趙宛瞧向院中時,見歐陽越還在練劍。陸安與顧山不斷的說著話,夏情聽內容,是顧山又在講他走鏢途中遇上的一些趣事。過了一會兒,歐陽越走了進來,在夏情的身旁坐下了。萬金城便吩咐‘來順’去將早飯端上來。‘來順’去了,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將早飯端上來了。眾人便圍坐到飯桌前吃早飯。吃完了早飯,都坐在廳中喝著茶。陰沉的天空,呼嘯的寒風,暖暖的火盆,熱熱的茶水。
一襲白衣飄進了萬富錢莊的後院之中,飄向正廳,無聲無息,歐陽華已經盯著這襲白衣,這襲白衣飄進了正廳之中,立住了,只見這人臉色慘白,手握著一隻銀簫。看上去四十多歲。在坐的眾人都看著這人。這人的目光落在歐陽華的臉上,歐陽華看著這人手握的一隻銀簫,略有所動。這人開口問歐陽華:“你是歐陽華嗎?”歐陽華回答:“我是。”這人說:“很好。”歐陽華問:“好什麼?”這人說:“我們終於見面了。”歐陽華問:“你是誰?”這人答:“我是萬亭風。”在坐的眾人都驚了,顧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玉面銀簫萬亭風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歐陽華問萬亭風:“萬賢弟來找我何事呢?”萬亭風問:“閣下不是說過一定要殺了我,拿我的銀簫搔癢嗎?”歐陽華說:“沒有這樣的事,我一向對萬賢弟是敬重的,怎能說出這樣的話呢?”萬亭風問:“你沒說過這樣的話嗎?”歐陽華說:“我確實沒說過。”萬亭風說:“但是有人說你說過。”歐陽華問:“誰?”萬亭風說:“寧王。”現在大家都明白了,這又是寧王在從中挑拔。歐陽華問:“萬賢弟相信寧王說的話嗎?”萬亭風說:“我也不信。”歐陽華說:“這就好。”萬亭風說:“可我還是要和你比一場。”歐陽華說:“為何?”萬亭風說:“我已很久沒有碰上過武功比我高的人了。”歐陽華說:“我的武功不一定高過萬賢弟。”萬亭風說:“還沒有比過怎麼知道。”歐陽華問:“一定要比嗎?”萬亭風說:“一定要比。”歐陽華無奈,說:“好,萬賢弟隨我來。”說著,飛出了正廳,落在了院中。萬亭風也飄了出去,立在歐陽華的身前。
廳中的眾人都捏著一把汗,他們都是想歐陽華勝出的。
萬亭風已經出手了,萬千道銀色的簫影罩向歐陽華,歐陽華看似沒有任何的動作,可一道如虹的劍氣已衝破了罩過來的簫影,歐陽華已立在一枝柏樹枝上,隨著風兒不住的擺動。又是萬千道簫影罩了過來,碧青劍灑出一片青藍色的光芒,衝破了重重的簫影,歐陽華身後的柏樹此時已被洞穿了無數的孔洞,在呼嘯的寒風中轟然倒地。歐陽華出手了,碧青劍射出千道青藍色的劍氣射向萬亭風,銀簫舞起一片銀芒,銀芒中灑出無數的簫影,每一道簫影都擊向一道射來的劍氣,簫影與劍氣同時消彌。歐陽華飛身刺向萬亭風,萬亭風手中的銀簫點向碧青劍的劍身,瞬時間二人加快了速度,招勢太快,二人已化做了一道白光,在院中游走,飄移。白光過處,幾株柏樹轟然倒地。驀地,白光消失,二人停在了院中。背對著背,誰也不動了,只見空中一小片白布在風中飛舞著。二人站了很久,萬亭風轉過身來,對歐陽華說:“我輸了。”歐陽華轉過身來,面對著萬亭風,看著萬亭風,卻沒有說什麼。有人說,高手的對絕生死一線,有人說,高手的對絕氣吞山河,你看到的這次高手的對絕是什麼樣的感覺呢?萬亭風既已認輸了,便想離開,但是,歐陽華說:“萬賢弟,我們且回廳中飲茶去。”萬亭風說:“你還留我幹什麼?”歐陽華說:“你難得來此,定是不遠千里,既來之,則安之吧。”萬亭風雖輸了比試,但畢竟不是小氣之人。對歐陽華說:“歐陽兄,你既相留,我不得不從命。”歐陽華撫須一笑說:“好,好。”二人一同返回正廳之中。廳中的眾人看見二人在院中站立了很久,又聽見萬亭風對歐陽華說:“我輸了。”大家的心中都是莫名其妙。歐陽越的心中卻是明白的,他曾看見那片在空中飛舞的小白布片,知道必是父親從萬亭風的衣裳之上斬下的。他知道,父親是真的贏了萬亭風。萬亭風飄進廳中,徑自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了,‘來順’為他沏上了一杯熱茶。他就手捧著茶杯飲著。歐陽華對他說:“萬賢弟,你難得來此,就在此處小住幾日吧?”萬亭風喝了一口茶,向著歐陽華微微一笑說:“歐陽兄,我武藝不如你,哪裡還敢在此處討擾呢?”歐陽華說:“萬賢弟,我仰慕你已久,你若離去,為兄想念你時,卻到哪裡去尋你呢?”萬亭風說:“五湖四海,任我飄搖,我與兄若有緣,定會再見。”說著立起身來,向著歐陽越一揖到地,說:“我告辭了。”說完,徑自飄出廳去,飄出院外去了。歐陽華默默無語。廳中的眾人也正在出神,大家都沒有從天下兩大高手的比試當中回過神來。歐陽華只坐了一會兒,便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