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六十六章 鋼鉤的覆滅
嫡女很忙的 惡少的鑽石嬌妻 甜蜜愛戀:主人,我愛你 劍仙長歌 安魂巧女 焚天法聖 逆天玄神 鬼魂的眼淚 守護愛情的天使 青春校園之暴力女的冰山王子
三清山的雲霧_第六十六章 鋼鉤的覆滅
顧山與安擱戰在了一塊,安擱的鋼鉤劈向顧山的腰畔,顧山手中的七星寶刀向身子外磕,磕在劈來的鋼鉤之上,將鋼鉤震開,安擱一收鋼鉤,再一放手,手中的鋼鉤,向著顧山的胸膛擊來,顧山疾退一步,手中的七星寶刀已斬在鋼鉤之上,將鋼鉤斬得向自己的身外偏去。顧山趁機一刀直直望著安擱的心窩之中搠去。安擱未及用鋼鉤去磕搠來的七星寶刀,疾速的將身子一退,可顧山的來勢不減,安擱於再退再退之間,用鋼鉤磕偏了搠來的七星寶刀。顧山收刀縱起至空中,橫橫一刀向著安擱的頭頂之上劈下來。安擱左腳尖一用力,身體疾速的向右橫移兩步,顧山劈下來的一刀劈空了。安擱卻一揮手中的鋼鉤向著顧山的左腰斬來。顧山身體向前一進,再一轉身,鋼鉤沒有斬著顧山的腰,顧山手中的七星寶刀卻向著安擱的咽喉橫斬過去。安擱疾速的向右側倒下,人一轉,後背著地,手中的鋼鉤去斬顧山的小腿。顧山飛身躍起在空中,一刀向著躺在地上的安擱斬下來,安擱的身體在地上向著左側翻了兩翻,避過了顧山斬下來的一刀,雙腿一旋,人借力站了起身來,一鉤擊向顧山的臉頰,顧山一偏頭,鋼鉤擊空,顧山手中的七星寶刀又斬向安擱的腰中,安擱一退身,再一縱,身體躍上了空中,一鉤從空中向下斬向顧山的頭頂,顧山向右側橫移了二步,安擱的這一鉤斬空。再手起一鉤向著顧山的左肩擊來,顧山身子向右側一轉,斜身一刀磕在鋼鉤上,將鋼鉤磕得偏了開去,安擱一收鉤,再一出手,鋼鉤向著顧山的胸膛擊來。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之後,鄔闊急切的向著這團紅影刺出了七劍,都沒刺中這團紅影。這團紅影之中驟然射出三道劍氣射向鄔闊,鄔闊不及閃避,已身中三劍。‘寒冰’劍插在鄔闊的胸膛之中停止了。鄔闊已氣絕。
歐陽越站在原地靜止了,手中劍放了下來,斜指著地面,一動也不動的站著,心已靜了下來。鄔闊的屍體就在他的腳邊,緩緩的淌出了一大攤血水。
廳中的眾人見顧山和安擱的拼鬥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結束的,除歐陽華以外都躍躍欲上,陸安對大家說:“我去吧。”萬金城說:“好吧。”陸安直接從坐的椅子中飛向廳外正與顧山抵敵的安擱,人在空中,手中的鋼骨扇已展開了,扇沿的一弧銀刃對準安擱的咽喉插了過去,安擱的身子疾退一丈,陸安的勢已停止,安擱已退遠了。顧山追進安擱,一刀向著安擱的心窩中搠去,安擱揮手中的鋼鉤磕上搠來的七星寶刀,將七星寶刀磕得偏了,陸安也到了安擱的面前,手中的鋼骨扇仍是插向安擱的咽喉之中,安擱一偏身讓過鋼骨扇,想再退身,便前腳尖點地,誰知顧山看出他的意圖,一腳猛地踩在安擱的前腳面上,安擱一隻腳被顧山的腳踩住,便無法退身了。手中的鋼鉤由外向內,斬向顧山的左腰中,顧山放開踩住安擱腳面的那隻腳,疾退身兩步,安擱將身體一轉,想逃出院子外面去,誰知陸安早繞到了他的身後,他這一轉身,陸安手中的鋼骨扇正插在了他的咽喉之中,安擱立時氣絕身亡。
天色早已暗下了,月芽兒早已掛在了夜空中,凌冽的北風呼嘯著,似要把世間的一切冰封,顧山、陸安站在院中並沒有一絲的寒意,渾身的熱血仍在沸騰著,顧山臉露笑意看向陸安問:“你覺得我獨自能戰過安擱嗎?”陸安眉角微微一抬說:“我覺得你獨自就能勝過安擱,但看著你獨自拼戰,我們都坐觀,卻不能夠,換做是你,你能夠嗎?”顧山收起了笑意,臉色顯得嚴肅起來,怔了一會兒才回答陸安問話:“我也不能夠,”二人相視了一會,都笑了。歐陽越站在原地一直都沒有動過,顧山和陸安想著上前去和歐陽越說點什麼,但既然不知道歐陽越在想什麼,又怎麼好先對歐陽越開口說話呢?歐陽越的左手食指微微一動,好象從入神中回過神來,轉過身來,見顧山和陸安都在看著自己,驚訝的問:“你們看著我幹嘛?”顧山和陸安都笑起來,顧山說:“我想過去和你說話的,但看你在入神,就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了。所以,就只是看著你了。”歐陽越回想一下,說:“哦,剛才,我一直在想,雖是漫漫長路,但唯有堅定直行。”陸安接著歐陽越的話說道:“再長的路,只要是一直在走著,就總有走到終點的一天。”顧山故意打岔一樣的問陸安說:“若是走登天之路呢?”陸安聰明的一笑,反問顧山道:“登天有路嗎?”顧山被陸安的聰明勁給逗樂了,說
:“走蜀路,便有如走登天之路,有道是‘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嘛’!”陸安笑一笑說:“我說不過你了。”歐陽越見他倆說得開心,自己也覺得開心。便也笑了起來。三人返回正廳之中重又坐下,萬金城對顧山說:“顧兄,你且再算一算吧?”顧山笑答萬金城:“狂彪堡的十二香主,已被我們擊斃的有六位了,還剩下六位香主和一位堡主了。”萬金城問:“這一戰,顧兄打得開心否?”顧山說:“開心啊!”萬金城說:“開心的話,那下一場,便還是由顧兄先出場嗎?”顧山說:“好啊。”陸安加話說:“下一場,我們大家就不幫你,你獨自殺個酣暢淋漓!”顧山聽完陸安的說話,說:“我在這兒喝得那些‘女兒紅’的好酒,可不能白喝啊。”趙宛問顧山:“為什麼說酒不能白喝呢?”顧山說:“我只當是先喝的歐陽賢弟與夏情妹妹的喜酒,我多出些力殺敵,希望這件六扇門的案子能早些完結,歐陽賢弟也就能早些將夏情妹妹娶進門去。”趙宛自咐:“顧大哥的心可真好啊!”歐陽越和夏情聽見顧山談起他們倆的親事來,兩人的臉都紅了。歐陽華撫須看著歐陽越和夏情,心中暗暗的滿意,不由得默默的頜首。趙宛本來是替歐陽越與夏情開心的,但不知怎樣的,就如夜空中的一輪明月驟然之間被一抹黑雲遮蓋了一樣,自己的心情驟然之間開始低落,鼻子酸酸的,眼淚已在眼眶之中打著轉了,趙宛趕緊低下頭,不讓大家看見自己的眼睛裡有淚,可一低頭,早已在眼眶中打著轉的淚珠便大顆的滴落到自己的衣襟之上,又趕緊用手去抹衣襟之上的淚珠,卻抹得衣襟上溼溼的一片。還好眼淚是直接從眼眶中掉落下來的,臉上並沒有淚痕。趙宛再抬起頭來時,也沒有誰看出她剛剛落淚了。顧山的心情很好,不斷地和大家說著話,大家也不停地和他說話。
廳外的夜空中,月芽兒早已掛在了中天。
廳中的眾人不知是何時離去的,空蕩蕩的廳中,只有火盆中的木碳還在“噼拍”著響,密集的燈火延伸進廳外的黑暗中,搖曳著,跳躍著。
清晨,在呼嘯著的寒風中,一團紅影在後院中躍動著,閃爍著。趙宛手中提著兩隻烤雞,呆呆的立在厚厚的積雪上面,一顆柏樹的旁邊,看著這團紅影,心神隨著他搖曳,輾轉、忘懷了世間的一切存在。夏情在叫著她:“姐姐,姐姐。”趙宛回過神來。心中感覺,彷彿做了一場迷夢。怔了一怔問:“妹妹,何事?”夏情輕啟櫻脣,眼中帶著一絲的微笑說:“你不是要去喂金虎嗎?”趙宛想起來了,自己本是要去喂金虎來著,看著歐陽越就看入了神,為了掩飾心中的真情,說:“我是想讓金虎多餓一會兒,因為,他們會早飯吃得更香。”夏情聰慧的眨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理解的語氣,說:“那就讓兩隻金虎多餓一會兒吧。”趙宛心想:“若是讓兩隻金虎多餓一會兒,然不成,我再當著妹妹的面,盯著妹夫看嗎?”心中也暗自感激夏情的嬌憨,笑自己的多情。對夏情說:“傻妹妹,若是把兩隻大老虎餓死了,就不好玩了。”夏情不解的問趙宛:“就這一會兒,會把兩隻老虎餓死嗎?”趙宛說實話了:“我不去喂老虎,我站在這裡做什麼呢?”夏情說:“姐姐想站在哪裡,就站在哪裡啊。”趙宛面對著這位嬌憨的妹妹,已沒有話說,轉身走至獸屋旁,將兩隻烤雞扔進了獸屋中,兩隻金虎瞬間就將兩隻烤雞吞了。趙宛想起來,忘了兩隻烤雞怎麼能填飽兩隻大老虎的肚子呢?看著兩隻老虎對著自己眨巴著銅鈴似的大眼,張著大嘴吐紅舌頭,想:“我可不能餓著你倆。”轉身又向廚房中走去,到了廚房中,見菜很多,一時不知拿走什麼好,‘來順’碰巧也在廚房中,見趙宛站在廚房中,若有所思的樣子,走上前來,問趙宛:“趙小姐是要拿菜去喂院中的兩隻老虎吧?”趙宛說:“是啊。”‘來順’說:“廚房裡間中有一隻滷好了的豬頭,您要嗎?”趙宛聞言心中一喜,說:“要的。”‘來順’轉身走進裡間,將那隻滷好了的豬頭雙手捧著走出來,走回到趙宛的面前,問:“趙小姐,要我送去嗎?”趙宛輕聲對‘來順’說:“謝謝你‘來順’,我自己送去吧。”說著,將豬頭從‘來順’的手中接過來。轉身走出了廚房,走到獸屋前,把豬頭輕輕地放了進去,老虎沒有就吃,而是先望著趙宛低吼了幾聲,才啃起了豬頭來。趙宛蹲下身子看著兩隻老虎啃豬頭。老虎滿意了,自己也就滿意了。
歐陽越
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練劍,竟然不作聲的看著趙宛,趙宛好象有感覺到一樣,驀地一轉頭,看見歐陽越正在看著自己,面頰上不覺微微的紅了。歐陽越竟然走了過來。看著趙宛說:“你一人總惦記著喂這兩隻老虎,不覺得辛苦嗎?”趙宛心想:“我不想著這件事,我該想哪件事呢?然不成我在心裡總想著你嗎?”卻不會將心裡話說出來。只是隨口說:“我餵它們喂得開心,便老是餵它們。”歐陽越說;“哦。”說完轉身走遠,又起手練劍。趙宛心想:“啊!你走過來,就是為了問我這樣一句話的,”又一想:“自己能希望他問自己什麼話呢?”心中一煩,索性不繼續想這個問題了。夏情這時走到了趙宛的身邊說:“姐姐,我們進廳去吃早飯吧?”趙宛直起身來。跟夏情說:“好吧。”兩人走進了正廳中,見歐陽華、顧山、陸安、萬金城都在坐。兩人便也坐下在飯桌旁的椅子上。等了一會兒,歐陽越走了進來,在夏情身邊的一張空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旁站著的‘來順’不待萬金城吩咐他,就轉身出廳去,到廚房中叫上兩名夥記,一趟將做好了的早飯端進了廳中來。
夏情的面前,被放上了一碗素的陽春麵,一小籠韭菜的燒梅和一小碗熱的清水,是顧山先開吃的,大家便也跟著開吃了。
只半柱香的功夫不到,大家的早飯便吃完了,夏情回房後,問正在房中打掃衛生的‘小秋’道:“‘小秋’有沒有喂‘小黃’呢?”說完後,看著銀絲籠中的‘小黃’,‘小黃’正在用尖尖的嘴喙清理著自己的翅羽呢。‘小秋’回答夏情:“我已經餵過‘小黃’了。”夏情看也沒看‘小秋’,只是迴應說:“哦。”籠中的‘小黃’聽見了,也跟著夏情說:“哦,哦。”夏情聽著‘小黃’學說人話,心中一喜,說:“你又不是人,說什麼人話來著?”誰知籠中的‘小黃’也跟著說:“你又不是人,你又不是人。”夏情無奈的直起身子來。對‘小秋’說:“‘小秋’你覺得這隻鸚鵡如何?”‘小秋’說:“很有趣啊!小姐。”夏情溫婉的對‘小秋’笑了一下說:“你既覺得有趣,以後你便常喂這隻鸚鵡吧。”‘小秋’說:“好的,小姐。”夏情走至桌邊,見那隻裝著碎小米的小瓷碗放在桌上,就從碗中捏了一撮碎小米,放進銀絲籠中的小杯裡,‘小黃’走過來,將頭低進小杯中,吃起小米,吃了幾口小米,抬起小腦袋,對著夏情叫:“越哥,越哥。”夏情想:“我只是管他叫歐陽越的,可是姐姐是管他叫越哥的,這其中的情,真是耐人尋味啊。”再一想:“我若是將歐陽越讓與她呢?”想一想:“憑她的性格,她是不會接受的,再說歐陽越又不是一個東西,他也有他自己的想法的。”心中有話:“我現在想什麼啊?我然到不是從小跟歐陽越一起玩到大的嗎?”隨即明白了:“真是姐妹情深啊!自己竟已對趙宛姐姐有了讓夫的情誼。”再一回想,清晨,看見趙宛姐姐看著在院中練劍的歐陽越那悵然若失的樣子,自己的心中著實不忍,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便問‘小秋’:“‘小秋’你若是喜歡一個人,但你的姐妹也喜歡著那個人,你會怎麼辦呢?”‘小秋’不解的反問夏情:“可是,我喜歡誰呢?”夏情解釋給她聽:“我是說,假如你喜歡一個男人。可是你的姐妹也在暗暗的喜歡那個你喜歡著的男人,你若發覺你的姐妹也在喜歡著那個你喜歡著的男人,你會怎麼辦呢?”‘小秋’這才聽明白了,想也沒想,就說:“那我就把那個男人讓給我的姐妹呀!”夏情被‘小秋’的直率給逗樂了,然後,繼續問:“可是那個男人又只喜歡你呢?”‘小秋’皺起眉頭,睜大了不大的眼睛問夏情:“小姐!有這麼複雜嗎?”夏情發愁起來了,回答‘小秋’說:“就是有這麼複雜呀!”‘小秋’問夏情:“可是,只是如果呀!”夏情默默地思索著,過了好半天才回答‘小秋’的話說:“是呀!只是如果。”可是自己的心裡再說:“要是隻是如果該多好啊!”‘小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再進來的時候,雙手握著一隻比她的身子還高的木架走進房中來,把木架立在了書桌旁,輕輕地將銀絲籠子掛在了木架上。隨著銀絲籠子的輕輕搖晃,籠中的‘小黃’展開亮黃色的小翅膀,飛上了籠中的小木樑上,張開嘴叫著:“越哥,越哥。”夏情看著‘小黃’,心裡想:“你只管叫吧,你只是只鳥,沒有誰會把你當人看的。”再看向‘小秋’時,‘小秋’已拿起了一本書在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