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清山的雲霧_第六十四章 長刀與鐵槍

三清山的雲霧_第六十四章 長刀與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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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六十四章 長刀與鐵槍



三人幫著趙老夫人做活計,直到快要吃午飯的時間,趙宛覺得趙老夫人維持家計艱難,不忍吃趙老夫人的午飯,但知道再在這頤養閣之中呆下去,趙老夫人一定會留他們三人吃午飯的。所以,先放下了手中做著的活計,對趙老夫人說:“母親,我們在後院中還有些事要做。我們先告辭吧?”趙老夫人抬頭望著趙宛說:“親女兒,你們既然有事要做,那就先去吧,”歐陽越和夏情聽趙宛說的話裡的意思,是要告辭了,便也將手中的活計放下在桌上,站起身來。先後向趙老夫人告辭,‘小翠’將三人送出了閣外,就轉身走回閣中去了。

三人走在後花園中,歐陽越問趙宛說:“我們在後院中有什麼事要做呢?”趙宛偏頭看看歐陽越說:“我們若繼續在頤養閣中呆下去,趙老夫人必定留我們在她處吃午飯的,她一人維持著四人的生計,著實艱難,我們怎好老是在她那裡吃飯呢?”歐陽越明白過來了,對趙宛說:“還是趙宛妹妹心細。我就沒有想到這些。”趙宛衝著歐陽越嫣然一笑,就不再說什麼了。三人走進正廳之中後,見萬金城、陸安、顧山、歐陽華都在坐。三人便也找空著的椅子坐下了,三人坐下之後,萬金城問趙宛說:“宛妹,怎麼不在趙老夫人那兒吃了午飯再返回呢?”趙宛對他說:“老夫人維持家計艱難,我們怎好老是在她老人家那兒吃飯呢?”萬金城笑笑說:“是啊,你說得對,你的心真是細啊!”陸安笑著對萬金城說:“宛妹有時心細起來,就是孔明在世也比不過她的。”顧山也笑著對陸安說:“趙宛妹妹聰慧,就是你這做師兄的,有時也應向她學啊!”陸安開心顧山也誇獎自己的師妹,對顧山說:“是的,是的。我應該向宛妹學學!”大家說笑了一會兒,萬金城吩咐夥記‘來順’:“去將午飯端上來。”‘來順’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分兩趟將午飯菜端了進廳來,放下在了飯桌上,大家便圍坐於飯桌旁。開始吃起午飯來。吃完了午飯後,夏情便獨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小秋’先拿著一本書在看,知道小姐進房來了。輕輕地放下手中的書,問夏情:“小姐,要我為你倒一杯清水來嗎?”夏情對著‘小秋’莞爾一笑說:“去吧,謝謝你!”‘小秋’聞言走出房去,少頃,手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清水走進房來,將水杯放在書桌上。夏情看著‘小秋’放下水杯後,對‘小秋’說:“‘小秋’你繼續看書吧。”‘小秋’說:“是,小姐。”重又拿起書,坐下在椅子上,看起書來。夏情等水杯中的清水冷了一點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幾口清水。拿起一本《女論語》,坐下在椅上看了起來。看了不知有多久,趙宛走進來了,夏情還不知道趙宛已經走進房中來了,趙宛輕聲地對夏情說:“妹妹,妹妹!”夏情從書中回過神來,抬頭望向趙宛,說:“姐姐,何事?”趙宛說:“妹妹,吃晚飯了!”夏情說:“哦,我看著書,竟然望了時辰。”趙宛對著夏情笑笑說:“看書專心是好事,來吧。”夏情站起來,放下手中的書,跟隨著趙宛走進正廳之中,見眾人都已圍坐在飯桌旁,歐陽越也已在坐,趙宛先坐下了,夏情便也坐下。萬金城對夥記‘來順’說:“將晚飯上上來吧?”‘來順’答應一聲,轉身出廳去,領著兩名夥記從廚房中,將晚飯菜分兩趟,端進了廳中來。飯菜上桌後,萬金城招呼大家說:“我們開吃吧?”眾人便響應他的話,都拿起了筷子,吃起飯來。晚飯後,大家都坐在廳中喝著茶,閒聊著,天色早已暗了下來。

有兩位男人縱身躍進了院中,搶步來到正廳前,站定,廳中眾人向廳外看去,只見來的二人,都在三十歲左右,一人身穿著灰袍,小腿上緊扎著綁腿,手握著一把長刀;一人身穿著皁

袍,手握著一柄鐵槍。歐陽越與趙宛走出廳外,來至二人的面前,歐陽越開口問二人道:“你們是誰?”那身穿著灰袍之人說:“我是狂彪堡的香主畢難。”那身穿著皁袍之人說:“我是狂彪堡的香主郝息。”歐陽越問道:“你們也是來殺人的嗎?”畢難說:“正是。”歐陽越不再說話,挺手中的‘寒冰’劍刺向畢難的胸膛。畢難揮手中的長刀斬向刺來的‘寒冰’劍,歐陽越不讓長刀斬到‘寒冰’劍上,劍一轉,避過斬向劍的長刀,再一刺,刺向畢難的心窩。畢難一退身體,側過身體,退讓過‘寒冰’劍,手起刀落,砍向歐陽越持劍的右手腕,歐陽越右手腕向外偏轉後,收回來,右手中的劍,又刺向畢難的右腰中,畢難人向左側閃避,右手中的長刀,卻已斬向‘寒冰’劍,正斬在‘寒冰’劍上,將‘寒冰’劍斬得偏開了後,一展右臂,手中的長刀戳向歐陽越的右肋之中,歐陽越的身子右腳退左腳進,人一轉,長刀從歐陽越的身旁戳了過去,歐陽越揮劍斬畢難握著長刀的右手腕,畢難的身體疾速地向後退了一步,歐陽越的一劍斬空。畢難搶進一步,再一刀,橫斬向歐陽越的咽喉,歐陽越身子向後仰倒,腰反彎,左手撐地一用力,身子向後一個空翻,人立起時,畢難跟進著他,已到了他的面前,又是一刀戳向他的心窩,歐陽越閃電般地一退身,右手中‘寒冰’劍一轉,斬在了戳來的長刀刀身上,將畢難的長刀斬得向下沉了下去,畢難順勢,用長刀上挑歐陽越的*,歐陽越已飛身縱起在空中,橫著劍劈下向畢難的頭頂,畢難將身體疾速的向右橫移一步,躲過了這一劍,不待歐陽越落地,便用長刀戳向下落中的歐陽越,歐陽越抬右手中的‘寒冰’劍,迎向長刀,‘寒冰’劍碰上長刀之後,歐陽越藉著這一碰之力,身子向後落了去。畢難再搶步上前,揮著長刀向歐陽越的胸膛砍下來時,歐陽越揮手中的‘寒冰’劍擋住了長刀,且劍在手中一轉,刺向畢難的胸膛,畢難不及用長刀磕碰刺來的劍,便疾速的將身子一退,可歐陽越的劍勢不減,腳步疾追畢難,畢難一退再退後,終於得空用長刀將刺來的‘寒冰’磕偏,且一展身體縱在空中,一刀劈向歐陽越的頭頂,歐陽越將身子疾速向後退了兩步,那一刀在歐陽越的面前劈下,卻未碰到歐陽越的身子,歐陽越卻已一劍刺向畢難的咽喉,畢難落地時是呈弓步,前腿的腳跟一用力,身體驟然疾退,且抬手中的長刀,將刺來的‘寒冰’劍磕得向上彈開。歐陽越收劍,再一矮身形,一劍橫斬畢難的腰間,畢難向另一側一橫移,豎手中的長刀,正擋住斬來的‘寒冰’劍,歐陽越一收劍,身子向著畢難的方向橫移了一步,再一劍直刺畢難的心窩,畢難疾退一步,再用手中的長刀砍上‘寒冰’劍,將‘寒冰’劍砍偏,歐陽越劍勢一變,望下刺向畢難的小腹,去勢有如閃電,畢難疾速的一退身,再將身子縱起在空中,一刀向著歐陽越的頭頂劈下,歐陽越閃身向右橫移了二步,劈過了劈下來的一刀。

趙宛與郝息早戰在了一起,郝息的鐵槍沉猛,趙宛身法輕靈,短銀劍銳勁,總是在郝息的招法空隙之間穿插,並適時給與郝息疾襲。

郝息手中的鐵槍疾刺向趙宛的心窩之中,趙宛身子一轉,側著身,讓過了刺來的一槍,卻用左手中的短銀劍去刺郝息的左腕,郝息撤開左手,左手後抬起,避過刺來的短銀劍,鐵槍在右手中一轉,以槍尾尖扎向趙宛的小腹,趙宛前腳尖輕點地,身子向後飛退。落地再用後腳跟點地一下,飛身向前又刺向郝息的胸肋,郝息將身體退後一步,雙手握槍,挑向趙宛刺來的短銀劍,趙宛的身子疾速的下沉了,改變劍勢去刺郝息的小腹,郝息再將身體一退,鐵槍向下,打在趙宛刺來的短銀劍之上,趙宛卻順

著鐵槍打上短銀劍的勢道,將劍一轉,用巧勁卸去了鐵槍打來的力道,左手向上一抬,再一劍刺向郝息的心窩,郝息的身體向右側疾速的橫移兩步,趙宛的一劍刺空,郝息手中的鐵槍卻已橫橫打向趙宛的腰間,趙宛將身一退,雙腳尖一點地,身子輕盈飛起在空中,人在空中頭朝著下,一劍直直地往下刺向郝息的頭頂,郝息疾速的退身一步,趙宛的下刺一劍刺空了,郝息不待趙宛落地,手中的鐵槍槍頭扎向空中的趙宛的咽喉,趙宛揮手中的短銀劍,迎擊扎來的鐵槍,短銀劍的劍尖正好擊在扎來的鐵槍槍尖之上,趙宛借力向一旁落下,趙宛落地,飛身再一劍刺向郝息的心窩,郝息疾速直起鐵槍,槍尖迎向飛身而來的趙宛的面門,趙宛手中的短銀劍望上磕上鐵槍的槍尖,身子借力落著地,疾進上前,劍刺郝息的小腹,郝息再一退身,且又一偏身,趙宛的短銀劍從郝息的身側刺過。趙宛收短銀劍時,郝息橫槍掃向趙宛的腰間,趙宛身子輕盈地向左側空翻,鐵槍擦著趙宛的身子掃過,卻沒有碰到趙宛的身子。趙宛趁郝息還沒有收勢之時,再飛身一劍刺向郝息的小腹,郝息退身再退身,才避開趙宛的劍勢。一得空,便挺手中的鐵槍要扎向趙宛的胸膛,可趙宛先聲奪人,已飛身縱至空中,巧巧地落下在鐵槍頭上,雙腳尖點著鐵槍桿走上前,抬起右腳來踢郝息的面門,郝息盡全力將鐵槍望空中抬起,趙宛從鐵槍桿上飛出,如一隻燕雀般輕靈地落地,驀然轉回身子,再一劍刺向郝息的後心,郝息瞬間轉過身來面對趙宛,一槍打在趙宛的短銀劍劍身上,將短銀劍打偏了。趙宛收劍、退身。身子如一隻翠蝶飛起在空中,手中短銀劍望著郝息的眉心刺來。郝息身體後仰,一個後空翻,趙宛從郝息的上空飛掠過去。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後,畢難一連向紅影擊出十二刀,都似泥牛入海,渺無音訊,歐陽越的一團紅影內同時射出三道劍氣射向畢難,畢難身中三處劍傷,‘寒冰’劍插在畢難的心窩之中停下了。畢難吐出最後一口氣,瞳孔逐漸擴散,向著後面倒了下去,鮮血還在從他的心窩中噴濺出來。他的身下,瞬間積滿了一大攤血水,他人卻早已死去了。

歐陽越只靜靜地站在院中,盯著趙宛與郝息拼殺,卻不去幫助趙宛。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不可急燥與衝動。

廳內的陸安走了出來,揮手中的鋼骨扇割向郝息的左臂,郝息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趙宛向他的心窩刺來的短銀劍之上,驀然發現一隻扇子向自己的左臂割來,趕忙左手撤開槍桿,將左臂向後抬起,因為這一分心,已慢了半拍,急急再向後退身躲避刺來的短銀劍,短銀劍卻刺入了他的心窩,還好,因為他的急退,短銀劍刺入他的心窩不深,他一退再退,趙宛和陸安一進再進,趙宛一按劍柄上的機括,短銀劍化為銀鞭,只向外一拋,銀鞭便已纏上了郝息的腰,郝息無法再退身了。陸安一展手中的鋼骨扇,割斷了郝息的咽喉。

錢莊中的夥記來收拾屍體,陸安、歐陽越、趙宛返回正廳之中坐下。顧山說:“又除去了狂彪堡的兩位香主,這樣一來,狂彪堡還剩下八位香主和一位堡主。”陸安說:“顧兄在計算還剩下的敵人嗎?”顧山呵呵一笑說:“是啊。”萬金城說:“有什麼可算的呢?總不是要將他們都擊斃嗎?”歐陽越對萬金城說:“顧大哥算一算也好,我們心中都有一個數嘛。”顧山說:“我是算敵人每少一個,我的心中便輕鬆一分。”趙宛笑著對顧山說:“若是這件事情完結之後,你的心不是輕鬆得飛到天上去了。”顧山聽了趙宛的說話,看著她一樂說:“是啊,等到這件事情完結之後,我的心就是飛到了天上去了,我也樂意啊。”眾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各回各房歇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