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八十二章 白雲緩緩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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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八十二章 白雲緩緩的飄
淡淡的花香飄進歐陽越的鼻中,歐陽越醒過神來,既一時想不出,便索性暫時不想就是,他向著客廳中走去,趙宛與‘難答花兒’就跟隨在他的身後,廳中坐著歐陽華、陸安、萬亭風。歐陽華仍是在看一卷書,萬亭風擺弄著他的銀簫,陸安輕輕的搖著他的摺扇。
趙宛與‘難答花兒’先行走入廳中,兩人雙雙的坐下了。歐陽越卻站在門口,看著天中的一片白雲,看那白雲緩緩的飄,想著:“那是風的作用嗎?若沒有風吹送,那白雲為何會緩緩的飄動呢?風,無處不在的風!”
他對著身旁的家丁說:“去將早飯上上來吧?”家丁去了,他卻沒有走進廳內,他仍是呆呆的看著天上的那片白雲,那白白的雲兒,向一張尚未書寫的白紙,但誰能說,那沒有含義呢?只是,一片的潔白的雲兒,它的含義,又有誰能看懂得呢?
兩名家丁送進來早飯了,輕輕的放下在桌上了,歐陽華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望了一遍大家,說:“我們吃早飯吧?”廳中的眾人都坐到了飯桌旁了,歐陽越最後走進廳中來,走到飯桌旁坐下了,六人開始吃早飯了。
吃過了早飯後,家丁送進來新泡好的茶水,六人坐著喝著茶水,有家丁進來稟報給歐陽華說:“大門外有二位男人,要求見老爺,但他們卻也不願意走進來。”歐陽華答:“既如此,我們便出去見他們吧。”趙宛就對著‘難答花兒’說:“‘花兒’,你就在這裡等著姐姐吧?”‘難答花兒’回答:“好的。”
歐陽華、歐陽越、萬亭風、陸安、趙宛一同的走出了客廳,穿過長長的迴廊,繞過大大的影壁,到了大門口,向外看,只見有兩位在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立在門外,身子在陽光下拖著老長的影子,一人身穿著一件灰袍,手持著一柄長劍;一人身穿著一件白袍,手握著一把長刀。
歐陽華就走上前去,到那二人的面前,向著那二人一抱拳說:“在下歐陽華,已然出來見二位了,不知二位是誰呢?”那身穿著一件灰袍的男人回抱拳說:“我們原是花謝幫,然,我們花謝幫已歸於任幫之下了,因此我們是成了幫中之幫了,我是花謝幫的堂主,我是解嘗。”那身穿著一件白袍的男人說:“我是應五,”
歐陽華很客氣的問:“二位此來是有何事呢?”解嘗說:“我們是來邀請歐陽先生加入我們任幫的,”歐陽華答:“老朽早就是閒雲野鶴了,不想再過問江湖中事,更不想加入任何的幫派,只想自由自在的過幾天日子,煩勞二位轉告你們任幫主,莫要再派人來了!”解嘗說:“老先生有所不知,我們任幫主對於老先生您的劍術是大大的讚賞,常說天下間只有您的劍術才能與他的刀法並齊於世,所以他一定要邀您老人家加入任幫,是想與您老人家一同的統制江湖,領袖群雄,這樣的功業,然道您老就硬是不感興趣嗎?”
歐陽華答:“老夫對於這樣的功業十分的欽佩,但老夫實無力承擔如此重大的責任的,老夫已然年老了,心中早已無名利、功業之心了,還請二位轉告任幫主。”應五一瞪眼,說:“老先生好是不識抬舉啊?”歐陽華身後早已走來了歐陽越,他說:“是的,我們就是不識抬舉了,你待要如何呢?”
應五問:“你是何人呢?”歐陽越答:“我是歐陽越。”解嘗問:“可是歐陽公子嗎?”歐陽越答:“正是,”應五說:“便請歐陽公子與我在兵器上見個真章吧?”歐陽越揚眉說:“好啊,”解嘗勸阻道:“應堂主,切不能造次,歐陽公子年輕氣盛,你是有年紀的人了,豈能與歐陽公子一樣呢?再說,你們是來請歐陽先生加入我們任幫的,若是你與歐陽公子動起了手來,成什麼話呢?”
應五也不答應解嘗的話語,仍只是氣呼呼的撇著嘴,卻轉頭不看歐陽越了,解嘗又再勸歐陽華說:“歐陽先生請三思啊,加入我們任幫對於您歐陽世家只是大大的有好處的,能使您的歐陽世家在江湖上的名望更加的顯赫的啊!”歐陽華答:“老夫已立意,不加入任何幫派的,您請不要再勸說老夫了吧?”
趙宛此時也走上了前來了,站在歐陽越的身旁,解嘗見歐陽華總是不答應加入任幫,便問:“歐陽先生,若是我們與貴公子動起了手來,您不會與晚輩動手吧?”歐陽華也知道這是在故意的阻攔他動手,但他也實在不願意動手,所以,他回答:“老夫現在與誰也不會動手的。”解嘗心中一樂,想:“只要你不動手,就行,”暗暗的想:“你既不願意加入我們任幫,我們便殺了你的兒子,”
解嘗對歐陽越說:“歐陽公子若想試一下我們的武功,就向著我來吧?”歐陽越答:“我沒心情試你們的武功,我只想問你,我爹既決不答應加入你們任幫,你們還想做什麼呢?”解嘗一時無言可對,應五在一旁答:“我們便殺你們歐陽世家的二人,”趙宛答應應五的話說:“好吧,你要殺人就向著我來吧?”應五斜眼看著趙宛問:“小姑娘,你真的不怕死嗎?”趙宛說:“我不是怕死,我是嫌命長來著,你且向著我動手吧?”
歐陽越對著陰陰的臉的解嘗說:“解堂主,你就向我動手吧?”解嘗的口中還在說著:“歐陽公子,這是何必呢?”但手中的長劍卻冷不防的斜斬向上,向著歐陽越的右臂突然的斬來,歐陽越向著左側一偏身子,寒冰劍在手中一轉,就碰向了長劍,將長劍碰偏開了,然後,手中的劍向著解嘗的腰中斬去,解嘗退身一步,手中的長劍直提著擋在腰中,將寒冰劍擋住,歐陽越收劍,再向著解嘗的右腰中刺去,解嘗向左偏移一步,右手高抬著,手中的長劍下擊,將寒冰劍擊得偏後了,歐陽越一縱身躍上了空中,一劍直直的向著解嘗的頭頂刺下,解嘗疾向著他的右側偏移了一步,歐陽越空落下,解嘗卻疾向著歐陽越的左
側腰中刺來,歐陽越疾向著自己的右側一偏身子,手中的寒冰劍揮出,將那長劍擊得偏開了,卻面迎著解嘗,手中的寒冰劍向著解嘗的心窩中刺去,解嘗一步退後,手中的長劍挑偏了寒冰劍,歐陽越正劍,再刺解嘗的腹中,解嘗的長劍磕下,歐陽越再刺解嘗的腰中,解嘗再斬下,歐陽越早已矮身,劍從下向上,挑向解嘗的胯中,解嘗也一縱身,躍上了空中,一劍橫橫向著歐陽越的頭頂斬下,歐陽越疾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解嘗空落下了。
應五手中的長刀橫著斬向趙宛的腰中,趙宛退身一步,手中的銀劍豎在腰中,那長刀正斬在銀劍之上,被銀劍擋在趙宛的身外,趙宛手中的銀劍順著長刀的刀身削嚮應五的手腕,應五的右臂向外向上抬起,偏離了銀劍的劍身,趙宛改勢向著應五的腰間刺進,應五退身一步,揮刀猛擊趙宛的銀劍,將銀劍擊偏了,一刀斬向趙宛的胸膛,趙宛一退身,再輕靈的一個後空翻,一縱身,躍上了空中,一劍直向著應五的頭頂刺下,應五向著他的右側偏移了兩步,趙宛空自落下,應五手中的長刀向著趙宛的腰中斬來,趙宛偏身一步,手中的銀劍豎擋腰畔,擋住了那斬來的一刀,待長刀向外彈走,趙宛手中的短銀劍向著應五的心窩中刺去,應五退後一步,疾揮長刀來碰劍身,趙宛左手一轉,手中的銀劍讓過了長刀,轉下,刺嚮應五的腰中,應五繼續退身,手中的長刀猛向下斬銀劍,趙宛就勢矮身,手中銀劍往下沉,卻挑嚮應五的胯中,應五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長刀向著趙宛的頭頂斬下,趙宛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應五空落下,趙宛的銀劍卻向著應五的左側腰中疾刺,應五向著他的右側一步偏移,手中的長刀甩出,將短銀劍碰得偏開了。
歐陽越的‘移影法’使出來,一團青影在解嘗的眼前閃爍著,解嘗疾向著這團青影一連的刺出了九劍,卻無一劍中的,這青影之中湧出來一片的劍的幻影,罩住了這團青影,解嘗揮劍斬向這片幻影,他手中的長劍片片的碎裂了,散成了陽光下的一叢亮片,散落在地上,只是壓住了可憐的小草,壓彎了它們的身子。
那一片劍的幻影瞬時間就籠罩瞭解嘗,解嘗身體裡的鮮血如山間的湧泉般噴射而出,解嘗倒下了。
那一片劍的幻影卻沒有就此停下,它一瞬時間,就罩住了應五,在應五全無知覺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刀片片的碎裂了,倒是他身上無數個血洞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無數個洞穿他身體的血洞,消散了他的邪惡的命運,或許,只有讓他流盡他身體裡的汙漬之後,他的身軀才能返回自然的真實,豈不知他的身體裡面流出來的鮮血雖然看著是紅色的,但那實在是黑色的,因為,他是一個惡人,他有一顆噁心,那豈不是一顆黑色的心嗎?
趙宛把她的短銀劍插還入綁在她左腿上的劍鞘之中了,她看著面前的歐陽越說:“越哥,你可真快啊!”歐陽越向著她一笑,沒有說什麼,一陣輕風吹來,二人的衣袂飄飄。
從歐陽世家的大門內走出來五名家丁,四名抬起地上的兩具屍體,向遠處走去了,一名手持著拖把清洗著地上的血漬。
歐陽華對眾人說:“我們進內去吧?”萬亭風、陸安隨著歐陽華走進門內,趙宛與歐陽越跟在後面,他們繞過大大的影壁,走上了長長的迴廊,走出迴廊後,走上了青青的草地,走回進客廳內。
趙宛搶先走進,走到‘難答花兒’的面前,問:“‘花兒’,耽心姐姐嗎?”‘難答花兒’答:“有一點,”趙宛說:“傻妹妹!”就在她的旁邊坐下了,拉起了她的手,輕輕的握著。歐陽華坐著,用手輕輕的撫著自己的鬍鬚,陸安輕搖著他的扇子,雖然有輕風吹進廳中來,陸安問歐陽華:“歐陽前輩,我們下棋吧?”歐陽華笑著回答:“好啊!”兩人就起身來,走到小几旁坐下了,開始了一局。
趙宛站起身來,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客廳中,仍在‘難答花兒’的身邊坐下,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廳外的小草、小花在琵琶琴音裡,在陣陣的輕風中,輕輕的搖曳著,花朵在枝頭上輕輕的擺舞。不知何時,又飛來幾隻小小的鳥兒,在廳前盤旋著,飛舞著,小嘴巴里“啁啾”的鳴叫著,一個上午就過去了,中午,歐陽越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對伺立著的家丁說:“去將午飯端上來吧?”家丁去了,歐陽越站著,看著院中的花樹,能看見一點兒的影子,地上的小草茂盛,小花嬌豔。夏的繁華在這裡體現了出來。
兩名家丁將飯菜送進來了,歐陽越走到小几旁,對陸安說:“陸大哥,吃午飯了,”陸安回答:“好的。”便放下了手中的棋簍,歐陽華放下棋簍,就站了起來,望了一遍廳中的所有人,說:“我們吃午飯吧?”大家紛紛的坐到飯桌旁,吃起了午飯。
吃過了午飯後,六人坐著喝著茶水,過了一會兒,陸安與歐陽華就又坐到小几旁下起了棋來了,趙宛就又拿起了她的琵琶,繼續的彈奏了起來,歐陽越、‘難答花兒’、萬亭風就靜靜的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下午是寧靜的,下午的閒適的,下午是屬於琴音的,下午是屬於輕風的。
一個下午渡過去了,到了傍晚,太陽最後的紅頂子留在天空中,將西邊的雲,映成了紅紅的晚霞,歐陽越站在門口,凝望著西邊天際的晚霞,呆呆的出神。已有家丁走進廳來,點燃了四壁的燈燭。
歐陽越對伺立在身旁的家丁說:“去將晚飯上上來吧?”家丁去了,稍後,兩名家丁分三趟,將晚飯上上來飯桌上了。歐陽越走進廳中,走到小几旁,對陸安說:“陸大哥,吃晚飯了,”陸安回答:“好的,”便放下了手中的棋簍,他對面的歐陽華也放下了手中的棋簍,就站了起來,望了一遍廳中的所有人,說:“我們
吃晚飯吧?”趙宛放下了手裡的琵琶,大家全坐到飯桌旁來,開始吃晚飯了。
吃過了晚飯後,大家坐著喝了一會兒的茶水後,趙宛重又拿起了她的琵琶,繼續的彈奏了起來,廳外的夜空中,月兒已升起了,銀白色的月亮發散出淡黃色的月華,毛茸茸的,象一隻淡黃色的可愛的小刺蝟。地上的小草、小花在輕風中搖曳著,樹枝上的花朵也在輕輕的擺動著。夜裡淡淡的花香隨著陣陣晚風吹進了廳中,吹進了眾人的鼻中,聽著迴響不絕的琵琶琴音,眾人的心靜如大明湖的平靜的湖面一般,波瀾不驚的夜、寧靜的月、風是看不見的琴絃,月光是其上靈動的音符,花、草是舞者,隨著琴絃的流轉而舞蹈。
不知道什麼時候,廳中的人們散去了,留下四壁的燈燭兀自的燃燒著,廳中的影兒閃爍,輕搖著,象在留戀著那縷縷的琵琶琴音,又象夜風的真實的身形,俳徊、徜徉,又飄出廳外,一邊的飄舞,一邊用看不見的溫柔的手撫弄得花、草輕輕的搖曳著,卻不知它們,也要做它們的夢兒,在夢裡,它們的茂盛,它們的盎然,它們永遠的青綠色,象它們永遠年輕的一顆心。
清晨,滴滴小雨落下,澆溼了地上的小草、小花,就是樹枝上的花朵也溼溼的晶瑩透亮,天卻很亮,這小小的雨,亮亮的天,花樹前佇立著嬌豔欲滴的人兒,她的頭髮一縷溼溼,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將這縷溼溼的頭髮拂到自己的眼角後面,她的眼中沒有滴滴的雨絲,只有一個俊逸的身形,和隨之而來的青影,閃爍的青影,當一片劍的幻影從青影之中泛出後,絲絲的雨絲就透不進劍影的叢了,它們直直的落下,卻圍繞著一片劍影斜斜的飛出,所以,青影周圍的地上特別的溼,雨中的劍影,向一把無形的傘,遮擋了雨絲,卻隔不住目光,隔不注那一份關切的目光。
在絲絲的小雨中,‘難答花兒’並沒有拿著傘,她在花樹叢裡踱過來,腳下是溼溼的青草地,喝飽了雨水的小草,飽脹得彎下了它們的腰。‘難答花兒’走到趙宛的身邊,對趙宛說:“姐姐早啊!”趙宛偏頭看著她,回答:“妹妹也早!”二人的目光中只有千劍的幻影與淡淡的青影,哪裡有雨絲飄過的感覺呢?但兩人的頭髮已經溼了,也象小花的花瓣之上一片的晶瑩,歐陽越的身形佇立的時候,他感受著絲絲落下到自己的臉上的雨絲,微微的涼絲絲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洗亮了,再看著兩姐妹的時候,發覺那嬌嫩欲滴的粉臉,竟是如此的無暇,如此的美麗;她身旁的大大的眼睛的女孩,她的眼睛裡透出天真、純潔、爛漫與善良。
絲絲的雨仍在落下,無聲,卻有情,溼溼的頭髮,溼溼的心情,水淋淋的情絲,一縷縷的纏繞著人的心,趙宛注視著他,在雨絲中,她的明眸更顯得明亮,內裡散發著濃濃的情感的神采,象熾熱的火焰,象暖暖的溫泉,象清涼的夜風,象娓婉的琴音。
接觸到趙宛的眼睛,歐陽越的心也開始悸動了,但涼絲絲的雨仍在落於他的頭髮之上,他的臉上,一顆心在雨絲之中慢慢的溶化了,溶化成淡淡的雨絲,是這雨絲,是這雨絲,讓人的心,讓人的心相溶。相望而佇立,之間有輕柔的雨絲,有溶而為一的心。
相望,長長的相望,眸子裡有他(她)的面容,有他(她)關注的情絲,淡淡的雨是什麼呢?它溶化了心,也澆熄了愛。只有淡淡,淡淡的,淡淡的情絲,幾絲絲,幾絲絲的情線牽住兩顆心,長長的相望,長長的佇立,這不是沉默,這是有一點兒心動。
三人走進客廳中時,只見歐陽華正在看一卷書,萬亭風正在擺弄著他的銀簫,陸安輕搖著他的摺扇,他鬢邊的頭髮也輕輕的擺動著。趙宛與‘難答花兒’向裡走著,趙宛還回頭看了一眼歐陽越,歐陽越是背對著她的,歐陽越面向著廳外,站在了門邊,看著地上的青草,小花,院中樹枝上的花朵,小雨中的一切,都是溼溼的,那細細的雨絲在他的眼前飄飄的落下著。
歐陽越對身邊的家丁說:“去將早飯上上來吧?”家丁去了,過了一會兒,兩名家丁手裡捧著方木盤子,將早飯送進來了。歐陽華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望了一遍廳中的眾人,說:“我們吃早飯吧?”大家全坐到飯桌旁,開始吃早飯了。
吃過了早飯,家丁送進來茶水,是新泡好的龍井,香香的上上來了,為每人的茶杯裡倒上了香香的一杯茶水,廳外的雨絲,仍在絲絲的飄落下,廳內的淡淡的茶香已瀰漫開來,人的心裡暖暖的、溼溼的感覺,那不是愁得發溼的感覺,那是一點點的淡淡的雅緻,那是稍濃的興致。
陸安的手裡拿著茶杯,他只喝了一口茶水,他只需要感受這茶香滲入心脾之內的暢爽,他轉頭對著歐陽華問:“歐陽前輩,我們下棋吧?”歐陽華笑答:“好啊!”陸安站了起來,先走到小几旁,坐下了,歐陽華喝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也站起,走了過來,坐在陸安的對面了,手持起了棋簍,那裡面是白棋,陸安的棋簍裡是黑棋,他就先拈起一顆棋子,落下在棋盤之上了。
望著廳外淡淡的如線的雨絲,趙宛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清晨在院中,在花樹叢中,二人佇立相望時,那心溶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明明他的眼裡裝著自己的面容,他呆呆的望著自己,他能感受不到自己對他的心意嗎?自己又真的要求什麼了嗎?只不過希望他明白自己對他的心意,只要他明白,這對於自己來說,就足夠了。只能象這如線的雨絲,有情總勝於無情,她的心底裡到是希望愛情到來的時候如傾盆大雨,淋透自己的衣裳,讓自己的心真正的暢快淋漓,但,那大雨豈不會澆壞了地上脆弱的小草、小花嗎?所以,她永遠不是隻顧自己,不顧別人的人,豈此是這樣,她簡直是隻顧別人,而忘了自己的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