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七十五章 任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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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七十五章 任幫
傍晚,晚霞在天邊紅透,那金色的、橙色的、紫色的霞光,對映得大地之上的一切都是璀燦的,如同天地一片,同送夕陽,廳外的青草地上,草兒、花兒在霞光內閃著金色的光芒,就是枝頭的桃花,也隱藏了它們本來的顏色,只把霞光披上,做它們的睡衣。
歐陽華與陸安停了棋,放下了手中的棋簍,陸安就走到飯桌旁坐下了,歐陽華走到廳門口,吩咐伺立著的家丁說:“去把晚飯上上來吧?”家丁答應了一聲就走了。歐陽華走到飯桌旁坐下了,趙宛手裡的琵琶彈奏還沒有停止,直到有家丁來,將晚飯菜全上齊了,趙宛才停了手裡的彈奏,放下了琵琶。
五人吃過了晚飯後,就坐著喝著茶水,趙宛又拿起了她的琵琶,繼續的彈奏著,在琵琶琴音裡,夜空中的月兒緩緩的上升著,青草地上陣陣的蟲鳴,桃花在枝頭輕輕的搖曳著,灑出芬芳,由輕風送向遠處,初夏的月兒,仍是彎彎,象一座小小的橋,跨過星河,跨過雲海,貫串起思念,連通著愛情。
可是,趙宛的情歸何處呢?就象她手指間流出的琴音,只能流向夜空中孤獨的月,冷冷的風。
不知道什麼時候,客廳中已沒有人了,燈燭兀自的燃燒著,搖曳著,象在訴說著一段沒有人傾聽的感情,只有輕風與蟲鳴作他的聽眾,迴應著他的訴說。
陸安、趙宛、‘難答花兒’在歐陽世家內一住就是半個月,這半個月裡卻不斷收到訊息,說近來江湖上不斷的有幫派被滅,卻無人知道原因,也同樣的不斷有武林豪族慘遭屠戮,卻也無人知道原因。
這一日,五人,歐陽越、陸安、歐陽華、趙宛、‘難答花兒’吃過了早飯,正在客廳中飲茶,有家丁進來稟報歐陽華,大門外有一位自稱叫作萬亭風的男人來求見歐陽華。歐陽華心裡一樂,說:“我去迎接他來。”歐陽越、陸安、趙宛也站了起來,陸安對歐陽華說:“歐陽前輩,我們同你一起去吧?”歐陽華笑答:“好的。”趙宛對‘難答花兒’說:“‘花兒’,你就在這裡等姐姐吧?”‘難答花兒’回答:“好的。”四人便一同的走出了客廳,走向前院,經過長長的迴廊時,迎面走來一名家丁,身後走著一人,那人不是在走路,他是在飄遊,慘白的面色,一襲白衣,濃密的頭髮遮住了一隻眼睛,手裡握著一支銀簫,雖然是在初夏時節,但那人的周身還是散發出一股股的冷悽之氣來。四人卻都認得那人,他就是玉面銀蕭的萬亭風。歐陽華走上前,對著萬亭風一抱拳說:“萬賢弟大駕光臨,為兄未曾遠迎,恕罪!”萬亭風卻對著歐陽華一揖到地說:“歐陽兄,小弟此來,有事相商。”歐陽華上前攙起,說:“萬賢弟不必多禮,一切好說!”又說:“請隨我到客廳內入坐吧?”萬亭風答:“好!”
五人便一同的走進了客廳之中,雖然萬亭風是飄進去的。歐陽華先請萬亭風坐下了,他自己才坐下了,歐陽越、陸安、趙宛才坐下了。萬亭風破天荒的問歐陽華:“這幾位是?”歐陽華便一一的做了介紹,萬亭風也不和旁人說話,只是向著他們一一的點頭,算作是示意,但在陸安與趙宛的心裡,已經非常的滿意了,眼前的這個人畢竟是當今天下的武功第三人,且誰都知道他的**不羈的性格,這樣的人,和你點一下頭,已經算是他很看得起你了,你還能怎樣說他呢?
一名家丁在萬亭風的手邊也放下了一杯茶水,歐陽華估計萬亭風是有事來的,但卻沒有先開口問,只是耐心的等著,想讓萬亭風自己說出來。
萬亭風手捏著茶杯,卻沒有喝,又放下了。對歐陽華說:“歐陽兄,我苦苦的思索,我還能找誰商議,想來想去,我只能找到你。”歐陽華問:“萬賢弟是遇上什麼事情了嗎?”萬亭風說:“一切全要從那一夜說起!”於是,說出了那一夜、那一刀、那聲音的事情,客廳內的人都靜靜的聽著萬亭風的訴說。
萬亭風早已說完了,可所有人的心還沒有回來,彷彿仍在被那無盡無邊的黑暗籠罩著,被濃重的殺氣瀰漫著。陸安在想:“原來,萬亭風也遇上了那一刀,但可慶幸的是,他還活著,但可悲的是,他不得不被*加入了任幫。”
萬亭風此時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一方銅牌,擲在几上,眾人望向那銅牌,只見上面鏤刻著“任幫”二字。
萬亭風接著對歐陽華說:“所以,我被*加入了任幫。”歐陽華沉呤不語,萬亭風無奈的看著歐陽華說:“歐陽兄,我躲不開他的那一刀。”陸安與趙宛聽到萬亭風說的這句話,不禁心有所觸,但他們倆沒有立即說出,因為,萬亭風此時正在與歐陽華交談著,歐陽華聽見萬亭風的這句話,已經動容了,他問了一句:“他,是誰?”萬亭風竟然就答了出來,他答:“他是任幫的幫主,任沖天。”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那一刀所屬於的那個人,他的名字是‘任沖天’。歐陽華自述著:“任幫幫主,任沖天。”他對萬亭風說:“其實,任沖天也找上過我,”萬亭風看著歐陽華問:“那是什麼情況呢?”歐陽華於是對他說出了自己那一晚所遇上的那一刀與自己的那一劍。萬亭風聽完,不禁讚歎道:“就憑著那一劍,足見兄的武功劍術遠遠的高出小弟了。”歐陽華答:“賢弟謬讚了,若單說那一刀,我同樣是躲不過的。”萬亭風答:“可是你的一劍,任沖天同樣的躲不過。”歐陽華沉默著,萬亭風繼續說:“所以說,兄與任沖天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歐陽華沒有回答萬亭風的話,萬亭風卻無奈的說:“我卻沒有辦法不受任沖天的*迫。”
大家此時都在靜靜的聽著萬亭風的說話,萬亭風繼續說:“我生平最愛自由自在,最討厭加入任何的幫派,真沒想到會有被*無奈加入一幫
派的一天。”他停下說話,望了一遍廳中坐著的眾人,語聲變得沉重起來了,他接著說:“時至今日,我已在任沖天的*迫下殺了中原的五家八十一口了,”陸安此時的臉色非常的嚴肅,趙宛已開始怒視著萬亭風了,萬亭風繼續的說:“雖然被我殺了的人全也是綠林起家的江湖大盜,但卻也是敢於拒絕加入任幫的血性漢子。”
既然他說他殺的全是綠林的江湖大盜,陸安與趙宛當然還能繼續的讓他說下去,否則,就算他是天下第三,陸安與趙宛也要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來抓他歸案的。
萬亭風說:“我的內心不安了,可我獨自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所以,我就想,我一定要找一個人,讓他幫我想辦法。所以,我就來找歐陽兄你了。”歐陽華聽完了他說的話,問:“萬賢弟還原意為任幫效力嗎?”萬亭風答:“如今,我寧願一死,也不原再為任沖天效力了。”歐陽華答:“如此甚好,但為兄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賢弟既然已不願受人*縱,做人的傀儡,兄當然是支援你的,只能說,賢弟就住在我歐陽世家內,那任沖天如若再來找賢弟你的麻煩,就是與我歐陽世家作對,我豈能容他在此處猖狂呢?”
萬亭風說:“只是如此一來,就要使你歐陽兄受連累了!”歐陽華答:“不然,就算賢弟今日沒有來找我,我相信那任沖天也還是會來找我的麻煩的。”
陸安此時肯定歐陽華的話說:“歐陽前輩說的是,那任沖天既然已在廣攬江湖中人加入他的任幫,且威*、屠戮的手段使著,對於敢拂逆他意的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萬亭風此時看著歐陽華說:“我願與兄一道,同那任幫、任沖天血戰。”歐陽華答道:“好,賢弟便同我一道與那任幫、任沖天相抗。”歐陽越此時問陸安:“陸大哥,這樣看來,那少林寺的方艾大師與武當的衝羽道長也是被任沖天所殺的?”陸安答:“應該就是,任沖天想他的任幫震懾武林,威震江湖,他想做江湖上的皇帝。”趙宛說:“我看一定就是這樣的。”歐陽華說:“那我們就與這個江湖皇帝一效高下。”
陸安答:“願聽老前輩的差遣。”趙宛也答:“願聽老前輩的差遣。”歐陽華答:“我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辦法,只是那任沖天若勸我們加入他的任幫,我們只是至死不從,他若派人來找我們的麻煩,或許他本人也前來,我們只是努力應戰,決不讓步就是!”
大家都靜聽著,不住的點著頭。歐陽華以手輕撫須說:“只是可憐江湖上,又有多少人要慘遭屠戮了,”趙宛問陸安:“師兄,我們就不能想個辦法,先行破除任幫嗎?”陸安反問:“那一刀有誰能勝過呢?”趙宛無語了。是啊,那一刀有誰能躲得過呢?何況需要勝過那一刀。
歐陽華起身來,吩咐站立在客廳門口的一名家丁說:“去收拾出來一間客房。”家丁轉身去了,歐陽華返回坐下。萬亭風此時不再說什麼,他的面色雖然仍是慘慘的白色的,但大家卻都看得出,他的面色此時是平靜的,平靜得象夜裡靜靜的湖面上的月亮的倒影,一動也不動。
家丁收拾好一間客房後,歐陽華便領著萬亭風住進去,問:“萬賢弟可還滿意嗎?”萬亭風道:“我住慣荒山殘院,這樣好的房間,豈不是被我遭踏了嗎?”歐陽華說:“萬賢弟說的哪裡話,你既然來到了我家,就理當住得寬敞舒適。”萬亭風向著歐陽華一揖說:“有勞歐陽兄了。”歐陽華攙住他說:“萬賢弟,你且先歇息一會兒吧?午飯時,我來叫你。”萬亭風答:“好的。”歐陽華便走出了萬亭風的客房。又返回到客廳裡了。
歐陽越此時問陸安:“那任沖天會來找我們怎樣的麻煩呢?”陸安答道:“他必會差人來請歐陽老前輩加入任幫的。”歐陽華說:“我斷斷不會加入任幫的。”歐陽越又問:“我們不加入任幫,任沖天就會怎樣呢?”陸安答:“依我看,他會不斷的派人來挑釁的,但他自己卻不會來的。”歐陽越問:“他自己為何不來呢?”陸安答:“因為,他沒有勝過歐陽老前輩的辦法。他自己來了,也不能起到作用。”歐陽華黯然的說:“我也勝不了任沖天的。”陸安說:“正是這樣,才保持了暫時的平衡。”
歐陽華此時淡淡的說:“那一刀誰能勝得過呢?”陸安問:“天下第一劍客張無崖老前輩呢?”歐陽華想了一下,答:“張兄或許真的能勝過任沖天的一刀,”陸安說:“這麼說來,任沖天的那一刀就還不是天下無敵的一刀。”歐陽華說:“倘若張兄能勝過那一刀,任沖天的那一刀就不算是天下無敵的一刀。但,張兄卻還沒有與任沖天比過,怎能知道呢?”陸安問:“就不能肯定這件事嗎?”歐陽華答:“還沒發生過的事情,永遠只能是估計,怎能肯定呢?”陸安答:“是的,前輩說得有理,目前為止,那一刀還是天下無敵的。”歐陽華答:“是的。”
中午,歐陽華到萬亭風的房前,輕輕的敲門,萬亭風從**起來,走到門前開啟來房門,見是歐陽華,說:“歐陽兄!”歐陽華答:“萬賢弟,吃午飯了。”萬亭風答:“好。”二人一路走進客廳,見萬亭風走進來,坐著的歐陽越、陸安、趙宛都站了起來。萬亭風知道三人是因為自己走進來,而站立起來,只得抱拳向著三人一轉說:“我一貫隨性,不拘禮儀,諸位見諒!”趙宛回答他的話說:“萬前輩,我們是晚輩,理當恭迎前輩的。”萬亭風說:“若是諸位如此拘禮,可要憋壞我的。”陸安一拉趙宛的手,說:“師妹,萬前輩既不拘小禮,我們便坐下吧?”二人便一同的又坐下了,歐陽越也坐下了,萬亭風與歐陽華二人入坐。
飯桌上已是滿滿的菜餚,還有一罈孔府家酒,也是百年的陳釀。桌旁
伺立著夥記,見六人都已入坐了,就起出壇塞來,陸續的為六人面前的杯子裡斟滿了酒水,萬亭風嗅著酒香,問歐陽華:“歐陽兄,這是何酒,如此之香呢?”歐陽華一笑,答:“賢弟,這是百年陳釀的孔府家酒,”萬亭風答:“難怪如此之香呢。”
歐陽華先舉起酒杯說:“我們先敬萬前輩一杯酒吧?”這句話原是替陸安、趙宛、歐陽越、‘難答花兒’這四位晚輩說的。萬亭風也舉起了酒杯,說:“諸位,我的話少,這一杯酒算是我陪罪的。”說著,就要先喝乾了杯中的酒水,歐陽華攔住了,說:“萬賢弟,他們都是晚輩,理應他們先乾為敬才是。”陸安接著說:“是啊,我們四個晚輩先乾為敬。”和歐陽越、趙宛、‘難答花兒’一同的喝乾了自己杯中的酒水,歐陽華再和萬亭風一起喝乾杯中酒。六隻酒杯放下在桌上,伺立一旁的家丁,又為六隻杯子裡斟滿了酒水。
趙宛此時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萬亭風說:“萬前輩,你敢於不受任沖天的*縱,不做傀儡,衝著你這份勇氣,我敬您一杯酒。”萬亭風一聽她說的話,就舉起了自己的酒杯,說:“我被*懷揣著任幫銅牌的十幾天裡,心中一直不平安的,我雖是被*殺的那些人,但,他們敢於不向任沖天屈服的精神,卻影響了我自己,想我萬亭風二十幾年,在江湖中自由自在,雖然我也殺人,但自問,從來都是殺的該殺之人,然道,我為了求生,竟不得不去殺不該殺之人嗎?這樣想著,所以,我寧死也不願再向任沖天效力了。”大家此時也舉起了酒杯來,六人一同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放下酒杯,家丁再為六隻酒杯裡斟滿了酒水。
六人吃了一會兒的菜,歐陽華又舉起了酒杯說:“我們六人難得聚在一起,我們乾一杯吧?”大家紛紛的舉起了酒杯,一同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
一頓午飯吃完,六人坐在廳中飲著茶水,萬亭風就先回他自己的房中去了,過了一會兒,陸安與歐陽華就坐到了几旁,下起了棋來了,趙宛站起身來,走回到她自己的房裡,取了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客廳裡,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廳外就又有小鳥飛來,“啁啾”的唱和著琵琶琴音,初夏的太陽是柔和的,將它的光芒無盡的灑下在大地之上,地上的青青草兒正在茂盛的生長,綻放的小花要將它們心底裡最燦爛的顏色開放出來。桃樹上的花朵在輕風中搖曳著,然道,她們還不覺得自己美麗嗎?為何還要舞出醉人的身姿呢?
快要到傍晚的時候,萬亭風回到客廳中來,看見趙宛在彈奏琵琶,聽見美妙的琵琶琴音,心曠神怡,靜靜的坐下,一語不發,他也是一位很好的聽眾,儘管,他的手中也有一支銀蕭。歐陽華對陸安說:“陸捕快,我們該吃晚飯了。”陸安答:“是,”便放下了手中的棋簍。歐陽華放下手中的棋簍,站起身來,走到廳口,對伺立的家丁說:“去將晚飯上上來吧?”家丁去了。陸安已走到飯桌旁先坐下了。
過了一會兒,便有兩名家丁陸續的將菜上了上來。歐陽華輕輕的走到萬亭風的身邊,問:“萬賢弟,晚飯可喝酒嗎?”萬亭風答:“兄若喝酒,小弟作陪。”歐陽華說:“賢弟能來我家中,我十分的高興,我想喝幾杯的。”萬亭風答:“小弟願相陪。”歐陽華說:“好。”便又吩咐家人拿酒來。過了不一會兒,一罈的百年陳釀的孔府家酒就上上了飯桌,六隻酒杯已擺放得整齊了,趙宛見這些事物都已擺好了,便停下了手裡的琵琶彈奏。放下琵琶,起身,拉起‘難答花兒’的手,一起的走到飯桌旁坐下了。
歐陽華也攜著萬亭風一同的坐下在飯桌旁了。歐陽越最後坐下在飯桌旁。伺立在桌旁的家丁為六隻杯子裡斟滿了酒水,歐陽華卻看向‘難答花兒’對她說:“‘花兒’小姐,你曾救過情兒的一條命,老夫在此敬你一杯酒。”‘難答花兒’聽歐陽華對她這樣說,不知所措,她一旁坐著的趙宛說:“妹妹,歐陽伯伯是要敬你的酒。”‘難答花兒’回答說:“好啊,”就先舉起了酒杯來,歐陽華也舉起了酒杯來。先喝乾了杯中的酒水,‘難答花兒’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水。二人放下酒杯後,家丁為兩隻杯子裡又斟滿了酒水。
大家吃了一會兒的菜後,萬亭風看著趙宛說:“趙捕快彈得一手的好琵琶,我敬你一杯酒吧?”趙宛聽他這麼說,紅著臉答:“讓萬前輩見笑了,我哪裡彈得好呢?只是愛彈而已啊!”萬亭風說:“琵琶琴音,清麗娓婉,實在是動聽,”趙宛的粉臉更紅了,答:“萬前輩謬讚小女子了。”又說:“小女子就陪萬前輩喝一杯吧?”說著,先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水,萬亭風也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水。二人放下杯子,伺立著的家丁又為二人斟滿了酒杯。
大家吃了一會兒的菜後,趙宛看向萬亭風問:“萬前輩,小女子早已聽到您的玉面銀簫的名頭,只是從未聞聽過您的簫聲,不知小女子可能飽耳福呢?”萬亭風晒笑道:“趙捕快,你的琵琶琴音是大好的音律,我的簫聲卻不是給人聽的,”趙宛問:“為何呢?”萬亭風道:“我的簫聲是吹來禦敵的。”趙宛不禁驚奇,問:“簫聲也能禦敵嗎?”萬亭風答:“是的,一般武林中人,一但聽到我的簫聲,便會心智混亂,內息不暢,如同被鬼魅纏身,內心痛苦卻無法可解,須得高手,才能以內功與我的簫聲抗衡。”趙宛聽了,說:“原來如此,小女子若聽了萬前輩的簫聲,豈不是會有性命之憂嗎?”萬亭風正視了趙宛一會兒,說:“不然,我觀趙捕快,武功超群,心智堅定,聰慧異敏,不一定能受我簫聲的擾亂。”趙宛問:“真的嗎?”萬亭風答:“是的。”然後,又望了一遍眾人,說:“若是有敵來犯時,諸位當能聽見在下的簫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