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六十七章 延綏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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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六十七章 延綏之戰
四人繼續前行著,黑黑的夜色中,前方能看見一座黑影了,寬寬的無邊,在夜色中無比的沉寂。趙宛低聲的對著大家說:“前面應該是延綏的城牆了。”陸安答:“是的。”四人前行著,前面到了一處營門了,門旁的高塔之上,韃靼軍士手持著弓箭,眼望著塔下。四人的坐下馬走至了門前,那守門的十名韃靼軍士,手裡握著長矛,擋住了四人的去路,其中一人向著四人問了一句韃靼話,周有寧回了他一句韃靼話,那十名軍便讓開了道路,周有寧見他們中有一名背上揹著弓箭,就翻身下了馬,走到那名軍士的面前,對那名軍士說了些什麼,那名軍士就從自己的背上取下來弓箭遞給了周有寧,周有寧身背上弓箭,走回來,翻身上了馬,四人行出了韃靼軍營的營門,繼續的往前行著,趙宛問周有寧:“周大哥,你剛才和那些韃靼軍士說的什麼呢?”周有寧笑答:“一開始,那名問我出營幹什麼,我回答他,我們是向大明士兵勸降去的。後來,我向那名借了弓箭,說是去勸降時用的,那名就爽爽快快的借給我了。”趙宛說:“周大哥懂韃靼話,可真是方便啊。”周有寧笑而不答了。四人繼續前進著,陸安說:“我們除下韃靼軍服吧。”四人便同時的勒停了坐下的馬兒,翻身下了馬,全都除下了身披的盔甲,還原了本來的裝束,又翻身上了馬,繼續向前行著,一直的到了延綏城的東門城樓下面,陸安從自己的懷裡,將寫好的信掏出來,遞給周有寧,周有寧將這信綁在一支箭頭上,彎弓搭箭,將這支箭射進了城樓內,四人在城下等待著。
過了好半天,城樓上一人探出頭來,望著城下,望見城下的四人騎在馬上,那人大聲的問:“趙捕快何在,陸捕快何在?”陸安與趙宛都抬頭向著城樓上望去,只見一人頭挽著髮帶,那髮帶在夜風中飄揚著,一張清瘦的臉龐,陸安大聲的回答:“陸安在此,城上可是張賢弟吧?”那城樓之上的人回答:“陸兄好啊,別來無恙?”陸安高興的答:“張賢弟,我們一切都好,請開啟城門,讓我們進城吧?”城上的人回答:“陸兄請稍等,”說完,城上的那人縮回頭去了,過了又一會兒,城門在四人的眼前,軋軋的開啟進去了,四人拍馬馳進了城中,那城門在四人的身後,又重重的關上了,迎面一人站立著,滿面的笑容,手中抱著拳,候著四人,四人望去,那正是張全忠張秀才。身穿一件白色的儒衫,頭挽著髮帶,左臂上纏著白布帶,上面有殷紅的血跡,四人全都翻身下了馬,去上前去,一一與張全忠見禮,張全忠的一張臉更顯得清瘦了,滿臉的倦態,一臉的憔悴。他對陸安說:“陸兄,有你們來助我,此城必不能被破的了。”陸安答:“是啊,張兄,你受苦了。”張全忠的身後跟隨著一隊的軍士,俱是衣衫襤褸。不少人身上纏著白布帶,那樣子,不少人受了傷。張全忠轉身,向著身後的軍士大聲的說:“兄弟們,這是六扇門的陸捕快、趙捕快、周大哥,歐陽越兄弟,他們是來助我們守城的,”身後的軍士們發出歡呼聲,顯見他們激動的心情。張全忠對四人說:“請四位隨我至縣衙中去少歇吧?”陸安答:“好。”四人手裡握著韁繩,牽著四匹馬隨著張全忠向前行,那一隊軍士跟隨在後,一行人走進了延綏的縣衙之中,先將馬兒都牽進了馬廄內拴好了,四人與張全忠走進大堂內,坐下了,陸安問張全忠:“張兄,形勢怎麼樣呢?”張全忠回答:“韃靼軍馬每日猛攻我延綏城,不過,我們能堅持下去的。”陸安問:“城內軍民的傷亡情況怎樣呢?”張全忠回答:“城內軍民至現在已傷亡過半了,但我們能堅持下去的。”陸安低頭沉思不語了,歐陽越想著一路走至縣衙來時的情形,那街上兩旁睡臥著不少的軍民,俱是衣衫襤褸,面容憔悴,街道上落著不少的滾石,應都是韃靼軍馬投射進城來的,街道兩旁的不少的房屋也已被砸塌毀了。能想見這二十天來,城內軍民過的苦日子,張全忠對四人說:“時候已不早了,四位就在這縣衙中歇息吧?”又說:“這縣衙之內客房還是多的。”便起身,帶著四人出了大堂走至後院,見有一大排的客房,四人各挑了一間,每一間都是乾淨整齊的。
歐陽越問張全忠:“張兄,你也歇息的嗎?”張全忠答:“我不能睡的,我還要到城頭上,防著韃靼軍馬趁夜攻城的。”歐陽越說:“那我們也不睡了,我們陪著你。”趙宛也說:“是的,我們也不睡了,我們陪著張兄。”張全忠感激的望著四人說:“夜裡有我看著就行了,韃靼軍馬一直沒有夜裡進攻過的,你們還是先睡吧,不然,明天沒精力守城的。”陸安答:“好吧。”四人向張全忠別過,分進自己的房裡睡去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歐陽越就聽見一陣轟隆隆的似雷鳴之聲響起,緊接著,響起了漫天的號角之間,歐陽越本是和衣睡下的,此時,一翻身,人已立在床下了,走上前,拉開客房的門,走到後院之中,只見趙宛、陸安、周有寧全立在院中了。
四人向著東門的方向望著。只見沖天的火光升起,並伴著持續的雷鳴聲,陸安對大家說:“韃靼軍馬又開始攻城了,我們一起上東門樓去。”四人起步奔跑著出了縣衙,跑在街上,空中擊來一塊大大的滾石,四人縱身疾飛上前,就在他們的腳跟後面,那一大塊的滾石重重的砸落下了,砸得地上一個大坑,四人飛奔著,空中不斷有大滾石砸下來,街上的軍民,不斷的有人被砸中,立時犧牲。四人一邊奔跑一邊的躲避著,來到東門樓下,只聽見城樓上連天的喊殺之聲響著,四人順著城梯奔上城樓,只見無數的韃靼軍士從搭在城牆上的高高的雲梯上蹦下來,與守城的軍士廝殺在一塊兒,從城外不斷的有箭矢射入,守城的軍士不斷的有人被射中,但被射中的軍士,雖然身上帶著箭,仍然在與敵人拼殺著,張全忠呢?城頭上並不見張全忠的身影。
這時,十幾名從雲梯上
蹦下的韃靼軍士向著四人圍攏來,手中的馬刀在天光下閃著寒光,歐陽越手中劍如一泓秋水蕩向前去,瞬時間,五名韃靼軍士的頭顱滾落在城樓上面,陸安手起扇落,三名韃靼軍士的咽喉全被割斷,趙宛的短銀劍連環刺出,三名韃靼軍士的胸膛被穿透,周有寧的長劍疾揮,三名韃靼軍士的咽喉被刺穿。四人面對著不斷湧上城牆的韃靼軍士,心中熱血沸騰,保衛家國,在此一戰。
那些守城的大明軍士,眼見得四人如此的勇不可擋,全都為四人所鼓舞起來,喊殺聲瞬時間嘹亮了起來,韃靼軍士的這一波攻城,被大明的守軍壓還回去了,雖然滾石落入的雷鳴聲還在響起,但一時,再沒有韃靼軍士爬上城頭來了,所有的守軍,全都圍攏至四人的身旁,眼望著四人,四人的衣裳之上早已濺滿了敵人的鮮血,頭上、臉上也全是敵人的鮮血,圍攏在四人身旁的所有軍士看著四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敬,陸安大聲的對著這些軍士喊著:“我們是皇上派來助大家守城的,我們誓死守衛延綏!”身旁的所有的軍士全都舉起了拳頭,口中呼喊著:“誓死保衛延綏!”
這時,從人叢中擠進一人來,白色的儒衫之上斑斑的血跡,左臂上纏著的白布帶已被鮮血浸透了,頭上挽著的髮帶也被鮮血染得鮮紅,一眾軍士又眼望著他了,這正是張全忠,他的右手之中緊緊的握著一柄長劍,那劍刃之上也是點片的殷紅。他望著四人說:“陸兄、趙小姐、歐陽兄、周兄,”陸安答:“全忠兄!”張全忠說:“有勞了!”陸安對他說:“全忠兄,我們一同守城!”張全忠再望著陸安的時候,眼中的神情是一堆燃燒著的火焰,那裡面有感激有熱血,有希望,有智慧。
張全忠對軍士們說:“我們全都就地休息一會兒,防著韃靼軍馬的再一次的來襲。”
突然,又響起漫天的號角長鳴,城牆之上,一時,又搭滿了韃靼的雲梯,韃靼軍士,又開始了一輪的攻城戰,守城的軍士將預先燒好的滾油一瓢一瓢的潑了下去,燙得那正爬在雲梯上的韃靼軍士雙手捂住了臉,翻後掉落下去,口中兀自慘聲叫著,守城的軍士又砸下大石去,將那些正爬上雲梯中央的韃靼軍士砸落下去,可韃靼軍士實在是太多了,不一會兒,又有不少爬上了城頭,從梯上躍下,與守城的軍士拼殺在一起。
一時,喊殺之聲又漫天響起了,四人與守城軍士一道向著爬上城頭的韃靼軍士殺去。就這樣,持續的廝殺,爬上來的韃靼軍士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從清晨一直殺到了中午,城牆之上,血已經流成了池,猶在不停的向著城下湧落著血水,城下的地上,已積成了血河。四人的全身早已被敵人的鮮血浸得溼透了,但敵人卻好象地裡割不完的韭菜,一茬一茬,不斷的爬上來,天中日頭也是鮮紅的,紅紅的雲是血陽滴落成了河,天地間一片的血色。
突然間,震天的雷鳴聲如在所有人的耳內響起著,所有人的腳下巨裂的抖動著,韃靼軍營中的投石機正對準了延綏城的東城樓猛烈的投擲著滾石,一塊塊巨大的滾石猛烈的轟擊著延綏城的東城樓。腳下的城樓在劇烈的顫抖著,爬上了城樓的正與守軍交戰著的韃靼軍士,他們的腳下也站不穩了,很多人就摔倒在地上了,所有摔倒在地的人都想找一點什麼抓住,好穩住自己的身子,但他們兀自的伸著雙手,他們什麼也抓不到。陸安、歐陽越、周有寧、趙宛四人站得穩身形的,他們周圍的所有的韃靼軍士全部摔倒了。腳下在劇烈的顫抖著,這城樓再過一會兒,恐怕就要坍塌了的。趙宛正這樣想著,轉頭一眼向著西邊望去,只見一人正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右手中的長劍撐著地,頭上的鮮血浸透的髮帶在獵風之中飄動著,那正是張全忠,趙宛一縱身,躍過去,到張全忠的身邊落地,張全忠抬頭望著趙宛,眼神中湧動著熱血,趙宛對他說:“城樓就快要坍塌,我們下城吧?”張全忠向著趙宛點頭,可是他的腳下仍在劇烈的顫抖著,他跟本就站不起身來,趙宛伸出右手,拉住了張全忠的左臂,腳尖一點地,二人雙雙的躍起了,向著城牆內飛身縱下去,那邊的歐陽越、陸安、周有寧也飛身躍起,向著城內縱下,就在他們下落的過程中,身後的城樓坍塌了,轟隆隆的塌了下去,激起遮天的煙塵,碎石裂下,變作了一大片的殘垣,原在城樓上的韃靼軍士與大明的好些守軍也在殘垣下埋骨了,歐陽越、陸安、周有寧、趙宛、張全忠轉身看著那殘垣,心裡正在為埋骨城下的守軍難過著,可是,那漫天的號角之聲又響起了,斷垣外的韃靼馬軍已準備好衝進城內來了,這時,從城內的街道上跑過來一大群的衣衫襤褸的軍民,他們定立在五人的身後,有的手裡持著刀劍,有的手裡就只是持著扁擔與鐵鍬,還有拎著菜刀的。
陸安望著眼前的斷垣,心裡思考著:“能守則守,不能守時,則撤!”但回身望了一遍身後的激奮的人群,心裡又想:“這時,誰願意撤呢?”他最耽心的只有一人,就是在那五峰山中靜候著丈夫的劉心文,他對身旁的周有寧說:“有寧,”周有寧答:“陸安,什麼?”陸安答:“你要活著回去見心文的。”周有寧向著陸安一笑說:“城樓已經塌了,我不能丟下這些軍民不顧的。”陸安向著周有寧一笑,他已不必再說什麼了。
瞬時間,從眼前的斷垣外躍進來一群韃靼騎兵,手中直挺著閃亮的馬刀,向著眾人衝了過來。五人身後的人群向五人的身前湧動,迎向那群韃靼騎兵,瞬間兩群人激戰在了一起,五人也縱身上前,加入了戰團。
激戰已過了一個時辰,守城的軍民已只剩下很少幾人了,張全忠的腰上,腿上又負了傷,但他還在苦戰著,四人的身邊不斷的有韃靼軍士倒下,以至於,所有衝進來的韃靼軍士都騎在馬上遠遠的包圍著五人,並不衝上前來,四人身邊的韃靼軍士全倒下了,四人背靠著背望著周遭包圍他們
的韃靼騎兵,歐陽越對大家說:“我們還可以連戰五天的。”趙宛回答:“越哥,我願意同你一起作戰。”陸安說:“我們這一次可以完成任務的了。”周有寧說:“守城的軍民不能白白的死去。”可是,那包圍著四人的韃靼騎兵並不衝上來,雙方就這樣對峙著,直到天邊泛起了血紅的霞光,漫天的血雲壓著地,遍地的血河連著天,四人背靠著背,昂首挺立著,準備著最後的一戰。
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這血天血地之間,突然響起了陣陣的金鼓之聲,一開始很微弱,很遙遠,但逐漸的*近了大家的耳畔,到最後,變成雷鳴一般的敲擊著大家的耳鼓。聽到這雷鳴一般的戰鼓,張全忠興奮了起來,他雙腳跳起了,大聲的呼喊著:“我們大明的戰鼓,這是我們大明的戰鼓啊!這是我們大明的戰鼓啊!”陸安、歐陽越、趙宛、周有寧他們本已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了,但現在,聽到這雷鳴一般的戰鼓聲,陸安說:“是我們的正德皇帝領軍來戰了。”
此時,仍然包圍著四人的韃靼騎兵,他們聽見這雷鳴一般的戰鼓之聲,他們的隊形開始散亂了,間隙的有人退出去,四人仍在傾聽著,在雷鳴一般的戰鼓之聲裡,響起了遍地的喊殺之聲,那聲音越來越大,竟好象,連天也要震破了的,仍包圍著四人的韃靼騎兵,他們的臉上現出了懼意,漸漸的,他們掉轉了馬頭,陸續的退去了。
韃靼騎兵全部退完了,四人同張全忠一起爬上了斷垣,向前方望去,喊殺聲仍是遍地響徹,戰鼓雷鳴,煙塵漫天,刀光刺破蒼穹。只見無數的韃靼的軍旗連片的倒了下去,那風中招展的盡是大明的軍旗了。
張全忠眼望著前方招展在血天血地之中的大明的軍旗,雙膝跪倒在地了,口中喃喃念著:“皇上的騎兵來了,我們大明勝了啊!我們大明勝了啊!延綏沒有丟,延綏沒有丟啊!”
聽著張全忠的喃喃自語,歐陽越、陸安、趙宛、周有寧的心中波瀾起伏著,延綏城中的軍民是經歷了怎樣的浩劫啊,可延綏從來都沒有丟過!
雷鳴般的戰鼓聲一直到了深夜還未曾停下過。可漫天的喊殺聲早已停歇了,一連幾十裡的篝火燃起在五人的眼前,在火光中,大明的軍旗在夜風中招展著,獵獵作響著,眼前哪裡還有韃靼軍士的影兒,哪裡還有韃靼軍旗的影子?
陸安對大家說:“我們大明勝了,我們大明是勝了啊!”
轉眼已是十一月二十五日了,京城六扇門的總衙內,歐陽越自己的房間裡,現在是下午,歐陽越卻躺在**,想著事情。這半個月以來,發生了一些的事情,歐陽越一一的回憶著,先是張全忠被皇上進封為三品的戶部侍郎了,大家都替張全忠高興,可是張全忠竟然有了辭官不做,回村之意了,還是大家苦心的勸說,張全忠才決意繼續留在朝中效力。後來,是皇上要見歐陽越,親見他,給予嘉獎,可是,歐陽越向楊胄說:“我一介平民百姓,自由自在慣了,若是皇上一高興封我一個官職,我可就從此失了自由之身了。楊胄苦苦勸自己見一見皇上的面,可自己卻一再不肯去見皇上,大家也就作罷了,皇上也沒有怪罪下來。自己本來是想早早的回家的,可是大家一再的挽留,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所以也就順大家的意願,留了下來,這一來,可又是七八天的時間了,每日裡,只是在京城中由宛妹陪著遊玩。
歐陽越起床來,走到窗前,推開窗扇,望向外面,天空中是一輪紅紅的冬陽,雖然不曾灑下很多的熱量,但在這十一月未的冬季,天空中有這一輪紅陽,還是讓人心滿意足的。天空中有幾朵白雲,適意的飄著,那雲飄得不太高,好象人伸手都可以觸控得到一樣,象棉花糖一樣的潔白。院中的樹全伸著無葉的枯枝,靜靜的等待著春回大地之後的生髮,象寧靜的老人,心中早已知曉了一切,卻緘口不言,保有心中的智慧。
歐陽越看了一會兒天,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走進了裡間裡面,陸安與周有寧在几旁下著棋,趙宛手裡彈奏著琵琶,‘難答花兒’靜聽著趙宛彈琵琶。歐陽越靜靜的走到一張椅子旁,坐下了,靜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
窗外又飛來了幾隻小鳥,張開小嘴,輕聲的唱和著琵琶絃音。歐陽越被吸引了,轉頭看著窗外,那幾只小小的鳥兒在空中盤旋著,“啁啾”的鳴唱著,象歡快的歌手。現在,一切是多麼的寧靜啊!歐陽越只願自己的心中永遠的保有這樣的寧靜。
一個下午過去了,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陸安與周有寧不再下棋了,趙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全坐到飯桌旁吃著晚飯,可是,周有寧對大家說:“我不能再在這裡住下去了,我要回五峰山中,回到心文的身旁去了。”趙宛很想挽留他,但沒有開口,一個人想早些回到自己的妻子身邊,這樣的心情,自己怎好開言挽留他呢?趙宛默默的吃著飯,她在耽心著一件事情,她耽心歐陽越也要告辭了。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是啊,你也該回去了的。”周有寧對大家說:“我明日就向大家告辭了。”‘難答花兒’問:“周哥哥,你是要回去見心文姐嗎?”周有寧回答:“是啊!”‘難答花兒’說:“你回去見到心文姐後,帶我問她好吧?”周有寧回答:“好的,一定!”趙宛對周有寧說:“周大哥,你幫了我們天大的忙,你要回去了,我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好?”周有寧向著趙宛笑笑說:“宛妹,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平常之事,能算什麼呢?”趙宛說:“等我有空的時候,我一定到五峰山之中去看望你和心文姐的!”周有寧答:“好啊,我們在五峰山中等著你。”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你此次為我們做了很多的事情,我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啊!”周有寧答:“陸安,我們是老朋友了,快不要這樣說,這樣說可就見外了!”陸安閉口不言,繼續的吃著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