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五十三章 淬毒的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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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五十三章 淬毒的長刀
李無心腳進一步,手中的長刀向著歐陽越的頸中斬去,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劍擊出,將那長刀擊得偏開了,李無心刀向內斬,斬向歐陽越的肋下,歐陽越退身一步,再向著另一側一個空翻,避過了那斬來的一刀,再輕輕的躍起,飛身刺向李無心的咽喉之中,李無心向著另一側疾速的偏移了兩步後,手中的長刀揮動,擊在寒冰劍之上,將寒冰劍擊得偏開了,隨即手中的刀一轉,向著歐陽越的腰中斬了過去,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劍在自己的腰間豎起,那長刀斬在寒冰劍刃之上,被彈開了,李無心收刀,再一刀擊出,斬向歐陽越的臂膀,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劍揮去,將那斬來的一刀擊得偏開了,一矮身,手中的寒冰劍刺向李無心的小腹之中,李無心退身一步,手中的長刀斬下,斬在寒冰劍之上,將寒冰劍斬得向下一沉,歐陽越手中劍就勢,從下向上挑向李無心的胯中,李無心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長刀橫著斬向歐陽越的頭頂,歐陽越疾速的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李無心空空的落下了,歐陽越手中的寒冰劍向著李無心的腰中刺去,李無心向著另一側偏移了一步,手中的長刀揮出,擊偏了刺去的寒冰劍,歐陽越收劍,再一劍向著李無心的肋下刺去,李無心的身子疾速的偏開了,手中的長刀一抖,挽出一片的刀光,就如有千把長刀同時的罩向歐陽越的身子,歐陽越的手腕一抖,手中立時挽出了一片的劍花迎向那一片刀光,只聽見一連片的“叮叮”之聲,好象有一簇刀劍,相碰撞在一起了,響聲過後,歐陽越已躍起在空中,一劍直直的向著李無心的頭頂正中刺下,李無心疾速的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歐陽越空空的落下了,李無心手中的長刀向著歐陽越的腰間刺了過去,歐陽越向著另一側疾速的偏移了兩步,手中的寒冰劍揮出,將刺來的長刀擊得偏開了,一正劍,刺向李無心的心窩。李無心退身一步,手中的長刀揮出,將寒冰劍擊得偏開了,歐陽越收劍,身子疾旋,到了李無心的左側,手中劍向著李無心的左側腰中劃了過去,李無心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一步,身子一轉,刀隨身轉。一刀磕在寒冰劍上,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手中的長刀向著歐陽越的咽喉之中斬了過去,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劍上挑,挑上了長刀,將長刀挑得偏開了。一劍向著李無心的小腹之中刺去,身上已然矮下了。李無心退身一步,手中的長刀向下一斬,斬在寒冰劍之上,將寒冰劍斬得向下一沉,歐陽越就勢用劍去挑李無心的大腿,李無心腳尖一點地,身子瞬時間後移了兩步,歐陽越的腳步疾進,手中劍再刺向李無心的腰間,李無心再退一步,手中的長刀下擊,歐陽越不待他的長刀擊在自己的寒冰劍之上,劍在手中一轉,再一劍刺向李無心的心窩,身子卻已經立起了,李無心一退身,一偏身,讓過了,揮長刀斬向歐陽越的手腕,歐陽越的身子疾退,那斬下的一刀只斬在寒冰劍上,將寒冰劍斬得向下一沉,歐陽越飛身躍起在空中,手中劍向著李無心的頭頂之中直刺下去,李無心向著自己的右側疾速的偏移了兩步,歐陽越空空落下,李無心手中的長刀向著歐陽越的腰間划來,歐陽越向著另一側偏移了兩步,手中的寒冰劍揮出,擊偏了划來的長刀。
歐陽越與李無心鬥了多時,卻不能勝過李無心,便使出來‘移影法’了。李無心便見眼前的敵人化為了一團的青影了,李無心現在明白了敵人的武功之高了,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對手,他現在也知道了為什麼他手下的十二位堂主全部喪命在這兒了,但自己既然已來了,還能怎麼樣呢?所以,他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向著眼前的這團青影一連的斬出了十二刀,卻無一刀中的,他不知道這團青影是如何的閃避的,但他卻知道,這團青影如若出手,自己卻不一定能閃避得開。
果然,這團青影之中向著他同時射出來五道森白的劍氣,這速度不容得他閃避,他只能揮刀去擋,被他一刀擋住了兩道劍氣,身中了三道劍氣,雖然他的身體還在疾速的向後退步,那三道劍氣沒能洞穿他的身體,但身中了這三道劍氣,已足以讓他喪命了。他的幻想徹底的結束了,他終於惡貫滿盈了。他的身體重重的向前撲倒在地上,身下湧出一大片的血水。
歐陽越的劍已還鞘,他靜靜的站立著,任輕風吹拂著他的頭髮,吹拂著他的衣襟。趙宛走了過來,對歐陽越說:“越哥,其實我看出來,他的刀上是淬過劇毒的,我一直想開口提醒你注意的,但一直沒有機會開口,因為,我怕開口說話會讓你分心了。”歐陽越答:“謝謝宛妹!”趙宛向著歐陽越淺淺的一笑,說:“可讓我耽心了。”舒展了眉頭。
陸安與周有寧還有‘難答花兒’全走了過來了。陸安說:“這樣一來,玄地幫也被我們盡誅了。”趙宛問:“師兄,那‘都忽先爾’還會派人來挑釁嗎?”陸安想了一想答:“我想會的。”趙宛問:“這樣,我們就可以長期的拖住韃靼嗎?”陸安向著她笑了一笑,答:“但願吧!”這時,有三名僕役從衙內走了出來,二人收拾地上的屍體,一人手持著拖把清洗地上的血漬。
五人靜靜的立在紅日底下,看著那名僕役清洗著地上的血漬,隨著那名僕役一邊灑水,一邊拖洗,地上的血漬漸漸的被洗掉了,陣陣輕風吹動著五人的頭髮、衣襟,五人的衣袂飄飄,天上有幾朵白雲飄過頭頂,趙宛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雲兒,是那麼的潔白,那麼的純淨,那麼的自由。心想:“人世間的一切本來也如這天上的白雲一樣的美好的,我絕不容許任何的惡來玷汙人世間的美好。”看向陸安說:“師兄,我們又可以安靜幾天了吧?”陸安回答:“應該是的。”說著,向著趙宛笑了一笑。周有寧也抬頭望了望天上的白雲,心裡想起了五峰山,想起了他的妻子,劉心文,心裡盼望著,能早早的完成自己的事情,好回到五峰山中陪著自己的好妻子劉心文。
陸安見周有寧
只是抬著頭望著天上,問:“有寧,在想什麼呢?”周有寧回答:“有一點想家了。”陸安說:“若是想得厲害,便回去吧?”周有寧低頭來,望著陸安說:“我還不能回去,我定要等到大明打贏了這場戰後,再回我的五峰山中去的。”說話時,嘴角透著堅毅,目光堅定。陸安看著周有寧的神情,不再說什麼。
趙宛對大家說:“我們進衙內去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衙內,走回到裡間裡面,重又坐下了,趙宛說:“但願我們能多安靜幾天的。”陸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歐陽越撫摸著寒冰劍的劍柄,默默無語。陸安喝了一口茶水,看了看窗外,院中的柳樹的枝條在風中輕輕的擺動著,陸安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也寧靜了下來,心中在度量著:“‘都忽先爾’接下來會做什麼呢?他會罷手嗎?他若是罷手,便是韃靼要向大明用兵了,他能看出,他自己是把自己繞進了一個圈子裡嗎?”陸安想:“‘都忽先爾’應該是不會繞出這個圈子的,因為,‘都忽先爾’是一位謀士,他的稱號是韃靼的第一謀士,他最有信心的應該就是他的陰謀與詭計,因為大明的六扇門屢屢的破滅了他的陰謀,所以,‘都忽先爾’才要對付大明的六扇門的,若是大明的六扇門一直存在,他‘都忽先爾’就一天不能放心的實施他的陰謀詭計,所以,他‘都忽先爾’是繞不出這個圈子的。”再想:“若是‘都忽先爾’一昧的派人來,卻收不到成效,他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失去信心。但韃靼的小王子呢?小王子是韃靼軍隊的統帥,他是‘都忽先爾’的計謀的得利者,但他實際上也是能做旁觀者的,他若做不到旁觀者,他的妻子‘夾彎雲兒’呢?那一位心機深沉的女人,她能做‘都忽先爾’的旁觀者嗎?最怕的就是有人旁觀‘都忽先爾’,因為,有俗話說‘旁觀者清’,一但有旁觀者,就一定能看出‘都忽先爾’是把自己繞進了一個圈子裡,那時候,不管有沒有配合的陰謀,韃靼就一定會選擇對大明開始進攻的。那就是戰爭的開始,但願,韃靼的小王子與他的妻子‘夾彎雲兒’還是對‘都忽先爾’的陰謀詭計充滿了信心的,這樣,他們就會一直的在他們自己的那個圈子裡繞下去的。”陸安想完了事情,喝了一口茶水,看向周有寧,問:“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回答:“好的。”二人一同的坐到了几旁,手持著棋簍,下起了棋來了。
歐陽越的目光落在二人之間的棋盤之上,他看著二人落子在棋盤之上,心中想著這棋盤之上的形勢。趙宛站了起來,走出了裡間,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自己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裡間裡來,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歐陽越的耳畔響起了清麗娓婉的琵琶琴音,他不再注意棋盤之上的變化,而是轉頭看向窗外,看著天空中慢慢飄過的白雲,是那麼的閒適,是那麼的愜意的樣子,天空中間或有鳥兒飛過,自由的飛翔,飛向遠方。
‘難答花兒’專注的聽著趙宛彈奏的琵琶琴音,心裡什麼事情也沒有想,雖然她不太懂音律的知識,但,趙宛彈奏的琵琶琴音所能讓人聯想到的一切美好的事物,她都能想象得出的,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就是欣賞,其實,她是懂得欣賞的。
一個上午,就這樣的渡過去了。到了中午,有僕役送進來午飯了,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放下在一張空著的椅子上了,陸安與周有寧站了起來,走到飯桌旁坐下了,趙宛、歐陽越、‘難答花兒’也移動椅子,坐到了飯桌旁,趙宛看著飯桌之上的菜餚,一共有五個菜,一盤宮保雞丁,一盤紅燒豬蹄,一盤清炒的花菜,一盤辣椒炒燴的豆腐乾,一盤素白菜,五碗白白的大米飯。趙宛看了一會兒菜,對陸安說:“師兄,其實我們總衙內的飯菜還是不錯的。”陸安向著趙宛一笑說:“當然了。”趙宛說:“可我還是喜歡出外吃飯。”陸安問:“怎麼,今天的菜是做的你不愛吃的嗎?”趙宛答:“這倒不是,我是說有空閒的時候。”陸安說:“好的,只要是空閒的時候,我一定陪著你出外吃飯。”趙宛笑答:“好哇!”陸安望了一遍大家,說:“我們吃午飯吧?”說完,率先拿起了筷子來,左手端起了飯碗,扒了一口米飯在口中,伸筷子夾了一塊雞丁放進了嘴裡。
大家都端起了飯碗,拿起了筷子,吃起午飯來了。吃完了午飯之後,有僕役進來收拾碗盤,並擦抹桌子,然後換進來新燒好的開水,併為大家的茶杯裡,換上了新的茶葉,為大家的茶杯裡倒進了開水,自己退身走出去了。
陸安捏起茶杯,輕輕的吹著杯中的茶水,他不知道,趙宛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他無意的一偏頭,見到坐在一旁的趙宛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他問:“師妹,你笑什麼啊?”趙宛回答:“今天我發覺你老是發呆,”陸安自覺了,說:“是啊,我是想了一些事情。”趙宛問:“想的什麼事情呢?”陸安答:“還是不說了,到了時候,一切自然會有結果的。”趙宛撅著嘴不高興的對他說:“師兄,你老是這樣,說話總是隻說一半的,好沒意思啊!”陸安看著趙宛的嗔象,樂了,說:“師妹,如果必須要說給大家知道的事情,我一定會說的,我想的一些我自己還在琢磨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呢?”趙宛不撅嘴了,說:“這樣啊,你自己慢慢琢磨吧。”便拿起了自己的琵琶來,抱在懷裡,繼續的彈奏了起來了。
陸安聽了一會兒趙宛彈奏的琵琶琴音後,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繼續下棋吧?”周有寧回答:“好的。”二人便又坐到了几旁,繼續的下起了棋來了。
一個下午就這樣的過去了,到了天黑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陸安與周有寧坐過來飯桌旁,五人一同吃起了晚飯,吃過了晚飯後,五人喝著茶水,趙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彈奏了起來,四人靜靜的聽著她的彈奏。
一直的到了亥時,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陸安先回過神來,他望了一遍
大家,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各自回去睡下吧?”大家便紛紛的站了起來,各自回房去了。
趙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出外打水進房來,洗涑了,躺下在**睡去了。窗外的天空中掛著一輪明亮的月兒,那是向下彎著的下弦月兒,圍繞著月兒有一圈淡淡的光暈,將月兒映襯得分外的潔白,象女子沉思著的面容,掩映在飄過的雲後面,陣陣輕風拂動柳樹的枝條,拂起地上的落葉,緊緊跟隨夢之精靈的腳步,吹進夢中人的心坎裡。
早晨,太陽底下,歐陽越在院中練著劍,趙宛一如既往的專注的看著他,‘難答花兒’走到了趙宛的身邊,對趙宛說:“姐姐早啊!”趙宛回答:“妹妹也早!”‘難答花兒’也看向院中練著劍的歐陽越,陸安與周有寧走了過來,走到了趙宛的身邊,陸安對趙宛說:“師妹早啊!”趙宛回答:“師兄也早!”四人看著院中練著劍的歐陽越,陸安只站立了一會兒,就展開了手中的鋼骨扇,縱身躍進了院中,舞動著他的鋼骨扇,那弧銀刃圍繞著他的身子旋轉著,起伏著,陸安的身子象風中搖擺的一段白綢,那麼的飄逸,那麼的自然,那麼的瀟灑。
歐陽越使出了‘移影法’來,院中的一團青影閃爍著,躍動著,象精靈在人間起舞。陸安與歐陽越幾乎是同時的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會兒,走到了三人的面前,歐陽越對趙宛說:“宛妹早啊!”趙宛回答:“越哥也早!”歐陽越又對著周有寧說:“周大哥早!”周有寧回答說:“歐陽兄弟也早!”陸安對大家說:“我們進裡間去吃早飯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了,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早飯,吃過了早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坐著喝著茶水,過了一會兒,趙宛望了一遍大家,說:“我們今天出外吃午飯吧?”陸安問:“為了什麼呢?”趙宛答:“為了我們盡誅了玄地幫啊!”陸安向著趙宛笑了一笑說:“師妹,你想出去玩,就隨便的找了一個藉口吧?”趙宛撅嘴答:“我才不是想出去玩呢,我是真的想我們慶祝一下的。”陸安問:“有什麼好慶祝的呢?”趙宛說:“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陸安問:“為什麼呢?”趙宛答:“我們做捕快的,拼殺博鬥,是為了這世間的太平,然道我們贏得了短暫的太平,不該自己也融入其中嗎?這樣不是更能體會到太平的可貴嗎?”停了一下,又說:“不是更能激勵我們的鬥志嗎?”陸安回答:“師妹,你說得好,應該融入太平。”趙宛問:“這麼說,師兄你是答應了嗎?”陸安答:“我答應,今天我們出外去吃午飯。”趙宛眯著眼對陸安說:“師兄,這才是我的好師兄嘛!”陸安看著趙宛笑了一笑,說:“好師妹,你可越來越會說話了的。”趙宛向著陸安笑笑,不出聲。
陸安說:“可是現在時候還早啊!”趙宛答:“你可以先與周大哥下棋啊,到了時候,我叫你。”陸安說:“是的,”轉頭看著周有寧問:“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答:“好的。”二人便一同的站起來,走到几旁坐下了,下起了棋來了,趙宛站起身來,走出去,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裡間裡,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靜靜的聽著趙宛的彈奏,一個上午就這樣的過去了,到了中午,趙宛記著時候,便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看向陸安與周有寧,見他們二人那麼的專注,便一時不忍叫他倆,看著他倆有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對陸安說:“師兄,已到了中午了,”陸安聽見了趙宛的說話,答道:“這便已到了中午了嗎?”眼睛還不曾離開棋盤。趙宛不耐心了,又說:“是的,你還繼續下棋的嗎?”陸安答:“不下了,不下了。”終於轉過頭來,看向了趙宛,周有寧已經站了起來了,對陸安說:“陸安,你可是答應了你師妹的了。”陸安答:“是的,”也站了起來了。趙宛轉頭看向歐陽越,歐陽越一見趙宛看向自己,立時站了起來了,趙宛對‘難答花兒’說:“妹妹,我們出外吃飯去。”‘難答花兒’先回答了一聲:“好的,”便也站了起來。
趙宛對大家說:“我們這就去吃午飯。”率先起步向外走,五人一同的走出了裡間,走到外面,有一名僕役正好經過,陸安叫住那僕役,說:“我們出去吃午飯的,中午不用送午飯進來了。”那名僕役回答一聲,就走過去了,五人一同的走出了衙門口外,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行人一如既往的多,五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著,街道兩旁的店鋪之中進進出出的人流,街上一派繁華熱鬧的景象。五人走了好一會兒,走到了‘翠香樓’的門前,那立在門前迎客的夥記,正是陸安所熟識的。他見了五人走過來,便迎著陸安走過去,走到了陸安的面前,躬身行了一禮,說:“客官好,”陸安答:“小二哥好,”夥記問:“客官今日也是來吃飯、喝酒的嗎?”陸安回答:“正是的。”夥記答:“樓上還有位置,正是臨街的,請客官隨我進店吧?”陸安答:“好的。”五人隨著這名夥記走進了店中,只見‘翠香樓’店中,每一張桌子旁都是滿滿的坐著客人。五人隨著這名夥記走上了樓梯,來到二樓之上,看見臨街的位置有兩張桌子是空著的,其它的桌旁都是滿滿的坐著客人的。那夥記走在前面,將五人領到臨街的一張空著的桌子旁,先請五人坐下了,再為五人面前的茶杯裡倒上了茶水,說:“客官們請先喝茶吧?”趙宛捏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後轉頭看著樓下的街上,陸安捏起茶杯也喝了一口茶水,然後轉頭對夥記說:“小二哥,為我們點菜吧?”夥記答:“好的,客官請稍等。”說完,轉身向著樓梯走去,下樓去櫃檯取了紙、筆,走上樓,走回到桌旁,對陸安說:“客官請點菜吧。”陸安一口氣點了十個菜,繼續說:“還要一罈老白汾酒。”夥記也記下在紙上了,說:“客官請稍等。”說完,走下樓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