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村裡的張秀才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村裡的張秀才


都市修仙神醫 修仙之不走老路 妃卿莫屬,王爺太腹黑 麻煩 末世獨裁者 神醫代嫁妃 一曲斷人腸 都市偷心 穿越在1628年 女尊天下:絕色江山美男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村裡的張秀才



道兩旁,間或閃過一間間的農舍,一座座的小小的農家小院。或瓦房,或草屋,屋前或有老人靜坐著,搖著蒲扇;或有三三兩兩的孩童嬉戲著,蹦跳著。吸入鼻中的空氣仍是溼溼的,但裡面卻也夾雜著淡淡的麥香。三人讓坐下的馬兒儘量的放慢了腳步奔跑。有一群農家的孩童嬉笑著,跑在三人的馬後,緊緊的跟隨著三人的馬尾。三人被身後的嬉笑聲所吸引,回過頭去,看向身後的一群孩子們,看著孩子們淘氣的臉蛋,髒兮兮的小衣裳,滿手的泥巴。趙宛與‘難答花兒’都被孩子們逗得笑了起來,孩子們見兩位美麗的女子騎在馬上向著他們笑了,一齊的唱訴著歌謠:“離了江南進京城,京城之中群芳豔,名旦上臺容驚月,閨秀院裡貌羞花,若得有女來京郊,送碗清水助她行。”趙宛聽著孩童的唱謠,心裡想:“這群小孩哪裡聽來的這歌謠呢?”問歐陽越說:“越哥,你聽這群孩子唱的是什麼意思呢?”歐陽越答:“宛妹,我只聽見些什麼驚月羞花的說詞,哪裡是小孩子應該唱的詞呢?”趙宛說:“不過,我聽這首童謠倒也有些意思,想是這村裡有一位有點意思的讀書人吧?”歐陽越答:“有可能的。”趙宛說:“這麼說來,我倒是想見一見這位有點意思的讀書人的。”歐陽越答:“好吧。”

三人勒停了坐下的馬兒,身後跟隨著的孩童們也停下了腳步,全抬頭望著三人,好象很少見有城裡的人來他們村中一樣。都入神的看著三人。三人都翻身下了馬。趙宛走到一個十一二歲年齡的小男孩的面前,那小男孩身穿著一件灰色的布褂子,無袖的,兩隻手臂上滿是泥巴,下穿著一條黑色的小褲。褲腿高高的挽起,雙腳上也全沾著泥巴。正愣愣的看著面前的趙宛。眼睛裡充滿了好奇的神情。趙宛彎腰面對著這個小男孩,問:“小朋友,你們剛才唱的歌謠是誰教你們的呢?”這小男孩回答趙宛的話說:“是村東頭的張秀才教的。”趙宛問:“你能帶我們見一下張秀才嗎?”這小男孩大方的回答:“可以的。”說完,轉過身去,向著村東頭小步的跑著,趙宛、‘難答花兒’、歐陽越三人牽著馬在小男孩的身後跟隨著,跟著他穿過了一片的草場,穿過了幾座小小的院落。穿過了一片小小的樹林,那小男孩跑進了前面的一座小小的院子裡面。三人走到院前,只見這小小的院子裡有兩間瓦房,一間茅屋。院門正敞開著。三人站在院門前一會兒,也不見有人走出來,倒是有陣陣的輕風吹過來送爽。

三人把馬拴在樹上,走進院中。前面兩間瓦房的門緊緊的閉著,也不知道里面有人沒有。三人走到後面,那間茅草屋前,那茅草屋並沒有門。屋內有一竹几,四隻竹凳,一張竹床。那屋頂的茅草蓋得並不密實,縷縷的陽光照射進來,落在竹**睡著的一人身上,那領路的小男孩就站在竹床邊,看著竹**睡著的那人,見三人走過來了,對趙宛說:“姐姐,這就是張秀才。”又說:“他總是很懶的,不睡到午間從不起床的。”說完,伸手去推那睡在竹**的人的身子,連推了幾下,那竹**睡著的人向是睡夢中發出的夢囈說:“別鬧,再睡一會兒。”那小男孩又看向趙宛說:“姐姐,你看,他真的很懶吧?”趙宛笑了,說:“你讓他睡吧,別再推他了。”那小男孩卻不聽趙宛的話,又伸手使勁的去推那竹**睡著的張秀才的身子。這小男孩是使足了勁去推的,這幾下推得張秀才的身子大幅的搖動了幾下。

那張秀才終於不得已的轉過身子來,雖還不願意起床來,卻已睜開了雙眼看著面前的小男孩,一雙惺忪的睡眼無精打采的看著,問:“蛋子,你來做什麼的?”這叫做蛋子的小男孩對張秀才說:“張秀才,有人找你,”張秀才呵呵一笑說:“有誰會來找我呢?”說著竟又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是要繼續的睡覺。蛋子連忙說:“張秀才,你自己看啊。”張秀才聽他的說話後,重又睜開了雙眼,看向屋外,卻見真的有三人站著,趕忙的睜大的雙眼看過去,卻見是兩位美麗的女子與一位俊逸的公子,全正笑望著自己。張秀才見真的有人來訪,慌忙的從竹**爬了起來,還未曾穿上鞋子,就走出了茅草屋子,走到三人的面前,一抱拳,向著三人躬身一禮,口中說著:“三位來訪,小生卻貪於床榻,望恕罪,望恕罪!”趙宛溫婉的說:“張秀才不必客氣,是我們不該冒然造訪,擾了秀才的清夢的。”張秀才這時抬起頭來。眼望著面前的趙宛,只覺得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一時愣住了,不知該說什麼了。趙宛向著張秀才淺淺的一笑,只見面前的張秀才,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儒衫,頭挽著髮帶,雖然剛起床,但頭髮也還整齊,身材不高不矮,面目看起來自有一股的清秀之氣。趙宛對他說:“張秀才請先把鞋子穿上吧?”張秀才這才看向自己的腳下,原來自己是光著腳走出屋子來的,臉上頓時紅起來了,連聲說著:“恕罪,恕罪!”急忙轉身走進屋裡,快快的穿上了自己的鞋子,又走了出來,先問趙宛:“敢問這位小姐芳名是?”趙宛淺淺的向著他一笑答:“我叫趙宛。”張秀才又看向‘難答花兒’問:“這位小姐的芳名是?”‘難答花兒’回答:“我叫‘難答花兒’”張秀才一頓,問:“這位小姐不是中原人氏嗎?”趙宛替‘難答花兒’回答說:“這是我的妹妹,原是西域來的,”張秀才說:“哦!難怪了。”張秀才又看向歐陽越,歐陽越比張秀才高出一些,張秀才看著歐陽越,只覺得面前的這位公子的臉上雖有一點兒的女兒態,但整個人卻是顯得俊逸非凡的,自覺這眼前的公子當不是普通人家的出身。問:“兄臺尊姓大名是?”歐陽越隨和的道:“我是歐陽越。”張秀才向著歐陽越又是躬

身一禮說:“原來是歐陽兄駕到了。小弟失禮了。”歐陽越說:“張兄不必多禮,我們冒然造訪實是不該。”張秀才直起來身子,不好意思的說:“三位來訪,小生喜不自勝,只是寒舍陋俗,恐汙了三位的尊足。”趙宛回答:“張秀才說得哪裡的話來,我們也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與你又有什麼分別呢?”張秀才說:“趙小姐說得好謙虛啊,我看三位儀表不俗,想是從京城中來的吧?”趙宛答:“張兄好眼力啊。竟然看得出我們是從京城中來的。”張秀才說:“趙小姐謬讚了,不是小生的眼力好,只是三位的穿著哪裡是我們這小村中農人的模樣呢?”趙宛被他說得笑了,說:“看來,張兄是一位誠實的人啊!”張秀才答:“小姐說得妙啊,小生是讀書人,正該‘正心誠意’才是的。”趙宛答:“張兄好重的書生氣啊,現下就說出《大學》中的詞來,是想考較一下我等的文思嗎?”張秀才恍然,說:“豈敢,小生隨口胡縐,趙小姐切莫見怪。”又說:“請三位貴客隨我去前間裡入坐吧?”三人答好。便隨著張秀才走進了前面的一間瓦房裡面,只見這房裡止有五凳、一桌、一櫃,只是桌上竟然還有茶具,張秀才迎三人先坐下了,說:“三位先坐著,我這就去燒水。”歐陽越對他說:“張兄不必忙,先也坐著吧?”張秀才答:“三位來訪,小生心中歡喜,若不款待三位一杯清茶,卻是我失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聖教了。”趙宛掩面暗笑張秀才年紀輕輕,竟自這般的迂腐。卻也不說什麼,三人坐在房中,那張秀才走去另一間瓦房裡燒水去了。過了好一會兒,張秀才提著一隻陶壺,拿著一隻茶葉罐走了回來,先將陶壺放下在桌上了,為四隻杯子裡放上了茶葉,然後提陶壺分別為每隻杯子裡灌上開水。這開水一衝下去,一股淡淡的清香從四隻杯子裡撲起來了。三人只覺得這茶香味淡雅而清爽,心脾為之開啟了。

趙宛便即問道:“張兄,這為我們泡的是什麼茶呢?怎麼這麼香啊!”張秀才高興的回答:“這是雲南的普餌茶。”趙宛說:“原來張兄的家中有這樣的名茶啊!”張秀才答道:“我性喜飲茶,這茶是從遠道來的茶商手中買來的,當時,那茶商還不願賣給我,他說是他自己留著喝的。”趙宛說:“張兄定是纏著人家不放,人家沒奈何,只好賣給你了。”張秀才看向趙宛一喜說:“趙小姐猜得正確,當時的情形正是這樣的。”趙宛得意的眨了一下眼睛。

這時,歐陽越對張秀才說:“張兄請坐下吧。”張秀才說:“好的。”便即坐下在一凳之上了。手中捏起一隻茶杯來,輕輕的吹著杯中的茶水。趙宛對張秀才說:“張兄可知我們為何來造訪呢?”張秀才抬頭,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知道。”趙宛說:“我們是在村中聽了張兄做的童謠之後,才訪來的。”驀然驚覺,說:“哎呀,我們卻沒有管那男孩。”張秀才問:“趙小姐是說‘蛋子’嗎?”趙宛回答說:“是的。”張秀才答:“不用管他,他自是去玩他自己的了。”趙宛說:“我還是去看看。”說完,站起來,走出房去,再走到那茅草屋前看時,屋中哪裡還有那小男孩的蹤影呢?便自己返回到瓦房中,重又坐下了。張秀才問:“‘蛋子’玩去了吧?”趙宛答:“想也是的,便不見了他的蹤影了。”

張秀才問:“趙小姐聽的是我做的哪一首童謠呢?”趙宛便將前方聽到的童謠向著張秀才說了一遍。

張秀才答:“這首童謠確是我作的。”趙宛問:“何以會做出如此的童謠呢?”張秀才問:“這首童謠不中聽嗎?”趙宛說:“倒不是的,只是不太明白其中的含義。”張秀才說:“哦!這個簡單,小生九歲中的秀才,那時小生的家境還很不錯,父母全健在。但小生志不在功名,所以以後只是看些雜書,到小生十五歲的時候,便在家中取了盤纏,出外遊歷。遍遊名山大川,古城繁市。所以,有此首童謠作出來。”趙宛問:“張兄那時既然家境不錯,但為何今時卻只得茅屋容身呢?”張秀才答:“我年少時出外遊歷,用光了家產,到我十八歲的時候,不幸雙親先後亡去。雖還留有些薄產,但我不善經營,只喜歡些閒詞雜學,所以時至今日,早以被我用度一空了。”趙宛答:“原來如此啊。”接著問:“不知張兄平日裡都看些什麼書呢?”張秀才答道:“我平日裡卻喜歡看些《孫子兵法》,《三十六計》,《莊周》,《道德經》這類的閒書。卻不喜歡經史子集。”趙宛問:“張兄看書可有心得嗎?”張秀才喝了一口茶,停了一會兒說:“心得倒是有一些的,但不足以登雅堂的。”趙宛說:“且說來聽聽吧。”

張秀才答:“看書的同時要看天下的形勢,如此才能明白書中的真意,也能夠古為今用。”趙宛答:“張兄請講。”張秀才卻向著歐陽越與‘難答花兒’望了一眼說:“二位請用茶吧。”歐陽越喝了一口茶,說:“張兄的好茶,品來清香可口,我們今日託張兄的福啊!”張秀才答:“歐陽兄好客氣啊,請慢飲!”歐陽越答:“好的,張兄。”‘難答花兒’也淺淺的喝了一口茶,對趙宛說:“姐姐,這茶好好喝啊!”趙宛向著‘難答花兒’一笑。張秀才又對‘難答花兒’說:“‘花兒’小姐也請慢飲!”‘難答花兒’回答:“好的。”

張秀才又喝了一口茶,開始侃侃而談:“大明享太平多年了,但一直以來有一大外患,就是原來的北元,今日的韃靼,若不出我所料,一年以後,韃靼與我大明將又有一戰,且是一場大的陣戰。”趙宛聽了,心裡一驚,想:“這人身在僻陋小村中,竟然知道這樣的大事,卻是為何呢?”便問道:“張兄所料是如何得出的呢?”張秀

才答:“我雖身在這小村之中,但我經常的到京城裡的茶樓酒肆之中聽些新聞博見的。所以,我有以上的推斷。”趙宛問:“為何張兄有此推斷呢?然道是有人講與張兄聽的嗎?”張秀才答:“無人講與我聽,是我自己推斷得出的,說來簡單。”說完,又喝了一口茶水。趙宛說:“請講!”張秀才答道:“近兩年來,到京城中來做生意的韃靼的馬商、皮貨商人陸續的減少,而韃靼人口是不會憑白無故的減少的,而我大明對韃靼的商政也是一如既往的優厚,是什麼原因呢?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韃靼一定是在減商而礪兵,而韃靼的小王子也在這幾年裡統一了諸多的草原部族,勢力逐漸的擴大了,憑他的野心,定是想向我大明用兵了。”歐陽越聽到這時,忍不住的讚道:“張兄好見識啊!”張秀才謙虛的說:“鄉野村夫亂談國事,哪裡敢稱為見識啊?歐陽兄謬讚了。”歐陽越說:“張兄真是謙虛,張兄剛才的一番論斷哪裡是普通人能夠有的呢?”張秀才答:“歐陽兄不要再讚我了,我實不敢當的。”歐陽越聽他這樣的說,便緘口不言了。

趙宛饒有興致的問張秀才:“依張兄的眼光,情形會怎樣的發展呢?”張秀才答:“這一戰肯定是要打起來的,但勝算卻是在我們大明一邊的。”趙宛說:“哦?”張秀才說:“趙小姐不必疑惑,當今皇上從小便熟讀兵書,且善於騎兵的調配與征戰,而當今大明的兵精糧足,且大明朝廷的施政也頗為仁慈,深得民心,所以,軍民同仇敵愾,一定能破敵大勝的。但卻不是一場戰就能結束的,大明與韃靼定然要進行好幾場的大戰。”趙宛問:“那麼,戰爭會持續很長時間嗎?”張秀才答:“也不能這麼說,沒有長久的戰爭的,每一次,韃靼攻掠不得其果,必然全部撒走,而後過一年,又會集結兵力再來侵犯,所以,我們大明就會調軍再與之交戰的,如此,就會有很多場的戰鬥的。”趙宛說:“原來是這樣啊。”便問道:“既然張兄預見了戰爭的到來,張兄本人願為朝廷出一點力嗎?”張秀才答道:“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能為朝廷做些什麼呢?”說著,自顧自的搖著頭,眼神頗為暗淡。

趙宛說:“不然,張兄熟讀兵法,頗有見識,能於戰前就料知戰事的開始,還能預見戰事的延續,與戰爭的勝負結果,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若朝廷得張兄這樣的大才,定然會增加對韃靼作戰的勝算的。”張秀才這時心中有所觸動,機智的問道:“趙小姐莫不是朝中的官身嗎?”趙宛這時不好再做隱瞞,答:“小女子確是六扇門中的捕快。”張秀才一聽,站起身來,走到趙宛的面前,就要跪下,趙宛問:“張兄,你這是幹什麼呀?”張秀才恭恭敬敬的答道:“朝廷六扇門的捕快出公,位同五品,小生怎敢失禮啊!”說著,雙膝跪倒在趙宛的面前,說:“草民見過趙大人。”趙宛被弄得啼笑皆非,說:“張兄太過書生氣了,快快起來說話吧,”張秀才雙手抱拳說:“謝過趙大人。”說著,站起身來了,卻不敢看向趙宛了,只是低著頭,垂手恭立著,向是在等候趙宛的命令一樣的。趙宛苦笑著對他說:“張兄,是我們冒昧的來打擾你,又是在鄉野村舍中清談而已,分什麼官與民的身份呢?”張秀才答:“小民剛才不知是大人駕到,一直失禮了。”趙宛聽他仍是這樣的迂腐著說話,不由得嗔怪道:“張兄,你還讓不讓別人與你說話了?”張秀才機靈,聽見這話的意思,知道趙宛並沒有把身份的區別當回事的,自己便也不必再拘禮了。抬趙頭看向趙宛說:“趙小姐說的哪裡話呀!小生是喜歡與趙小姐清談的啊!”說著,向著趙宛機靈的一笑。趙宛看見他的機靈樣,心中暗歎:“朝廷若得此人才,實稱幸哉!”說:“張兄還是坐著吧,千萬不可再拘禮了。”張秀才回身到自己的椅子上又坐下了。現在也大方起來了,捏起了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

趙宛仍是接著剛才未完的話題說:“張兄可願為朝廷出力呢?”張秀才答:“非是小生不願為朝廷出力,只是……”竟然停住不說了,趙宛問:“只是什麼?”張秀才靦腆的答道:“我雖然熟讀兵書,但我於騎戰全無經歷,不能參加對韃靼馬軍的做戰的。”趙宛現在清楚了,問:“但張兄既熟讀兵書,然到於即將來到的一戰竟然無任何的幫助嗎?”張秀才紅著臉答:“也不是這樣,只是說出來怕趙小姐笑話。”趙宛嫣然一笑說:“張兄且竟管說來。”張秀才這才答道:“小生在這一戰中只願意做一名守城官。”趙宛說:“這便如何?”張秀才答:“只要是用我守衛城池,我有擔當,不論多少的韃靼馬軍來攻,我可保此城一年不被攻破。”趙宛聽了他的說話一喜道:“這樣說來,既然堅城不被韃靼所破,韃靼軍馬便無險可守了,且我大明的正德皇帝又善於騎戰,韃靼軍馬便不得不與我大明的騎兵決一生死了,我們的皇上就可以全軍一舉破敵於一戰了,”趙宛一邊說著,一邊笑了起來。張秀才問:“趙小姐說這樣好不好呢?”趙宛答:“當然好了。”隨即明白了,說:“張兄放心,我一定力薦張兄入朝的。”張秀才答:“小生便先謝過趙小姐了,啊不,趙大人。”趙宛說:“張兄還是稱我為趙小姐吧。”張秀才說:“是的,趙小姐。”

歐陽越此時在一旁高興著,為趙宛遇見了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暗自的高興著,他只願對韃靼一戰,大明增加一些必勝的把握。話說到這裡,大家已不是外人了,歐陽越問張秀才:“不知張兄的尊姓大名是?”張秀才答:“我叫‘張全忠’。”歐陽越說:“今日得以與‘全忠’兄相遇,真是一件幸事,”張全忠答:“歐陽兄客氣,小生又何嘗不是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