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二十五章 夏日的戰鬥

大漠雄鷹_第一百二十五章 夏日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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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二十五章 夏日的戰鬥



陸安手中的鋼骨扇划向熊偉的咽喉之中,熊偉手中的長劍挑向鋼骨扇,將鋼骨扇挑偏,同時自己的身子向後退了兩步,再進身一劍刺向陸安的心窩,陸安退身一步,再一偏身子,讓過刺來的一劍後,手中的鋼骨扇向下划向熊偉持劍的手腕之上,熊偉的整個人向外側讓身後,飛身縱上空中,一劍橫著向陸安的頭頂劈下來。陸安向著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後,熊偉的一劍空空的劈下,橫著向陸安的腰中斬去,陸安將自己的身子向著另一側偏了兩步,手中扇一甩,將那一劍掃偏開了,向著熊偉欺近後,手中的鋼骨扇向著熊偉的腰中劃去,熊偉的身子後退了兩步後,手中劍一挺,向著陸安的咽喉之中挑去,陸安的身子向後一翻身,一個空翻後,身子前進,一扇將熊偉的劍打偏開了,手中扇插向熊偉的咽喉之中,熊偉的身子一側,躲開了陸安插來的一扇。陸安追進熊偉,手中扇跟著熊偉的身形,向著熊偉的腰中劃去。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之後,龐憂失去了歐陽越的身形,只見眼前一團的青影飄動,手中一共向著那一團青影斬出了九刀後,卻沒有一刀斬中那青影的,那青影卻向著龐憂同時射出五道劍氣,龐憂揮長刀擋開了其中的一道劍氣,卻身中四道劍氣,四個血洞之中流出鮮血來,身子重重的往後倒了下去。

歐陽越靜靜的站立著一動也不動了。

趙宛的身子飛起,手中的短銀劍刺向熊偉的左側咽喉之中,熊偉手中的長劍正挑開了陸安划來的一扇時,驀地聽見自己的左側有勁風襲來,將身子向著後面退了兩步,趙宛雖一劍沒有刺中他,卻跟隨著他的身子而動著,陸安也跟著他而動,趙宛手中的銀劍化為銀鞭,卷向熊偉的腰間,熊偉的身子已縱起到空中,銀鞭正捲住了熊偉的雙腿,把熊偉拉了下來,摔在地上了,陸安搶上前去,一扇插進了地上熊偉的咽喉之中,熊偉立時斃命了。

有僕役前來收拾地上的兩具屍體時,五人站在衙門前,看著僕役收拾地上的屍體,僕役當然是收了屍體前去火化的,這樣的壞人,能讓他永遠的佔著一塊能用來耕種的土地嗎?趙宛對‘難答花兒’說:“妹妹,你怕嗎?”‘難答花兒’說:“姐姐不怕,我也不怕。”趙宛說:“真是我的好妹妹。”歐陽越對陸安說:“陸大哥,這可是第九位堂主了啊。”陸安說:“是的,不知道魔威幫一共有多少位的堂主啊。”周有寧問:“楊總管也不知道嗎?”陸安答:“我不知道楊總管知不知道。”周有寧說:“哦!”趙宛說:“我們五人今天去外面吃飯吧?”陸安答:“可以的。”又說:“我們還是先進裡間坐一會兒吧,現在天色尚早的。”五人便一起的返回到裡間裡面坐下了,喝著茶水,‘難答花兒’問趙宛:“姐姐,那些壞人為什麼要來找你們的麻煩呢?”趙宛答:“他們是韃靼買通來害我們性命的。”‘難答花兒’說:“他們是韃靼買通的嗎?”趙宛問:“‘花兒’,你知道韃靼嗎?”‘難答花兒’說:“我知道,我聽人說過的。”再說:“我聽說韃靼大漠的牧民僕實、淳厚、善良、親和。”趙宛說:“是的,你聽說的不假,可是韃靼的小王子卻具有圖謀我們中原的野心。”‘難答花兒’說:“哦,原來是韃靼的小王子想侵佔大明的土地啊?”趙宛回答說:“是的。”陸安坐了一會兒,就起身走出去,向著僕役吩咐說:“我們今天中午不在這兒吃午飯的。”僕役答應了一聲。陸安返身走回到裡間裡,反正無事了,就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閒著也無事,我們還是下棋吧?”周有寧答:“好的。”便與陸安二人移坐到几旁,坐下了,手持著棋簍下起了圍棋來了,現在剩下歐陽越、趙宛、‘難答花兒’三人無事了。歐陽越對趙宛說:“宛妹,你也很想念夏情吧?”趙宛說:“是啊,一晃有大半年沒見到夏情妹妹了。”又說:“我真的很想她的。”‘難答花兒’坐在一旁聽見趙宛的說話時,問:“姐姐,夏情現在還好嗎?”趙宛說:“一定是很好的,”問“‘花兒’,你也想夏情了嗎?”又說:“你可是夏情的救命恩人啦!”‘難答花兒’一笑,說:“夏情是她自己挺住的,我不過是幫了她一點兒的小忙而已。”趙宛說:“‘花兒’,你幫的可不是小忙啊,若不是你用銀蛇為她解毒,她怎能醒過來呢?”‘難答花兒’淺淺的向著趙宛一笑說:“姐姐,你總是愛誇我的。”趙宛也不再說‘難答花兒’的好了。歐陽越其實心裡也不知道有多麼的感激‘難答花兒’為夏情解毒的,若不是認識‘難答花兒’自己的妻子豈非早早的喪了性命嗎?又想,若不是趙宛在大家都失望了的時候,想到了‘難答花兒’,夏情豈非也難以醒過來嗎?所以,眼前的兩位好女人在歐陽越的心中就如兩位女神的地位那麼的高尚。五人兩個時辰後,陸安與周有寧不再下棋了,二人站起身來,陸安對趙宛說:“師妹,我們還是中午去‘翠香樓’去吃飯吧?”趙宛一樂,答:“師兄想得好妙。”拉著‘難答花兒’的手站起身來。歐陽越也站了起來,五人一同的走出了裡間,走在總衙內,走出了衙門外。走在大街上。街上人潮湧動。車來轎往,穿著各異,大多是中原的百姓,大明的官轎穿梭其間,也有外國的人民走在街上,那些穿著,只有想不到,沒有看不見。五人在街上一直行著,直到看見‘翠香樓’的牌匾。五人走到‘翠香樓’的門前的時候,有店內的夥記迎向五人,臉上笑著,問:“五位客官是來喝酒吃飯的嗎?”陸安走在最前面,答:“是啊,小二哥,樓上可還有空位嗎?”夥記回答:“有的,客官。請隨我進樓來吧。”五人跟隨著這夥記進了店內,見店內有好多人正在吃著午飯。喝著酒。那夥記直接領著五人上了

樓去,將五人領到一張靠著街邊的桌子旁,請五人坐下了。為五人倒上茶水,五人喝著茶水,觀看著街景,夥記問陸安:“客官吃些什麼菜呢?”陸安點了八個菜時,趙宛對他說:“師兄,夠了,不用再點了。吃不夠時再點吧。”陸安便不點菜了,對那夥記說:“再上一罈上好的老白汾來。”那夥記笑著回答:“好的,客官稍等吧。”便轉身下樓去了。五人觀看著街景,等了有小半個時辰之後,夥記端著盤子上樓來了,走到五人的桌邊,輕輕的將盤子放下,取出裡面放著的菜,放下在桌上。一陣濃烈的食物香味飄散開來,五人全部被吸引了,夥記端起盤子走下樓去了。五人全吃了一點兒的菜,夥記又端著盤子送菜上來,再走開,過了一會兒,再抱著一罈的老白汾酒走上來了。走到五人的桌邊為五人倒上的酒後,將罈子留在了桌上。走下樓去了。五人吃著盤中的佳餚,喝著香甜的老白汾酒,觀看著街景,官轎不時的走過去,異國人不斷的出現在街上,卻看不見賣藝的人,原來這京城真的免俗。五人就吃了一個時辰的酒,將桌上的一罈老白汾酒全喝完了,卻不覺得醉人。陸安對大家說:“我們走吧?”四人答好。陸安將夥記叫過來,對夥記說:“給我們算帳吧?”夥記說:“客官稍等。”說完,跑下樓去。過了一會兒,跑上樓來了,走到桌邊來,對陸安說:“客官,一共是十二兩銀子。”陸安說:“好的。”伸手從懷裡掏出來十二兩銀子遞給了夥記,夥記說:“謝謝客官。”夥記走開了,陸安問大家說:“這頓飯吃得怎麼樣呢?”‘難答花兒’說:“真好吃的菜啊。”陸安聽‘難答花兒’說好吃,就很開心。五人一同起身來,一起走下樓去,一起的走出‘翠香樓’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走回了總衙內,走回進了裡間裡。五人都坐下後,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回答:“好的。”便與陸安坐到几旁持著棋簍。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你等一會兒吧。”歐陽越說:“好的。”趙宛走回到自己的房中,拿起了琵琶後,走回到裡間裡,坐下了,彈起了琵琶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聽著琵琶,陸安與周有寧在趙宛的琵琶聲中對弈著。一個下午過去後,太陽已經落山了,有夥記送進來晚飯,趙宛也不再彈琵琶了,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大家圍坐到飯桌旁吃著晚飯。吃過了晚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坐著喝著茶水,一直到了很晚,陸安才對大家說:“我們都回房去睡覺吧?”五人便各回各房去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歐陽越在院中練著劍,趙宛站著觀看,‘難答花兒’走到了趙宛的身邊,也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她一轉頭,發現趙宛看著歐陽越的眼神是痴迷的。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眼神。也不好問趙宛,就不看趙宛了,只是看著歐陽越。可歐陽越使出了‘移影法’來,所以‘難答花兒’就看不清歐陽越的身形了。只是看見一團的青影在院中閃爍著,飛舞著。‘難答花兒’不懂武功,但她也看得出,以歐陽越的劍術與身形是算得上是高手的。所以,她問趙宛:“姐姐,你的武功比歐陽哥哥的武功怎麼樣呢?”趙宛高興的回答她說:“姐姐的武功比不上越哥的武功好。”‘難答花兒’問趙宛:“姐姐,你會歐陽哥哥這樣的影子身法嗎?”趙宛說:“我可不會這樣的身法的。因為我的劍術做不到無招。”‘難答花兒’問:“什麼是無招呢?”趙宛回答說:“無招就是沒有招勢的,劍招全部隨心所欲的。”‘難答花兒’問:“原來,越哥這麼的厲害啊?”趙宛答:“是啊,可天下間能與他匹敵的人還是很多的,他不象他爹,他爹就天下間只有一人可以匹敵的。”‘難答花兒’問:“歐陽哥哥的爹是誰呢?”趙宛回答:“是天下第二劍客歐陽華老前輩。”‘難答花兒’問:“天下第二劍客,武功劍術就是天下第二嗎?”趙宛回答:“就是的啊。”‘難答花兒’說:“原來歐陽哥哥有一個這麼了不起的爹啊。”趙宛回答說:“歐陽哥哥是出身名門的。”‘難答花兒’還在聽著,說:“哦!”趙宛繼續的說:“他們濟南歐陽世家是中原武林中的名門的。”‘難答花兒’說:“歐陽哥哥的出身這麼的高貴啊?”趙宛說:“是的。”這時,周有寧與陸安也走了過來,陸安對‘難答花兒’說:“‘花兒’你早。”‘難答花兒’對陸安說:“陸哥哥你早啊。”周有寧看著院中的一團青影,自嘆道:“歐陽兄弟的劍術與身形,我是自嘆不如啊!”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這樣的話可別讓歐陽賢弟聽見的。”周有寧問:“為什麼呢?”陸安說:“怕他聽見了驕傲啊。”趙宛聽陸安這樣的說,說陸安:“師兄,越哥絕對學不會驕傲的。”陸安心裡一想,壞了,我說錯話了,怎麼能在師妹的耳畔說這種話呢?所以,對趙宛說:“是的,師妹,歐陽賢弟學不會驕傲的。”趙宛的臉上這才露出了欣喜,看著陸安說:“師兄,你今天還和周大哥弈棋嗎?”陸安問:“我們不弈棋還能幹什麼呢?”趙宛說:“我可以把我的蝴蝶風箏借給你們放去呀。”陸安笑笑說:“師妹,謝謝你,我們還是下棋吧。”趙宛一嘟嘴說:“你們倆人就是兩個棋呆子。”陸安聽她這麼說就樂了起來,周有寧也樂了。這時,歐陽越停下了練劍。趙宛走到歐陽越的面前說:“越哥,我們去吃早飯吧?”歐陽越回答:“好的。”便隨著趙宛一同走進裡間裡面,那三人也走進了裡間裡面,五人坐下了後,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了早飯,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早飯,早飯是餃子與雞蛋粥,還有小碟的泡菜。很香很香,大家吃得很好,吃過了早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是上好的龍井,清香淡雅。且是涼的,在這八月初的天氣裡

,喝著清香的涼的西湖龍井,不由得不使人的心頭一片的寧靜與祥和。

喝著茶,陸安的心思又放到了圍棋之上,他在心裡默默的為歐陽華老前輩的弈棋之術叫著好,希望自己也能象歐陽華老前輩那樣擁有高超的弈術,和寧靜的神思。他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開始弈棋吧?”周有寧答:“好的。”便與陸安一同移坐到几旁。二人持棋簍下起圍棋來了。趙宛對‘難答花兒’說:“‘花兒’,你會放風箏嗎?”‘難答花兒’回答:“見到人家放,我不會放的。”趙宛說:“那你跟我來。”說著,起身來了,‘難答花兒’跟著起身來了。隨著趙宛一同走進她的房間裡,她從櫃上取下來她的蝴蝶風箏來。‘難答花兒’看著趙宛的蝴蝶風箏,眼前一亮,心想,好漂亮的風箏啊。趙宛對她說:“‘花兒’,我們去放風箏吧?”‘難答花兒’說:“好啊。”又問:“就我們倆嗎?”趙宛說:“那,我們把越哥也叫上吧?”‘難答花兒’說:“好啊。”於是,二人走進裡間裡,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和我們一同去放風箏吧?”歐陽越回答說:“好的。”便同著趙宛與‘難答花兒’一同的走出了裡間,一同的走出了總衙,走在大街之上,街上依然是人潮湧動著,熙熙攘攘。絡繹不絕。三人走在人流之中穿梭著,走到了‘古佛寺’,順著‘古佛寺’的外牆繞到了寺後,三人踩在青青的草上,趙宛手持線筒奔跑起來,蝴蝶風箏在她的身後飛舞著,趙宛一邊奔跑一邊的放著線,‘難答花兒’睜大睛眼看著趙宛放風箏,她要把這學會啊。趙宛已不在奔跑了,風箏已飛起了,趙宛一點一點的放著線,一下下的扯動著風箏,風箏慢慢的爬高,趙宛見‘難答花兒’一直在看著自己放風箏,走到‘難答花兒’的身邊問她:“‘花兒’,我給你放吧?”‘難答花兒’高興的說:“好啊,姐姐。”趙宛將手中的線筒遞給了‘難答花兒’。‘難答花兒’接過來,也學著趙宛的樣子,一下一下的扯動著風箏,空中的風箏隨著她手的扯動,一下一下的起伏著。‘難答花兒’一點一點的放著手中的線,那風箏越飛越高了,‘難答花兒’看著空中高飛的蝴蝶風箏略有所感,再遙遠的飄泊也需要一線情牽,否則就會象風箏斷了線,只會重重的摔下來。所以,‘難答花兒’的心中暗暗的感謝老天,讓自己有了趙宛這位好姐姐,就象為自己把握人生方向的一位舵手一樣,自己飛得再遠再高,也不會摔倒。只要有自己的好姐姐為自己把握的。‘難答花兒’已將風箏放得很高了,她的手中不再放線了,只是仰頭看著天空中飛舞的蝴蝶風箏,一動也不動。趙宛看著‘難答花兒’只是看著風箏,知道她的心中一定是在想著事情,所以也不打擾他,只是靜靜的守在一旁。歐陽越看著她倆,只要她倆高興,歐陽越就高興的。歐陽越用腳踩著軟軟的青草地,感受到大地的溫柔,看著高興的兩姐妹,就這樣靜靜的過著日子,有多好啊。待到趙宛將風箏收下在自己的手上的時候已是中午時分了。三人返回到總衙之內,走進了裡間裡,陸安與周有寧還在下著圍棋,趙宛回自己的房裡將蝴蝶風箏放下了之後,走回到裡間裡面,歐陽越與‘難答花兒’早已坐下了,趙宛也坐下了,問‘難答花兒’:“‘花兒’,怎麼樣,學會放風箏了嗎?”‘難答花兒’答:“我會了。”趙宛淺淺的一笑,說:“我倆有空就出去放風箏。”‘難答花兒’回答:“好的。”趙宛在心裡暗自的為‘難答花兒’高興著,因為‘難答花兒’並沒有再提起她要飄泊了。趙宛也只願‘難答花兒’能穩定下來的。這時,有僕役送午飯進來了,陸安與周有寧就放下了手中的棋簍,也坐到了桌旁,五人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喝著茶水,閒談著,周有寧說:“等到韃靼與大明的紛爭過去了之後,我還是想去韃靼遊覽一番的。”陸安說:“是啊,韃靼大漠確實讓人嚮往的,到時候我陪你同去。”趙宛對陸安說:“師兄,到時候我也陪你同去。”陸安答:“好啊。”陸安與周有寧坐了一會兒,就又移坐到几旁下起了圍棋來了。趙宛見自己三人坐著沒什麼事幹,就走到自己的房中,拿了琵琶走回到裡間裡,坐下後彈起了琵琶來了。就這樣,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到了太陽落山之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五人就圍坐到飯桌旁吃晚飯了。吃過了晚飯之後,五人一直坐著喝著茶水,就這樣靜靜的一直坐到了子時。陸安見天色實在是不早了,對大家說:“大家都早些回房中去睡下吧?”那四人聽見陸安的話後,紛紛的站起來,各回各房去睡下了。

窗處一輪的彎月慢慢的爬上了中天,在清冷的月光裡,夏蟬也不再鳴叫了,清風吹拂著大地上的萬物。一切的一切只為五人的睡眠而寂靜著,堅守著。

第二天一早,歐陽越已在院中練劍了,趙宛靜悄悄不出聲的站在一旁觀看著,看她的越哥俊逸的身形,漸漸的她也忍不住了,拔出腿上的短銀劍,一縱身躍起進了院中,把短銀劍使得只剩下一道的銀光。輕盈的身姿,靈巧的劍法,出色的面容,‘難答花兒’看著趙宛,心中暗暗的欣賞著姐姐的一切,姐姐的容貌、姐姐的身姿、姐姐的劍術、姐姐的堅強、姐姐的溫婉。所以,‘難答花兒’的眼睛就一直的看著趙宛的。陸安走過來時,見‘難答花兒’的眼睛一直在看著趙宛,就問:“‘花兒’啊,你為什麼一直看著你的姐姐呢?”‘難答花兒’回答:“姐姐真好。”陸安想了一下,說:“是啊,你有一位好姐姐的。”‘難答花兒’仍是看著趙宛,頭也不偏的回答:“是的。”陸安看著院中舞動的二人,一時興起,一展手中的鋼骨扇,也躍進了院中,布衣、扇影、銀刃生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