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大祭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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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大祭將至
第448章 大祭將至(1/3)
這王斐莫名其妙的問話,讓南絮被其問的當場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便顯得是手足無措。
那北書齋中尷尬的氣氛讓那坐在書桌前的兩位謀士都不知該如何替王斐說話。
在聽到王斐向南絮的問話後,其實楚長文和賈嵐的心中也是先鬆了一口氣,而後卻又是變得緊張起來。雖然這初來北燕王府的南絮自然是不懂王斐此話的用意,可這兩位謀士卻是心中洞若明火了。
王斐的此舉便是隱隱之中有想要替自己兒子李俊選妃的意思。而這話也間接的說明了南絮已經成功在這位北燕王府主母面前證明了自己。
這便是兩位謀士鬆了一口氣的原因,如果說這主母今日一個不高興,那麼南絮便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難以被主母信任。自然就跟不可能有機會去接這兩位謀士百年之後的班了。而當他們聽到主母詢問南絮是否已經有了意中人的時候,這氣氛便是不由的再次緊張起來。
兩人都知道,南絮之所以會留在北燕,便是因為想要在此處學到更多的知識,進而可以在日後幫到那個從隋山而來的傻小子。因此便是不用想也明白,這宛若寒冰一般冷靜的外表下,其實這女子心中卻開著一朵無比絢爛的花。而這朵花便是為那傻小子所開放的。
而主母今日已經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出口卻猶若驚雷的小姑娘起了興趣。而如果南絮當下的回答並不能讓主母滿意的話,那前面好不容易博得的主母的好感便會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於是乎這兩位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老人,便是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了南絮的方向。
見著全場所有的目光又一次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南絮心中是即莫名,又覺得緊張。雖然一開始聽到王斐那話鋒突轉的問話,心中便也是不清楚這王斐此舉的用意。但是在稍微冷靜下來後,南絮也漸漸明白了王斐話中的意思。
其所猜測的便是同那兩位老者所想無異。
於是這心中只為一人開花的姑娘一抿嘴脣,衝著王斐報怯一笑道:“南絮已有心上人了。”
王斐繼續問道:“那不知道你的這位心上人如今在何處?”
南絮將頭朝門外微微一望,便是輕輕嘆了口氣道:“挺遠的地方。”
王斐所問便是已經得到了答案,而南絮所答便是給出了迴應。兩個在性格上水火不容的女人,竟然在此刻皆生出了一種無言的默契,同時對著對方會心一笑。隨後王斐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繼續聽著南絮講解這北莽南下的事情。
並且從頭至尾都不曾再插過一次話。而南絮此後所言的內容,比此前所言更是讓人咋舌震驚。以致於讓帝師賈嵐聽得雙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待南絮將自己所得的想法一併論述完畢後,這北書齋之中便是靜的落針可聞。甚至連楚長文此時的臉上便也是一副詫異的表情。
他最初便只是覺得南絮這小姑娘可以一鳴驚人,進而在北燕王府的主母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卻不料這南絮所言之物已經超出了楚長文自己的預期。
最後還是王斐率先起身說道:“這今日也聊得夠久了。便是再要緊的事情,那也得養足了精神才可以辦妥不是?今日便先散了吧。”
在王斐走後,北書齋中的南絮便也被楚長文率先支走。於是乎這暗暗的桌面便只剩下了這兩位北燕王王府的謀士,對桌而坐。
見著四下已經無人,賈嵐終於是面露慍色的向著自己面前的老瞎子質問道:“今日之事,不知是楚先生想要幫南姑娘還是害南姑娘?”
楚長文自然是聽懂了賈嵐話中的意思。如果今日南絮在主母面前沒有這般亮眼的表現,便勢必會斷了其往後在北燕王府發展的後路,自然也就不用再提整合這兩位衣缽的事情了。
對於賈嵐的問責,老瞎子也沒有出口為自己辯解,只是微
微笑著說道:“不管是幫還是害,其結果總歸還是好的。”
賈嵐卻是黑臉道:“這結果好嘛?恕在下眼拙看不出來。”
楚長文便繼續道:“這結果的好壞不是急於這一時半會。所以賈嵐兄還請稍安勿躁。”
這賈嵐便是冷笑道:“連楚先生自己都說了,結果好壞不急於一時。那今日為何還會這般衝動,基急於將南姑娘帶到主母的面前?”
見著賈嵐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惱怒,楚長文臉上的笑意又更盛了一籌,他解釋道:“原來賈嵐兄是為這件事情而不悅呢。其實在下早有想要將南姑娘帶去見主母的意思了,今日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賈嵐一聽,頓時怒容道:“今日所論的乃是這般的家國大事,楚先生茂然將南姑娘帶來見主母,就不怕主母心生不悅?好的時間不挑,偏偏要挑這個時候。”
相對於賈嵐那一臉的火氣,那北儒聖的臉上卻是顯得風輕雲淡,他隨即解釋道:“南姑娘的實力莫非還不夠資格來討論這事情?”
“這……”楚長文的這話一說,賈嵐倒也是無言以對。畢竟這南絮此前所說的這些便已經足以證明了她完全有能力加入到此次的討論之中。
見著賈嵐無話,楚長文也並未由此深究,便只是繼續解釋道:“南姑娘來到北書齋這三個月,其進步之快在下也是看在眼中的。這三個月的相處之下,便也是讓在下深知其腹中眼界和格局已然夠有資格。所以還請賈嵐兄不要再對此問題深究了。”
這楚長文都這般說了,賈嵐原先那滿肚子的火氣便也漸漸給壓了下去。關於南絮的這件事情,兩人便終歸是先放在了一旁,進而開始討論起了今日這重磅的訊息。
雖然該說話的此前便都已經說過了。但是這北書齋的議會里,還是有許多事情是不能當著主公和主母的面說的。便是總歸得有人需要去幹一些髒活累活。
而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活計,便是這兩人再次所商議的事情了。
如今已然是萬分的確定,這北莽會南下進犯了。
而透過南絮的分析也知道,這北莽主攻的路線無外乎連州、銀州、雲州這三條。並且屬於北燕的雲州便極有可能只是一個佯攻的點。然而如果連州和銀州這兩路被北莽進犯,那麼不出半個多月對方這四十萬大軍就極有可能會直取長安。
到時候各地州郡的官兵便會集結長安勤王。想必自己這北燕也必須派兵前往。
但是這黑城還有三十萬北莽大軍虎視眈眈,如果長安頒佈勤王詔令,那鎮守邊境的清塞軍勢必會分流一部分前往長安。這六萬清塞軍對上三十萬人本就已經吃緊,現如今還要分流一部分前去長安,這勢必會讓整個北燕都處於動盪之下。
如果有這那麼萬分之一的可能,這耶律良才的部隊真就突破了北燕的邊防。那麼北燕後方便會猶如一個毫不設防的後花園般,只能任由對方肆意踐踏。並且北燕處東北地帶,地域便只有北部邊防之處有著天險山巒,其後便是一片平原。
天險一過,此後即是一馬平川。想要依靠集結的民兵來抵擋敵方騎兵的攻勢,便無疑是痴人說夢。
於是這兩位奇謀者便是在北書齋中相互討論著——如果北燕的雲州真的被攻陷,那麼該如何守住北燕。
然而兩人在討論了近一個時辰之後,便都得出了一個相同的結論,即如果雲州淪陷,不出三個月北燕便會淪陷。至此即便其他州郡的部隊成功救援長安,並抵擋住了西面完顏洪南下的四十萬大軍。但是隻要耶律良才率部從北燕出發,兩軍一東一南同時夾擊長安,那麼便是舉全國之力也難以迴天。
在得出這個結論後的兩人便是沉默良久,遲遲都沒有說話。
原來這北燕的雲州才是這場大戰的關鍵,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韓尚書
才會在猜測到了北莽即將要進犯的意圖之後,便第一時間派譚叔笑前往北燕告知。為的便是讓北燕王府儘早做好準備,從而確保雲州不失。
而從這點上也能夠看出,這韓統領的策略眼光便是多麼的毒辣。
只是雖然這北燕可以未雨綢繆。但最讓人頭疼的只怕還是這長安的朝堂了。
雖然北燕王府在北燕地區有著絕對的統領地位。而清塞軍的軍權便也是由北燕王李賀牢牢掌控著。但是一旦長安發出了勤王的佈告,那麼北燕到底該做出何種抉擇呢?
如果派兵前去救援,那到底該派遣多少的軍隊前往長安呢?這些勤王的部隊又該由誰來領導?並且每多派遣一個士兵前往長安救援,這雲州便是多一分被攻陷的可能性。而如果雲州淪陷,便是這大唐的東北入口被敵方打通。
北莽一旦可以在大唐疆土上站穩腳跟,這長安會不會陷落便也就沒有多少重大的意義了。畢竟從局勢上來看,對方已然有了同大唐打持久戰的資本。
但如果拒不從命,不派遣軍隊前往救援。這基本上便屬於謀反的性質了。即便這北燕王李賀乃是當場皇帝李嗣的親弟弟,這一旦沾上了謀反的罪名就極有可能會讓北燕好不容易積累下來的底蘊一瞬間敗光。
雖然這戰爭開啟後,北燕倒是能夠同朝廷相安無事,畢竟這大難臨頭朝廷也騰不出手來。可是一旦北莽的部隊被成功打退,讓長安的朝堂能夠緩下一口氣來。
那麼定然會治罪於北燕王。輕則可能只是口頭的苛責幾句,但如果有心想要整治北燕王府。李嗣也有足夠的理由召集全國各州郡向北燕發兵共討。
因此這是否派兵救援便成了一步難以落下的棋子。這出兵也不是,不出兵自然更不行。一時間這個問題也是讓這兩位垂老的謀士苦惱不已。
兩人思索間,這北書齋內竟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然而透過窗外的燈籠,卻並未見到有人影站在門外。這賈嵐見到此景便是料到,定然是這人間客帶回了訊息。
於是便衝著門外輕聲呼喚了一句:“只道人間不常留。”
隨即只見一道身影忽然一閃,來到了賈嵐的身後。那人衝著賈嵐單膝跪地,呈上了一封還未啟封的信件。這人將信件交付給賈嵐後說了一句:“於是為客渡一生。”說罷,便又覺一陣風起,再看時那人影已然無蹤無際。
賈嵐便是將那封信件開啟,待看完後隨即臉色大變,之後卻是一臉苦笑的將信件點燃燒成了飛灰。
那楚長文將頭轉到了賈嵐的方向問道:“賈嵐兄,人間客帶來了什麼訊息?”
賈嵐臉上依舊泛著一抹苦笑說道:“探子在管道上見到了長安來的使者,並探明瞭使者來北燕的目的。”
“什麼目的?”楚長文隱隱預感到了這長安的信使在此時來到北燕,定然不會帶來什麼好訊息。
不然不出楚長文所料。這賈嵐回答道:“這信使來的目的,便是告知這長安大祭即將要舉辦。按照這信使的腳程來算,應該五日後便會抵達北平。”
聽著賈嵐這話說完,楚長文便已經明白了皇帝此舉的意思。
這所謂的長安大祭,便是祭拜天地的祭奠大禮。其祭奠的規模也屬浩大空前,整個大唐六百年曆史裡便是隻舉辦過六十多次而已。最近的一次便是在李嗣的父親,李顯駕崩前三年所舉辦的。
按照祭奠的禮儀,各個州郡都需要派遣官員前來參加。一般如果這州郡王沒有要是,便極有可能是郡王親自前往參加,如果郡王脫不開身便也可以由其子嗣前往。
如果說放在平常,這李嗣舉辦大祭便也無可厚非。並不會讓人想到什麼特別的用意。只是在如今這個非常的時期,李嗣忽然要求各州郡王前來參加大祭。這就不經讓人開始懷疑其這大唐皇帝心底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