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玉質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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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玉質劍柄
第435章 玉質劍柄(1/3)
見自己的傻徒弟竟然傻到了這般的地步,如果不是騎在馬上,這急性子的酒鬼便真想著要對他那傻乎乎的腦袋給來上這麼一兩下。
但眼前這孩子再傻,那也是自己的徒弟不是。想他崔劍三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什麼人心險惡沒有見過,如今卻教出了個這般不懂世事的徒弟。想必這也都是命數了。
於是這做師父的便只能同徒弟慢慢解釋道:“這夥人的扮相太違和了。”隨即崔劍三便是想幫助自己的徒弟進行回憶般的發問道:“那個叫做童元的傢伙身上的裝扮你可看出了些什麼不一樣來。”
崔佑一邊驅馬,一邊想著腦海裡那童元的樣子,隨即便是將自己早前所注意的一點同崔劍三說道:“徒兒便是覺得他腰間的那柄劍有些奇怪。”
“何來奇怪?”崔劍三一聽這徒弟所說的東西有些對頭,於是眼睛一亮心想這小傻子今日難不成開竅了。
隨即崔佑便是一盆冷水潑的崔劍三那叫一個透心涼。只見這傻子一臉嚴肅的同師父說道:“這劍柄乃是碧玉所鑄,看著雖然漂亮但是在實戰,玉太脆很容易用力過猛將劍柄折斷。所以徒兒還是覺得這童元兄弟應該佩戴鐵柄或者木柄所制的佩劍為好。”
聽到了自己徒弟的這番發言,這崔劍三險些是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差點被這傻子給氣過去了。
不過當這酒鬼剛勻上一口氣。這崔佑還還不忘補刀一般的忽然一拍大腿驚呼道:“遭了!”
“怎麼了?”崔劍三便是對著自己的徒弟還抱有一絲希望般,希望自己的徒弟這一次能夠想起那關於劍柄上的疑點。
結果崔佑果然不負眾望的再次純真的說道:“這童元大哥的劍柄在日後的戰鬥裡定然會成為一個隱患,徒兒雖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可是忘記同他說了,哎呀想來這喝酒也確實會誤事。徒兒怎麼就將這問題忘了同他說了呢。”
見著自己徒弟臉上略顯懊惱的表情。崔劍三頓時沉默無言,只覺得眼前這傻子便是被人賣了只怕也會開開心心的替人數錢。
“師父您這是怎麼回事?”見著崔劍三那黑著的臉,崔佑便是滿心關切的向師父問道。
崔劍三此刻更是狠狠的瞪了自己那傻徒弟一眼道:“你這痴兒怎麼就沒有關注到應該關注的點子上呢?”
崔佑一聽崔劍三的教訓,臉上不免有些委屈道:“師……師父,可是徒兒沒有說錯呀。這玉製的劍柄確實在實戰中極其容易破損……”
蒼天啊!!!
崔劍三心中一面咆哮,但總歸還是捨不得動手打人。畢竟這……這傻子若是再遭個幾下毒打只怕是會越變越傻了。
於是在又一次深呼吸了一口氣後,這酒鬼師父終於是再次撫平了情緒向自己的徒弟心平氣和的解釋道:“這關注點確實應該是在對方的玉製劍柄上,但問題不在於這劍柄是否容易破損。而在於為何一個這般窮酸的江湖浪子可以用得起這般貴重的佩劍。”
“而且就如同你所說的一般,這玉製劍柄除了貴重以外在實際的戰鬥裡便是一無是處,根本沒有一絲實用性可言。因此真正的江湖遊俠自然是不可能選擇這種東西作為自己的武器的。正真會佩戴這些東西的人多數都是尚武但又不懂武的豪門弟子。但是你看看此前同咱們飲酒的那個四個人,像豪門弟子嗎?”
崔佑騷了騷頭問道:“師父啥是豪門弟子?”
一時間讓崔劍三解釋豪門弟子,這酒鬼師父便是稍稍想了一番後便解釋道:“你想一下那九皇子李恪。就是衣著、待人禮儀、說話方式,這些方面那四個人是否同李恪相似。”
經過崔劍三的比方,崔佑仰頭想了一想那幾日同李恪的相處,在轉過頭來想想著童元的行為舉止,頓時便是衝著崔劍三搖了搖頭道:“不像!”
崔劍三便是一拍巴掌道:“這不就對了嘛,連你這臭小子都知道這群人的行為舉止根本不像是富家子弟的模樣,那麼這把帶有玉柄的劍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這……”被崔劍三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一問,崔佑也自然是做不出任何的回答。
便是崔劍三自己就向著那傻徒弟導向道:“你現在可以將人往壞的地
方去想想,這樣一來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聽了師父的話,崔佑便是在腦海中尋找著人的惡性。只是想了半天卻還是一臉為難的衝著自己的師父搖了搖頭道:“師父……徒徒兒實在是想不出來呀。”
無奈之下,急性子的酒鬼便只能是自己回答道:“這樣一柄極其貴重的劍能掛在這樣一個窮江湖浪子的手中,便是隻有一種可能。這劍不是偷的便是搶的。”
“啊!”聽了崔劍三的這個回答,崔佑頓時面露驚訝。這大傻子自然是不會在人背後論他的是非,於是便轉念想著要向崔劍三辯解道:“那會不會是童元大哥幫了某個富家的公子,人家將這柄劍贈送給他了呢?以童元大哥這般豪爽的江湖性格想必也是可以碰上這樣的事情的。”
誰知崔劍三聽了自己這傻徒弟單純的猜測後確實噗哧一笑。便是搖了搖頭說道:“確實是有這種可能,但是你口中的這個童元大哥可絕非是個善類啊。”
聽了崔劍三的話,崔佑面色頓時一愣。雖然他是打心眼的信任自己的師父不會說謊騙自己。但是也著實是難以理解師父為何這般不喜歡那個看上去這般豪爽的江湖遊俠。
見著自己徒弟臉上的神色。崔劍三便是繼續解釋道:“雖然你口中的這個童元大哥確實看上去是極為平易近人,而且待人豪爽仗義,真的不說別的。光是他這般的演技放在為師眼前,為師也險些是信以為真了。”
“只不過這童元的演技是過了關,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三個兄弟的神情?”崔劍三便是向崔佑再次說道。
經過自己師父這般一提醒。崔佑便是忽然想起,從昨日飲酒開始,自己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了童元的身上。此人口若懸河一般的講著他自己遊歷大唐山河的故事,自然是牢牢的吸引住了崔佑的視線。故而他身後的那三兄弟的神情,崔佑便是從始至終都未曾太過注意。
於是這大傻子便向師父如實搖了搖頭道:“徒兒便是聽著童元大哥的故事入了迷,沒有注意到其他三人的神色。”
只見崔劍三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傻小子要是真的注意到了那其他三人的樣子,只怕這才是怪事情。相比這童元的演技,那剩下的三人雖然也極力的想要表現出面善,可惜偽裝太假。為師便是眼就看破了。光是在酒桌上,他們就已經盯著咱們裝有盤纏的包裹不下二十次。而就在你上櫃臺前結賬的時候,這三個傢伙看著你掏出的銀子,便是眼睛都瞪直了。”
“如果說這幾個人沒有問題,老子便是發誓這輩子都不再喝酒!”崔劍三這般篤定的同自己的徒弟說道。
看著自己的師父發了這樣的“毒誓”,崔佑當即便也是趕忙擺了擺手道:“師父莫要這樣說,師父所說的話徒兒自然是相信的。不過如今咱們也是同那四個人分道揚鑣,想來日後也不會再見,就不要再去談論他們了。”
“日後不再見?”聽著自己徒弟這話,崔劍三忽然再次笑出了聲。
見著自己師父無緣無故的發笑,崔佑不解的問道:“師父為何要笑,是徒兒說錯了什麼嗎?”
崔劍三點了點頭道:“傻徒弟,問你個事。如果有匹離群了的狼在樹林裡餓了三天三夜,之後卻忽然發現了一頭羊正在山坡上吃草。那你覺得狼會如何去做?”
“狼自然是要撲上去殺羊的。”崔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如果羊打算跑呢?”崔劍三繼續問道。
“狼自然會去追他們的。”
崔劍三點頭:“正解,咱們如今便是這羊,而那四個人便是狼了。”
“啊?”崔佑騷了騷頭一臉驚訝道:“可……對方這四人,出了童元大哥乃是三門重樓的境界外,其他三人皆是連兩門都不到。只怕對方……”
崔劍三笑著回答道:“傻徒弟,看事情視界要還一個角度。從咱們自己的視角出發,對方的修為自然是一眼就可以瞭解了。但是從這四個人的視角出發,咱們兩人在他們眼中不過只是一老一少不知死活前去定遠買藥的藥商。甚至在他們看來,為師的威脅還沒有你這個身材魁梧的傻子來的要大呢。”
“你想想,這前往定遠的路途這
般危險,而且已然出了大唐北境守衛軍的巡查範圍。這片地區便是死了兩個藥商,也沒有任何人會去追究他們。如果換做是你……不對,換做任何一個心存惡念之人,都極有可能會來將你我給搶了的。如果運氣好的話,便只是將咱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走,尚且留咱們在這片荒漠裡自生自滅。如果運氣不好,便是直接讓咱們變成屍體,暴屍荒野。”
聽了崔劍三的話,崔佑便是微微搖了搖頭道:“可是師父啊,咱們兩人一窮二白的,哪裡有什麼東西給被人搶啊。”
聽到大傻子這話,崔劍三便是翻了個白眼道:“你看看咱們**騎的是什麼?”
“馬呀。”崔佑單純又直接的說道。
崔劍三沒好氣的解釋道:“這是品質最優的高原馬,適合長時間的奔襲,耐力極佳。如果這樣的一匹馬放在市場上,可以換來至少二十匹普通的胡馬了。”
崔劍三解釋完了之後便是又朝著崔佑說道:“再看看你自己揹著的行囊,也不看看那李恪給咱們準備了多少的盤纏當作路費。這裡面的錢便已經足夠咱們在某處偏遠的小鎮過上富甲一方的生活了。你覺得光是這馬,和你這身上的盤纏還不足以引起別人的注意嗎?再者說來,你腰間配著的那柄若愚不也是一柄神兵?如果對方識貨的話,估計就不會只有四個人來追咱們了。”
聽了崔劍三的解釋,崔佑是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隨即便是忽然被崔劍三的最後一句話給驚道了:“誒?師父什麼四個人來追?”
崔劍三一臉淡然的同徒弟說道:“轉身,看看身後。”
崔佑轉身朝後一看,卻發現後方出了空曠的地平線外,便是再無任何一物。
這崔佑剛想回頭問自己的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結果去發現那遠處的地平線上不知在何時突然泛出了一陣的灰塵。遠遠看去便知曉那便是馬蹄落在荒漠上所揚起的塵土。
“師父!”崔佑驚呼。
“好了,知道了,知道了。”崔劍三便是淡定的點了點頭,隨即便從腰間拿出了今早剛剛灌滿的酒葫蘆顧自的飲了一大口。原本這崔劍三便是想飲這一口酒後,便回身朝那四名來者殺去,但是轉念一想這樣的做法,只怕是會讓自己的徒弟活得更加稀裡糊塗。
於是便又是狠狠的喝下了一大口烈酒後,一抹嘴向徒弟說道:“或許師父也可能是猜錯了,咱們便是慢慢的將馬速降慢。讓對方趕上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本就不覺得童元是壞人的崔佑自然是心中一萬個願意。隨即便同崔劍三一起緩緩拉住馬繩。
而遠處趕來的四人卻正是童元這四兄弟。那四人一見崔劍三兩人的快馬降下了速度,那其中一人便是滿臉疑惑的同童元說道:“大哥你看,那兩個人的馬好像是跑不動了。”
童元一看那馬奔跑的樣子哪裡是什麼跑不動了,這明明就是對方看見了自己所以將馬速降了下來。這童元隨即便想通了這一切的原由,於是大喜過望的衝著三人一招手說道:“咱們趕緊迎上去。”
隨即四匹馬再次狂奔,片刻後便趕到了崔劍三師徒的面前。
這四人剛來到兩人面前,還未等崔劍三開口。這崔佑倒是率先來到了童元的面前問道:“童元大哥這般驅馬趕來是謂何事?”
童元便是一臉真誠的向崔佑說道:“我們兄弟四人在兩位走後便又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定遠的路途太過危險,因此還是決定要來護送兩位前去定遠。”
見著童元這四人如此重情重義,崔佑心中也是不由一暖。便早就將崔劍三早前的告誡給拋諸腦後。但是崔佑卻還是笑著搖頭拒絕道:“這去定遠的事情著實是不必麻煩四位了。不過還有一個事情得同童元大哥說一下。”
這童元一聽崔佑這話,頓時臉上便露出了笑意向崔佑繼續問道:“你我同在江湖,便是自家兄弟。說話不用這般見外。”
崔佑跟童元說話間,便是忽然想到了那件事情。於是趕忙指了指童元腰間的佩劍說道:“這玉柄配在劍上並不實用,如果在打鬥之中玉的質地太脆,很容易便會壞掉。因此小弟還是建議閣下將這把劍換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