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有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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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有酒嗎?
第379章 有酒嗎?(1/3)
谷和慢慢的朝著高平的方向走來,每朝前踏一步,高平便會因為本能的恐懼而向後走一步。營地的火光映在了谷和的臉上,讓高平能夠極為清晰的看見他臉上的那抹血跡。
此時的谷和便是沒有獠牙的惡鬼。
“莫怪爺爺無情了。”谷和朝著高平輕聲說道,那聲音便好似閻羅那勾魂的使者在耳邊的吟語。緊接著谷和突然暴起,那動作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年近八旬的老人可以做出來的。
只見谷和身形一變霎時間便來到了高平的面前。舉起匕首便對著那一臉驚恐便好似待宰的羔羊一般的後生一刀劃去。
原本以為一刀便可以瞭解了今晚的事情,結果不曾想高平忽然將頭一低躲過了谷和的匕首。下一刻高平以手為爪便向著谷和的腰腹狠狠抓去。
從未料到這孩子竟然還能夠反擊,谷和臉色大驚趕忙朝後一退。雖然退避及時沒能讓高平傷到皮肉,可身上的太監紅袍卻還是被高平抓出了三道破損。
此時的谷和再看高平時,便發現這孩子眼中哪裡來的恐懼。早前那如何羔羊一般無助的樣子原來全都是裝的,這後生在面對生死之時非但沒有因為恐懼而讓身體變得僵硬。反而還將計就計的故意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讓谷和大意,進而藉機發動突襲。
“後生可畏啊。”谷和微微朝後退了一步,同高平拉開了距離。
谷和的讚譽倒是發自肺腑的,這高平於同齡人相比起來確實顯得非常成熟。相比較之前被谷和殺掉的九個小太監,雖然同高平一樣也曾進入過紫武山研習。也同樣是作為下一任鎖匠的候選者,若是放在平日裡,幾乎沒有人會在意到那個一直默默無聞只會低頭做事情的高平。
然而一旦發生的突發的情況,人與人之間正真的差距便在此顯露無疑。這十人乃是在同一個年紀進入紫武山研習的,可在面對谷和那近乎壓倒性的實力面前,所有人的做法都各不相同。
有的因為恐懼,還沒有來得及還手便被谷和一刀斃命。而有些人則是太在意生死,以至於失去了冷靜的判斷,倒是在進攻時破綻百出,被谷和擊殺。也有人處於求生的本能,慌不擇路的選擇逃跑,然而這種做法無異於是放棄了抵抗,依舊難逃被谷和追上殺掉的結局。
即便恐懼已然攀上心頭,也依舊能夠強行的鎮定下來冷靜面對著強敵。不但將恐懼作為了偽裝,而且還能夠有膽子賣出破綻來伺機反·攻。擁有這般冷靜頭腦的人,這十人裡便只有高平一個。
所謂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說的便是一個人是否真的有領導的潛質,不是觀其順境時的行徑,而是觀察他在遇到危難時是否依舊可以冷靜的應對。
不過此時即便看出了高平那異於常人的領導潛質,可對於谷和來說卻用處不大了。因此今晚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麼高平定然不可能會活著離開。
只見谷和再次暴起,身後頓起四道玄紫色的脈門。在氣機的加持之下,其身形驟然變快。
而見著谷和再一次發動攻勢,高平也隨即開啟脈門。然而雖然高平也算是天賦異稟,可奈何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身後便只是凝實出了三道脈門,且同樣為玄紫色。
谷和同高平兩人所研習的功·法皆是來自紫武山,因此一門之差便是硬實力上的鴻溝。谷和一記匕首再次朝著高平襲來,後者反應不及只能強行凝實御罡來抵禦衝擊。
然而谷和的實力還是碾壓了眼前的這位小輩,附著了氣機的匕首便好似切豆腐一般的輕鬆破開了高平的御罡,此後便是直直的扎入了高平的左肩上。
谷和一擊刺中高平,接著順勢一推將高平同匕首一起釘在了其身後的一株大樹上。匕首掐著高平的鎖骨讓後者根本生不出一絲氣力反抗。
“為什麼?”臨死之際,高平用著略有不甘的眼神看著谷和問道。
此時已然是勝券在握,谷和也稍稍放鬆了一絲警惕開始笑著回答道:“你這小兔崽子問爺爺為什麼?”
谷和轉過身指了指遠處的馬車同高平說道:“為了那車上的東西呀。你還真以為那車上裝的只是些錢財嗎?那你恐怕就太小看這次任務了。”
對於谷和所
說,高平此時也已然明白,如果谷和是為了那車上的六個盒子而動了殺念。那麼這盒子裡說裝的定然不可能只有黃白之物這般簡單。
畢竟對於谷和這樣的八旬老人來說,這種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吸引力。那麼這剩餘的五個盒子裡到底還有什麼東西,能夠讓這個老者不惜以背叛他侍奉了幾十年的皇家作為代價,也想要去獨佔呢?
此時的高平已然懶得再去想這些事情了,因為那匕首帶來的傷口還在不斷的向外滲著血。大量血液的流失已經讓高平的臉色開始逐漸變得蒼白,其意識也在慢慢變得模糊。
高平深知今日這片離著紫武山還有幾百裡外的荒郊野嶺便是他的葬身之地。在面對著必死之局時,這位年僅十六七歲的年輕太監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坦然的接受了命運對他的安排。
不過這命運似乎更像是一個喜歡捉弄他人的頑童。總喜歡在他人感到希望的時候將那一抹微光掐滅,而在人感到絕望時又將希望重新歸還。
便在谷和拔出了釘在高平肩上的匕首時,那營地上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呼。
“呵!沒想到你們這群人這麼歡騰呢,這一晚上竟然全都喝趴下了?”只見一個衣衫襤褸好似乞丐般的年輕人提著一個酒葫蘆瘋瘋癲癲的走到了營地邊上。
看著那人古怪的行徑便好似已經喝醉了酒一般。而且想必是醉的不清,以至於這個醉漢將滿地的屍體都給誤認為喝醉了酒躺在地上休息的人。
只見那醉漢隨手將一具屍體給抬了起來,將嘴貼在了那屍體的耳邊輕聲問道:“誒,兄弟我這酒葫蘆已經沒酒了,你這能不能借點給我。拜託拜託了。”
然而死人怎麼可能會對他做出迴應。眼看著手中那具屍體遲遲不做迴應,那醉漢頓時一怒將屍體超邊上一丟羞惱道:“不借就不借唄,怎麼還就裝醉不理人了呢?小氣!一點都不像是走江湖的豪爽之人!”
這醉漢好似已經醉的稀裡糊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遠處的谷和以及高平。他叉著腰環顧了一圈營地,見著一地趴著的人沒有一個出來回他的話。頓時臉上露出了一副賤兮兮的表情,竊喜道:“既然你們都醉成這幅樣子了,那就容我自己去找酒喝了。同時江湖兒女想必借點酒來解解饞應該沒啥事情吧。”
說著那醉漢便開始宛若逛大街一般的大搖大擺朝著營地的各個帳篷走去。只是皇家做事的太監在執行任務時自然不能飲酒誤事,因此這醉漢將整個營地翻了個地朝天也沒見著一滴酒。
那醉漢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帳篷,隨即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遠處的馬車上。嘿嘿一笑後,便開始向著馬車搖搖晃晃的走去。
原本那谷和本著不想節外生枝的態度,想讓這醉漢自己離開。結果一看那人竟然盯上了裝有六個盒子的馬車,頓時便發作似的衝著醉漢喊道:“誒,閣下這大半夜的來到我們的營地是想做什麼呢?”
一聽有人搭話,那醉漢頓時一喜轉身朝著谷和的方向問道:“在下這葫蘆沒酒了,能夠向您借一點,這大半夜的沒酒喝還真是難以入眠呢。”
谷和此時一邊需要看著高平,因此自然是騰不出手去解決遠處的醉漢。於是便只能臉上掛著笑意朝那醉漢說道:“酒在這裡呢,閣下自己過來拿吧。”
一聽說谷和那有酒,這醉漢頓時便屁顛屁顛的朝著谷和的方向跑去。而谷和身後的高平自然也清楚谷和的用意,於是不等那醉漢跑來,高平便急忙衝著他喊道:“閣下快跑!千萬不要過來。”
那醉漢微微一愣,頓時停下了腳步。谷和見著事情敗露頓時一怒,再次用著匕首將高平釘在了樹上,緊接著赤手空拳的朝著醉漢飛奔而去。
見著遠處的那個老頭這般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跑來,醉漢當場愣在了原地。
谷和跑了百步,舉爪便朝著醉漢的心口掏去。這醉漢好似依舊沒有意識到那死亡的臨近,面對著谷和的舉爪不躲不避。
谷和一見對方這呆呆的醉態心中頓時一陣輕鬆。想著眼前這人應該對自己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然而這一爪卻在即將觸碰到醉漢心口時突然頓住。
這並非是谷和心留善念,
想著要放眼前這人一馬。而是不知在何時已經有一柄長劍抵在了他的喉嚨處,而這柄長劍的主人便是那痴呆似的醉漢。
“閣下這是想請我喝酒,還是想取我性命呢?”那醉漢用著朦朧的醉眼朝著谷和微微一瞥。雖然已經醉的連身體有有些站不穩了,可貼著谷和肌膚的那柄長劍卻是紋絲不動。
看著眼前那人的醉態根本就不是裝出來了,因此谷和根本沒有料想到此人可以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出劍。因此才會大意的被對方用劍夾住了脖子。
而遠處被匕首釘在樹上的高平更是驚訝不已。因為從他的視角來看,那人出劍的速度已然快過了他肉眼的覺察,便好似上一刻這醉漢還在搖搖晃晃的站在原地等待著谷和那一爪的到來。而下一刻便是一柄長劍夾在了谷和的脖子上,迫使對方停手。
這兩個狀態便好似突然切換一般,沒有任何連貫性可言。
隨著這個醉漢的突然介入,使得高平好似從中看到了一抹生機,此時的他開始強忍的劇痛一點點的掙脫著匕首。
然而那把匕首巧好的卡在了高平的鎖著之下。因此別說是用力,便是高平微微一動,便會感受到能夠麻木大腦一般的痛楚。而且此時大量失血的他已然有些神智不明,之所以還能夠保持清醒完全是靠著頑強的意志力支撐著。
谷和脖子已然感受到了那柄長劍冰冷的溫度。而那個醉漢雖然雙目熏熏,可是谷和絲毫不懷疑若是自己真的不顧一切的向對方動手,那麼對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脖子劃開。
迫於那柄長劍的威脅,谷和只好緩緩將手縮了回去,並裝做一臉無事的向醉漢問道:“閣下不是要酒嘛。這酒就在馬車裡,咱家同閣下一起去取。”
醉漢眼睛頓時一亮,收回了夾在谷和脖子上的刀,興沖沖的便向著馬車的方向再次走去。而谷和則是悄然的跟在了對方的身後,開始暗自的在手上凝實了氣機。
找準了一個機會,谷和將那附著了氣機的爪子朝著醉漢的後背重重一拍。這般近的距離,而且還是背對著敵人,這醉漢即便有著天大的本事恐怕也難以反應過來。
眼看著即將一爪穿破對方的心口,攪爛眼前這醉漢的心臟。然而谷和卻突然手掌吃痛,隨即右手一輕。便看見自己的右手已然於手臂分離,霎時間劇痛開始由手臂的傷口開始向著周身蔓延,而下一刻鮮血也開始從右手臂的切口處噴湧而出。
谷和在看那眼前的醉漢,只見此人已然轉過了身來。
那醉漢一臉無奈的看著谷和問道:“在下雖然醉了,但也不至於傻到別人想殺我,我還不會還手的地步。”
谷和大驚,原來這人一早便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殺氣,所以早就有所防備了。谷和下意識的向後一退,同那持劍的醉漢拉開了距離,緊接著趕忙封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止住了手臂的流血。
想必谷和那如臨大敵似的表情,這醉漢臉上還依舊是那副醉醺醺的樣子。他懶散的甩了甩手中的長劍,緊接著又伸了一個懶腰向谷和說道:“既然閣下動了殺心,那在下若是不禮尚往來一番,且不是落了下成?”
語畢,只聽那人輕聲吟道:“吾有一劍,動能追風。”下一刻身形便消失在了谷和的眼前,待谷和反應過來之際,那醉漢已然在站了他的身後,並舉劍向著他的天靈蓋劈去。
谷和忙動心念,趕緊舉起左手以御罡地方對方的劈砍。
附著著氣機的手掌同長劍一觸。便聽聞那醉漢又一次的輕聲吟道:“吾有一劍,勢可摧山!”
下一刻,對方的劍勢暴漲,原本似小溪清流,而在輕吟之後卻宛如洪水滔天。
面對這般洶湧的劍勢,谷和手掌的御罡僅僅抵擋了片刻便被席捲。下一刻長劍迎面,谷和便被這醉漢的一劍給破成了兩半。
醉漢甩了甩劍上染著的血跡,神情卻是淡漠無比。似乎殺人已然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了。待處理乾淨了手中的長劍,那醉漢卻忽然將眼神轉向了遠處還在掙脫匕首的唯一活人——高平。
“喂!”醉漢熏熏然的向著高平喊道。
後者頓時停下了掙脫的動作,一臉詫異的看著醉漢問道:“何……何事?”
“有酒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