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夜入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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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夜入皇宮
第377章 夜入皇宮(1/3)
一見著何山虎這禿驢將矛頭指向了自己,崔劍三頓時打了個冷戰,故意將頭偏向了別處。似乎這喜歡酗酒的老頭還藏著些祕密未曾同他人說道過。
一見崔劍三這樣子,眾人也都已然明瞭。這何山虎所說的希望應該是全然指望著崔劍三了。
崔佑走到了崔劍三的身邊,雙目炯炯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問道:“師父您真的有辦法取來龍涎草。”
崔劍三不耐煩似的擺手道:“沒有,沒有。老子哪有什麼本事去皇宮取這麼珍貴的東西出來。”崔劍三說完這話,卻無意間瞥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一看見自己那傻徒弟在聽了自己這話後眼眶再次泛紅。
於是便長長的嘆了口氣,神色溫柔的朝徒弟改口道:“你這傻小子先別急著哭,去皇宮的辦法嘛,還倒是有一個的。”
“真的?”崔佑一改臉色,驚喜的握住了師父的胳膊。
“真的!”崔劍三惡狠狠的朝著何山虎瞪了一眼,若不是這傢伙將他強推了上來,自己也就不用去淌這趟渾水了。
似乎是怕自己的徒弟繼續再來問東問西,於是崔劍三趕忙起身拍著胸·脯向崔佑保證道:“既然你這傻小子這麼在意那女娃子,那師父就去一趟皇宮將那龍涎草給討來。”
不等崔佑向自己師父道謝,那崔劍三便已經快步好像逃命似的一腳踏出了寺院的大門。
只聽轟隆一聲,在眾僧侶連夜消修好的寺院大門又一次被崔劍三給一腳登開。這般做法便好似是在報復何山虎將他給拉下了水。
守門的小沙彌看著崔劍三這瘋狂的舉動,是敢怒不敢言。
崔劍三瞥了一眼那沙彌問道:“你這頭上沒毛的小娃娃之前是不是說過老子的壞話啊?”
小沙彌在面對崔劍三的質問時心中頓時一驚,心想著早前的那嘀咕原來被崔劍三給聽見了。雖然這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娃娃極其害怕眼前這瘋子,可畢竟還是個出家人,於是便只能合十雙手緊閉著雙眼同崔劍三如實道歉道:“小僧一時口無遮攔,還望施主大人有大量。”
崔劍三舉起手便賞了這小沙彌的光頭一個板栗。接著便大踏步的朝著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哈,你這小娃娃這頭倒是沒白剃。不過日後可別見啥就說啥,畢竟常人的心尚難揣測,我這瘋子你就更難看懂了。”
待小沙彌睜開眼時,那崔劍三早就不見了蹤影。就在這小和尚還在納悶人去了哪了的時候,便聽見了好似雨點落地的淅瀝之聲。
“下雨了?”沙彌抬頭朝天看去,卻不覺一絲雨點觸臉的冰涼。可那下雨似的沙沙聲還依舊持續著。待沙彌朝門外看去時才終於發現。
那原先遭了崔劍三一拳的大樹,此時已然枯萎。樹上的葉子此時便宛若暴雨般珊珊落下。
……
是夜,一道影子在避開了龍詔軍那紛雜的崗哨後,悄悄的潛入了皇城。在進入了皇城後那影子似乎是輕車熟路,一陣快跑來到了皇城較為偏僻的空地上。
那空地四周毫無遮攔,便隻立著一處於皇城那奢華顯得格格不入的破舊柴房。影子大大咧咧的朝著柴房走去,便不像是偷偷潛入皇城的小偷,而更像是半夜來拜訪主人的朋友。
砰砰砰,隨著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後,那原本還亮著油燈的柴房卻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那房中之人已然將油燈吹熄,但卻遲遲不見有人開門。
黑影一臉的納悶,但身後卻傳來了一個久違的聲音:“省點力氣吧,午!若是不想被這老傢伙殺了的話,就趕緊把燈點上,把門開啟。”
黑影一回頭,便見著一個老太監正提著一盞明晃晃的紅燈籠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紅袍、白髮、鎖匠高平是也。
“許久不見了,崔劍三。”高平衝著那黑影呵呵一笑,態度便好似是同老友打招呼一般。
而與此同時那柴房的油燈便再一次被點亮,房門而應聲開啟。
高平來到了崔劍三的身邊解釋道:“咱家剛剛手頭有事情要辦所以便留了個人替咱家看家,沒想到差點同你打起來了呢。”
崔劍三笑著擺了擺手道:“無妨,無妨。”
雖然這
崔劍三說著輕鬆,但是早前這柴房在表面上看去是風平浪靜,可待在柴房中的那個屬下卻已經是伺機待發了。
若是高平沒有及時出現,那其結果很可能是裡面的人會同崔劍三舉劍相向。雖然崔劍三這酒瘋子到不建議在自己手下多添一兩個亡魂。這一旦在皇城裡面動了手,恐怕今日求藥的計劃便很可能會泡了湯。
隨著柴房被開啟,其中藏著的那名報時鬼也現出了真身。那是一名身材極為壯士的男子,神色看著有些木訥,可單是朝著他身邊一站,便會感受到一股沒來由的壓力。便好似是站在了一處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坍圮的巨石邊上。
崔劍三淡淡的看了一眼午,接著便被高平招呼進了柴房。一見到那滿地還未清洗的夜壺,崔劍三不由哈哈大笑道:“這你白麵鬼天天都在這裡洗馬桶?”
“放肆!”見著自己主子被人嘲笑,午當即轉身朝著崔劍三呵斥道。
高平則是一臉無所謂的向著午擺了擺手道:“這裡沒你的事情了,先下去吧。”
午微微皺了皺眉。但是對於主子的命令自然不會反抗,於是一拱手便走出了柴房,並順便將門給輕輕合上。
“怎麼,你崔劍三為何會來皇宮找咱家呢?”高平先是搬出了一張椅子遞給崔劍三,緊接著自己坐到了床榻上,向著眼前這位多年不見的老友發問道。
既然對方都這般開門見山了,崔劍三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於是便直接告知了高平今日來此的目的:“求藥。”
“求什麼藥?”
“龍涎草。”
一聽那草藥的名字,高平微微搖了搖腦袋顧自低頭笑了半天。對於這個草藥,高平身為著負責皇城諜報的鎖匠,自然是瞭若指掌。因此他也極其清楚這草藥對於這皇城來說有多麼的珍貴。
“辦不到。”在顧自笑完後,高平簡言意駭的拒絕了崔劍三的請求。
雖然知道想要說服高平取得龍涎草應該得費上一番的口舌,但是在崔劍三看來這傢伙拒絕的也太過乾脆了。簡直就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崔劍三頓時不解道:“你這白麵鬼也太無情了吧。再怎麼說來,以當年你我的交情,你給好歹先推脫一番,再拒絕老子呀。”
“這樣啊?”高平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與其欺騙老友,倒不如直接同你說實話來的簡單明瞭一些不是嗎?這樣也不會傷了你我的感情。”
“這東西就真的這般貴重,便是你也不能弄來。”
一看崔劍三這般正色的發問了,高平也斂去了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的同崔劍三解釋道:“老友為何會知道這皇宮還有龍涎草這件事情,咱家也就不追究了。不瞞老友說,你若是讓咱家去取這龍涎草,按照咱家的本事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老友似乎還不知道這龍涎草對於皇族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吧?”
崔劍三揚眉不語,示意高平繼續說。
後者繼續道:“這龍涎草雖說皇宮裡還有些儲備。可是龍涎草十四年才發芽一波,成熟更是需要二十八的時間。這樣算來一波龍涎草的收穫需要人等待四十二年,而由於龍涎草的種植環境極為嚴苛,因此每一次能夠收穫六七株便是天大的喜事了。這六百年來,藥王閣也只有三十多株的庫存。”
“而先皇更是早就下了命令,這龍涎草除了給皇室之人續命外,外者擅自使用那可是要殺頭的。你說咱家乃是守衛著皇城安危的鎖匠,怎會去做這般監守自盜之事?”
高平將自己的難處一併告知了崔劍三,後者則是置若罔聞一般的哈欠繼續問道:“你這白麵鬼也甭在老子這裡倒苦水了,一句話幫還是不幫?”
“不幫。”高平也同樣是一句話,將崔劍三給堵得死死的。
“你……”崔劍三舉起食指微微的點著高平,似乎是被這忘恩負義的傢伙給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然而若是此情此景被鎖匠的那群屬下見著恐怕皆會駭然。畢竟這高平用那紅爪擰下的頭顱沒有一萬那少說也有八千了……因此也導致高平總會給人一種陰森涼意。即便是笑聲都讓人聽著感覺背脊發涼。
可就是這樣一
個殺伐果斷者,卻能夠容得下一個衣著襤褸的瘋癲老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畫腳。
對人這般的耐心甚至的臉上那抹帶著些許溫度的笑意,都是這群手下未曾見到過的。
高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起身幫崔劍三開了那柴房的門輕聲說道:“咱家要開始清理這些穢物了,待會柴房的味道便會極其難聞。老友還是先行離開的好,至於你這次擅闖皇宮的事情,咱家就當沒有看到好了,這裡還祝老友一帆風順。”
見著高平這般無情,崔劍三便恨不得朝他那張蒼白的好似鬼魂一般的臉上來上一拳。不過轉念一想這裡好歹也算是人家的地盤,到時候這高平若真的生氣了,吃虧的還得是自己。
沒辦法,崔劍三便只能憋著滿肚子的牢騷憤然的離開了柴房。一邊走還一面用著高平可以聽到的聲音開始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看著崔劍三漸行漸遠的背影,高平嘴角原本還有些許溫度的笑容卻逐漸冷了下來。霎時間笑容依舊掛在臉上,可卻是讓人看著便生出了三分的寒意。
話說這崔劍三之所以這般乾脆的離開,一是高平這般堅決的態度已然表明了定然不會幫助去做監守自盜的事情。畢竟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讓你去偷自家地裡的紅·薯那麼簡單。因此作為老友的崔劍三自然也不能因為自己的要求,便強行讓高平做違心的事情。
而更為重要的一點是,早前在崔劍三的套話中,已然清楚了這龍涎草藏放的地點。雖然這皇宮的守衛森嚴,但是以崔劍三的實力想要偷偷的去藥房找一兩株草藥,想必還是極為簡單的。只是困難在於這皇宮碩大,想要在那幾百個閣間裡尋找到擺放龍涎草的地方,卻是太難了。
因此如今已然已經知道了龍涎草被放在了藥王閣中,此時只要找到藥王閣的位置,便可以輕鬆的取得龍涎草了。
於是崔劍三再離開柴房之後,便快速隱入了暗夜之中。轉身朝著皇宮的深處進發,似乎這個瘋癲的老頭還在竊喜著那白麵的傻瓜不自覺將龍涎草的位置給暴·露了。
而另一面,高平站在柴房的門口看著崔劍三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才緩緩的回到了柴房。他悄悄關上了柴房的門,又一次坐在了床榻上並從枕頭下面掏出了一根繩索。
高平對著繩索重重一拽,不過片刻後那柴房外便傳來了一陣細微的敲門聲。
“進來。”高平向著門外輕鬆令道。
隨即柴房的門被推開,原本已經離開的午再次回到了柴房裡。午衝著高平單膝跪地拱手問道:“鎖匠喚屬下前來所謂何事?”
高平坐在床榻上,手中擺弄著一條玉石所研磨的佛珠微微向著午搖了搖頭道:“並無什麼重要的事情,倒是想聽你說說今日前來的那人給你的印象。”
午一聽完,頓時面色蒼白,雖然並不清楚高平為何會無緣無故提到剛剛來的那人。但此時的他見著高平嘴角那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便覺得此時的自己若是說錯的了一句話,便有可能會人頭落地。
於是午只能頭如搗蒜般的磕著頭向自己的主子說道:“屬下有罪,屬下有罪。”
高平起身,用著那修長宛若染血一般猩紅的指甲將午的下巴輕輕抬起。
“你有何罪啊?”高平帶著一臉笑意的看著午說道,“今天這柴房除了你我之外,還有別人來過嗎?”
午頓時意會了高平那話中的意思,連忙點頭道:“確實是屬下記錯了,今日這柴房便只有你我二人,只有你我二人。”
看著午臉上那驚恐的表情,高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好似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道:“話說今夜這捕風在皇城內的守衛分佈是如何下達的?”
一聽高平問起了正事,午趕忙將今夜那暗哨在皇城中的部署完完全全的向著高平稟報了一遍。
那身著紅袍一頭白髮的老太監眯著眼睛聽完了午的報告,緊接著點頭提點道:“關於天壽閣,和秭歸閣的佈防應該再多些人手才是。”
“那藥王閣不就……”午剛想出言可隨即便立刻止住了嘴,換言道:“屬下立刻去著手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