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突發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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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突發變故
第356章 突發變故(1/3)
翌日,張溫便將準備好的九轉玄真卦象圖帶到了邵雍所開的那家客棧之中。此後便同周沐一起住在了客棧裡。這樓上突然住了一個宛若下凡的仙子。那邵雍的兒子便好似打了雞血一般,有空沒空便會端上一壺茶水,或者送上一些點心,故意去敲開周沐客房的房門只是為了見上她一面。
這邵雍哪裡不清楚自己兒子那花花心思。只是這周沐的天真命格,在天障的阻礙下便已經是六識缺一了,因此即便自己的兒子再如何殷勤,那也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這周沐根本就不會對自己那兒子所做的事情生出一絲的情緒,也就更不用談會喜歡上自家那傻小子了。
而即便邵雍破了周沐身上的天障,還了她缺的那一神識,只怕這傻子也沒有命同周沐在一起哦。
天真命格太過沉重,一般人若是在周沐身邊待久了都會不免受到她命格的影響。若是此人本身的命格能同周沐的天真命分庭抗禮,那這種影響倒是會往好的方向發展。可若是命格太輕,則很容易被天真命剋死。
就好比是村中娃兒小時候都習慣起個小名。那小名一般都用著賤片語成,如狗,蛋,剩,花等等。為的便是壓住孩子身上的氣運,好養活。要不然若是這孩子本身命輕,卻硬要給他起個皇帝的名字,那便是身不載命,極其容易被剋死。
而邵雍自己本就是個半吊子的相師,雖然有著讓周鄂都為之感慨的相術天賦。可本身的命格卻並不高貴。而他也早就在自己兒子出生之時便已經為其偷偷的算過了一卦,自己那傻兒子的命格同自己一樣,也是屬於平庸命,不好不壞,一生有小難,卻也發不了大跡。
自己兒子的這種平庸命格,如果真的攤上了周沐,那恐怕他便只能一輩子倒黴,甚至引得殺身之禍了。
不過看著自己兒子這每日殷勤的朝著周沐的房間裡跑,邵雍雖然心中著急卻也並沒有在明面上表露出來。畢竟張溫同周沐二人都是江湖之人,只要自己幫助周沐破開天障,這兩人便會如同塵埃一般消失在傻兒子的世界裡。所以只要自己能夠早日破開天障,自己的兒子便能早些安全。
話說當張溫將九轉玄真卦象圖帶到邵雍面前的時候,邵雍竟然有了一種故友重複似的感動,這種感覺來得比當初再次見到張溫時還要強烈。他磋磨著那張已經有些破舊的羊皮紙,心中不由思潮起伏,彷彿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師父一本正經在授課的樣子。
雖然這幾十年的平淡生活早就讓邵雍將以前所學的那些皮毛相術忘得是一乾二淨。但是一見到這幅卦圖,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卻像是揮之不去的執念一般,一股腦又回到了邵雍的腦海裡。他拿起一隻毛筆,輕輕的那副卦象圖上輕輕一劃。
一炷香後,第一道卦象別他輕鬆破解。隨著第一道卦象在腦海中回憶起來,周鄂當初所說的祈天門私法的第一法讀天數,便清晰的在邵雍的腦海中再次重現。
再一個時辰後,邵雍提筆再次在卦象圖上劃出了第二道印子,這第二道卦隨之解·開。塵封已久的記憶再次隨著活絡的思緒被開啟,第二法,算天運。
隨著破解的深入,其難度也在呈著恐怖倍數進行著增長。只見那客棧的掌櫃窩在了張溫的客房中,飯不食,茶不飲,埋著頭連算了四個時辰。
四個時辰後,隨著邵雍長出一口濁氣,在卦象上再添一筆。這第三道卦也被其破解了出來。以此擋在他面前的唯一障礙便只剩下了第四
卦,也唯有邵雍能夠解出第四卦的內容,才能夠學會祈天門四法的最終絕學——逆天命。而唯有學會了逆天命,方可真正不受限制的破解周沐命格中的天障。
而相比較周鄂破出崔佑天妒命命格的天障。這位相術宗師不但用了一些討巧的手段,例如要將崔佑的修為廢掉,而且還得搭上自己僅剩不多的陽壽作為代價,放才能達到逆天命的效果。
邵雍如果習得了第四法,那便完全不用擔心逆天命所帶來負面效果,並且還能夠保證周沐的修為不會受到影響,甚至還可以幫助她精進實力。
只是這解這第四卦,看上去好似能夠給邵雍帶來無盡的好處。可實際上想要破解卻是一件難如登天般的事情。便是祈天門尚在的情況下,門內弟子有多優秀的相師花費了一生的時間都沒能破解出第一道卦象。而僥倖破解了第一道卦象,又有多少人觸及到了第二道卦象的門檻?
即便是被譽為相術宗師,祈天門最後的掌門人周鄂,以他的天賦和資歷窮極一生也不過只破解了三道卦象而已。以他那般讓旁人羨煞的天賦在他在觸及到第四道卦象的時候都是望而卻步。由此看見這第四道卦的難度,說是前三道卦總和的萬倍也並不為過。
在解出了前三道卦後,邵雍走出了張溫的那間客房。先是下樓求著媳婦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飽飽的吃上了一頓。這柳三娘雖然面上擺著副臭臉,自從邵雍將張溫和周沐帶來客棧都便沒有給過自己丈夫好臉色看,但是見著丈夫那略顯憔悴的臉色,還是不免有些心疼的。
再一頓酒足飯飽後,在邵雍的建議下客棧提早關上了大門。並且張處佈告,以店中整頓為由休息一段時間。這客棧所在的地方本就偏僻,來往的客人更是少的可憐,因此即便關門大吉也少有人會去注意。
將客棧的一切事物都交待給了柳三娘和自己那傻兒子後,邵雍提著一壺水,帶著幾塊乾麵餅便再次上了樓。
即將在進入房間時,邵雍衝著門口的張溫笑了笑說道:“我可不知道這一次算卦需要多長的時間。如果五日我沒有出來,或許就是人已經餓昏在房間裡了,你可記得要進來救我。不過五日之內,千萬不要讓任何人來我房間打擾。”
此事涉及到張溫的畢生大業,他自然不會馬虎。於是便給了師兄一個寬心的笑容說道:“師兄儘管放心,溫會親自守在門口,這五日絕不會有人能打擾到你。”
此後邵雍進了客房之中,大門緊閉。就好似仙家閉關一般,靜坐在房間之中,空對這那副卦象凝望,入神之時甚至能好幾個時辰都不眨一次眼。
而張溫在邵雍入了房後,便盤腿靜坐在客房門前。周沐在張溫早前的交待下也只是安靜的待在自己的房中靜修,沒有出門打擾。
只是偶爾那邵雍的傻兒子還會想著要上樓去看看周沐和自己老爹的情況。但是好在柳三娘發現了自己兒子的意圖及時將他給攔了下來。
“娘啊,你說爹和他的朋友一直待在樓上,連店門都關了到底是要做什麼?”邵雍的兒子一臉不解的看著柳三娘問道。
柳三娘雖然在邵雍的坦白下已經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多少也知道他們此時在樓上定然是有要事在做。可至於是什麼主要的事情,這細節柳三娘也是無從知曉。不過為了自己這個家能夠平平安安,她便只能無條件的去相信自己的丈夫。
因此當兒子問話的時候,柳三娘便只能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寬慰道:“
這件事情日後再告訴你,不過現在你爹和他的朋友正在樓上解決要事,你可千萬不能上樓去打擾到他們,聽明白了嗎?”
向來聽話的兒子只能點了點頭。強行忍住了想要上樓見神仙姐姐和自己老爹的欲·望。
可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三日,這三日裡樓上便好似無人一般,甚至連個響動都沒有發出過,安靜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此時即便是勸到兒子不要上樓的柳三娘也有些耐不出性子了。她躡手躡腳的走上樓梯。可還未待她行至轉角,便被察覺到有人上樓的張溫給攔了下來。
“嫂子。”張溫衝著柳三娘行禮道。
柳三娘看著張溫這架勢擺明了就是不讓自己靠近客房,心中隱隱有些不悅。於是便小聲的說道:“既然你都稱為是嫂子了,那還敢攔著我的去路。”
張溫只能苦笑的回答道:“這裡是嫂子的家,溫自然沒有權利阻攔嫂子的去路。只是師兄在入客房之前依舊交待過溫,這五日內不能有人去客房打擾,所以希望嫂子能夠見諒。”
聽了張溫的話,柳三孃的臉色也稍微緩和了一些。她看著眼前這個乾瘦還斷了一臂的師弟問道:“那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在房內待了三天的時間,都不用吃喝拉撒的嗎?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放出個響屁來,怕不是已經死在裡面了。”
對於柳三娘這般粗魯的言語,張溫聽著臉色頓時一陣尷尬,於是便低頭寬慰道:“這個還請嫂子放心,溫在門外一直都在用神識觀察著師兄的身體狀況。雖然師兄已經三天未進過食,但身體似乎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
柳三娘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神識,不過聽張溫這般說來似乎自己丈夫身體倒是安好,因此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女人雖然嘴上刻薄,可卻還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媳婦。
此後張溫再三的同柳三娘保證邵雍的身體一定不會出現問題,由此柳三娘也就不再想著上樓叨擾。
在這場小風波之後,五日的時間便風平浪靜的過去了。離著邵雍入客房的第五日還剩下一個時辰的時候,卻還是發生了意外。
樓下的大門突然傳來急促的且聲響巨大的敲門聲。柳三娘趕忙開門,卻見一夥人手中操著棍棒便罵罵咧咧大搖大擺的走入了客棧。
原來這幾人是長安當地的一些地痞流氓,為首的光頭名叫趙虎,平日裡便對定期向周邊商戶勒索錢財度日。雖說長安乃是皇都,終日都有龍詔軍的守衛在街上巡邏站崗,治安極好,這地痞流氓也是少見。可奈何邵雍這家客棧地處長安的邊緣地帶,且人流也較為稀少。別說是龍詔軍的守衛了,便是尋常的捕快也很少會來此處。
因此便滋生了這樣一眾流氓,整日為非作歹。
而趙虎一行人今日來到客棧為的便是向老闆所要錢財。
老闆娘見著趙虎偏偏早不來晚不來,趕上了自己丈夫最重要的時刻來索要錢財,心中便是一驚。心想著怕不是這趙虎聽到了些什麼風聲。不過老闆娘好歹也算是個人際熟絡的老油條,雖然心中有些慌亂可並沒有在面上顯露出來。
她一邊笑著向趙虎等人問好,一邊便讓兒子過來提幾人沏茶,而自己則是轉身去了後堂取錢。
趙虎每次來索要的錢財倒也不多,且每個月來上一次後這個月定然不會再來找商戶的麻煩。因此這一代的商戶也就習慣了這個流氓團伙的存在,就當是花個小錢消個災。
本以為這個插曲在趙虎拿錢後便可以結束,但不曾想卻在此時事情卻突發變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