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太監,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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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太監,太醫
第340章 太監,太醫(1/3)
“住手!”韓衝一拳出手時,洛離已然察覺到了不對勁開口制止。但卻為時已晚,韓衝雖然有收手的意思,但拳頭還是不偏不倚的擊中了崔佑。
韓衝掃到了崔佑的眼睛,卻是心頭一驚。因為那一如往日的痴兒相在此刻卻是蕩然無存,轉而的便是雙目中所透射的那股子專注和認真。
遭了。韓衝心頭一驚,當即開始收拳想要防守。可無奈崔佑已經搶先一步,只見大傻子一手鉗住了對方的手腕,另一手握拳便朝韓衝的面門狠狠揍去。
雖然結結實實的捱了韓衝這凶猛的一拳,可崔佑的動作卻依舊迅速無比,似乎完全沒有因為傷勢而受到桎梏。
韓衝一手被崔佑抓住短時間內自然是無法掙脫。而對方的拳頭已然向著自己的面門呼嘯而來,千鈞一髮之際,韓衝空檔的手再次握拳同崔佑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又是一聲巨大的悶響,強大的氣勁直接將原本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給各自震開。崔佑退了七步穩住了身形,而韓衝則是退了五步,靠著身旁大樹的卸力才將身形穩住。
出完了這最後一拳,崔佑此時才卸下了防備,好似已經贏得了勝利一般。隨著身體的勁道一鬆,崔佑只覺胸口一悶,隨即便吐了口鮮血。看著崔佑已經出現看了頹勢,韓衝怎麼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況且剛剛的氣勁雖然猛烈,但是對自己的身體卻並未造成多大的影響。
於是想要乘勝追擊的韓衝,當即一腳蹬樹,便以極快的速度超崔佑衝殺而來。希望藉此一擊制敵,一絕後患。
而崔佑此時雖然臉色有些發白,嘴角還殘餘著點點血跡。可面對著韓衝的再次襲擊卻顯得胸有成竹。待對方離著自己還剩五步之時,崔佑輕聲喝到:“蹦!”
那崔佑的一聲輕喝就好似魔咒一般,韓衝雙腳頓時脫力。隨著重心一失,讓韓衝頓時臉著地朝前一陣的撲騰。
“好了,好了。”就在此時洛離及時的入場,宣告了這次比試的結束。她抬頭一臉擔憂的看著崔佑詢問道:“傻大個你沒事吧?”
崔佑見著洛離臉上那嚴肅的樣子一掃而盡,隨即便是憨笑的說道:“在下沒事。”
倒在地上的韓衝奮力的用雙手支撐著自己從地上爬坐了起來,他一臉憤怒的看著崔佑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如今比試已經塵埃落地,崔佑站著,而韓衝卻已經不能起身。如此一來這勝者自然是不言而喻。
既然比試已經結束,崔佑也沒有不再藏著掖著了。他徑直的走到了韓衝的身邊,只見崔佑蹲下身子用手快速的敲擊了幾下韓衝身上的幾個穴位。隨著血氣的恢復執行,韓衝便能夠再次站起來了。
“這是在下隋山的暗勁。”崔佑對韓衝解釋道:“之前的交手中在下已經在閣下的身上埋下了六個點,最後一個點在手上。所以才會逼迫閣下同我對拳的。”
所謂暗勁便是氣力透過傳導進入對方身體的一種技法。雖然有些暗勁潛藏在人身體裡並不會對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一旦暗勁精準的打擊到了一些特定的穴位,便能夠造成一些奇效。
崔佑的暗勁技法沿襲至崔劍三教授的第二劍,摧山。摧山雖是劍法,可卻依舊能夠在拳法上互通。這便是武學融匯貫通的道理了。便好似劍法中的一些道理在拳術上也可以靈活施展,學會了飛鏢其弓箭之類的射擊準頭估計也不會太差。
然而此時的洛離自然也管不上比試的勝負和韓衝為何會無緣無故倒地這些問題了。她關切的走到了崔佑的身邊抬頭朝傻大個問道:“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洛離所指的傷自然就是被韓衝打了一拳的胸口了。
見著韓衝如今毫髮未損只是身上沾了些泥土,再看著崔佑身後衣服那被氣勁所震開的破洞,洛離心中便是一陣的心痛,於是自然也就懶得同韓衝詢問傷勢,反而是一心的放在了崔佑的身上。
見著洛離只是關心崔佑,卻並沒有正眼瞧過自己,韓衝的心中也是不免有些失落。不過這些卻也還是不及敗給崔佑的那份頹然。心中雖然還有些不服氣,可是韓衝即便心性再如何高傲,但是畢竟也算是在皇宮裡長大的人,所以自然也懂得適可而止。於是韓衝也只能是站在一旁,等著日後有機會再同崔佑比出個高下來。
轉而說道崔佑,面對洛離那關切的小眼神,大傻子卻是毫不在意的撓了撓頭道:“在下無礙的。”
見著崔佑這般說,洛離卻是依舊皺著眉頭道:“還說自己沒事呢。剛剛是哪個人吐了一口血來著。你這傢伙一定受了內傷。”著著便拉過崔佑的衣袖將其拉到亭子中坐下。
緊接著洛離喚來宮女囑咐道:“去請御醫過來。”
宮女急急忙忙的離開花園,不一會便將太醫帶到了洛離的面前。那一頭白髮的老太醫見著公主先是行禮。然而關切崔
佑傷勢的洛離哪裡容得這老頭慢慢喲喲的性格,趕忙上前將其攙扶了起來。
“太醫快替我這位朋友看看。”洛離說著便指了指崔佑胸口的地方說道:“他剛剛胸口捱了一拳,還吐了血。”洛離說罷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始作俑者的韓衝。
後者趕忙低頭擺出了一副歉意。這韓衝臉上的歉意卻不是裝出來的,倒不是因為他重傷了崔佑而內疚,反倒是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讓公主擔心而感到了抱歉。
這老太醫能夠在這深不見底的皇宮之中行事,自然也是個人精,擅於察言觀色。看著公主的這一舉一動也就已經能夠猜出這事情的始末了。
不過身為一個下人所要做的便是本分之事,所以老太醫自己不會多嘴去說些什麼。便是徑直的來到了崔佑的面前。待見著其胸口那破掉的衣服,老太醫便是心中一顫。
完了。
行醫這麼多年,這太醫的醫術自然是高超無比。但是見著這破洞的樣子便清楚那人身上所受的傷勢了。這般嚴重的傷勢估計這躺著的人,即便身體素質再好恐怕也挨不住一個時辰便會歸西。
但在看看公主如此緊張的神情,老太醫自然能夠判斷出此人同公主只見的關係也是匪淺的。如今這公主將這般爛攤子交給自己收拾,一時間這滿頭白髮的御醫卻也不知該如何下手了。
想想歷代的皇帝臨近駕崩之時,有多少御醫被灌上了庸醫的名號被皇帝斬掉。畢竟此處乃是皇城,皇城之內治病容易,可治人卻得看自己的造化了。
雖然心中乃是一百萬個不願意的替崔佑治傷,可是無奈這公主就在旁邊看著。自己不做些什麼還真就不合適。
於是這老太醫便只能先硬著頭皮先替崔佑號了號脈。
完了……這一號脈,老太醫心中便先是在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咦?”可隨之的便是一揚那白花花的眉毛,不自覺的喊出了聲。緊接著就是嘴角含笑,喜上眉梢。
見著太醫的那一聲疑惑,洛離急忙關切的向他問道:“怎麼了!”
太醫笑著放下了崔佑的胳膊,起身向公主行禮道:“恭喜公主,您的這位朋友身體並無什麼大礙。老夫為其開些調理身體的藥物,服下後幾日內便可痊癒。”
其實太醫在號完脈搏後便已經知曉了這崔佑的身體已經痊癒。而之所以還要為崔佑開藥,便是其經驗老道之處了。
受這般重的傷,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痊癒,別說是公主不信了,便是這太醫本人也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這太醫也算是見多識廣,霎時間便明白了崔佑這體制的祕密。於是為了安撫公主,才會說崔佑只是受些輕傷,稍稍調理便可以了。
“可……”洛離皺了皺眉繼續道:“可本宮親眼見著韓副統的那一拳力道是有多大的呀。”
太醫垂頭笑了笑說道:“恐怕這韓副統的這一拳,在打出的時候收了勁。所以才會看著嚇人,然而實際上卻是比武的點到即止,韓副統這武功不但高強可以收放自如,也著實是仁義楷模。”太醫這麼一講,不但自圓其說,還不忘誇了韓衝一番,也算是一舉兩得。
可是對於太醫的這一番話,韓衝心裡卻是嗤之以鼻。因為他自己清楚那一拳即便已經收住了幾分的力道,可剩餘的氣勁卻是實打實的擊中了崔佑的胸口。這傢伙如今之所以還能夠活蹦亂跳,恐怕是他自己的身體異於常人罷了,同韓衝本人沒有一點的關係。
太醫說著便打開藥箱,配了幾包藥材。這些藥材便只是常日裡調理身體的保健藥物。將藥材放在了石桌上,太醫便先行向公主和韓衝打招呼,告退了。
聽聞崔佑沒事,洛離心頭的那塊石頭也霎時間放了下來。她用手指在崔佑的腦門上重重的彈了一下道:“你這傻大個,果然是肉多打不死呀。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般亂來。”
崔佑便也是嘿嘿的笑著。
因為崔佑受了傷,洛離也便擔心著傻大個再多活動可能會惡化傷勢。於是今日也就不讓崔佑教導自己習武了。反倒是拉著崔佑在宮中開開心心的閒逛了起來。
崔佑一邊聽著活潑的洛離絮叨著,一邊看著眼前那些從未見過的新奇玩意。時間便在這般悠閒的氣氛中隨即流逝。不過一眨眼那天上的太陽便已經移到了西南方。
洛離同崔佑並排走著,而韓衝則是一直默默的跟在二人的身後。就在洛離說得火熱之際,迎面卻走來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監。
老太監走到了洛離的面前行禮道:“老奴趙英見過公主。”待公主讓其起身後,便向崔佑點頭道:“崔壯士別來無恙。”最後才是朝韓衝點了點頭道:“見過韓副統領。”
一番見面禮後,洛離向老太監問道:“趙爺爺您過來所謂何事呀?”
趙英笑著說道:“昨日崔壯士進宮向皇上情願,皇上恩德成全了崔壯士。這不老
奴是替崔壯士取來了他想要的東西。”
趙英這麼一說,崔佑的眼睛頓時一亮,向其問道:“謝過閣下,不知此物現在在哪?”
看著崔佑那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趙英笑著解釋道:“崔壯士莫急,這皇城之內無能配戴武器是規矩,所以老奴一早就吩咐倉衛將這物品送至了宮門的守衛處,崔壯士出宮時自取即可。”
崔佑衝著趙英一抱拳說道:“有勞閣下了。”
趙英笑著回禮道:“這是老奴的分內之事,崔壯士不必客氣。”趙英說著便打算同幾人道別。
這一日下來,好奇如同小狐狸一般的洛離早就將崔佑分別後的底子給挖的乾乾淨淨。不但知道了屈小刀,林老爹這些人物,甚至連南絮這種潛在的敵人也被崔佑這傻子給全盤托出。
於是來長安借鍛藍的事情,這崔佑自然也是不會隱瞞洛離的。
這洛離雖然心中嚮往著江湖,但是對於什麼神兵利器之類的東西卻是少有興趣。這鍛藍能夠讓崔佑帶走,洛離非但沒有感覺絲毫的心疼,反倒是一陣的開心。便好似這鍛藍能夠替代自己日後再去那江湖上闖蕩一番。
見著趙英的稟告,再抬頭看看天色。本是最不想同崔佑分別的洛離倒是率先開口道:“這天色也不早了,今日·你便先回去吧。”
一行人再次來到了宮門的出口處。臨別之際洛離對崔佑揮了揮手道:“今晚我向父皇討個令箭過來,到時候讓你能更方便的出入宮門。還有你這傻大個今晚可別再睡在城門口了,不但明日我鐵定要把你的腦門給彈爛。”洛離說著還不忘威脅似的揮了揮拳頭。
見著洛離那一臉期待著明日再相會的樣子,崔佑遲疑了一番後便同她說道:“小狐狸……”傻大個深吸了口氣繼續道:“在下可能要先回一趟隋山,將鍛藍交給先祖。”
洛離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重新綻放出了笑容道:“那沒事,你的事情要緊一些。待你送完劍再回來看我,反正本女俠待在這皇宮之中又不會逃了。”
道別後的二人向著各自的方向走去,背影對著背影。
崔佑取了守衛處的鍛藍和若愚兩柄長劍,便徑直的朝著師父的所在地巖山寺開拔。待到了巖山寺後才知道原來這崔劍三因為貪酒,將這整間寺廟的酒給搬空後便早已經離開了巖山寺。
“那還望主持告知在下師父的去向。”崔佑向那身著黑袍的巖山寺主持問道。
後者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後輩面帶苦笑的說道:“你這師父的脾性,崔世侄還不清楚嗎?估計此時不知去了長安的哪處酒家裡品酒呢。”
聽聞主持也不清楚自己師父的去處,崔佑這可犯了難。畢竟這長安酒家沒有萬間也至少有個千間,待找到自己的師父恐怕就似大海撈針一般的困難。
想著為了能夠更快的回到隋山交付鍛藍,無奈崔佑便只能在主持這裡留下了口訊。若是師父再來巖山寺,便告知他徒弟崔佑已經進發隋山交劍去了,讓他繼續在長安遊玩一段時間。
留下口訊後崔佑便立即出發,乘著長安的城門未關之際便離開了長安,混著夜色朝隋山的方向進發了。
“劉太醫別來無恙呢?”夜間,一紅袍太監手中提著三品酒,和一盞菜盒子來到了劉太醫的住處。而這劉太醫便是之前提崔佑問診的那位白髮御醫了。
劉太醫見著那紅袍太監,頓時喜笑顏開的迎了上去道:“哎呀高公公這麼客氣是作甚呀。來來來,今日·你我也好好喝上一盞。”
這高平雖然在明面上只是個倒夜香乾著最苦活的底層太監。不過他同劉太醫的關係卻也是挺要好了。雖然宮中的太醫們是打心底的不喜歡這群說話陰陽怪氣的閹人。不過也是架不住這高平三天兩頭便提著酒菜來這裡套近乎。
於是兩人也便成了朋友,有事沒事也會在一起喝喝小酒說說話。
太醫為的便只是貪圖高平的酒菜這點小便宜。而高平卻有著更為深思熟慮的目的。這劉太醫也算是老一輩御醫中地位較高的人了。而且能爬山這般高的位置,其人脈和耳目自然也是眾多。
醫生投毒一向是在位者所懼怕的一件事情,因此負責李嗣安危的鎖匠高平,自然也會在御醫中埋下眼線,且自己也常常會從這劉太醫口中套些情報和風聲,以此來防範於未然。
兩人在一小點燭火之下推杯換盞,隨即便酒勁上頭,那劉太醫喝酒後便喜歡說話,隨意的便開始說起了今日的險情:“高公公你可不知道啊,今日老夫差點就沒能保住腦袋回來。”
高平裝出一副醉意,揚眉道:“哦?劉太醫您在宮中的地位誰人不知?且這麼多年來醫術高超妙手回春,就連皇上都對您的醫術嘖嘖稱讚,怎麼會遇險呢?”
於是劉太醫便今日替崔佑療傷的事情同高平說了一番。那高平心中也暗自的開始思縝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