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5章 相會韓衝

第325章 相會韓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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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相會韓衝

第325章 相會韓衝(1/3)

前往長安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正有條不紊的賓士著。駕車的老頭一邊督促著馬兒朝前奔走,時不時拿出酒葫蘆朝嘴裡灌上一口老酒。

“師父啊,”此時一個傻憨憨的少年從馬車中探出頭來朝那老頭問道:“咱們大概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到長安。”

那老頭掐指算了算對徒弟說道:“若是順利的話估計還有一兩天的時間。”老頭說著有灌了一口酒,接著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那傻乎乎的徒弟問道:“怎麼?著急去見哪家的黃花閨女呢?”

崔佑頓時被師父給打趣的漲紅了臉。崔劍三見著自己徒弟那窘相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崔佑的腦袋說道:“你師父也算是個過來人了,這男女之事你就不要再難為情了。”崔劍三說著便一臉欣慰的看了看自己的徒弟繼續道:“不愧是我崔劍三教出來的徒弟,就是討小姑娘喜歡,這馬車中有一個,長安還留著一個。不錯,不錯。”

實在受不了崔劍三的打趣,崔佑只得逃也似的退回了馬車之中。原本正在打坐的張溫聽見了馬車中的響動,便睜開了眼睛,他衝著崔佑笑了笑問道:“崔先生又被師父打趣了。”

崔佑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傢伙簡直是走桃花運哦。”屈二傻子不知在何時突然躥了出來,一把搭住了崔佑的肩膀說道:“先是在金陵結識南絮姐姐,現如今又把周呆呆給騙到了手。小爺我原本以為這人已經夠禽獸了,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在長安還藏著一個。”二傻子說著還一臉玩味衝著崔佑嘖了嘖舌。

大傻子無奈之下只得給了這人小鬼大的二傻子一個板栗。

“你敢打小爺,小爺跟你拼了。”二傻子頓時張牙舞爪的朝著崔佑撲了過來,一時間整輛馬車都沉浸在了眾人的歡聲笑語之中。

眼看著長安臨近,崔佑可謂是極其的興奮,畢竟眼前還有一場結局未知的冒險在等著他。想想洛離那露著虎牙壞笑的樣子,崔佑便是一臉的期待。

眼看著長安臨近,二傻子可謂是極其的興奮,畢竟忙活了近一年的時間終於是將崔佑這混蛋給騙到了長安來。這樣一來自己也能夠回去覆命了。想想自己家中的大床以及可口的伙食,二傻子便是一臉的期待。

眼看著臨近長安,崔劍三可謂是極其的興奮,一方面他高興著自己的徒弟能夠被隋山祖師爺給看重,擔負起了這般重大的使命。而另一方面他也想要再去看看住在長安的那群老友。想著同老友一起相互打屁喝酒的場景,崔劍三便是一臉的期待。

眼看著臨近長安,張溫自然也是同樣的欣喜,畢竟只要崔佑能夠達成目標,破開江湖井,那麼就能夠重挫紫武山。而且在長安之中他還需要去拜訪一人。一想起未來崔佑可以幫助祈天門沉冤昭雪,張溫也同樣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眼看著臨近長安,周呆呆也……她並沒有期待……

一日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轉眼間馬車便駛至了長安城樓的門口。眾人將馬車交還給了驛站後便由城門口開始分開。

原來幾人出來長安也都有著各自的事情需要先去完成。屈二傻子需要回去覆命,崔劍三則是想要走訪幾個當年的老友,一起“小酌”一杯。

張溫則是帶走了周沐,因為一早之前張溫便看出了周沐的天真命格。為了能夠讓周沐日後成為崔佑更大的助力,張溫便想起了他隱居在長安內的一個朋友。今日便要帶著周沐去走訪他。

於是眾人事先商量好了五日後在這城門處重聚,此後便朝著各自的目的進發只留下了崔佑這個無事可做的傢伙,獨獨一人望著那高聳的城樓發呆。

大傻子在沒有顧忌別人看傻子般目光的注視下呆望了那熟悉的城樓近半個時辰,緊接著拍了拍自己的臉開始故地重遊了起來。

他慢慢的走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聽著那商販們熟悉的叫賣聲,見著似曾相識的街道和店面。小狐狸似乎在這家點中買過絲綢,小狐狸似乎抱怨過這家店的包子極其難吃,小狐狸……

不自覺的大傻子便止步在了一家酒樓的門前,抬頭看著那熟悉的招牌,崔佑不覺便潸然淚下。

“這……這位爺,您是還是住店?”一個同樣熟悉的聲音在崔佑的耳邊響起。大傻子回過神來,轉頭便看見了那位“和藹可親”的店小二正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

崔佑趕忙摸了一把眼淚朝店小二問道:“小哥,這個季節可有米酒。”

如今的崔佑身上的衣服雖然也並不華貴,但至少不同以前那般一看就知道是吃不起飯的主了。一間崔佑問起了米酒,那店小二霎時喜笑顏開的說道:“有有有,小店的米酒一年四季都管夠,客官裡面請。”

小二說著便將崔佑帶到了酒館之中。

“小哥,”一進店門崔佑就叫住了小二問道:“請問我可以坐哪裡嗎?”崔佑說著便指了指當日那樓上的隔間。

二小一看崔佑這身行裝,便遲疑的提醒道:“客官,那可是雅間呢,得加錢的。”

在北平臨別之前,南絮偷偷

的將那兩萬多兩的銀票一股腦的全部塞進了崔佑的行李中。待到崔佑離開了北平近千里之後才發現了這疊銀票,於是便只能欣然的接受了南絮的好意。

如今的崔佑也算是個小富翁了,自然不會差錢,只見他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子遞給了小二道:“這些夠嗎?”

“樓上雅座貴客一位~”小二一臉諂媚的接過了銀子,便沒有二話的將崔佑引上了樓去。

然而上了閣間,崔佑一拉窗簾卻發現閣間之中已然坐著一個人了。那人五官生得稜角分明,宛若巨匠的驚世佳作一般。那人手中端著酒杯,崔佑一聞便只是那熟悉的米酒的味道。那人見著有人拉開的窗簾,眉頭一皺轉頭朝崔佑問道:“有什麼事嗎?”

崔佑點頭賠笑道:“在下不知這閣間已經有人了,著實抱歉。”

知道了崔佑的來意,便扭頭繼續顧自的喝起了杯中的米酒來。而大傻子也是個好脾氣,見著對方不再理會自己,便識趣的退了出來還極為客氣的幫他拉上了窗簾。

“客官著實抱歉啊,這個……這個……要不小的給你換個雅間?”小二自然是朝著崔佑這位財神一臉歉意的陪著不是。

既然當日同小狐狸一起喝酒的位置被佔了,那雅間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於是崔佑便同小二說道:“沒事,勞駕替在下安排個樓下的位置就好。”

坐在了樓下的位置上,聽著那酒館那熟悉的喧嚷之聲,米酒那熟悉的甜味在舌尖點開,先是淡淡的幽香,不灼口易入喉,接著後勁回沖頓時驅散了這冬日的嚴寒。頓時一股暖呼呼的感覺將崔佑給重重的包裹了起來。

大傻子不點菜,光光點著一壺壺的米酒,一杯杯的送入口中。好似小狐狸已然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微醺著臉,一肚子壞水的朝自己笑著。

那坐在閣間上的硬朗青年似乎也注意到了崔佑這般傻子似的舉動,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樓下大傻子,接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桌臺,同崔佑一樣除了酒壺以外,沒有點任何一個配菜。

樓下此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那青年順著聲音望去,那剛毅到宛若斷劍般鏗鏘眉頭不由一鎖。原來是酒館中賣唱的一對父女被一群衣著鮮麗的青年給團團圍住了。

青年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這幾個青年的身份,為首之人名為劉榮熙,乃是新科狀元劉榮祥的親弟弟。同他哥才華橫溢,醉心於安民治世不同,這劉榮熙已然是具備了一個紈絝所具備的一切劣性。吃喝玩樂不學無術,在長安也算是惹出了不少大事,可一旦出了岔子便會找自己的老爹出馬擦屁股。他老爹劉賀也算是朝廷之中的大官,雖然政績上並無建樹,可也算是勤勤懇懇的主,因此這長安的百官也算會賣他一個面子,對劉榮熙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如今劉榮祥榮登狀元之位,此後又成天子心腹。這樣一來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整個劉家便都成長安官員所巴結的物件,由此一來這劉榮熙的所作所為便更加過分了起來。從劉榮祥成為狀元至今,恐怕此人手裡便已經有過不下兩起鬥毆發生的命案。不過這些命案不是被人頂包,便是證據不足草草收場。以致於這劉榮熙成了這長安之中無法無天的一個主。饒是龍詔軍的守衛見著也得給這位紈絝三分薄面。

那青年觀察這樓下的局勢,不用想便知道定然是這劉榮熙起了色心看上了這家的姑娘,調戲不成便想要強來。如此自己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荒唐的事情,此人便是天子也是青年不允許的。於是他下意識的拿起了永不離身的那柄長槍便打算下樓。

然而他剛一起身,卻愣愣的停在了那裡。原來是有人比他更先出了手。而這人便是同他一樣只喝米酒不點菜的傢伙崔佑。

只見崔佑提著手中那裹著白布的若愚站到了那對父女的前面,大傻子冷眼的盯著那幾個紈絝問道:“幾位持強凌弱,是不是太多分了?”

這幾人相互看了一眼,接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為首的劉榮熙更是指著崔佑嘲諷道:“你這傻子怕不是酒喝醉了吧?你也不去長安打聽打聽爺爺我是誰!”

崔佑並沒有理會幾人的冷嘲熱諷,而是蹲下了身子朝那對蜷縮在角落的父女問道:“他們傷著你們了嗎?”

那父親渾身打著顫朝崔佑搖了搖頭道:“謝過恩公的關係,下的沒有被傷到,只是這……”那父親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已然斷成了兩截的琵琶。

崔佑自然已經明白了這父親的意思。於是朝二人暖暖一笑安慰道:“人沒事就好,這琴在下會讓他們賠給你們的。”

大傻子說著便起身同幾人說道:“念在你們幾人沒有傷人的份上,只要將琴賠給他們此事便就此揭過。”

崔佑的這番話便又一次的引來了這幾人的鬨堂大笑。

崔佑眉頭一皺繼續道:“你們不願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幾人還是沒有理會崔佑,繼續捂著肚子笑著。

“既然如此,那就恕在下失禮了。”見著幾人這般囂

張的態度,倒是泥菩薩也會生出些火氣來。只見崔佑衝幾人一抱拳,便一個閃身來到為首的劉榮熙面前。

不待劉榮熙嘴角的那抹笑意轉為詫異。崔佑便單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給提到了半空之中。

那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臉色頓時化成了醬紫,拼命的擺動著手腳開始撲騰。然而崔佑的手便如同鐵鉗一般,怎麼是劉榮熙可以輕易掙脫的。

崔佑看著手中的劉榮熙繼續道:“閣下如今是否願意賠琴了。”

已然快要死掉的劉榮熙趕忙朝崔佑艱難的點了點頭。崔佑頓時便鬆開了手,將劉榮熙放回了地上。

那紈絝雙腳一落地便頓時軟著癱在了地上開始捂著脖子瘋狂的喘著粗氣。

崔佑轉頭朝那被欺負的父女問道:“這琴價值多少?”

那父親顫顫巍巍的舉起了兩個指頭道:“兩……貫……”只是這貫字還未說完,崔佑便轉頭朝劉榮熙說道:“拿二十兩出來賠他們。”

早就在長安肆無忌憚慣了劉榮熙怎麼也想不到竟然今日會在這裡栽了跟頭。想著自己並未帶上打手,便只得乖乖的拿出了銀票丟給了崔佑。接著便在同伴的攙扶下瘋也似的逃出了酒館。

崔佑將那手中的銀票遞給了這對父女並說道:“拿著錢便早些離開長安吧,這群人估計待會便會來報復的。”如今的崔佑自然不再是當日初入江湖的菜鳥了,對於有些人的心思他也已然能夠揣度的出來了。

那對父女拿著錢趕忙朝著恩公一番言謝,接著便逃也似的離開了酒館。

“閣下是否願意上來喝杯酒?”就在崔佑剛想回到位置上繼續飲酒時,那原來坐在雅間的那個青年卻朝崔佑發出了邀請。

正愁著何時能夠坐到那雅間的崔佑自然是一臉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緊接著崔佑提著手中的酒壺風風火火的便來到了雅間落了座。

見過崔佑的義舉之後,這青年看崔佑的眼神也不再同早前一般冷冰冰的了。他顧自替崔佑斟滿了一杯米酒,待崔佑將其幹完之後才開口問道:“不知閣下名諱。”

崔佑騷了騷頭道:“在下隋山崔佑。”

一聽大傻子報出的姓名,那青年拿著酒杯的手不由的微微一顫。接著卻又神色自若的開始朝著崔佑上下打量了起來。那目光看得崔佑是渾身不自在。

那青年話很少,不見他報上自己的名字,便只是舉起了手中的杯子朝崔佑說道:“敬你!”

崔佑自然不會不給對方面子,於是也顧自的斟滿了酒,一口乾掉。

緊接著氣氛便顯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那青年在此端起酒杯衝崔佑敬酒。崔佑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同對方碰杯。

那青年一杯接著一杯的敬著崔佑,骨子裡好似有一種要將崔佑給喝趴下意味。而大傻子酒量也是奇佳,有著一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氣勢。

青年不斷敬酒,崔佑不斷受酒。一時間整個桌面上便已然全是空著的酒壺了。送酒的小二已經送酒送了不下十趟,那桌面也已經被他清理了不下三回。那小二見著這兩人喝酒的樣子,感情這那是拼酒啊,這簡直就像是在拼命。

雖然米酒剛入口是極為輕柔甜淡,可耐不住後勁極足。在這般不要命似的拼殺下,那青年原本清澈的雙目已然有些醉薰了起來。

崔佑見狀不由出口提醒道:“閣下已經醉了,還是不要再喝了吧。”

結果已然有些醉意的青年果斷甩手拒絕道:“我怎麼可能會醉!我酒量怎麼可能會比你差!”說著便再次端起酒杯朝崔佑碰了起來,大有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感覺。

於是崔佑便只得再同這喝酒豪爽的青年繼續碰杯。

就在崔佑被灌得隱隱有些醉意時,樓下卻再次傳來了喧鬧之聲。原來是不服氣的劉榮熙搬來了救兵,開始在樓下叫囂。

崔佑本不想繼續理會這跳腳的小丑。結果那已然醉得說話打飄的青年卻一拍桌子吼道:“誰人膽敢打擾我喝酒。”說著便提起身旁的長槍,一個躍步便從三樓直接飛身落到了樓下。

只見那青年用套著布袋的槍頭指著劉榮熙問道:“是你嗎?”

對方心中一驚,趕忙縮到了那群打手的身後。

“上!”本就受了一肚子氣的劉榮熙朝著自己的這般嘍喊道。那群打手一擁而上朝著青年撲來。只見青年將槍一橫,嘴角冷冷一笑道:“聒噪!”

緊接著將那槍罩一脫,亮出了那寒芒逼人的槍尖。

曳泉龍文!

只見青年槍桿一轉,嚇得那十幾人頓時停步,緊接著他槍頭一轉便朝眾人刺去。雖看著醉意朦朧,可步態穩重,下手精準。

待眾人回過神來只是,那十幾個手下頭上的帽子已然全部被對方給挑落。

槍芒一閃,生出百點雪梅。龍杆一臥,橫攔千軍萬馬。

這一手槍法嚇得劉榮熙一把坐到了地上,他瞪大了雙眼看著那舞槍的青年問道:“你……你是誰!”

青年將曳泉龍文朝身旁重重一立,順手抄起了桌子上不知誰的酒壺灌了一口酒。

“龍詔軍副統,韓家次子,韓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