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不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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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不敢,不行。
第314章 不敢,不行。(1/3)
崔佑隋山的日子裡,祝巨集盛將崔佑等人照顧的是無微不至。不但讓弟子下山將屈小刀和周沐兩人帶到了山中,還為幾人安排了隋山之中規格最高的客房提幾人休息。屈二傻子這種粗神經的性格自然是不會看出其中的貓膩。而周沐這樣宛若白紙一般的江湖閱歷當然也是同屈二傻子一般。
而崔佑雖然明確的同祝巨集盛表示過不需要如此大張旗鼓。可是這不意味著大傻子已經察覺到了祝巨集盛的陰謀。想法此時的崔佑還將眼前這位熱情好客的掌門人當成了慈祥仁義的前輩家人。
唯有張溫早在一初便已經知道祝巨集盛這偽善之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但是張溫一面看著祝巨集盛在崔佑面前演著好人,另一方面又看著崔佑對這位自家掌門感恩戴德。卻全然不去提醒崔佑他已經深深中計。
張溫之所以這麼做,為的便是讓崔佑體驗到這種被人欺騙的感覺。只有讓他見識過人可以下作到何種地步,這個不韻世事的年輕人才會知道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同他一樣,每件事情都真誠以待。也只有這番讓他痛過,崔佑才可以正真的成長起來。
五日之後的清晨,一位隋山弟子早早的便敲響了崔佑的房門。
“崔師兄,崔師兄。”
崔佑睡眼惺惺的打開了房門朝著那名弟子行禮道:“師弟這般早的喊在下,所謂何事?”
“見過崔師兄,”那名年輕的弟子同樣恭敬的朝崔佑行禮後回答道:“掌門請崔師兄過去一趟。”
崔佑點了點頭,接著火急火燎的洗漱了一番後便更隨著這名師弟身後前往了祝巨集盛的所在的地方。兩人來到了隋山大殿。由於天色過早,此時的大殿之中顯得極為冷清,只有祝巨集盛一人正雙手附在背後在堂下悠閒的渡著步子。
崔佑急忙朝著祝巨集盛施禮道:“崔佑見過掌門。”
見著崔佑,祝巨集盛趕忙迎了上去,隨手便支開了引路的弟子並對崔佑道:“這麼早將你喊來著實是不好意思啊。”
崔佑向祝巨集盛問道:“掌門這般召見在下所為何事?”
祝巨集盛隨意的笑了笑說道:“聽山下守門的弟子傳訊,紫武山所派遣的使者已經來了。”
祝巨集盛這般一說,本來還有些怠倦的崔佑此時頓時睡意全無,他急忙同祝巨集盛說道:“既然如此,那容在下先去叫醒張先生和那兩位朋友。有他們在場想必可以提掌門分擔些壓力。”
還不容易將崔佑孤立了起來的祝巨集盛自然不可能會同意崔佑的做法,於是便急忙阻攔道:“我們隋山的事情,就由你我二人出面即可。再說如今這般早的天色,想必他們三人還在休息,就不要去叨擾了。”
崔佑想了想便點頭道:“那便有勞掌門替在下主持公道了。”
祝巨集盛隨即客氣道:“這有什麼,替自己門下弟子主持公正,這不是我這個掌門應該做的事情嗎?”接著便露著一臉自信的笑容繼續道:“待會見著那兩個使者你無需害怕,雖說我們隋山的實力早不能同當年而語。可是這六百年的底蘊畢竟還放在那裡,想必就算是這江湖朝聖之地來的使者也得給我嘛幾分薄面。”
聽著祝巨集盛的話,崔佑心中頓時生起了一股無比的自豪感,甚至覺得自己生在隋山乃是天大的幸運。
兩人說話之間,門外便急匆匆的跑來的一位弟子,那人進殿後隨即衝著祝巨集盛鞠了一躬報告道:“啟稟掌門,紫武山的使者快要到了。”
祝巨集盛衝著那名弟子點了點頭,便將其支開。待弟子走後祝巨集盛從殿中的一個抽屜裡取出了一副麻繩,拿到了崔佑的面前。
“掌門這是?”崔佑見著祝巨集盛手握麻繩,不由疑惑的問道。
祝巨集盛笑著說道:“你如今畢竟還是戴罪之身。雖然老夫並不像隋山的弟子會犯這般的錯誤,但是咱們還是得做做姿態給即將過來的紫武山使者看。”
心思單純的崔佑自然不會去懷疑這個面帶和善笑容的“自家”掌門。於是憨憨一笑說道:“那便有勞掌門了。”
待祝巨集盛熟練的將崔佑五花大綁之後,那紫武山的使者也已經來到了殿前。不等隋山弟子進殿通報,兩人便已經大搖大擺的闖入了殿中。
祝巨集盛見到兩人,當即恭敬的朝著二人鞠躬行禮道:“在下隋山劍道掌門祝巨集盛,在此恭迎兩位使者的到來。在下未能下山迎接還望兩位恕罪。”
而來的這兩位紫武山使者自然是當日上官廣華所派遣的兩人,外院的長老周登臣,以及內院的三長老周賢治。由於早前就有過約定,周賢治只是為了親手殺掉仇敵崔劍三的徒弟才不遠迢迢的來到隋山。因此話事人自然是周登臣了。
周登臣對於祝巨集盛的客套話置若罔聞,而是快步的走到了崔佑的面前用手輕輕的敲了敲崔佑的腦袋並向其問道:“你小子可認得我?”
早起崔佑一
直垂著腦袋,如今抬頭一看卻發現見著的人竟然是當日在墨蛟潭交過手的周登臣。心中頓時一驚,並生出了一股不詳的預感。雖然崔佑只要願意便能夠隨時掙脫麻繩逃離,可是出於對祝巨集盛的無條件信任,崔佑還是乖乖的待在了原地並沒有反抗。
周登臣見著了崔佑的那張臉後滿意的朝著祝巨集盛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他了。這次能夠將其捉拿也多虧了祝掌門協助,待我們回去定然會將此功勞告知上層。”
祝巨集盛一臉喜悅的客套道:“不敢不敢,這些只不過是在下的分內之事。”說著又低頭看了一眼宛若待在羔羊一般被綁著的崔佑,祝巨集盛一臉諂媚的看向周登臣問道:“不知周長老需不需要將其帶回紫武山?”
周登臣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周賢治,似乎是在詢問後者的意思。周賢治稍稍思考了一番後說道:“反之已經成了煮熟的鴨子,直接帶回去好了。說不定還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聽著著三人的對話,崔佑似乎覺得此事好像有些不對勁。於是趕忙看向祝巨集盛並問道:“掌門此事不應該是在本派之中處理嗎?為何還要去紫武山?”
如今的祝巨集盛對待崔佑早就沒了原先那慈眉善目似的笑臉,他冷眼瞥了瞥崔佑道:“哪裡有地方容得你這罪人開口商量?”
崔佑心中一驚,立馬向祝巨集盛問道:“在下何時已經被宣判成罪人了!掌門不是答應過在下要替在下主持公道的嗎?”
聽著崔佑這麼一說,周登臣反倒是一臉玩味的看向祝巨集盛問道:“怎麼,原來祝掌門想要替這小子主持公道?”
祝巨集盛心中頓時泛起了想要將崔佑碎屍萬段般的恨意,他急忙笑臉盈盈的衝著周登臣解釋道:“長老就不要再開在下的玩笑了,那話只是為了騙這小子近坑才說的。就算是借在下一萬個膽子自然也是不敢去忤逆這江湖朝聖之地的。”
此時的崔佑彷彿聽見了一聲巨響的轟隆。好似一個極為偉岸的雕像在瞬間崩塌,接著揚起了迷迷茫茫的塵土。而尊偉岸的雕像便是祝巨集盛了。
見著祝巨集盛那天差地別似的嘴臉,崔佑心中好似被刀絞一般。一股怒火從中燃起,隨即便想用力掙脫麻繩。崔佑兩手用力一撐,結果那看似細軟的麻繩去是紋絲不動。大傻子心中暗覺不詳,便再次用力卻還是同樣的結果。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祝巨集盛冷冷一笑說道:“別在用力了,那繩子中塗了一層特質的麻藥。雖然你感覺不出來,但是你如今的力氣恐怕連一個水杯都拿不動了。”
原來他早就已經算好了!
此時的崔佑便覺得自己就好似又變成了當年那個被野狼圍困在樹上的小孩。樹上的自己無能無力,且無助。
樹下的狼群殘忍凶狠,且狡猾。
崔佑苦苦一笑,暗自搖了搖頭。心中極其不甘自己竟然會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完結性命,於是一臉怒容的盯著祝巨集盛問道:“前輩作為我隋山的掌門人,為何會使出這般下作的手段!這怕不是會被江湖中人所恥笑,替我隋山劍道蒙羞!”即便如今身處險境,崔佑還是時刻的撼守著隋山的榮譽。
然而面對崔佑的詰問,祝巨集盛反倒是不以為意的冷笑一聲說道:“將死之人就不要有這麼多顧慮了,只要你安安靜靜的消失江湖上會知道老夫的所作所為嗎?再者說了,你所謂的道義在江湖之中值不了幾個錢。”
崔佑冷冷的盯著對方說道:“想隋山六百年榮譽,卻敗在閣下的手中。在下真是替先尊們惋惜痛心!”
“敗在老夫手裡?”似乎是被崔佑的這句話給戳到了痛處,祝巨集盛頓時拉下了臉來,他走到了崔佑的跟前一把抓過崔佑的頭髮,將他的頭給揚了起來:“你給我看看!”祝巨集盛將崔佑的腦袋朝著大殿的門外一別,那赫然是一面隨風飄揚的旗幟。
旗幟乃是藏青色所染,中間繡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劍”字。這便是隋山六百年傳承下來的標識,而如今這面旗幟的右上角處還紋上了一處極為奪目的貔貅,那貔貅通體黑紫,擺著一副好似高高在上君臨天下般的姿態。
而這隻貔貅便是紫武山的標識,任何門派的旗幟右上角出現了這個標識,便代表該門派乃是紫武山的下屬。
祝巨集盛帶著崔佑看過了那面旗幟之後惡狠狠的說道:“如今早就不是門派分立,群魔亂舞的年代了。如今紫武山便是武林的朝聖之地,順之則昌,逆之則亡。他們說的便是道,他們說的便是法!他們既然說你有罪,你便定然是罪無可赦之人!”
聽著祝巨集盛這般的馬屁話,其身後那兩個紫武山的長老也不自覺的昂了昂頭。
這一老一少兩人相互對視著。眼神之中都帶著那怒不可遏的火光,兩人乍一看好似是針尖對上了麥芒,互不相讓。但最後還是祝巨集盛較為心虛的
先避開了崔佑的目光,進而冷冷一笑衝著崔佑說道:“老夫也不再同你多費口舌了,日後入了黃泉記得下輩子投胎可不要再這麼天真了。”
崔佑不遑多讓的回擊道:“前輩的話在下如今一個字也不會再相信了。”
祝巨集盛繼續道:“信不信這隨你,反正我如今所說的話確實是句句肺腑。”
“祝掌門假話說多了,恐怕連肺腑之言也會帶著些骯髒的惡臭吧。”
一個聲音突然在隋山大殿的半空之中響起,然而卻難以循著聲音找到那人的位置。
周登臣淡淡的瞥了一眼門外冷冷的說道:“閣下就不要裝神弄鬼了,出來說話吧。”
隨即張溫淡定的從大門外渡步走入了大殿。
原來張溫一早便已經識破了祝巨集盛的伎倆,當察覺到祝巨集盛有意將崔佑同自己幾人分開時,然後暗自躲在了大殿之外。
周登臣轉身細細的對其打量了一番,雖然心中並不確信眼前這個獨臂的瘦弱中年人有多麼強的實力。可是對方那臉上淡然自若般的神態,卻由不得周登臣不小心。
“不知閣下可否報上姓名。”周登臣衝著對方微微一笑問道。
張溫搖了搖頭道:“無名小輩,不足點名道姓。”張溫那話看似是在對著周登臣說的,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周登臣身後的周賢治。
由於一開始便定好了規矩,此次來隋山的一切事宜都有周登臣出面負責。因此周賢治從進門的第一刻便刻意壓住了自己的氣息。在周賢治刻意的掩蓋之下,其真實的實力甚至連唐唐隋山掌門祝巨集盛都沒有發覺。
然而卻被張溫一眼識破。
見著自己的實力已然被對方識破,三長老自然也就不再掩飾。他緩緩的走到周登臣的前面笑呵呵的衝著張溫說道:“呵呵,閣下確實是好眼力啊,老夫乃是紫武山內院三長老周賢治,不知閣下名諱。”
當祝巨集盛聽聞周登臣身後那個其貌不揚的老頭乃是紫武山的內院三長老時,祝巨集盛險些兩腿一軟差點朝他跪了下來。想想隋山於紫武山在六百年前乃是分庭抗禮的兩大江湖巨擘,現如今隋山的掌門卻是這般姿態,說來也是讓人不勝唏噓。
張溫沒有同對方過多的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便同周賢治說道:“在下不想同二位交手,但這個崔先生在下必須得安全帶走。”
周賢治低頭看了一眼地上那個被五花大綁的崔佑,然後淡定的同張溫說道:“實話實說,老夫並不怎麼關心這個小毛孩子的生死。不過這毛孩子的師父崔劍三當日血洗了老夫下屬的一個門派。這件事情老夫必須得要崔劍三做出一個交代。因此這個毛孩子老夫一定得帶走。”
張溫自然知道對方絕非善類,但原本張溫還打算靠自己實力作為籌碼,讓對方賣個情面放崔佑一馬。畢竟崔佑不過是殺了一個江湖守井人,因為這樣一個罪名惹怒想張溫這般修為的人,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然而他卻並不知曉紫武山想要抓住崔佑這其中還有崔劍三這麼一個原因,更不會知曉周登臣同崔佑兩人早就有了一次糾纏。
看來交涉無果,便只能靠武力來征服了。
張溫微微眯起了眼睛,左手開始暗自運氣。
周賢治見狀,卻並沒有急著想要上去的意思,反倒是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崔佑的身邊,用著枯樹枝般的老手朝著崔佑的腦袋上一放,並對張溫說道:“閣下難道忘記了老夫剛剛所說的話了?若是老夫對這小子的生死不感興趣。”對他人的生死不感興趣的意思是,想讓其生或死之不過是眨眼之間的意願罷了。
釜底抽薪,周賢治便是看準了張溫對崔佑這般照顧的態度,以此拔高了自己這方的籌碼。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以及一個小動作,便頓時讓原本準備動手的張溫變得服服帖帖起來。
“看來前輩這是在威脅在下。”張溫揚起嘴角冷冷一笑。
周賢治迴應道:“不是威脅,而是事實。若是閣下不信,大可上前一試。”周賢治雖然從始至終都顯露著一副安然自若的神態,可張溫觀察其眼神,卻發現其中透露出了一種極其堅定的意志。
因此張溫確信,若是他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對方便會在下一刻毫不猶豫的捏爆崔佑的腦袋。
戰局未開,張溫便已經處在了被動的狀態之下。更何況對方兩人的實力也是頂尖的水平,出師不利還得面對如狼似虎般的勁敵。
在這般常人看來的困境之下張溫卻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在周賢治的耳中聽得是分外刺耳。一直臉色淡然的周賢治微微皺了皺眉問道:“閣下是覺得老夫不敢?”
張溫緩緩停下了笑聲隨即解釋道:“在下並不覺得你不敢,而是……”張溫語調一拖,身形霎時間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空蕩蕩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
“你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