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七節、不回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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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七節、不回意深
三百九十七節、不回意深
對商容兒、六子離去原因,陳敬龍不好詳細解釋,只能含糊應付,說隨軍不便,已讓她二人去玄武城商家落腳。【們的網址】
範三爺得知六子安好,放下心去。姬神醫知他與六子情若父子,許久不見,必極想念,便建議道“過幾天老朽師徒便要回玄武城去;三爺何不同行,到玄武城走一趟,瞧瞧六子?”範三爺深覺可行,連連點頭。
陳敬龍好奇問道“三爺、老神醫、雲大哥,你三位怎會突然趕來軍中看我?”
範三爺略一解釋,無非是半獸族瘟疫消盡,姬神醫師徒再無別事,便要回歸軒轅,而範三爺想念陳敬龍與六子,索性便與他們同行,一起來探望陳敬龍了。那吳旬曾傳書還家,講述從軍赴戰之事,範三爺從其手下鏢師口中,早知陳敬龍所在,所以徑來軍前相尋。
待範三爺講述完畢,陳敬龍又問半獸族是否再與暗族交戰。範三爺略一講述。
自陳敬龍離開半獸族後,暗族又先後兩次派兵入侵半獸族報仇。
第一次去四十萬大軍;半獸聯軍不敵,交戰接連落敗,處境堪憂;但不久暗族大軍便因長途運輸艱難,糧草無以為繼,不得不罷戰退兵;半獸聯軍在坤卡酋長指揮下,趁勢追襲,小有斬獲。
第二次暗族又出三十萬大軍到半獸族;吸取上次教訓,先攻佔了塞特部海灣,以通海運之路,保證糧草供給;然而,此時的半獸族聯軍,經過上次與暗族數場交戰,臨陣經驗已頗豐富,非比從前,且此時範三爺已從軒轅族請去許多鐵匠,將以往爭戰所獲鐵器重新鑄煉打造,堪為半獸族人使用,半獸族戰士裝備改良,戰力大增;暗軍仍憑以往印象相待,對半獸聯軍頗存輕視,結果被迪蒙用計,將其主力引至沼澤邊緣地帶,趁馬匹陷足難行、暗族騎兵難展威力之時,率軍大殺一場,傷其過半,然後趁虛強攻海灣,再斷其糧道;暗軍無力支援,只得又再退兵。
陳敬龍聽說半獸族可堪自保,且迪蒙已知用計,並非只知憑藉武勇克敵的莽夫,甚覺喜慰。
接下來的三天裡,姬神醫著手醫治陳家軍傷兵。傷兵本多,且困守期間,傷處皆受凍損,情形著實不妙。【.】幸而範三爺此行引商隊同來,不但攜帶大量獸皮欲趁便脫手,更將姬神醫帶往半獸族未曾用完的藥物又盡數帶回;姬神醫有藥可用,盡展妙手回春之能,陳家軍傷兵得保無憂。小藥僮、雲不回、雨夢,皆幫著姬神醫打理藥材,調製治傷、防腐藥物,忙碌終日;不必細表。
至於歐陽莫邪,陳敬龍曾去探望;果然傷勢平穩,不再咳血昏迷,雖然虛弱,但只須安靜將養便可,性命已可保無礙。
而雪逸仙,陳敬龍派人在城中四處搜尋,卻始終不見她蹤影;雲不回、雨夢知其性情,料定她已在城圍得解後悄然離去,迴歸精靈族;陳敬龍情知再尋也無結果,只得作罷。
陳敬龍自己,經雪逸仙暫時封凍的傷口,魔力保持時間已過,冰封漸解,麻癢難當。姬神醫為其診視之後,駭然色變,苦思良久,方配出藥物,內服外敷,雙管齊下。
用藥之後,果然麻癢立消,不再難過;陳敬龍大喜,姬神醫卻告訴他“你傷處太多,且冰封之後,傷處附近大塊皮肉徹底壞死,早晚腐爛殆盡,無可避免。我所配藥物,只能延緩腐爛速度,卻不能根治;你傷處腐爛不會太快,當可維持半年,但半年之後,死肉爛盡,骨現筋出、內臟暴露,不但必死,且要死的慘不堪言”
陳敬龍聽得此言,不禁驚愕呆住;姬神醫又附耳告知“半年內,趕赴精靈族一行,當可免死”陳敬龍經他一提,想起當初在精靈森林,本受了致命重傷,半晚時間內卻恢復如初之事,明白精靈族必有神奇治傷之法,可救自己性命,便不再擔心;自忖憑踢雲烏騅之速,要趕到精靈族不過數日便可,半年時間,極有寬餘,遂也不急。
虎嘯軍主將李巒峰派人打探得知圍城暗軍撤離後,搶在白虎軍佈置攔截之前,已與大營殘軍會合;原奪取軒轅族的八座城池,除鏞城與最西面緊臨暗族邊境的相安城之外,其餘六座城池,駐守暗軍皆因大軍撤離太遠、難得支援,恐受圍困而棄城投奔大軍;不經廝殺、不費一卒,六座城池已又重歸軒轅族矣。暗族大營潰軍、圍困鏞城之軍、六城駐守之軍,會集一處,合計近八十萬,仍有與白虎軍相抗之力,遂又紮營與白虎軍對峙;其紮營之處,距鏞城近四百里,距兩族邊界,卻已不足百里之遙。
且說鏞城解圍五日之後,軍兵傷勢皆已無礙、體力大有恢復,未死之馬亦都復原,強健如初;諸將便議及迴歸大營之事。商議妥當後,陳敬龍召集百姓,動員其盡投三星城暫居,棄此荒城,待春暖再回耕種,以收夏糧度日;百姓自無不從。李巒峰又派人快馬傳令三星城守將,準備妥當安置鏞城難民。
原來,那三星城守軍盡歸虎嘯軍管轄;李巒峰正是因陳敬龍曾解三星城之圍、解救其部下,所以感念恩德,主動要求來接應陳家軍,並待之甚善。
當晚,範三爺、姬神醫、雲不回三人,知陳敬龍欲歸大營,便來告辭,要去往玄武城。
臨別前,雲不回已喝的眼直舌硬、搖晃欲倒,忽然莫明其妙告訴陳敬龍“冬日將盡,天氣就要回暖了”
此事無人不知,何用他講?陳敬龍早知其大醉之後,所言之語往往有其深意,聽他說出這一句沒營養的廢話,卻絲毫不敢輕忽,正色應道“不錯,冬盡春來,天氣必要轉暖。不知雲兄有何教我?”
雲不回呆呆笑道“小暖之後,將有此冬最後一場大寒這春前返寒,嘿嘿……當真非同小可”
陳敬龍沉吟應道“真正回暖之前,總是要小暖數日,又再返寒數日,年年如此,有何奇怪?”
雲不回直著舌頭笑道“你雖知年年如此,但你知道今年哪幾日小暖,哪幾日返寒麼?……嘿嘿,你當然不會知道,我卻懂得夜觀星象,能提前料知”
陳敬龍聽得此言,已確定他必有用意,忙正色請教道“雲兄學識淵博,非敬龍可比也願雲兄不嫌敬龍愚鈍,教我這觀星象而料氣候之法”
雲不回連連搖頭,醺醺笑道“太過複雜,不可教也”稍一停頓,又壓低聲音,神祕言道“我只告訴你,後日開始回暖,小暖只有三日,於第三日半夜,忽轉嚴寒”
陳敬龍思索他這話語,愣愣點頭,卻實不知其深意何在。
雲不回又取酒囊灌了兩口烈酒,醉意更重;咧嘴呆笑道“小暖回寒,非同小可……哈哈,凍的手僵腳硬,連刀槍也拿不住……嘿,冷不可擋,非同小可……”
姬神醫輕咳一聲,皺眉問道“不回,你欲效仿雷振之所為麼?”
雲不回酣然大笑,問道“雷振是誰?……哈哈,我醉矣,不知所云,不知所謂……哈哈……”狂笑亂叫之際,兼且手舞足蹈,果然是醉的狠了,一塌糊塗。
陳敬龍聽他話語,卻心有所動;尋思片刻,猛然省悟;笑問範三爺“三爺,你所帶獸皮,共有多少、價值幾何?”
範三爺應道“這一回帶的普通獸皮,有三千多張,至於魔獸皮,便少的很了,只有幾十張而已;若行情好時,合計可賣得千餘金幣,但如今天氣將暖,獸皮需求大減,行情定然不好,能賣到五六百金幣,便算是不錯的了敬龍兄弟,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敬龍窘紅了臉,遲疑半晌,方低聲嘆道“我想買你這些獸皮,可……五六百金,我卻沒有……三爺,不知你肯不肯先賒給我?”
範三爺愣了半晌,愕道“你要這些獸皮做什麼?”
陳敬龍苦笑道“我自有用途,三爺不必多問……你放心,我不是賴帳之人,將來無論如何,一定會籌錢還你……”
範三爺不悅道“你我兄弟,何須如此客氣?你要用獸皮,只管拿去好了,用得著跟我談錢麼?嗐,你只把我當成勢利商人,卻終是不能把我當兄弟對待,是不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你再與我如此生分,我可也不認你這個兄弟朋友了”斥責一頓,不由分說,命腳伕將所帶獸皮全部留下,連裝捆獸皮的繩索、麻袋都不必再收。
陳敬龍見他確是動了真怒,亦不敢再顯生分,只得不出一文,將獸皮收下。範三爺見他並不拒絕,這才回嗔作喜,又與他笑面相對。
待獸皮卸完,商隊整理完畢,姬神醫、範三爺,架著爛醉的雲不回,向陳敬龍告別,引隊出城而去。陳敬龍同雨夢送出城外,直到商隊走遠,再看不見,方才迴轉。
第二日天明後,軍民齊齊出城。鏞城百姓對陳家軍將士萬般不捨,逶迤隨行十餘里後,在陳敬龍連連催促之下,才灑淚而別,去投三星城。
陳家軍隨在虎嘯軍後,向西而進,去往白虎軍新營。可憐當初十一萬將士奮勇出戰,雪地大敗、困守鏞城之後,如今的陳家軍,卻只剩不足三萬人了八萬多血性漢子、愛國將士,埋骨鏞城內外,再不得迴歸大營,與同袍相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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