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八節、不甘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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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八節、不甘為妾
陳敬龍不解道:“名份?……什麼名份?”
楚楚正色言道:“公子">喜歡楚楚,又不把楚楚當成侍女看待,那楚楚在公子">身邊,究竟算是什麼身份呢?楚楚雖曾淪落為奴,陷身於神木教那汙垢之所,但始終潔身自愛,不染泥汙,到底是個知曉禮義廉恥的清白女兒;沒有個正經名份,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跟隨公子">,卻讓楚楚情何以堪?心中又如何能得安穩?”
陳敬龍醺醺笑道:“你這話說的可沒道理你暫時跟隨我,是因為無所依靠,需我保護照顧罷了;等將來你有了如意夫婿,嫁了人,便要離開我了;何用我來給你什麼名份?”
楚楚臉色大變,顫聲問道:“公子">沒打算長留楚楚在身邊?公子">既然喜歡楚楚,卻怎麼捨得楚楚另嫁他人?”
陳敬龍搖頭嘆道:“只因自己喜歡,便要把人留下,那不是不講道理、太過霸道了麼?等你將來有了喜歡的人,想要離開我時,我也只能由得你,就算不捨得,又什麼辦法?”
楚楚鬆了口氣,笑道:“原來公子">是怕楚楚不願意,不想勉強楚楚嘻,楚楚對你一往情深,你不知道麼?只要公子">肯納楚楚,楚楚今生便跟定了公子">,怎會再有另嫁他人之想?”
陳敬龍嘆道:“就算你願意,也還是不行;我與容兒,是早有婚約的,我將來一定得娶她……”
楚楚冷笑道:“男人三妻四妾,尋常的緊。有婚約又怎麼樣?公子">娶她,不違婚約便是,難道就不能再娶別人麼?”
陳敬龍為難道:“不行,不行……容兒脾氣大的很,絕容不得我另娶妻妾……”
楚楚傲然笑道:“商容兒天真幼稚,如若孩童,憑楚楚智計,想哄她喜歡,當真易如反掌;嘿,只要得些機會相處,楚楚必能讓她盡消牴觸之心,與我親如姐妹">;到時只怕她要比公子">更捨不得與我分開呢商容兒不容楚楚一事,不足為慮,公子">不必擔心”
陳敬龍對楚楚智謀極為敬服,聽她一說,也覺憑她的手段,要哄得商容兒高興,確實不難,不由憂心大減;痴痴望著雨夢嬌容,喃喃笑道:“若能得你永遠陪伴,我當然開心的緊……呵呵,只要容兒不反對,我一定娶你……”
楚楚聽他允諾,臉上登時露出狂喜之色,但隨即隱去,又皺眉輕嘆,顯出一副悽婉哀怨的模樣,緩緩說道:“以前楚楚淪落為奴,低人一等,深恐有汙公子">江湖名聲,影響公子">發展,所以不敢妄求為妻,只好委屈自己,甘願作妾;而如今,楚楚已貴為郡主,身份不同以前,總不至辱沒了公子">……楚楚只需公子">愛憐便可,當然不去爭那虛名地位,可是,我伯父貴為王爺,若唯一侄女與人為妾,豈不是讓他老人家顏面掃地,再也沒臉見人?唉……楚楚若使伯父蒙羞,可有負他老人家寵愛眷顧,當真不能做人了”言未畢,眼中已籠霧氣,委屈萬分。
陳敬龍慌了手腳,忙摟緊她腰肢,急切勸道:“你別難過;我……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作妾了?且不說王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絕不能使其蒙羞;便只就你我情份而論,我又怎麼捨得讓你受委屈?你放心,將來你與容兒都是我的妻子,我定然一碗水端平,同等相待,絕無高低厚薄之分”
楚楚嘴角輕挑,綻出笑容,喜道:“公子">是說,我與商容兒,可平起平坐?”陳敬龍笑道:“當然是平起平坐了;我最討厭將人劃出等級,分出高低,又怎麼肯讓自己親人之間,有高低之別?”
楚楚大喜,俏臉登時笑成一朵花,忙道:“好男兒一言九鼎,不許反悔;公子">今晚說過的話,可要記住,日後不能推諉不認”
陳敬龍笑道:“我向來看重承諾,豈肯出爾反爾?”探手從桌上取過一隻筷子,立誓道:“倘若我陳敬龍日後不認今晚所言,有負楚楚,便讓我被人一刀砍為兩段,有如此箸”言未畢,手指略一用力,將那筷子從中掐斷。
楚楚興奮的滿臉潮紅;眼波盪漾,盡是柔情,定定望著陳敬龍面孔,緩緩將原本要罰他的那杯酒舉至脣邊,自飲半杯;把半杯殘酒送至陳敬龍口邊,媚聲笑道:“夫君,請飲此殘酒,永記夫妻之情,終生相伴、相濡以沫,勿負拙妻”
陳敬龍本就醉的糊塗,聽她媚聲嬌吟,稱己“夫君”,不由更暈的厲害;什麼也顧不得想,張口接杯,一仰脖,將殘酒一口吞落。
須知,陳敬龍絕不是好色無厭的登徒子,但卻也並不是堅守一情、絕不分心它顧之痴情漢,不然,他以前又怎會對雨夢動心,抱一鳳二凰之奢望?
陳敬龍心中,“人對我好,我便不可負人”這一條理念,實是根深蒂固,因此凡與女子接觸,人若對他有情,他便不免動心,著實捨不得令人失落難過;只因與商容兒感情早已分明,又有婚約束縛,所以才處處顧及容兒,不願惹她傷心,不肯輕易接納別人。
但他對別女感情的拒絕,完全是出於無奈,全然被動,並非自己內心主動割捨,所以他的拒絕,向來不很堅定。
他如此對待感情,倒也並非是得隴望蜀、貪得無厭,實是他長於深山,對男女情事聽聞太少,瞭解不多,不懂狠心割捨的必要性,所以無法正確對待處理,其實也怪他不得。
而今晚,他已醉的頭腦不清,思想極為簡單,不知多慮,所以聽楚楚說“不違婚約、哄容兒接納”等語後,心裡感情、道德方面的束縛輕易便被解開;且他心中,是早就對楚楚有情的,沒了顧忌,只憑真心行事,又豈能不欣然接受楚楚?這實是再合情合理不過,與他保守固執的性情並不相悖。
且說楚楚見陳敬龍喝了半杯殘酒,顯然與自己親密無間,再無半點推拒疏離之意,不由更是眉花眼笑;將那酒杯往桌上一丟,吃吃笑道:“你穿著溼衣坐這許久,難道不冷麼?”
陳敬龍被她一提,登覺身上溼漉漉,雖然不冷,卻也極不舒服;隨口應道:“穿著溼衣,難過的緊;你這裡有沒有乾衣,給我換過?”
楚楚不答,臉上飛紅,羞笑道:“既然不願穿著溼衣,何不脫掉?”
陳敬龍糊里糊塗,聽她一說,絲毫未覺不妥,忙不迭的解頻寬衣,笑道:“早就應該脫掉,我居然想不到,真是夠笨”
楚楚起身踱向一旁,任他自行脫衣。
陳敬龍右手僵硬,只有左手可用,十分不便;待他笨笨拙拙將上衣脫光,身上不再溼黏,這才舒了口氣,看向楚楚;一看之下,卻不由兩眼發直,登時呆了。
原來他脫衣這片刻工夫,楚楚竟也將大紅羅裙解下、飾物摘除乾淨;此時的楚楚,長髮披散,垂於腦後,上身只著淺紅抹胸,下身只著紅綾褲,伶伶俐俐,更顯纖腰一握,曲線玲瓏;更兼肩臂盡裸,半抹**、一截玉腰,白的晃眼;當真是風情無限,令人血脈賁張。
陳敬龍血氣方剛,又是醉酒之人,見些情景,豈不動情?剎時間,熱血直衝上頭,混身燥熱,心跳如鼓;直著眼,定定望著楚楚,不捨將視線稍移;喃喃問道:“你怎麼……怎麼把羅裙脫了?”
楚楚滿臉紅霞,羞笑道:“你摟抱我這半晌,我的裙裳也被你衣襟沾溼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當然只好脫掉”口中說著,蓮步輕搖,嫋嫋娜娜又踱回陳敬龍身前;目光在他上身緩緩掃過,眼神漸顯迷離;蹲下身,探纖指,在他側腹一處未愈箭傷旁輕輕划動;顫聲問道:“公子">,這是你前些日子,大挫暗軍時所負之傷少字現在還痛不痛?”
陳敬龍眼望雪胸玉肩,近在咫尺,更覺側腹處有玉指輕撫,陣陣麻癢;不由口乾舌燥,腦中被血流衝的嗡嗡作響,哪還顧得去仔細聽楚楚說些什麼?隨口應道:“不痛,不痛……”應聲未絕,已情不自禁抬手去撫摸楚楚肩臂。
楚楚被他糙手撫摸,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全身輕顫,呼吸漸促,連脖頸胸背也變成粉紅;纖指在他側腹輕劃幾圈,緩緩上移,在他右胸一處箭傷周圍又輕輕划動,喘息問道:“這裡傷的更重,還痛不痛?”
陳敬龍哪還顧得回答?手撫其肩,只覺滑若凝脂,不由熱情更漲,不可遏制;情不自禁,手掌緩垂,移向她胸前。
楚楚“嚶嚀”一聲嬌呼,微一縮身,似欲閃開,但隨即輕咬嘴脣,挺起腰來,任他魔掌肆虐,將火熱玉頰貼在他右胸傷處,輕輕摩挲;媚眼如絲,夢囈般呢喃嘆道:“我勞苦功高、威震天下的夫君,原楚楚溫柔,能解你戰傷苦痛”
陳敬龍忍無可忍,低吼一聲,雙臂齊探,將楚楚打橫抱起,垂頭在她胸前亂吻。楚楚一臂緊摟陳敬龍頭頸,一手指向牆角一張掛著紅綃帳的大床,喘息輕吟道:“到那裡去……抱楚楚……到那裡去……”
陳敬龍拖著殘腿,歪歪扭扭走去;闖入紅綃帳,將楚楚往**一丟,撲在她身上,探嘴在她頸間亂吻,左手胡亂撕扯她抹胸。
楚楚星眸迷離,緊抱陳敬龍肩背,喘氣輕喚:“公子">……夫君……夫君……我的蓋世英雄……”
“嘶”一聲輕響,抹胸碎裂;楚楚有驚有羞、有喜有急,低低一嬌呼,情不自禁捧住陳敬龍頭臉,讓他大嘴吻上自己嘴脣……(此處略去一萬字,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