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九十五節、免除約定

二百九十五節、免除約定


萬古神宰 穿越小丫鬟:笨婢寵兒 修真全能手 異界修真狂少 寶寶不哭:抱抱總裁爹地 戰魂鬼差 豪門萌女僕:首... 鬼夫臨門 不多不少,剛好一生 穿越之凰臨天下

二百九十五節、免除約定

商、雨二女見齊若男傷心,情知觸她傷處,均覺愧疚。默然片刻,雨夢輕聲嘆道:“齊姐姐說的有道理;容兒,是我們錯了”商容兒想了想,展顏笑道:“好吧,陳哥哥,看在齊姐姐面上,我再信你一次”又去摟住齊若男手臂,嬌笑說道:“齊姐姐,容兒年紀小,行事糊塗;你別生容兒的氣吧”

齊若男見她撒嬌,也再硬不起臉來;笑嘆道:“敬龍初掌軍兵,不知多少事情要做,你們豈可再胡鬧生事,『亂』他心思?他是個再忠厚不過的老實人,你們聽我一句,趁早把那些猜疑之心都丟掉了吧”商容兒連連點頭。

一場小風波,終於歸於平靜;陳敬龍不禁暗暗吁了口氣,

齊若男又問陳敬龍:“你不在軍中忙碌,怎麼有空進城來?”陳敬龍應道:“我要面見王爺,商議些事情,另外,想把容兒她們接去營中居住……”齊若男奇道:“軍中不許攜帶家眷,你不知道麼?”陳敬龍解釋道:“我打算招納江湖豪傑,另立一軍;她們以江湖人身份隨軍,想是不要緊的”

齊若男一呆,臉『色』微變;思索片刻,黯然嘆道:“果然如此;白虎城主,終究信不過義軍”微一停頓,又問:“現在便接她們走麼?”

陳敬龍問道:“容兒、雨夢,你們怎麼說?”雨夢躊躇道:“叨擾鑄劍山莊這許久,總不好默不做聲,說走便走;今晚我們收拾東西,向歐陽兄弟辭行,明天再去軍中才好”商容兒連連點頭,笑道:“別人也還罷了,若不向莫邪辭行,他必定以為我們不當他是朋友,又要委屈哭鼻子了”

陳敬龍也覺有理,應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們自去城西軍營便是。我軍務煩忙,未必能有時間去接你們”齊若男忙道:“你不用擔心,明天我親自送她們去好了”陳敬龍連忙道謝。

當著齊若男,自然不好提起要商容兒撤下義軍中懸掛的名號;陳敬龍只能暫時隱忍,又與三女閒聊幾句,便即告辭。吳旬、六子被招喚回來,陳敬龍吩咐他們明日與商、雨二女同去軍中,然後上馬自往城主府而去。

進了城主府,請一個小太監通報求見;不一刻,貼身服侍白虎城主那名老太監趕來,稟道:“陳副將,王爺兩日前在軍中強站了兩個多時辰,著實受了勞累,一回來,便病的重了,現已無力起床;王爺說,今日精神不濟,就不與陳副將見面了”

陳敬龍驚道:“王爺病得如何?會……要不要緊?”他本想問“會不會死”,話將出口,卻想起不可問的如此直接,急忙改口。

老太監咂嘴搖頭,黯然嘆道:“王爺這病,時好時壞,已鬧了多少年;究竟這次能不能快些好起來,可誰也說不準呢”微一停頓,又道:“王爺已經猜到陳副將此來的目的,命老奴轉告陳副將:王爺稍後便傳下手諭,令白虎地區各城張貼招募告示;擴充陳家營一事,陳副將不須擔心,只管準備接納新兵便了”

陳敬龍見正事有了著落,登時鬆了口氣;想到白虎城主於大病之中心思猶能細密若此,不禁驚歎佩服;躊躇片刻,嘆道:“既然如此,不敢擾王爺勞神;等王爺身體好些,敬龍再來探望吧”那老太監點點頭,告辭自去。

陳敬龍躊躇片刻,欲要出府回營,忽地卻又想起,已與楚楚兩日未見,今天若再不見,便違了三日期限,到時難保楚楚不會鬧出事來;無奈何,只好硬著頭皮,往郡主寢宮行去。

進了月亮門,走不多遠,便見幾名丫鬟太監簇擁著楚楚,正在遊廊中憑欄而立,向外投撒米粒,觀望鳥雀爭食,聊以解悶。

眾人聽見陳敬龍腳步聲,齊齊轉頭望來,不由都是一愣。待楚楚認出是陳敬龍時,登時忍俊不禁,迎上前,掩嘴笑道:“來我這裡,何需頂盔貫甲,穿得像要上戰場一般?”

陳敬龍不答,仔細看她面容,見氣『色』比上次相見時又好許多,兩頰也比先前稍豐腴一些,這才放心,笑道:“看來你這兩日,飲食休息還都不壞”

楚楚笑道:“公子不違三日一會之約,楚楚便不會作踐自己,當然是越來越好”陳敬龍嘆道:“我現在執掌陳家營,忙的很,未必總能按時來看你;這三日一會的約定,咱們還是免了吧”

楚楚微微一愣,隨即轉頭看看天『色』,自語道:“將過正午啊”又問道:“公子這時候來,想必還沒用午飯吧?”陳敬龍忙道:“午飯吃不吃都不打緊;我跟你說這三日一會……”楚楚不等他說完,轉頭命道:“備膳要快”一個小太監答應一聲,忙不迭的如飛奔去。

陳敬龍急道:“說正事呢,不要總是打岔。我跟你說免了約定,你究竟……”楚楚握住他手掌,不由分說,扯著便走,口中笑道:“公子,楚楚也還不曾用膳;咱們剛好一起吃吧。就算你不餓,可憐楚楚嬌弱,若餓出病來,公子豈不心疼?有什麼話,等吃過飯再說也還不遲”

陳敬龍無奈,只得隨她行去。

等進了寢宮,眾丫鬟侍女留在廳中候命;楚楚將陳敬龍拉到臥房坐了;陳敬龍再忍不住,又問道:“三日一會的約定……”楚楚嫣然一笑,輕輕說道:“公子,你若想『逼』死楚楚,便只管不來好了;總之,楚楚未能隨公子離開白虎城之前,三日不見公子,便是不吃不睡;我只是這一句話,你來與不來,都由得你”

陳敬龍見她死死咬定,不肯鬆口,不禁又氣又急,暗道:“來見她兩次,容兒便鬧了兩次,這樣下去,早晚生出事來無論如何,今天要把這約定免了”當即正『色』問道:“楚楚,你是極明白道理的,並不是糊塗人;為何偏要定這無聊約定,為難於我?”

楚楚看看他臉『色』,小心問道:“公子生楚楚的氣了?”陳敬龍悶哼一聲,並不答言。

楚楚沉『吟』片刻,悽然嘆道:“公子,待我伯父不在了,世上便只有你一個人,能夠保護楚楚,不讓別人欺我辱我;楚楚每日裡提心吊膽,生怕你突然離楚楚而去,將來不管楚楚;唯有與你相見,陪在你身邊這片刻工夫,才能心中安穩。公子,楚楚煎熬三日,只要片刻安穩,難道也不行麼?”說到後來,已眼中含淚,泫然欲泣。

陳敬龍聽她一說,也覺悽然,原本的怪責之意,立時化為烏有,只剩下滿腔愛憐。

陳敬龍身邊眾女,商容兒、雨夢,均有親人可以依靠,齊若男父母雖已不在,但以前有赭獅幫為後盾,現在更有了夫婿可依;唯有楚楚,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好不容易得與伯父相認,那伯父卻又是個來日無多、朝不保夕的,因此陳敬龍雖對四女均極關心,但真正要說最為憐惜的,卻是非楚楚莫屬;因此每當楚楚悽婉自傷之時,陳敬龍便立即丟盔棄甲,全無半點抵抗能力。

陳敬龍默然片刻,安慰道:“楚楚,在神木教時,我便對你說過,永遠不會捨棄你……”楚楚苦笑道:“公子,楚楚在神木教苦熬十年,無助無依的日子實在過的怕了;只有把依靠貼在身邊、抓在手裡,楚楚才能放心,區區一句承諾,並不能讓楚楚心裡踏實”

陳敬龍為難道:“這個……這可當真不好辦;無論到什麼時候,我也不可能總陪在你身邊,什麼也不幹……”

楚楚尋思一下,忽又微笑,柔聲道:“這個不勞公子費心,只要公子不責怪楚楚硬纏著你,便可以了。公子已知楚楚苦處,以後念及時,便來陪陪楚楚,別讓楚楚擔心難過;至於三日一會之約麼,太過生硬,不要也罷”

陳敬龍又喜又疑,問道:“當真?”楚楚笑道:“其實這約定,本就沒什麼用處。公子心疼楚楚,便是沒有約定,也會時常來看我;若不在意楚楚,便是有約定,也一樣可以置之不理。楚楚又何必硬要定此無用之約,為難公子?”

陳敬龍喜不自勝,忙道:“是極,是極若太久見不到你,我必定惦記,自然會來看你;要不要約定,其實都一樣的”

楚楚笑問:“約定已免,不用再提。公子執掌軍兵,這兩天過的如何?楚楚一直惦記此事,早就想問了”

陳敬龍尋思一下,苦著臉連連搖頭,嘆道:“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我便鬱悶的緊”

楚楚驚道:“怎麼?有為難之事?”

陳敬龍嘆道:“不是為難之事,是為難之人唉,原來第九營的副將賀騰,現在成了我的副手。我著實有些怕他,實在不想再見他面……”

楚楚錯愕不已,怔道:“你怕他?難道他本領本你還高,你打他不過?”

陳敬龍苦笑道:“不是打架的問題。他那人,冷冰冰的,只講原則規矩,絲毫不講情面;我稍有錯處,他便直言斥責,從不顧忌我是他上司。先前王爺跟我說過,賀騰難相處的緊,我當時不很在意;現在可知道了,果然讓人頭痛”

楚楚尋思一下,笑道:“你一身江湖習氣,無拘無束,隨意慣了,卻如何能以身作則,統領軍兵?正該這樣一個人做你副手,約束你一下才好”

陳敬龍苦笑點頭,嘆道:“可不是麼。那賀騰嚴正剛直、鐵面無私,好生令人相敬;我對著他,只有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份兒,半點也不敢放肆。唉,就算他斥責我,我也只能乖乖聽著,當真沒臉反駁,更別提翻臉動武了”

楚楚掩嘴笑道:“公子碰上剋星,所以不敢不守規矩了,是麼?可是,連進城來也要頂盔貫甲,一絲不苟的做軍中打扮,這規矩未免守的過分了吧”

陳敬龍面孔忽地漲的通紅,苦笑道:“楚楚,你別笑我我這頂盔貫甲的進城,是無奈之舉,其實不關規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