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5 避讓三分

65 避讓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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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避讓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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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智的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我給姐姐做麵條。”

“嗯,還是你這小精靈鬼深知姐姐心。”奴夜青點了點小智的腦袋,然後揉著肚子找了凳子坐了下來,懶洋洋趴在桌子上。

突然,門外吵吵鬧鬧,人聲鼎沸,只見有五六個人仙人從院內走過,奴夜青霎時納悶,上次劫難辛安瀾等仙靈被故夢抓去了城主府不知生死,現在糜華齋就剩狼女、小智以及上神馳夢和淺葭,怎麼突然冒出這些仙人?

從小智口中得知,前一日,妖獸傾盡毒液將整個鳳池城淹沒,然而奴夜青、狼女與妖戰一番,並不是妖獸的對手,個個筋疲力盡,並且身負重傷,眼見就要命喪黃泉之時,幸好小智機靈並沒有獨自躲起來,因擔心她們便時時關注著糜華齋外的整個交戰過程,眼看她們不敵妖獸被淹沒在毒液漫成的海里奄奄一息,心下著急卻有心無力,只好求助上神馳夢,上神馳夢因魔氣侵體,無法施法,便直至刑晨山尋找殤悔上仙,上仙親自率領三十修為有成的弟子前來與妖獸大戰幾十回合才將其降住,化去了淹沒了鳳池城的毒血,救出了她們。

奴夜青一震,心裡想的卻不是誰救了自己,而是那句‘妖獸被降住’,吃驚道:“勾哥哥被降住了?”

“是啊,不降住如何讓他退去毒液救姐姐出來?”小智放下手中的東西,憨笑道。

奴夜青面色慘淡,妖獸是勾文耀被迫泡了魔池之水,食了白靈蠱蟲所化後才喪失人性,吸食人魂,做下了殘害生靈,為禍天下蒼生的事情。

這麼一來勾文耀將必死無疑,一來,如果被眾仙降住必然會被誤認為成真正的妖獸,將其殺死以儆效尤;二來,煉獄血塗陣即將啟動,天界要想最直接有力的制止住陣法啟動,只有將煉獄血塗陣的陣眼毀掉。

可是勾文耀不是妖獸,他原本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性格善良,如若就此被殺了,豈不是冤枉?他拜師求仙的願望還沒有實現,不行,自己答應過勾文耀,一定要讓他活下來。

奴夜青霍地起身,急忙問道:“那你知道他被關在了什麼地方?”

“不知道。”小智將做好的麵條放在奴夜青面前的桌子上:“面好了,開吃吧。”

奴夜青不再多想,去找上神說情情況,讓他另尋方法。

後廚內只留下小智緊追出大聲吆喝,惹得四維行人投來疑惑的眼神。

幽靜小道,桃花繚繞。

踏著風一般的步伐穿過林幽小道來到桃花林,桃花林花瓣紛飛景色宜人中卻早已不見馳夢身影。

奴夜青只好失落而又著著急的返回神魄居。

狼女剛出廂房便見奴夜青僕僕歸來:“阿奴,發生什麼事了?你身負重傷,又未痊癒,這樣跑來跑去會影響恢復了。”

“哦,謝謝姐姐關心,只是我有些事要找上神商議。”奴夜青停下腳步,付之一笑,又轉身向著神魄居而去。

“上神不在神魄居。”狼女道:“剛剛淺葭仙子前來找過,我見兩人一塊出去了。”

“哦。”奴夜青失落道。

轉而一想,急問道:“姐姐,你知道勾哥哥被關在什麼地方嗎?”

“好像被上神關在隨身攜帶的一隻琉璃球裡,當時我身體虛弱,看得不太準確。”狼女道。

奴夜青剛想說什麼,突然只見大堂內的八處柱子閃爍不停,忽明忽暗:“有危險,走,我們下去看看。”

兩人不再多想便騰空而下,此時空闊的大堂內出現了好多人修仙者,只是個個手握長槍,銀色盔甲披身,威武不凡。

這時,馳夢和淺葭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人群當中,大堂內紛紛而立的人讓出一條小道來,奴夜青看到馳夢古道仙風,英俊不凡,渾身散發出讓人臣服的威嚴,而他身旁一身碧綠色紗裙的淺葭美麗動人,仙氣十足,微微挑起的眼角,高傲無比。

而此刻的奴夜青卻是不知所措和微微不悅,本想著繞道在人群之後,可是轉眼一想危難臨頭,作為糜華齋齋主豈能避讓三分,躲在人後,只有將軍身先士卒才能真正鼓舞士氣,擊敗敵人。

於是,她深吸口氣,昂首挺胸,闊步至馳夢身親,微微拱手施禮:“阿奴參見上神,淺葭仙子。”

馳夢眼神暗沉,愣愣的等著她看了幾秒,輕揮廣袖,低聲道:“嗯,你身體可好些了?”

奴夜青起身只見馳夢身旁的淺葭滿臉醋意,卻佯裝出一副坦然的表情來,不自覺便想起她說的話‘上神因魔氣侵蝕魂魄,痛苦不堪’,又想到小智說馳夢無法施展法力,心下的愧疚之情又深了幾分:“多謝上神體恤,阿奴已好多了,只是上神看起來並不怎麼好,待有空阿奴便吩咐小智替上神熬些補魂修魄的藥,已盡我的地主之誼。”

馳夢暮的一怔,蒼白的臉色微微顫抖,俊俏的眉頭緊緊蹙成一團,冷冷道:“那有勞齋主費心了,只是本尊從不飲湯藥。”

說完,便直徑擦過奴夜青的肩膀向著門外走去。

聽到馳夢冰冷如極北之雪的語氣,奴夜青的心微微一疼,馳夢從來都叫她阿奴的,更是從來在她面前只稱我,而這次卻是本尊,短短兩個字硬生生推遠了兩人的距離,也狠狠的在她心上割了一刀,但是為了馳夢的身體,她卻不得不忍受割心之痛。

回過神,轉身緊跟在馳夢身後,淺葭投來一絲得意的笑,讓她微微一愣。

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徐徐帶著腥味的海風橫掃過整個鳳池城。

故夢一襲紫衣站於雲端,漫天的紫色渲染的天空分外的美,他身後站著身穿紫衣的玲瓏,與故夢不相而合,她血紅色的脣豐滿潤滑,丹鳳眼裡盡是戾氣。

說到的她還是奴夜青的老友,只是多日不見她依舊是那麼愛漂亮,描眉畫脣,粉妝黛墨,只是自己--奴夜青不自覺用手摸了摸臉上從耳頸一直到下顎的刀痕。

自己從來不在乎皮囊的好壞,可是女為悅己者容的道理已早早滲入女子的心裡。

“馳夢小兒,你就只剩下一魂一魄也敢出來多管閒事,還不快快將我妖獸還我?”故夢並沒有瞅見躲在馳夢身後的奴夜青,趾高氣昂的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