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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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新月娥見大嫂整日思量報仇,茶飯不思,勸道:“大嫂,月娥雖然殺了瓦崗的高手羅士信,但仍有藏龍臥虎者不計其數。殺大哥的仇人已經死了。我們不如先奏請朝廷出兵,再尋機會誅滅瓦崗。”
新夫人道:“你大哥已死,我也不願獨生。今日,我豁出性命來也要殺幾個瓦崗反賊以告慰相公在天之靈。”說完,召集全城將校出城向瓦崗挑戰。
新月娥自知大嫂那種性格,不便阻攔,也隨在軍中,欲保護大嫂。
徐世績看到新夫人親自出陣,又仔細望望新夫人身邊士卒,高興道:“只要能生擒新夫人,一定讓新月娥罷兵。”
翟讓道:“徐兄弟,翟某就派王伯當我兄弟去。”
徐世績道:“只怕伯當此去有失。”
王伯當道:“四哥,翟大王讓我去,我就去領教一下。”說完,飛身下城。
新夫人一見王伯當,望著身後計程車卒笑道:“你們看我怎麼教訓這個瓦崗反賊。”說完,以劍鞘指向王伯當。
王伯當一見新夫人的俏臉,笑道:“新文禮好福氣。這麼年輕漂亮的夫人。雖有豔福,難有命活。”
新夫人一聽王伯當的話,怒從心起,疾步衝向王伯當。
王伯當一掌架住新夫人的鐵拳,另一手欲摸新夫人的臉龐。
新夫人用劍鞘猛磕於王伯當的手背之上。
王伯當疾步退後,將被打腫的手放在嘴邊吹了吹。
新夫人一腳踢向王伯當下盤,竟被王伯當雙腿夾住。
新夫人收腳不能,又一掌劈來。
王伯當手快,早已握住新夫人手腕。
新夫人竟不能從王伯當收腳之中掙脫。
王伯當笑道:“美人,還要打嗎?不如休兵,做王某的夫人算了。”
王伯當另一掌劈開劍鞘,卻不防新夫人一劍竟斫破自己的肩膀。
王伯當一時疼痛,鬆了手腳。
新夫人又一腳踢向王伯當前心,被王伯當一指擊中新夫人腳底湧泉穴。
新夫人站立不穩,被王伯當摟住其腰。
新夫人還欲出手反抗,被王伯當又一指擊中要穴,動彈不得。
王伯當摟好新夫人,飛身回己城。
新月娥一恐王伯當傷害新夫人,二也被王伯當翩翩風度所吸引,故不曾上前阻截。
新夫人穴道受制,不發一言。
單雄通道:“這個女人留著也沒什麼用,拿去祭刀吧!”
徐世績道:“三哥,若殺死了新夫人,新月娥一定不會罷休。為了瓦崗的大業,還得留下新夫人。”
王伯當道:“先讓美人住進我的房中。有我王伯當在,定然讓他插翅難逃。”
單雄信笑道:“伯當,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著女人?等打下了紅泥關,二哥讓你娶她,由翟大王做媒。”
翟讓聽了單雄信的話,放聲大笑起來。
新月娥在府中還想著王伯當敏捷的身手與非凡的風度。而且,大嫂尚在瓦崗義軍手中。
想到這裡,新月娥命一名士卒前往瓦崗講和。
翟讓望著新月娥派來的人道:“只要新姑娘願舉城投降,我瓦崗一定待她如自己人,也不會為難新夫人。”
軍士回來將翟讓的話轉給新月娥知道。
夜裡,王伯當進了臥房,見新夫人已躺在**。
新夫人望著王伯當,柔聲道:“你還不快替我解穴?”
王伯當笑道:“美人,我為你解穴可以,只要你……”
新夫人聽得王伯當吞吞吐吐,笑道:“你先替我解穴。”
王伯當道:“解了穴才好辦事。美人,我來為你解穴了。”說完,一指鬆了新夫人要穴。
新夫人穴道被解,一下將王伯當摟住,手在王伯當身上恣意亂撫。
王伯當亦褪下新夫人羅衫,欲開始**。
新夫人一隻手摸到王伯當丟於**的壓衣刀,掉轉刀刃刺向王伯當後心。
王伯當護體真氣早已罩於背後,竟震飛新夫人手中刺向己身的刀。
新夫人手中利器脫手,心中一怔。
王伯當早已猛翻其身,重重壓在新夫人身上。
新夫人完全絕望,任由王伯當糟蹋。
第二日,紅泥關城樓上掛起了瓦崗旗號。
新月娥與數萬守城軍士已經向翟讓投降了。
翟讓與諸將進了紅泥關的總管府衙。
新月娥雙眼緊盯著王伯當,露出無限愛意。
翟讓瞧見了,望著諸將道:“諸位兄弟,今日由我翟讓做媒。讓新月娥與我們的王兄弟成就一段美好姻緣。”
王伯當笑道:“翟大王,這樣最好。伯當只畏新姑娘的絕世武功而不敢親近。有翟大王做媒,伯當真是深感榮幸。”
翟讓望著新月娥笑道:“我想你也不會反對。”
新月娥羞道:“誰願嫁給他?”
王伯當用肩膀捅捅新月娥道:“像我王伯當這樣的英俊男子,你上哪裡去找?不過,你這樣武功又高,長得又漂亮的女子,倒是也非常難找。正好,咱麼配上一對。千萬不要駁了翟大王的面子。”
新月娥玉手捏成小拳,輕輕在王伯當肩上捶了一下,又瞪了王伯當一眼。
眾人都鬨笑不已。
新月娥與王伯當都換上了喜服,由一名老奴婢充作喜娘,而單雄信吵嚷著要做男儐相。
翟讓上首坐了。
單雄信將茶遞於王伯當,新月娥也從女婢手中接過茶杯。
兩人跪在翟讓面前,輪流向翟讓奉茶,算拜了高堂。
新月娥由喜娘先扶入洞房。
王伯當在外被瓦崗兄弟灌得爛醉如泥。
翟讓道:“今日是王兄弟的大喜日子,不要再灌他了。”
徐世績道:“今日就饒了伯當。”說完,又與諸將推著王伯當
進了洞房。
王伯當道:“你們都出去吧!我還要陪著娘子喝兩杯。”
這些兄弟都粗魯慣了,一把推開王伯當,望著新月娥道:“王大嫂,我們兄弟都不曾帶家眷同住此地。這幾日的髒衣服也有勞王大嫂替我們與伯當的一起洗了吧!”
新月娥道:“我只管相公的,你們的就帶回瓦崗去讓人洗吧!”
徐世績拉著眾位兄弟走出王伯當臥房,還嚷道:“只知道心疼自己男人!”
王伯當關好房門,急忙去親新月娥的臉。
新月娥一手探出,隔開王伯當滿帶酒氣的臉,罵道:“你的嘴真臭,跟豬一樣,快去洗漱一下。”
王伯當順從地將茶壺嘴塞入口中,喝了大壺茶,酒也醒了不少,望著新月娥道:“現在總可以了吧!”說完,撲到新月娥身上。
新月娥一揚掌,熄滅了蠟燭。
新夫人被王伯當關在另一間房中,連啞穴也被王伯當點了。
一大清早,新月娥從**起來,穿好了衣服,又替王伯當蓋好被子,一個人到園內溜達。
新夫人此時的啞穴已解,但其餘幾處要穴仍被封死。
新夫人雖不能動彈,但卻能大聲叫道:“王伯當,你這個**賊。”
新夫人這一聲喊,終於驚動了新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