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神祕靈侍瓶
被時光掩埋的祕密 終難忘 鬥神 進錯房:通緝偷心小甜妻 龍珠Ⅱ 醫妃有點壞 星際代理人 豪門債:總裁前夫放過我 名將錄 穿越之小妖種田日記
第140章 神祕靈侍瓶
徐慕羽輕哼道:“原也無非如是嘛,不過,要想對李虛毅動手,卻得先問過我!”他並不是要兩肋插刀,而是,此地除了李虛毅外,再無人能將尊熔鼎之主鼎搬離奇髓劍池。
花幽筱與青蝶飾也是亮出了兵刃,前者是三轉變體的幽虛劍,後者乃是長劍與流衫相結合的雙翩刃,互成犄角地援助著徐慕羽,一劍欲動,後有奇兵可襲。
只李虛毅肌肉呈現出凹凸分明的稜塊,在四人中最為壯實,他把重鼎一擱,虎目怒瞪道:“極劍胚子,你最好此刻就能將小爺我徹底撕碎了,否則,等到奇髓劍池的再度重開,我非要一雪前恥將你擒獲了再說。”
天玄器不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將我從靈石變為劍胚了,我想你最好知道,磁刃壁虎雖然與我是同一靈物,可是它道行太淺太淺,又被我我反噬一番,你便有再多的青煞魔石也是無用。”
“那你還不動手?”李虛毅寒光流漾地說道,目光中滿是凝重之意。
“哼,不知死活。”天玄器不屑一顧地將觴羽馬一拍,快如閃電的光速連躍了徐慕羽等三人,直衝李虛毅而來,第一擊,它必須給這狂妄小子一個教訓。
拳影一時飛撲如冰雹,墨觴之電以來從天際的瀑布奔湧過來,李虛毅只覺得前面波海四濺,濺起的珠玉都凝了片旋如扇的殺氣,這種澎湃齊來的聲勢,立馬陷人於孤舟風雨。
如果退就等著被這狂潮給吞沒,他牙關一咬,只能拼上畢生的氣力前去迎擊了。仙傲逆鱗氣自是被抽聚起來,就像是蝌蚪般從丹田處遊走出來,縱深到了心肺,又奔湧到手心劍刃。
可惜的是,並不是所有的應招都能根據絕劍第二式“放浪形骸”來現場演繹,他對於這一大招的劍意還所知甚少了。這樣一來,半刃劍倚著“任情俠少”迸鳴而出,彷彿蕭颯急雨。
淅淅瀝瀝,一個橫肘向前,雙眉凝鎖成英雄恨,而李虛毅的方才碰觸到天玄器的狂浪之拳上,五彩迸花的擊撞方才開始就立即飛了出去。
這可能是他此生最狼狽的一場戰鬥,如果刑界還在或許不會如此吧,在某些情逾生死的關頭,他會勉力出來強撐一把。塵灰似是要把李虛毅離退的身影鋪成面牆,紅赤的岩石也來夾擊,十足的肉餅。
但,滾與停還未找到中間的平衡點,鮮血狂噴後的拖長線中,他落在了火窟洞的前邊,何其漫長的憑空飛翔,只東撞西跌得慘不忍睹罷了。
天玄器對此似是仍不滿意,雙腿夾向觴羽馬,陰狠之爪還沒有像雪花般飛臨光顧,這邊徐慕羽已經霍然轉身,騷離劍尖往上一點,直接就使出了一招四農下級的“獨鶴與飛”,端的是空靈永珍,氣在劍外。
青蝶飾的雙翩刃遠近都可攻擊,出招自是不落於徐慕羽之後,恰是一式五商上級的“桃葉淺聲”,這一招講究人在象中,用勁要像就中的閨怨綿長不盡,其後一招“雙唱輕衣”更覺有錦繡玲瓏的穿插,是流衫與劍刃的轉承。
如同她所預料的,這一翩然劍刃立馬就飛閃到了觴羽馬上,到它正面擊中天玄器的虛影,彷彿是勁道用在了空處,根本就是兩招接連成空。
花幽筱顯然比青蝶飾要稍好一點,本就她沒有特別拿手的用劍招式,而幽虛劍的轉體並不由人所控,偏生誤打誤撞地把詩酒子所留的一個紋印套給啟用了,這一轉體,直接從軟劍變成了飛刃。
只見軟劍的中刃位置,立馬裂出了一個小方口,中間有綠色的幽光像針錐一般飛射出來,卻含著雙刃,這些飛刃發得有些巧妙,正趕上徐慕羽的連招拖用,由是,幫忙擋了小半時刻。
龍甲戰士似是對此並不關心,依舊全身披甲地虎立著,一副思考什麼事情的費神樣兒。李虛毅此時卻還在艱難的爬起中,不得不說,天玄器連避三人的傾力一擊很具有力道。
他用手撐地的時候,血染的手指忽然滑過了一個瓷質的小瓶口,直到此刻,李虛毅方才想起自己曾把那個尋常瓷瓶安嵌在了洞口,如果刑界先前所說還能應驗的話,極劍胚子自是不能跑調。
可等他滿懷希望地再度察看,心就像玻璃鏡一塊塊地碎裂成片,刺了滿地的血漬——這瓷瓶莫名地碎了。雖然不是很徹底的雞蛋渣子,但比起完整的來說,已經有半個壁面壞掉了。
這得多大的衝勁以及外力才能如此啊!
憤怒的血一滴滴垂進該個瓷瓶,蘸在了那些碎片以及瓶子的內壁,李虛毅用了咬牙瞪眉之力,方才把撞傷的種種傷痕疼痛壓制了下去,等他抽過血流的單手,只猛力吸著。
極為有限的仙魂血絲可不能再亂流了,只這樣敗局已定的時刻,天玄器的觴羽馬又是宛若浮光,直從徐慕羽的騷離劍中避了過去,直逼李虛毅而來。
本來騷離劍是曠世奇劍,對天玄器的壓制作用還是頗大的,但徐慕羽所能駕馭之力實在有限,而龍陽功法在多次使用後已經不能支援變身,所以三人俱是眼睜睜地看著李虛毅被凌厲芒光圍成一團。
偏在這種時刻,奇變突生,原本嵌於地上的普通瓷瓶發出了漫天的血紅之光,彷彿是天降流火一般,以李虛毅為依託,延展出一股天地浩蕩的仙傲逆鱗氣。
天玄器志在必得的一擊,剎那間就被這仙傲逆鱗氣層層腐蝕,到最後全然成了血紅之色,兩者之力似是大有差異。龍甲戰士面色微皺,就像是碰到了什麼極危險的事,立馬一閃而逝。
“難道這瓷瓶能夠嗜血生長,之前明明碎了的,現在不但恢復如初了,瓷瓶上還有了幾許筆意,像是原本繪著什麼圖樣。”李虛毅心下疑惑叢生,但看到天玄器狼狽的逃竄之態,肆意低笑起來。
可惜天玄器逃得還不夠及時,吞噬萬物的紅光立馬就纏住了它,彷彿血霧一般將它困在殷紅如花的環境中,旋又閃出瓶形的九大壁畫,這壁畫分明繪著九個顛倒眾生的美女靈侍。
她們或輕幽惆悵,或風華絕代,或柔弱纖美,種種風格,簡直比君王選妃還要賞心悅目,徐慕羽等三人都豔羨不已。可李虛毅看到的並非這些,而是這九大美女手中對應的器刃,這些器刃都以未滿的血色充斥著。
這些器刃或是妖異靈杖,或是玲瓏五色的氣團,或是藥罐造型,彷彿在冥冥中對應著某種身份和修為。
他順手將紅眸之目放到了眼前,果然,透過紅眸,這些器刃所顯示的都是功法修為的一個程序表,比如器刃中的紅光越多,對應的,李虛毅在此方面的修為也就越強。
就拿普通瓷瓶在先前力挽狂瀾的一擊來說,其他器刃上的紅光方才是最末的底端,獨有一個單手怒擎蒼天的女子,她手中靈杖所顯示的紅光,直是拔高了一格左右。
目不暇接的此刻,李虛毅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這普通瓷瓶的九大壁畫旋轉如收,緊跟著天玄器與觴羽馬俱是在空中多體變幻,可它們再如何掙扎也是不能抵擋這瓷瓶所透的仙傲逆鱗氣。
其實也難怪,李虛毅的血液在被它蔓延成無窮無盡的紅光之時,仙魂血絲所含的仙傲逆鱗氣也是極度膨脹,一時之間彼消我長,觴羽馬先是發出坐如困獸的低鳴之音,硬生生被吸攝進了瓶底。
這天玄器卻不是易於之輩,它的氣形千轉百變,一會兒是傲立高天的畫戟,一會兒又是煉丹童子,一會兒又是叱吒江湖的風行者,凡此種種,就像一種經歷譜般,由弱到強,又成衰敗之像。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光,天玄器的幻變之體已然到了盡頭,一柄舉世罕有的劍胚之形露了出來,它並非造型奇特或者劍光凜凜的劍體,而是最難捉摸的虹光之體。
瓷瓶的血光如舊,自是被它收進了瓷瓶內,而那些血光也就此霧入山巔般,慢慢地從瓶口隱沒消失,只留下一道血痕圈轉到了底部。
一切的發生都讓人置身夢境,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天玄器,卻在瓷瓶出招的一瞬,迅速就成了瓶底囚犯。花幽筱不免好奇,弱弱地伸手去碰瓷瓶,瓷瓶中立馬發出一股反震之力,將她往後推去。
李虛毅眉頭一皺,手才剛一伸出,這瓷瓶立馬就飛到了其掌心,彷彿早就認定了他是主人。他脣齒微咬,將瓷瓶反手倒了過來,可是這瓷瓶彷彿空空如也,並沒有掉出任何東西,為此他還特搖了幾下,仍是沒有。
“說來當真奇特,這瓷瓶看似普通,卻有如此強悍的戰力,如果我所記沒錯的話,它應該是我們當日在江湖樓外閒逛時所買的吧?”徐慕羽將騷離劍重新負到背後,蹙著眉頭朗聲問道。
“你說得不錯,看來那個仙風道骨的老頭確實沒有多收我錢。”李虛毅將瓷瓶往囊條上謹慎收好,如是大寶偏被徐慕羽和青蝶飾知曉,若被名劍城強奪了過去倒也麻煩。
青蝶飾似是看破了李虛毅的擔心道:“其實我們名劍城上這樣的異寶也不算少,只是最低的都是要達到形意六重雷的內元重數,才能獲得試用和召喚權,光我聽說的就有很多。”
“此地不宜多作耽擱,我們還是儘早出去吧,雖然我們一行也頗受了些傷,但只要外敷內養一番,自然不是什麼大問題,所幸的是,每人都收穫了屬於自己的器刃。”花幽筱抿嘴淺笑不已,幽虛劍一繞,又似皮帶般纏到了纖細腰身。
就此,四人兩兩成雙地走出了炙熱無比的火窟洞,他們的身影落在火蟒龍隕落之地,堆生出靜寂如常的暗面。
可猶在幾人意料之外,龍甲戰士在片刻後突然幽然現身,還呢喃道:“靈侍瓶居然會在此界出現,看來,千年難遇的滄海之劫,多少改變了一些凡人的修煉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