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血印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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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血印三變
閉關中,眨眼兩月。
步宮所在的洞府中一片安靜,只有他偶爾手印的變幻,以及其體內氣血法力的輕微流淌聲。
“血之鎖神,魂之極變;一鎖神,二鎖魄,三定輪迴;是亦,血印有三變,變變通往生……”煞血鎖神術修煉之法一一自步宮心間流過。
靈感,不經意間的一剎那,或許便是葉落花開日。
手印變幻間步宮神色如常,依舊處於深度入定狀態並沒有甦醒來的跡象。
……
如此,又過去三個月;
這日午時,只見洞府中定定盤坐著的步宮面色陡然殷紅如血,定印十指指尖紫意充盈,宛如蛇杏吞吐不定。
“血印三變第一變,鎖神”
一道仿若來自虛無,發自洪荒的縹緲之音悄然響起;頓時剛剛還一動不動的步宮,雙目驟睜,手印快速變動。
在胸前勾勒出道道殘影,讓人看上去一種眩暈之感頻生。
如此數個呼吸,只見他雙手十指指尖通紅充血,乍一看去好似血手一般猩紅。
此時,那正以玄奧路線穿梭不斷的十指驟然化為十道血線相連;繼而隱隱形成一個橢圓形血滴子,一縷縷詭異的氣息自上面緩緩擴散。
“疾”
瞬間,步宮一聲低喝,隨即咬破舌尖,一股血箭噴出,盡數落至胸前血滴子上面。
同時他的面色,也於這時候迅速蒼白下來。
隨後那股精血以極快的速度迅速融入,只見剛剛還圓潤光滑的血滴子,竟於此刻緩緩蠕動起來。
在步宮凝重的目光下,其胸前這由雙手十指結印所形成的血滴子慢慢變動;四邊漸漸收縮,逐漸趨向於一個厚約半寸,寬約寸許的正方形印記。
此印記猩紅中透著點點邪魅詭異,其正中心處則有一拇指大小的眼形符印,初一看上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右手探出,掌心上靜靜躺著這樣一個詭異的印記,步宮眸子中透著絲絲喜意。
“成了,煞血鎖神術第一層成了”嘴中不自禁的喃喃著,步宮好似見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一般,眼神驚異的打量著自己手心中這個尚還有些虛幻的血印。
想想這五個月來,也不知道自己咬了多少次舌尖,吐了多少精血,現在終於成功了。
然而,還不待他觀看仔細,只見其手心中的這枚血色印記“噗”一下,又消散一空,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雖然這虛幻血印只堅持了一小會,但步宮眸子中卻充斥著狂喜;因為這是他五個月來連續不斷參悟印證的結果,如今即便堅持不了多久但也值了。
隨著血印的消散,步宮再度閉目仔細感悟起了剛才那血印初成時的義象;剛剛在他噴出精血血印凝成之際,步宮感到一股來自靈魂的悸動瞬間被牽引。
那種感覺就好似這剛剛凝結成的血印,來自於自己靈魂深處一般,這讓步宮心頭有點隱憂。
不過對此他倒也沒有太過在意,只當這是這門法術第一層參悟成功時的正常反應。
心中暗鬆一口氣,步宮徹底睜開了雙眼,略一感應自身,只感覺自己身上好似覆蓋了一層油脂般的東西,很是憋悶。
“呵……這五個月的閉關,連自己身上都生鏽了”輕笑一聲,步宮體內法力微震,一抹清流從頭到腳刷過,步宮頓時感覺全身一輕。
剛剛身上還隱隱存留的一絲怪味也消散貽盡。
此刻,步宮眼神微閃;如今法術初成,而距離他預想中的閉關時間直接是縮短了兩個多月。
這讓步宮有些意外,超出了他的預料,當然也讓他識海中的那凶魂大吃一驚。
他對步宮的領悟力內心中感到震動,要知道這門法術他傳授給步宮的,緊緊只是一部分,並沒有完全傳授。
然而即便如此,在凶魂看來步宮想要參悟入門,至少也得七八個月才行;可現在剛剛五個月零幾天,步宮便將法術第一層給參悟透了,這讓他多少有些錯愕。
心中盤算了數息,步宮嘴巴微抿:“我的攻防手段如今還比較單一,不如趁機多閉關幾個月參悟幾門小法術後,再出去也不遲”。
有了決斷,步宮理了理衣袍便再度在洞府中盤坐下來;稍稍沉思半晌,步宮低頭看向了自己左手上戴的那枚古樸儲物戒指。
那尊白骨骷髏身上得來的這戒指,對於現階段的步宮來說,還真是一個無價寶。
裡面除了一些丹藥,功法,能晶外,還存有一些稀少金屬以及罕見藥草;只不過步宮還不會煉製法器和丹藥罷了,對此他也只能把它們存放在儲物戒指中原封不動。
微微閉目,約莫片刻,步宮手中突然出現一枚褐色玉簡;長約三寸寬有寸許,看上去隱隱有幾分古舊之味。
摸索著這枚玉簡,略一猶豫便將玉簡貼於額頭,神念盡數探入其中。
如此,約莫一刻鐘,步宮再度睜開了雙眸,眸子中閃過一抹亮色。
“凡階小法術,縛身術”一道低喃聲悄然響起,步宮仔細回憶著這縛身術的修煉之法,眼神中有著奇色頻頻。
縛身術,凡階小法術;攻擊敵人時可憑空凝出一條法力藤條,纏繞敵人使之難以移動分毫。
畢竟步宮是初次接觸法術這種東西,所以他心中對此倒有幾分熱切的期待。
雖然他練有武學雷滅拳,但那也只是一門初期的簡單攻擊之法;這也就好比修士剛開始修煉,總的有一兩門簡單攻擊手段或者錘鍊筋骨之法,而像那雷滅拳恰好就屬於這類。
若是真正和高階修士生死之戰時,像雷滅拳這類粗淺的攻擊之法難免會心有餘而力不足,有些上不了檯面。
而這縛身術,是步宮從那戒指中挑出的一門凡階小法術,在他看來這也是比較實用易學的。
怎麼說他也花了五個多月時間,參悟入門了煞血鎖神術這門不知品階的法術;但這在步宮看來,這法術的品階怎麼說也到靈階小法術的範疇了。
“縛身術,好,就學它了”有了決定,步宮當即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褐色玉簡放回了儲物戒指,便開始閉目參悟起來。
……
時間悄然而過,又是二十多天。
這日,步宮陡然從閉目中醒來;隨後便見他右手探出,食指與中指並伸,直至前方。
整個人這有些突兀的動作,看上去怪異至極。
只見此時的步宮雙眼微睜,右臂平伸,好似一個雕塑般一動不動。
如此約莫數息,步宮左手驟動,單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
隨著他這般,這原本平靜的的洞府內忽然有一股淡淡的微風颳過,雖然不是很大但這確實是起風了。
步宮口中的呢喃聲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急;陡然,步宮雙目一凝平視前方。
“疾”
一道低叱聲響起,頓時便見其手指所指的前方,瞬間憑空凝出了三道拇指粗細的風柱。
如一條莖藤般快速彎曲扭動著,隨著這風柱的出現,步宮指出的兩指也變幻著動了起來。
而隨著他手指的輕點變幻,前方那三道拇指粗細的風柱也跟著變幻不定。
只不過剛剛隨著步宮的手指動了幾息,那三道風柱便瞬間消散,歸於虛無好似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呼……”繼這一幕落下,步宮也大鬆一口氣,抬起袖袍輕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這縛身術倒是挺好用的,只不過卻有些太耗費法力”低聲自語著,步宮眸子中卻神采奕奕,並沒有絲毫的失望之色。
其實以步宮如今的法力雄渾程度,那縛身術所是熟悉的話,隨手拈來堅持半個時辰絕對沒問題。
只不過現在的他對這門法術參悟的還不是太透徹,故而勉強施展出來的話也只能堅持數息。
“這門法術在自己逃跑的時候,應該會見奇效,就是持續的時間還有點短,看來還得繼續參悟一些時日”
同時,其腦海中那凶魂聽了他的喃喃自語,卻有些無語。
“這傢伙專門挑這縛身術來修煉,莫非就是在將來專門逃跑用的?”
其實當初步宮選擇這門法術,還真有點這心思;隨著修煉的時間越長,在他心中也漸漸是把自身安危放在了第一位。
所以不管任何情況下,至少都得給自己逃跑留點後路或者手段,這是現在的步宮的習慣性思維。
隨著他的繼續參悟,這片洞府中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
在同一條巨蟒內的某處,十多道身影齊齊站立;而這十多人最前方卻有一名身著幽黑色袍服,頭髮披散著的青年獨然而立,身後憑空懸浮著一具青色棺木。
其眉宇間掛著一抹習慣性的森然,那略顯俊逸的臉龐右側印著一個小型的屍傀印記,看上去甚是駭人。
只見那身後背棺的青年此時緩緩轉身,面向其身後的這十餘人,目光略微一掃,繼而嘴角微動:
“這數月以來,我們在此龍蟒內也走過了不少地方;但按宗門所給的地圖來看,那所謂‘龍蟒毒胎’卻依舊沒有線索,你們,有何看法?”
隨著這句平淡不驚的聲音響起,其面前那十餘人皆是身形一怔;集體微微抬頭,目露敬畏的望向了前面那揹負青棺的散發青年。
話音落下,不消片刻,這十餘人中忽然站出了一名身形消瘦,面色極度蒼白的年輕男子。
若是步宮在此的話,則可認出剛剛這名站出來的年輕男子,正是當初在赤焰之地帶領屍傀宗弟子離去的那名領頭青年。
只見這名面色極度蒼白的青年,對其前面那揹負青棺的男子拱手彎了彎腰:
“屍子大人,這條幼年七翼龍蟒體內空間龐大無比;既然我們手中有地圖都沒有找到那傳說中的‘毒胎’,所以我想那神劍門的劍女,以及仙陽門的念心道他們,應該也不可能有所收穫”。
語畢,或許是感受到了前面那揹負青棺男子的目光,這名面色極度蒼白的青年繼續道:“所以,屍子大人,我認為我們應該分成幾路去尋找,這樣機會應該更大一些”。
“哦?”這名被稱作屍子的散發男子目光微微一閃,繼而徐徐轉身,再度閉上了雙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