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183 意外
我的女友是系花 虐盡渣男 三小姐的唯美式戀曲 逆轉心存 地府二號首長 穿越異世當妖孽 邪皇出沒,請小心! 民調局異聞錄後傳 撫月累沙 鐵血山河
全部章節_183 意外
吃過這頓補餐,騰柯開車送我回了袁子行家,一到家門口,他就把車停的老遠,我一個人下了車,把他自己留在車中。
朝著家裡院落行走的一路,我儘量調整自己的情緒,騰柯老遠的趴在車窗裡大吼:“速戰速決!別讓我等太久!”
我背對著他揚了揚手,轉彎拐進了家門口。
家裡的一切都很平靜,沒有變化,也沒有爭吵,安靜的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
開門,脫鞋,洗漱間裡傳來了洗衣機工作的聲音,水聲嘩啦啦的,應該是誰在打掃衛生。
我的動作很輕,就連關門的聲音都在竭力的壓低,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袁子行在做什麼,更不知道於淼淼在幹嘛!
既然知道我要回來了,那就應該各忙各的才對。
光著腳走到了臥室門口,袁子行不在屋內,可眼前一亮的是,被單床罩顯然被換成了新的,走之前還是白色的那一套,現在就變成深紫了!
這滾過的床單難不成還會落了血?還是袁子行自己有潔癖?或是心虛的怕我發現什麼端倪?
我在屋裡轉悠了一圈,臥室窗簾沒開,肉眼能看到見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我特意走到電腦桌前,探頭瞧了瞧那個攝·像·頭,還好,沒什麼問題!
我左顧右盼,確定門口沒有人注意到我,就一把將攝像頭取下,放進包中。
忽然,身後響起一聲沉悶的問候:“什麼時候進的屋?怎麼沒喊一聲?”
回頭,袁子行正裹著浴袍站在門口,他的頭髮還在滴水,臉上的胡茬也沒清理乾淨。
我佯裝平靜,走到他面前,“怎麼大中午的洗澡?今天不上班了?”我指了指身後的床鋪,“還這麼勤快的換起了床單,難得見你這麼愛乾淨。”
他不做聲,視線避開我的眼,瞧向了一邊,“白色的不耐髒,我昨晚喝得太多,吐在上面了!你也不在家,我媽給我收拾的!”
我試探道:“哦?是嗎?都吐了?那她收拾的還挺乾淨的!”
我繼續向他靠近了兩步,故意觀察他的脖頸處有沒有昨晚**過後的痕跡,他倒也是心虛,雙手將浴袍的領子立起,表現出一副害怕涼氣的模樣。
我說:“有那麼冷嗎?今天外面多熱啊!陽光正好呢!”
他搖搖頭,“身體不太舒服!好像有點要感冒了!”
我懶得看他繼續在我面前撒謊,就轉身走出了臥房,朝著二樓行進的同時,袁子行在身後叫住了我:“你總上樓上幹嘛?我們的臥室不是在這麼!”
我們的臥室?現在應該是你和於淼淼的臥室吧!
我沒理會,繼續朝著樓上的方向行進,剛到走廊,就看到於淼淼的身影,來回的穿梭在洗漱間內,看樣子是在打掃袁子行用過的浴室。
我走到跟前,伸手敲了敲門,說道:“怎麼樣?昨晚我不在家,自己當了一夜的女主人,感覺還好嗎?”
於淼淼面紅耳赤的看著我,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我看她心虛的都要爆炸了,立馬給了她臺階下,“還是你昨晚也喝醉了?沒能對袁子行動什麼手腳?”
她即刻鬆了口氣,白了我一眼,“神經病!”
我知道她現在是不敢說話,生怕多說一句,都會露了餡!我朝著浴室裡面望了一眼,地上的水盆裡,幾條淺色的內衣襬在其內,而最頂上的那一條,沾染了一些血漬!
雖說我不相信於淼淼是個處·子,但這姑娘從小在鄉下長大,父母的嚴苛管教應該也還是有的!
說不上為什麼,心裡還是倏然低落了一陣,大概是為了她喪失處子之身而難過吧!或是因為袁子行的出格舉動而感到痛惜!
我轉身回了臥房,將門反鎖,開了電腦。
取下攝像頭裡的晶片,我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如果呆會兒看到的畫面,正是我預料到的那樣,那我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其實我真的不希望於淼淼在袁子行的身上傾注太多希望,他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我再清楚不過!可是,如果她鐵了心的要跟他,這輩子也只會有害無益!
我不想與太多人為敵,更不想因為自己的私慾而傷害了無辜的人。
可事實擺在那裡,我也是進退兩難。
電腦螢幕一亮,機器正常執行,我拿出讀卡器,將晶片插入,連結上USB介面後,電腦反應了小一會兒。
真相就快揭穿了,證據也就快拿到手了。
我心心念唸的那一天,或許馬上就要到了!
影片資料夾一開,我直接雙擊,播放器的視窗快速執行,而畫面,剛好從我安裝攝·像·頭的那一刻開始!
鏡頭面前是我的面孔,緊張而顫慄的面孔!
我快速點選快進,時間在滑鼠的拖動下向前移動,而畫面裡,終於出現了袁子行醉酒的身影……
我帶上耳機,聲道里的噪響正是我離開家門的那一段。
接著,於淼淼也在這時出現,她是和梅瑜潔一起進的屋,臉上的紅暈很明顯,看上去也是醉醺醺的模樣!
而**的袁子行,早就醉的不省人事!
梅瑜潔鬆開於淼淼,就轉身出了臥房,將門一帶,屋內的光亮只剩下牆壁上的幽幽橘光燈!
我的心立馬懸起,這種感覺很不安,好像這種偷窺會讓良心受到譴責!
畫面上,於淼淼的行為舉止還是保持了少頃的理智,她坐在床邊猶豫好一陣,而後,便是我無法料想的畫面……(這段稽核不透過……刪除了……)
我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姑娘到底要有多強大的意識,會主動到這種地步?
難道她都不會覺得羞恥嗎?為了那所謂的平穩生活,奉上自己原本乾淨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我覺得自己的頭皮都麻了!胃裡的嘔吐感也在不斷地翻滾,是我老了嗎?還是現在的小年輕太不把尊嚴當回事?
我幾次想要關合影片視窗,雖然心裡能預料到這
樣的結果,可真的親眼見到的一刻,又不想去承認!這到底是有多大的慾望,能讓一個姑娘不惜一切的去投懷送抱?她瞭解袁子行嗎?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根本就是在斷送未來嗎?
只是不論眼前的畫面有多麼讓人驚訝,掛在耳邊的耳麥裡,我還是聽到了袁子行的聲音,他不停的唸叨著一個名字,“夏晴……”
我真有一種想要砸碎電腦的衝動,自己的名字從他的嘴裡說出,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我再也忍受不住,點選了紅色的關閉鍵,直接將讀卡器拔出。
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我這輩子也沒見過,會有哪個母親親手斷送自己兒子的婚姻,然而目的只是為了得到一個容易操縱的兒媳婦!
愚蠢,也不過如此了!
我起身開了臥房的門,而梅瑜潔那張老臉,正正好好的出現在我面前,她不知道我已經回家了,發現我開門的一刻,驚訝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兩步逼近她,“我說我昨晚回來的,你信嗎?”
她的身子一抖,伸手就將我推到牆邊,“滿嘴胡言的賤人!我還正要找你呢!你說,昨晚你把我女兒一個人扔在超市裡是怎麼回事?你讓她大半夜的去了警局?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這個袁語昕還是很會告狀的!這麼快,就和自己的母親訴苦了!
我說:“這些破事,你應該問她自己吧!偷了超市的東西,是因為太窮嗎?我看不是啊……袁子行賺了那麼多,怎麼會連買幾個隨身碟的錢都沒有?”
她伸手就扯住了我的衣衫,施力的同時,又一把扯住了我的頭髮,“你給我下樓!我女兒馬上就回家了!我要你一個字一個字的給我說清楚!如果說不清,你就永遠別想出這個家門!”
我幾乎是被她的蠻力給扯到了樓下,而洗漱間裡的於淼淼也跟著出來看熱鬧!
一到客廳,她就將我甩到了沙發邊,險些磕到茶几!
袁子行聞聲而出,身上換好了一套深藍格子的西裝。
他見我被梅瑜潔施暴,就立馬跑到我身邊,說道:“媽,你又對她做什麼!”
目前來看,他還是向著我的。
梅瑜潔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她食指指向我,咬牙切齒,“你讓她自己說啊!昨晚趁著你喝醉,什麼都不管的把你扔在家裡,我讓她去給你買解酒藥,還好心的讓語昕陪著去!結果呢!她不僅沒回來,還害的你妹妹被警察帶走!要不是語昕剛剛給我打電話,我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會這麼惡毒!”
袁子行沒聽懂,詢問道:“語昕進了警局?因為什麼?”他轉頭,對我問道,“你和語昕進警局了?怎麼回事?”
梅瑜潔兩步走到我身邊,抬著腿就往我身上踢,“你問她啊!這個死女人,把你妹妹誣陷進警局,自己和男人出去私會!還真是經不住寂寞啊!”
我覺得可笑,捂著肚子起身,笑道:“經不住寂寞?到底是誰寂寞,這得問問你吧!還是……”我把視線挪到一旁看熱鬧的於淼淼身上,“還是我可愛的於妹妹?”
於淼淼嚇的連退兩步,這表情裡,分明就是在心虛什麼!
可梅瑜潔臉皮厚,她揚手就要繼續收拾我,袁子行就擋在面前:“媽!你能不能別總對夏晴動手!她和我復婚不是為了天天受你虐待的!”
我真是納悶,這袁子行什麼時候這麼懂事了?竟然還替我說起話了?
梅瑜潔不算完,開始對兒子撒野,“你說什麼?你現在竟然幫著她來教訓我?這個女人和你復婚壓根就沒安什麼好心眼!要不是我當初提醒你領證前進行財產公證,我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她玩死的!她復婚?你問問她自己,根本就不是為了和你好好過日子!我早就調查過她了,這幾天一直和那個什麼騰柯在一起!不信你就自己問!”
梅瑜潔把矛頭重新指向我,眼裡的憤慨和老謀深算,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她的醜陋!
我輕笑兩聲,“是啊!我的確是和那個騰柯在一起,不過我要告訴你,就算我沒復婚,我也一樣和他在一起!你以為那些資訊很新鮮嗎?這點破事,你兒子比你清楚的多!”
梅瑜潔繼續動手,而袁子行立馬將我攔在身後,喊道:“媽!你能不能不對她動手!語昕進警局,這事你讓她自己來找我說!至於我和夏晴,我們自己會處理好!你不要再幫倒忙了,可以嗎?”
我很清楚袁子行說的這句幫倒忙是什麼意思,而這時,一旁的於淼淼突然開始抽噎,她哭的如同受了驚的孩子,眼淚簌簌的。
大概就是那句“幫倒忙”吧!梅瑜潔費盡心思的湊合他和於淼淼,但最後呢?失了身卻得不到人!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一大早甦醒的一刻,袁子行發現身邊的女人不是我,那種驚恐和厭惡!
於淼淼一定很傷心!把第一次給了一個並不愛她的男人,卻以為得到了整個世界!
她真傻,比我還傻!
此刻,我被梅瑜潔踹過的小腹開始隱隱作痛,雖然我有刻意的躲避,但還是沒能抵擋的了她的蠻力,我想離開這,袁子行就死死的拽住我的手,說:“我和你一起走!我回屋拿東西!”
“你這個不孝子!你要去哪!”梅瑜潔失聲的衝他大喊,猙獰的面色下,看不到作為一個母親應有的溫柔和理解。
他說:“我今天和夏晴出去住!你就不用費心了!”
“你敢!”梅瑜潔上前就要攔袁子行,但與此同時,於淼淼的哭聲更加劇烈了,簡直聽的人撕心裂肺!
梅瑜潔回身就揚了她一巴掌,我真是覺得莫名其妙,她打於淼淼做什麼,是因為有氣沒地兒撒嗎?
於淼淼也是愣的分不清是非,傻站的同時,臉上的五指印漸漸明顯。
梅瑜潔破口大罵:“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就只會哭!我帶你來城裡做什麼,就是讓你像個窩囊廢一樣的受氣嗎?廢物!”
於淼淼即瞬就不哭了,可眼裡的仇恨卻在累加,一點
一點的,看得我身子跟著發麻!
袁子行搖頭嘆氣,轉身就朝著臥室走去。
而我,直接向著門口的玄關處轉身,只是剛走幾步,就聽到身後有什麼東西正朝我砸來,回頭的一刻,一個陶瓷做的菸灰缸正在空中做拋物線運動!
我想躲,可眼前的距離告訴我,根本就來不及了!
“哐當”這聲音簡直是從我的腦骨裡傳出的!沉悶的發脆!正正好好的砸在了我的腦門上!如同什麼東西在被砸的地方開了花!
瞬間,一股暖暖的**從頭髮縫隙裡流出,我甚至能聞到那股血腥味,一點一點的,劃到嘴邊,脖頸……
我用手抹了一把,鮮紅鮮紅的**沾染在五指上,那簡直是我看到最乾淨的紅色!我甚至沒察覺到疼,事情就已經到了頭破血流的地步!
耳邊,於淼淼的尖叫倏然響起,剛好配合了我腦子裡的嗡鳴,一陣接著一陣的!
視線開始模糊,腦袋也開始記不清事,整個中樞神經傳來的訊號好像只有一個,那就是“倒下”!
我就真的配了那樣的訊號,身子軟軟綿綿的,就傾倒在了門口的腳踏布上,身下是各種隔人的鞋子,但都沒腦門上的刺痛來的強烈!
眼前的景象漸漸成了雙層甚至三層,臨著閉眼的前一刻,袁子行的腳步聲紛至沓來,他在我身邊短暫停留,接著是一陣嘶吼:“媽!你瘋了嗎!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已經失去了張口說話的能力,昏昏欲睡的同時,只感覺到有人將我橫抱而起,接著那之後的一切,都沒了記憶。
我有點惱悔,剛剛為什麼沒動手打回去呢?就算她是個老人又怎樣?她也沒資格這麼欺辱我!
可惜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
再次醒來的一刻,周圍滿是病房的白色,一片茫然而刺眼的白,唯獨牆壁四周的綠色點綴還能入眼!
我努力眨眼,眼皮上方卻明晃晃的有著一片不透明的東西,應該是頭頂的包紮紗布遮擋了視線!
我抬起手,但手臂上被掛了靜脈點滴,身子很無力,頭也暈暈的!
我想張口叫人,但病房門的那邊,忽然就傳來了幾聲爭吵,聽上去,是騰柯和袁子行的聲音。
聲音很大,大到屋內的我都能一字不漏的聽個完整。
無非就是相互的責怪,而袁子行則是話多的那一個!
這也就是我越來越厭煩他的原因,永遠的強詞奪理,永遠的推卸責任!
我用力撐起身子,胡亂的在床下挪動雙腳尋找鞋子,但都沒有察覺。算了,直接下地吧!
赤腳站到了地面上,一股刺人的涼意從腳底向上傳遞,我舉著點滴走到了門前,身子搖搖晃晃,伸手去按下門把手時,屋外剛好有人開門。
“吱啦”一聲,差點把我帶倒!
“你醒了!”
說話的是騰柯,他滿眼的驚詫,看見我的時候,直接上前扶住我的身體。
我還是留意到了他發腫的嘴角,沁出了絲絲血跡!
他一定和袁子行有了爭吵,甚至彼此動手。
我癱軟著身子,貼合在他身邊,說:“你們別吵了好嗎?我頭真的很痛!”
袁子行想推開騰柯去扶我,我直接攔手拒絕,“求你了!別碰我了!”
他漸漸收回手,一聲不吭的跟在我身後,等著我安穩上床,騰柯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我帶你轉院?”
我搖搖頭,腦子立馬就傳遞出疼痛的訊號,“先等等吧!我感覺很疼……但應該沒什麼事……”
我安慰的看了看騰柯,但他的表情特別嚴肅,其實我還是沒太弄懂當下的狀況,只是被梅瑜潔砸到而已,不至於這麼緊張吧!
我繼續笑笑,說:“沒關係的!只要你們倆個不吵就好了!我應沒什麼事吧!最多也就是腦震盪而已……”
這句話我說的心裡也沒底,因為我每次一睜眼閉眼,就會覺得頭部牽扯般的疼痛!
而騰柯和袁子行的表情都比較嚴厲,就如同我患了什麼治不好的絕症!
我臉色一喪,問道:“你們怎麼這樣了……我不會是……”
突然,門口有腦科的男醫師敲門,他一進屋,就拿了一摞的病診單,我看著那上面的檢查專案,簡直比全身還要齊活!
醫師看到我醒了,神色也比較明朗,他伸手擺弄了幾下我的眼皮,說道:“你以前是有過腦部創傷嗎?我拍的片子裡,有的後腦勺有過明顯的縫針痕跡。”
我伸手在後腦的位置摸了摸,其實就是髮絲裡很小很小的一條,那是九歲以前的傷口了!具體是因為什麼,我還真不知道!而且,父親也沒告訴過我,母親是我十歲那年才和父親復婚,所以具體是何狀況,還得問問我父親。
“對不起醫生……我只知道我以前受過傷,童年的一些記憶也很模糊……但是具體是怎麼傷到的……還不太清楚……”
那醫生的神色慢慢開始凝重,他翻了翻手中的病診單,說道:“你的情況不是很樂觀!從剛剛拍過的片子和做過的檢檢視,我們懷疑你長了腫瘤!正好你醒了,一會兒去做剩下的檢查吧!還有化驗血的專案也沒做,是吧?”
一旁的騰柯點頭,“我現在帶她去做!”
可我完全被他們搞蒙了,什麼叫我的腦子裡長了腫瘤?那是什麼東西?我好好的一個人,平時不頭痛也不抽搐的,好端端的怎麼會長瘤?
我覺得一定是醫生搞錯了,就糾正道:“醫生,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小時候腦袋的確是縫過針,但真的是很小很小的傷口,而且這些年一直都沒有過腦部的問題,也很少頭痛!”
那醫生沒言語什麼,漠然的望了我兩眼,重申道:“先做檢查吧!然後等最後的確診結果!”
身邊,騰柯伸手握住我的肩膀,碰觸的一刻,我才察覺自己一直在發抖,原來我也是怕死的,和所有普通人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