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平安無事(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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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平安無事(第一更)
第七十八章平安無事(第一更)
“別啊,胖爺我戴著這手銬挺好的,可是一點都不難受呢!”
方蘇徽手用力一甩,掙脫了白浩的手。
隨後,方蘇徽盯著白浩冷笑著說道:“小子,還記不記得胖爺我跟你說過什麼啊?我說了,這手銬你給我戴上了,想要摘下去可就不容易了,而且我告訴你,這手銬,我要你求我摘下來,胖爺我才會摘,否則的話,咱們就去甄處長那評評理!”
“你……方蘇徽,你別欺人太甚了!”
聽到這話,白浩滿臉漲紅。
之前,方蘇徽確實警告過他,可是他天真的以為生如秋他們背後根本沒有什麼靠山,所以才會這麼對他,沒想到現在方蘇徽忽然間老母雞變鴨,就連朱雨下都站在他們這一邊,白浩這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
“有錯就要認,捱打要站穩。我說朋友,你不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吧?”
生如秋在一旁不鹹不淡地說著。
聽了生如秋這話,朱雨下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朱雨下之所以臉色難看,並不是因為生如秋和方蘇徽的傲慢,而是他對白浩十分失望,本來他還想著再過兩年將白浩在戒律院的地位再提升一步,可是現在看來,白浩根本擔不起這種責任,根本沒有資格勝任那個位置。
“你還愣著幹什麼?”
朱雨下看了一眼白浩,語氣沒有絲毫波動。
白浩咬了咬牙,現在他已經丟了刑堂副堂主的位置,如果說再繼續得罪朱雨下的話,恐怕他最後會被逐出戒律院。
這些年之中,他身在戒律院刑堂,開元書院不少弟子他都得罪過,只不過因為他是戒律院的刑堂副堂主,再加上他是朱雨下身邊的紅人,這才沒有人敢對他怎麼樣。
可是如果他離開了戒律院,白浩可以預見到,他的下場,絕對會十分悽慘。畢竟過去,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啊……
“方兄弟,實在對不起,之前都是誤會,我在這裡對你說聲抱歉了。”
白浩咬了咬嘴脣,在內心經過激烈的掙扎之後,最終還是對方蘇徽低頭了。
可是方蘇徽卻是個得勢不饒人的主,這不,這傢伙正斜著他那雙小眼睛,眯著看著白浩,冷嘲熱諷道:“啥?你說什麼?聲音太小了,胖爺我沒聽見啊。你再說一遍?”
“對不起……都是誤會,方兄弟,是我錯了。”
白浩臉色因為屈辱漲得通紅,掙扎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想他往日,何時這麼窩囊過?今日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二哥,差不多行了,戴著這麼個東西,你還真以為好看啊?”
生如秋見到白浩已經服軟了,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狗急了還跳牆呢!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裡畢竟是朱雨下的地盤,他感覺朱雨下這個人不錯,還想著要深交一下,不看僧面看佛面,現在他們這麼鬧,戒律院不少人都已經圍過來看熱鬧了,如果說再繼續羞辱白浩,只能是落了朱雨下的面子。
“行,既然小五你這麼說了,我就放他一馬。”
方蘇徽點點頭,對生如秋的話他還是聽的,伸出雙手讓白浩給他解開了厭魔手銬,而林寒和林念真等人也被放了出來,見到場中白浩那近乎扭曲的臉龐,以及氣定神閒的生如秋和方蘇徽,他們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被完美解決了。
“朱師兄,今天的事,多謝你了。”
生如秋看向朱雨下,隨後恭敬地抱了抱拳。
在這些戒律院下屬的面前,他還是要給朱雨下這個首座點面子的。
“沒什麼好客氣的。”
朱雨下襬了擺手。
見到生如秋這麼給面子,他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生如秋是雷屬性天靈根,而且還是柳霆秋的唯一弟子,無論是從哪一點出發,生如秋能夠對他做出這樣的姿態,已經算是折節相交了。
朱雨下笑著拱手回禮,“今日之事,本來也就是一個誤會,師尊說了,以後你們繼續在開元書院賣藥就是,至於這手續費??你們每個月只要上繳百分之一就可以了。”
“手續費?”生如秋一愣。這是什麼?
不過這話聽在戒律院眾人耳朵裡,卻如同炸雷一般。
古來峰上的規定,但凡是書院裡面的弟子想要擺攤或者是交易什麼東西,就算是私下裡的交易,在各個書院之中,都要上繳百分之十的手續費,這也算是為各個書院創收了。
就算是厲絕的藥幫,在飛仙書院賣藥,也要每天上繳百分五的手續費,這已經是飛仙書院能給他們最大的優惠政策了。
可是放在生如秋這裡,生如秋竟然一個月才繳納一次手續費,而且還是百分之一,這裡面的彈性就太大了,一個月一結算,這手續費有沒有都在兩可之間。
眾人紛紛驚訝地打量著生如秋,他們在心中開始暗自琢磨,這個生如秋究竟是什麼人,能夠讓牛魔王和朱閻王倆個人紛紛對他禮遇有加,不少人都在心中給生如秋下了一個定義,甚至有人猜測生如秋這小子就是甄牛畢這些年在外面的私生子。
“對,就是手續費,每個月月初的時候,我會去找你收的。”
朱雨下點了點頭,隨後從戒律院弟子手中接過之前沒收生如秋他們的丹藥和白晶幣。
郭朝陽點了點之後,確認裡面的東西沒少。
生如秋和朱雨下打了個招呼,生如秋一行人便離開了戒律院。
“朱師兄。”
白浩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朱雨下眉頭微皺,看著白浩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白浩,我不在戒律院,你竟然敢屈打成招,你真是長本事了。”
“朱師兄,你也看到了,明明就是方蘇徽那個死胖子欺人太甚,還一口一個胖爺的自稱,他以為這是哪裡啊?”白浩憤憤不平地抱怨著。
朱雨下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輕聲說道:“那又怎麼了?就算方蘇徽他出言不遜,那也是他明顯對你感覺到有些不滿,我當初讓你入主刑堂,就是看中了你不會隨便濫用私刑這一點,可是你今天的做法,實在太讓我失望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們戒律院的人,你走吧!”
白浩心中,如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