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奪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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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奪嫡
那黑衣領頭人此刻只有一個心願。那便是死。他真的想死。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家有一日會那麼想死。原本其以為死是很容易之事。隨意那劍抹一下脖子或是隨意往牆上一撞都可輕易的死去。可此時此刻。死。對其而言卻成了一種奢望。成了這天底下最大的奢望。原本若是旁人到了其這等地步沒有止疼的藥物早一命嗚呼了。但其卻想死也死不了。這是為何。自然是因為賢宇老先生不願讓其死去。此刻的賢宇可掌控此方天地的一切。在這個屋子中的人生死盡由賢宇掌控。即便是該死之人。只要賢宇不許。那此人就死不了。就好似此人一般。
此黑衣領頭人雖不知自家為何到了此種地步還死不了。但其卻知曉其之所以不能死皆是因面前這個老者。於是其對賢宇哀求道:“高人啊……高……人。您……您還是殺了我吧。在……在下。真是想死啊。嗚嗚嗚……您……您行行好……行行好殺了小的吧……小的知……知錯了啊。您殺了小的吧。。”正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君不見還有這般求死之人。
賢宇聞聽此人之言卻並未言語。而是轉頭對躲在其身後早已閉上雙目的小蕊兒說道:“孫女。去給爺爺泡壺茶來。乖啊。”小蕊兒聞言應了一聲便到了內屋。其的身影剛消失在內屋賢宇卻轉過頭來。話鋒一轉沉聲道:“既然你如此求死心切。那老夫就成全了你。”說罷賢宇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與其一同不見的還有那黑衣人領頭人。其的那些殘只斷臂都不見了蹤影。甚至連地上的血跡也都不見了蹤影。自然。那些黑衣人也一同不見了蹤影。一時間此地變的乾乾淨淨。就好似方才的一切從未發生一般。這一切都被那青年人清楚的看在眼中。對其而言方才的那一切就是夢境。其根本不敢相信自家看到的是真的。愣神了良久後其腦中閃過修行者這三個字。其面色變了數變。最終又是一臉的茫然。其實在不敢相信自家心中的猜想。救了其性命並與其相處半月的老者。那個不起眼的商人。居然是傳說中的修行之人。
就在此人愣神之時蕊兒卻從內屋端著茶盤走出。見到屋內除了那青年以外不見了爺爺的身影。其疑惑的問那青年人道:“大哥哥。我爺爺去哪裡了。還有倒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呢。”
那青年聽了蕊兒的問話臉上終於有了些神采。其正要開口回話卻聽一個聲音笑道:“爺爺不是在這兒呢嗎。方才有些事出去了一下。”說話之人正是賢宇。其面帶笑容的徑直走到太師椅旁坐下。而後接著道:“蕊兒。爺爺的茶呢。爺爺有些口渴。泡好了就拿上來吧。”
小蕊兒見自家爺爺迴轉便笑著將茶遞給了賢宇。而後甜甜的問道:“爺爺。方才那些人究竟是些什麼人啊。他們是不是這些日子守在街道上的人啊。他們那些人現在去了哪。”雖說小丫頭已然十歲。但其也不過就是個十歲的孩童而已。對方才的一幕其實在有些費解。
賢宇聞聽此言微微一笑道:“方才那些人。哦。方才那些人不過是一些強盜。爺爺將他們打發了。蕊兒啊。此事不可隨意對外人講今夜之事。若是旁人問其此事就說就說……什麼也別說。”蕊兒聞聽此言雖說還是滿臉的不解。但賢宇既然如此說了其也就不再追問。
那青年終於緩過神來。其看向賢宇的目光中滿是敬畏之意。其走到賢宇身旁張了張嘴想要問些什麼。但賢宇卻先開口淡淡的道:“公子。走好。老夫不送。”青年聞言卻愣住了。楞了片刻之後其面上顯出了複雜之色。此刻的他有種強烈的**。想要留在賢宇的身邊。但其卻沒有理由留在賢宇的身邊。面前的這個老人為他已做了太多的事。對於一個素不相識之人這些已經是天大的恩惠。其不該再給這個老人添什麼麻煩。似乎其此刻最好的選擇就是走出這個店鋪。而後隨意選一個方位一直走下去。其心裡想的很清楚。但腳卻不聽使喚。
終於。其再次彎下了膝蓋。再次跪在了賢宇的面前。只聽其恭敬道:“老先生。經過方才之事晚輩深知老先生是位隱士高人。晚輩今日願意當著老先生的面說出實情的原委。晚輩如此做只求能留在老先生身邊做個下人。從此之後跟隨老先生左右。不再問其他凡俗之事。”
賢宇聞聽此言雙目眯起笑了笑道:“高人。隱士。公子莫要說笑了。老夫不過是昔年習得一身上乘武功。方才只是為了自家清淨打法了一些不自量力之人罷了。若老夫這般身懷高絕武功者雖說不多。但也絕非老夫一人。”賢宇說的不錯。方才其並未使用法力。甚至連最後清理那些死屍之時也未用絲毫的法力。方才那一會兒工夫已打了四五個來回。將那些屍體搬到了數十里之外的樹林之中掩埋。這一切說起來雖極為複雜。但對賢宇而言卻是輕而易舉之事。賢宇即便不用法力九宮逍遙步一旦用出一吸之間也可遁出百里。更何況是數十里。
“至於公子自家只是老夫更是沒什麼興趣知曉。公子且去吧。老夫有些乏了。想歇息了。”賢宇說罷便要起身歇息。但那青年卻保住了賢宇的腿不肯鬆手。賢宇見此只好又坐了下來。
那青年見賢宇坐回到了太師椅上終於鬆了口氣。只聽其接著道:“前輩。晚輩告知自家來歷只是想讓前輩對晚輩的身世知曉一二。無論前輩如何想。晚輩此生是跟定前輩了。即便前輩趕走晚輩。晚輩也會守在前輩家門之前。直到前輩答應晚輩所求為止。”其說到此處頓了頓。見賢宇面上並無怒色。便接著道:“晚輩乃當今皇帝之二子名殷鴻。”賢宇聽到此處目中精光一閃。原本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了神色變化。但這變化只是一閃而過。殷鴻見此苦笑了笑。而後接著道:“父皇對晚輩很是喜歡。常常與晚輩探討國之大事。晚輩也深知父皇心中所想。每每都能與父皇的想法不謀而合。日子久了父皇便覺得晚輩更加適宜繼承皇位。便想改立太子。此事傳到了晚輩兄長當今太子殷傑耳中。其便對晚輩起了殺心。”說到此處其面上滿是痛苦之色。眼中甚至閃起了淚花。只聽其接著道:“我兄弟二人情誼原本極為深厚。大哥對晚輩也是疼愛有加。晚輩從未想過做什麼太子。父皇在世之時晚輩效忠父皇。他日父皇傳位大哥。晚輩自當輔助大哥振興我大殷皇朝。父皇有改立太子的心思晚輩早就知曉。晚輩也曾勸說過父皇打消了此念頭。晚輩甚至想過。若是父皇執意改立太子。為了全我兄弟情義晚輩也只能一死了。可晚輩萬萬沒想到。大哥再得知此事後居然派出了大批殺手追殺晚輩。”說到此處其面上的悲傷之色又變作了痛恨。只聽其咬牙切齒的接著道:“我與他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啊。。他怎麼能下的去手。。難道我二人平日裡的兄弟情誼都是假的嗎。。”其說話間面上憤怒之色越發的濃重。兩隻手被其攥的咯咯作響。額頭冒出青筋。
此時賢宇卻開口了。只聽其淡淡的道:“兄弟情誼自然是真的。想要殺你也是真的。皇帝沒有改立太子之心你兄弟情誼就不會變。皇帝一旦有了改立太子的心思你兄弟二人的情誼便會當然無存。江山如此多嬌。兄弟間的情誼算的了什麼。呵呵呵。老夫倒要問問你。若今日你是你大哥你會怎樣。”說罷賢宇便目光炯炯的盯著跪在自家面前的這個男子。
男子聽聞賢宇之言面上神色卻緩和了下來。其鄭重的道:“若晚輩是太子。晚輩絕不會做出此等慘絕人寰之事。絕不會殺自家的兄弟。這所謂君子仁義。堂堂男兒豈能禽獸不如。。”其說此話之時目光炯炯的盯著賢宇。那一瞬間其身上散發出的坦蕩之氣居然不亞於賢宇。賢宇見此情景心中不由的稱讚其面前這個皇家次子。莫說當今皇帝有改立太子的心思。若他是皇帝也會選這樣的兒子當太子。太子乃國之根本。太子若是選不好國運也長久不了。
賢宇面上神色不變。而後接著道:“好。你倒是個好後生。老夫救你總算是沒救錯。老夫問你。當今太子人品如何。可能當得起的起太子儲君的名頭。”殷鴻聽聞此言卻是一愣。
其回過神來後對賢宇道:“太子還算聰明。每每國家有事其也能為父皇分憂。說起來倒是個幹練之人。老先生如何如此問。這其中難道有什麼奧妙不成。”其疑惑的望著賢宇。
賢宇聞聽此言淡淡的道:“如此說來他該殺你。而且殺的不錯。”殷鴻聽聞此言卻又是一愣。還未等其開口賢宇又開口接著道:“其自家有治國之能又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有著遠大的抱負。可當今聖上卻要改立太子。無論你願意與否這對氣逆而言都是個不小的威脅。在其看來你多半無法抵禦太子儲君這個名號的**。縱然你心中當真有對兄長的忠誠之心。其也不會相信。其想的也不錯。這世上凡人任誰也無法抵擋皇權的**。手握生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若你是太子即便做不出殺手足之事。多半也不會退位讓賢吧。”聽了賢宇之言殷鴻陷入了沉思。良久其才回過神來。其面上泛起了一絲苦笑。方才其心中已有了答案。若是他也無法讓出皇位。讓出那個萬人之上的名頭。這一刻。其對自家兄長的怨恨減去了不少。
其面上的憤怒之色早已不再。轉身恭敬的看著賢宇道:“晚輩頓悟了。生在帝王之家此事在所難免。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天難容二日。聽了前輩一席話晚輩茅塞頓開。請前輩收留晚輩吧。晚輩情願放棄皇子身份。放棄向太子復仇。從此之後情願呆在前輩身邊做個家僕。晚輩一片真心。請前輩成全。”或許此時叩頭是最好的法子。其說罷便連連對賢宇叩頭。其心中此刻十分的坎坷。其是真的想留在此處。其中自然有尋求庇護之意。更多的卻因賢宇。在其看來賢宇是個少有的智者。在其看來跟在賢宇身邊勝過坐擁天下掌控江山。其心中之所以坎坷是因其怕賢宇拒絕其的請求。若是賢宇真的拒絕了其的請求。此時的他當真不知該何去何求。然而。賢宇的答覆卻大大的出乎了其的預料。以至於其懷疑自家是否幻聽。
只聽賢宇淡淡的道:“既然你無心奪嫡那就留在老夫身邊吧。給老夫看看鋪子。如此老夫也可忙裡偷閒。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