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祕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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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祕聞(上)
賢宇一聲令下。那些兵士卻早已將手中的巨石重重的朝下方砸去。一時間城下的那些匍匐在地不停朝前爬行的兵士一個個的慘叫了起來。他們有的被砸中之後當場吐血而亡。還有的則是搖晃的站起身想要逃離。但已殺紅了眼的賢宇那一方的兵士怎肯如此輕易罷手。只見對方許多掙扎著爬起來的人剛回頭跑了幾步。卻又被不知從哪飛來的巨石砸的頭破血流死相很是悽慘。縱然是見過了不少血腥場面的賢宇也有些後背發涼。
凡人間的廝殺實比修行之人的廝殺更為可怖。修行之人的廝殺往往見不到血腥。法力懸殊太大的修行之人對上。那麼修為高的便可輕易斬殺修為低的。期間更是不留一絲的痕跡。即便是修為相差不多的修行之人。有很多雙方也通常會打的形神俱滅。沒多少血腥可見。
但凡人卻大大的不同。凡人沒有法力。凡人與凡人只間的廝殺似乎更實在一些。那都是一刀已一劍的拼出來的。端的是血肉橫飛慘不忍睹。賢宇此刻見到的便是如此一番情景。賢宇並非嗜殺之人。雖說知曉此間情景多半是幻術。但他仍然心生憐憫之意。
當下方的兵士眼看被砸的還剩一半左右之時。賢宇搖了搖手對身後的兵士道:“好了。不要再砸了。”聽了賢宇的話身後的將士們很快將手下的動作停下。靜靜的等待著賢宇發令。賢宇看著下方那有些血腥的戰場。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愣愣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就在賢宇遲疑了這片刻間。對方卻又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一排黑色的火炮被推到陣前。黑壓壓的炮口直直的對著城牆上的賢宇與眾多的兵士。只聽對方陣營中已個聲音低沉的道:“給我狠狠的打。將那城上之人全數殺光。”隨著這一聲話語落下。賢宇的身子猛的一震。
就在賢宇失神之際。只見一聲聲巨響發出。城上的兵士只覺得大地一陣劇烈的搖晃。賢宇給幾聲驚天的巨響震的回過神來。臉上的神色也越發的凝重起來。就在此時賢宇身旁的一個兵士道:“元帥。兩軍對陣不能有仁慈之心啊。否則的話我方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賢宇聽了那人的話微微一愣。而後嘆了口氣道:“這城下的兵士也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怎能將他們全數殺光啊。”也不知怎地。賢宇心下雖知此間之事多半是幻覺。但他仍然很認真的迴應著兵士的話。叫好似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一般。此間便是生死攸關的大戰。
那兵士聽了賢宇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元帥。我等今日在此苦戰並非只為了戰勝之後的榮華富貴。更是為了天下蒼生能長久的安定。百姓少受些痛苦。今日的殺戮。便是為了明日的太平啊。”賢宇聽了身旁兵士的話身子微微一震。他好似抓到了些什麼。
賢宇的目光再次落到下方那連綿不斷轟來的炮火之上。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決絕之色。長出了口氣。賢宇對身旁的那兵士道:“我方難道就沒有火炮嗎。有的話趕緊架上來。”
那兵士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點了點頭道:“元帥。我方確是有火炮。但那火炮都是在攻城之時用的。沒聽說守城之人用火炮的啊。”那兵士話語中滿是疑惑之意。
賢宇回過頭來盯著那兵士道:“沒人用過並非不能用。今日我等便要開這個先河。兵者講究出奇制勝。你先將火炮與炮彈準備妥當。接下來的事情以後再說。”說罷賢宇便不再理睬那兵士。而是盯著下方那不停轟炸過來的火炮。眉頭緊皺著眉頭在思索著什麼。
好一會兒功夫。那兵士才將一加架火炮架起。賢宇盯著那火炮看了許久。而後命人將下方的雙輪拆掉。並將炮筒加在你了城牆之上。而後賢宇又讓人把炮筒用意根根鐵鎖鏈綁在了城牆的凹凸之處。賢宇知曉。守城的人之所以不用炮攻。一是因為居高臨下。這二自然是因為炮的反衝力太過猛烈。城上的兵士很難承受如此巨大後衝之力。
賢宇用鐵索將其固定在其上。無疑是很容易的解決了此問題。做完這一切之後賢宇便叫人填充炮彈。兵士們手中此時已再次拿起了火把。一個個神情肅穆。賢宇一聲令下。兵士便一同點燃了大炮。數十門火炮一同發射。下方的兵士立刻便變的混亂起來。
當賢宇想發第二炮之時。一個聲音卻在其耳畔響起:“不錯不錯。這盤棋算是打平了。哈哈哈……”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賢宇只覺眼前一黑。當自己再次睜開眼時。眼前的一切卻又變了。在他面前是一張滿面微笑的臉。正是那位邀賢宇下棋的老者。
賢宇見此景象長出了一口氣。心說自己方才的判斷果然不錯。方才的一切全都是幻象。賢宇定眼看了看棋盤上的黑白兩色棋子。只見黑棋與白棋不相上下。居然是一舉和棋。賢宇見此景象臉上顯出一絲苦笑對老者道:“前輩果然道法身後。晚輩方才還真是九死一生啊。”雖說此刻已擺脫了幻象。但賢宇眼前還不停的閃過方才兩軍廝殺的畫面。
老者聽了賢宇的話點了點頭道:“無論是人是仙都不可能永享太平。遇事之時當斷則斷。若是猶豫不決很可能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說到此處老者話音一轉道:“你可知若是你方才若是再遲疑片刻。你的下場會是如何嗎。”老者說著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賢宇見老者神色如此凝重沒來由的心中一跳。還沒等賢宇 緩過神來。老者便將衣袖一甩。賢宇眼前立刻又出現了一副畫面。數十顆炮彈轟到了他的身上。他當場氣絕而亡。賢宇見此一幕背後原本就溼漉漉的衣衫此刻更加滿是汗水。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如此驚險的局面。賢宇愣神之時卻聽對面的老者接著道:“殺人者並非都是邪惡之輩。迫不得已起殺戮者稱得上是英雄人物。若是為了一些人的生死放棄了天下人的安危。那是最不明智的決斷。”
賢宇聽了老者的話心中有了那麼些許的明悟。但他仍然明知故問道:“前輩說的自然是很有道理。但不知前輩為何要對在下說這些呢。殺戮與否與在下有何干系。”賢宇之所以會明知故問自然是想從老者的回話之中探聽到老者的身份。對方顯然並非普通的修行之人。
旁的不說。就說方才將賢宇的神識帶入幻境這一手就非一般的修行之人所能做到。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其實是老者與賢宇之間在棋盤上的對弈。那兩方人馬自然也就是黑棋與白棋。而賢宇方才所見到的如此逼真的景象。則完全是老者利用自己的法力幻化出來的。
想想看。幻化出如此巨集大的場面需要怎要高深莫測的法力。雖說如此做並非要有通天的修為。但也絕非現下隨意的什麼修行之人就能幻化出來的。賢宇雖說對修行界之事還不太清楚。但稍微動動腦子便可知曉對方絕對是修行界中數一數二的前輩高人。又或許乾脆就是個神仙。想到此處。賢宇看向老者的神色又不由的恭敬了幾分。也更加想聽對方接下來的話。
再說那老者聽了賢宇的話後眯起雙眼看了賢宇一陣。而後淡淡的道:“我觀你將來定然是要深染萬人血。腳踏白骨山。若是有朝一日老夫的話真的應驗不要去躲避。順其自然就好。”
賢宇聽了老者的話臉上神色一僵。他心想身染萬人血。腳踏白骨山。那是不是說自己將來真的會捲入一場浩大的殺戮之中。想到從此。賢宇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起來。他很自然的想到了自己另一個身份。。逍遙皇朝太子。老者所說的話與逍遙廉潔所謂的天意似乎不謀而合。而這老者所說的萬人血白骨山。大概就是指其餘四國兵士之血。和其白骨堆成的江山吧。
一想到此處。賢宇的面色便苦了下來。他原本對那什麼太子。什麼五國紛爭之類的事還抱有一些僥倖。希望某一日這一切會發生轉變。比如其餘幾國的皇帝突然一同駕崩。再比如他們痛改前非向逍遙廉潔投向。若是那樣的話。賢宇覺得自己便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但如今聽到對面的老者一說。他在心中叫苦不已。既然心中認定了這老者並非凡人。那他說的話賢宇自然是信的。見到賢宇臉上無奈的神色。老者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酒接著說道:“這世上許多的凡人甚至神仙。其實都不過是天地之間的配角而已。然而這片天地也並非一成不變的。十萬七千年前。這片天地就出現了一個可對天發號施令的人。此人是什麼人。老夫想來小友最是清楚不過了吧。”老者說完這話便意味深長的看著賢宇。
賢宇雖說專心聽著老者所說的話。但當老者給他倒上了那杯酒之時他還是忍不住那杯中之物的**端起了酒杯。他剛想把那杯中的酒送入口中。卻聽老者說了這樣一句話。手便不由自主的停在了那裡。愣愣的不發一語。賢宇心想。十萬七千年。又是十萬七千年。自己的那個祖宗究竟做了些什麼事。如此久長的歲月過去了。世上的人怎麼還對其如此的崇敬。還有自己對面的老者。分明就不是一般的凡人。可卻也對自己的祖宗如此的推崇。
深吸了一口氣。賢宇盯著老者看了許久之後才開口問道:“十萬七千年前。究竟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