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九四大女子主義

一九四大女子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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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大女子主義

一九四、大女子主義

佩妮看著冰錐沖天而去,全身氣力隨之一空,從雯帝身上翻倒在地,壓碎枯骨,響聲刺耳。

“我不能殺你,我辦不到”少女並腿曲膝,單掌斜撐在骨灰上。

“你確定?要不你在試試?”雯帝賤賤道,藉著下撐起身這一動作,悄悄散去右手心的綠茫。那是一枚蛇牙藤種子,少年有信心在佩妮刺下冰錐前,讓這異界植物將烈性麻醉毒素注入她體內。

“你這人怎麼這樣!”卸下了凶惡偽裝,佩妮柔性一面驟然展露,剎那的媚顏,今雯帝溼態。

“咕咚!”

“這句話該我來說才對!嚷著殺人的是你,叫救人的也是你!進到‘地獄殺劫’,我躺著你不殺了,遠處打得熱鬧你也不救了!腦子有病吧?”

“就不會好好說話嗎?”小家碧玉,橫眉冷對,卻又帶點嬌嗔的樣子別有風味,“只要裡面有魔法元素,能釋放魔法,我就放心了,蛻變階的戰鬥不是我能插足的。況且,我從沒殺過?”

“你沒殺過?”雯帝置疑目光直鉤鉤刺入少女棕褐色瞳孔裡,誓要將其中真假辯個清楚。

“很奇怪嗎?以我的年際,你認為我該殺幾個才叫合適?”

聽到提問,盤腿坐在地面的雯帝翻看自己雙手,上有鮮血浸染,滴濺不休,“殺人如麻”。

“你……”佩妮氣極,纖指輕顫、遙點。

雯帝沒好氣抬頭道:“我在說自己呢!”

突如其來的沉默,僅餘下呼吸音襯托空間的死寂。

許久,青澀的道歉聲起,“對……不起!”

雯帝大奇:“你為什麼說對不起?”

“很多事,我……我並不是有意要針對你的。”佩妮低著頭,扭捏說話的姿態像只怕生的小貓咪,相當可愛,“你知道,父親消失很久很久,雖然我心裡清楚他不在了,但沒有確切的訊息前,仍能有自欺欺人的幻想,可你的出現……”

“打破了一切對吧!明明是害死你父親的凶手,卻頂著義子的名頭。”雯帝打斷道:“我們還是別談這些吧,趕緊想辦法分開秀媽和瘋婆娘。”

“不,必須把話說完!”怕生的小貓咪張牙舞爪起來亦是一代凶獸,“我們要趁著這個機會,說出所有異議,然後解決掉。我來起個頭,最初確實恨你,恨你帶來的災禍與噩耗;可這種恨意,太淺薄了,明明是父親沒本事卻要強出頭。若真要怪罪,禍首是你們無聊的大男人主義。這點在你身上依然明顯,多管閒事,強出頭,你做得越多,越讓我反感。憑什麼事事者得你們男子擔當,別小瞧女人,更別小瞧我,哼!”

“喂,喂!不是說要開誠佈公嗎?怎麼說著說著便走了?”

“說完,救人!”

“唉~這大女子主義的妞,害羞了。”雯帝搖頭道,忽聞佩妮催促:“還愣著做什麼,快跟上。”起身拍去身上泥塵,竟是直接打到光腚上,溼溼的,劇痛。扭頭回望,身背血肉焦灼、模糊。

這是突破氣場結界的代價!

“呀!”

雯帝尋聲回頭,正見佩妮轉移的側臉。於是他開口安慰道:“小傷,沒事。”

“哼,討厭的大男子主義,痛死活該。”

好吧,好吧!雯帝算是看出來了,在佩妮的邏輯裡,忍著傷痛,一聲不吭的男人都裝的,唯有哼哼唧唧,扭來滾去,才叫真性情。

“父親久出未歸,我和母親兩個女子在維爾城沒了生計來源,不得以投外婆家,因為母親私奔的原故,在艾特威爾不受待見,我們被趕到書院平民樓裡,那夜,母親抱著琴,坐在院子裡默默流淚,仍有兩個惡親戚前來恬噪,結果他就出現了。”

佩妮說的他,自然是人型化的魔導器,有著魔靈之稱的不祥災厄。

“我的母親是魔導師!一個放著強大力量不用,讓自己心愛的弱小男人去拼命的魔導師,哈哈,是不是難以接受?當時我驚呆了,看著惡戚在魔靈手裡化為碎塊,看著他頂著我父親的面孔一步步走到跟前;然後……”

“秀媽清醒過來,救了你?”

“別插嘴!我竟真把他當做了父親,撲上去,哼起他常常唱給我聽的小曲。”

“結果你被殺了?”

“難道你能跟亡靈對話不成?再插嘴,打扁你。”

攝於粉拳脅迫,雯帝縮了縮了脖子,嘀咕一句:“跟亡靈說話有何難?”立遭一通白眼掃射。

“我們唯一的辦法便是試著對著魔靈哼那首曲子!快用你的植物架橋。”

任是牽牛花,數人才能合抱的粗藤擰做長軌,跨過一座座骨山血泊,延伸向火光燦爛的天際,佩妮與雯帝站在冰做的滑板上,順著霜凍的藤軌飛馳……

“你確定有效嗎?”雯帝環著佩妮細腰,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只覺看著少女古銅色的耳垂變得通紅,是件有趣的事。

“應,應該會有吧!”

“你底氣不足啊~!”

“那來那麼多廢話,給我老實點,不然就將你凍在冰上。”

雯帝怡然不懼,繼續吹著熱氣:“嘖嘖,女強人凶我就說明被點中要害了。”

“可惡!”佩妮的脖子開始紅了,顯出美麗的處女暈,“要不是留你有用,我早一腳踹你下去了。”

“求求你,踹我下去吧,我可不願跟著沒把握的人送死。”耍起無奈的雯帝,有著劍人風範。

“不,不是沒把握,而是……”

“而是什麼?”

佩妮一咬牙,催動魔力,將冰板提速。雯帝在突然倒灌的風聲裡,隱隱分辨出細小的蚊蠅音:

“從那以後,我再沒唱過歌!”

……

進入“地獄殺劫”,蝶魁羽便擁有藏身月華的能力,她神出鬼沒,她控敵感觀,曾經是無往不利,但人走黴運,喝水也塞牙縫,無論昨天的幽冥船,還是現在原魔靈,統統不買她特殘能力的帳。

別被魔法師拖入戰鬥的泥潭!

這是戰士界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因為法師動念,戰士勞力,好比動嘴與動手,前者永遠比後者來得輕易!

很不幸,蝶魅羽正深陷其中,更為確切形容,她已是魔靈爪下獵物,四下躲閃,疲於奔命,最後被無情拋棄,因為魔靈發現佩妮與雯帝這兩個新玩具!

他愉快的笑著,嘴脣上小鬍鬚,變做了倒八字。右手衝著花藤虛握,植物莖幹上立即顯出五道巨大指印,不斷向裡勒著,最後爆作綠漿。

“快,我來拖住他。”雯帝在骨山上打滾卸去下墜衝力,翻身躍起,手中翻出五枚銀幣,盡數打出,只見銀幣當場化為鐵水,如同劃過平靜湖面的小槳,在透明空氣中蕩起微波。

這正是省錢版的“碎夢一擊”。

收招吸氣,有兩道黑白靈氣如長蛇,灌入雯帝嘴中,他運勁下墜,炸開遮天骨灰,人飛速的奔跑起來,不斷髮出“轟”“轟”的破空聲,有更為細小的鐵水飛濺!四面八方湧向魔靈,卻是將銀幣換做了銅幣,進階摳門級的“碎夢一擊”

能夠割裂空氣的攻擊,換作蝶魅羽也不敢輕試其鋒茫,魔靈居然不做任何防護硬接下來。

“該死,他不是實體!”

雯帝悟時已晚,魔靈揮手斬出流光,已奔至眼前。

“定”灰光瞬閃,雯帝以神技驢打滾,溜下了骨山,感到體內真氣少了大半,他不由催促佩妮,“你快唱啊!”

“哦,哦!”少女有些慌亂,雙手合掌按於小腹,吸氣,心臟急促而刺耳的燥狂聲突兀響起,破壞了腦中所有旋律……

“你是我心中淪陷的每一個角落!你是我口中唱出的每一首歌!只要有人問起,我就會對他們說,你就是我女兒,是我的寶貝!我要向全世界宣告,只為你而存在,你是我一生奮鬥的動力……”

雯帝再次切入靜息態,吸食了兩道靈氣,真氣狂暴的回補,讓脈絡產生巨大痛感,他隱隱感到還吞食一次靈氣,自己的便達到承受的極限,可供他利用的機會已經不多,可佩妮仍念著歌詞,找不到半點樂感。

“看來,只有讓我這個冒牌吟遊詩人出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