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5章 欣喜

第375章 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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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欣喜

第322章 第375章 欣喜

陽‘春’三月,風和日麗。

這日,萬泉城西‘門’外奔來一匹紅馬。馬的主人是一身紅‘色’漢服的年輕‘女’子,‘女’子周身卻掛著不少異族飾物,全然不似漢家裝扮。紅衣‘女’子左手拉

著韁繩,右手執鞭,策馬揚鞭,一路飛馳。

行了大半日,眼瞧著穿過眼前松子林便能到達萬泉城城地界,紅衣‘女’子一陣欣喜。見林中有一處涼亭,便下得馬來,準備休息一陣再進城。

八角涼亭中擺設一張石桌,圍著幾個石凳,此時亭內四處座滿了趕路行人。紅衣‘女’子進來後便微微躬身向眾人行一禮,調皮地眨了眨那雙漆黑

大眼睛。隨處靠在亭柱邊上休息。

這些人大都是萬泉城附近的商販貧民,‘性’情純樸,很快便與那‘女’子聊開來。紅衣‘女’子嬌俏得很,與眾人言談甚歡。

這其中紅衣‘女’子一直暗中注意坐在角落裡搖摺扇的白衣男子,倒不是想打他什麼主意,恰恰相反,打來到這地兒,那白衣男子似乎一直都在暗

中觀察自己,似是有所企圖,引起紅衣少‘女’心裡反感,生出幾絲不悅。

行走江湖,難免遇到‘性’情怪異之輩,更何況大凡高手之流都喜歡隱於世俗。明白這一層關係,紅衣‘女’子更不好動氣,卻是不理,同眾人談笑依

舊,只需暗自戒備。

那男子似乎感覺到紅衣‘女’子惱怒,忽地站起身來便要走。這突然動作卻是嚇得紅衣‘女’子不輕,就以為要對自己不利。

男子神會地朝紅衣‘女’子微微一笑,衝眾人稱了聲告辭,徑直而去。男子似乎有意賣‘弄’,眾人只見白影淡淡,眼前一‘花’,男子便已走出十丈開外

,幾個折身便消失在林中。卻正是看似閒庭漫步,實則一步千里。

紅衣‘女’子暗自吐了吐香舌,慶幸自己剛才沒做魯莽行事。否則,就算自己騎上馬也未必跑得過人家。只是那男子所顯‘露’的功夫,卻是自己聞所

未聞的,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妙的步法,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稍時,紅衣‘女’子也笑盈盈地跟眾人告辭。轉身上馬,朝萬泉城方向奔去。再過了一盞茶功夫,便能看見城頭聳立,‘女’子一陣歡喜。

正待要進城之時,忽聞身後隱隱有金鐵‘交’鳴聲起。

“何人竟敢在城‘門’外打鬥?”紅衣‘女’子並不急著進城,小心地催馬返回林中一探究竟。

不遠的林子深處,就見七八個人正在打鬥。細下瞧得清楚,卻是七個衣著怪異的大漢正圍著一團白影追砍。

少‘女’柳眉微皺,暗道自己剛踏足中原便遇上這等事情,思索著是否要上前解那白影之困。待得好一陣打量,方才發覺那白影好不面熟,卻正是

自己在涼亭休息時候所遇到的白衣男子。

“如此厭惡之人,是救還是不救?”少‘女’撫‘弄’手中馬鞭,心中猶豫不決。

場中白衣男子似乎不會別的武功,全靠著一套‘精’妙高深的步法與七人周旋,也真是險象環生。那七人個個身高臂粗,手中各使大刀、闊斧、流

星錘幾樣兵器,舞得呼呼生風。這幾人卻是不苯,見白衣男子擅長閃避之術,竟使“困”字訣將白蟻男子四周去路盡數封死,不斷縮小包圍。

這七人也不是省油地燈,正是近年來關東一帶的綠林草莽,江湖人稱關東七煞的嚴王、嚴虎、嚴豹、賀德剛、郭常林、白啟、甄子龍。老

大就是嚴氏三兄弟中的嚴王,人稱活閻王,心狠毒辣。七人武藝均是不凡,又練就一套陣法,對敵之時通常都是以七對單,一時間也無人敢惹

紅衣‘女’子曾經聽家中長輩提及過關東七煞的凶名,此時親眼所見便想起來。七煞聯手非同小可,任白衣男子身法怎地‘精’妙,能夠閃躲的空間越

來越小。紅衣‘女’子忌憚七人武功高強,不敢靠近,但又不忍心見死不救,見白衣男子再難支援,不消片刻就會飲恨當場。當下順手摺下三節樹

枝,纖手一揚,分襲背對著自己的三個大漢。

但聞暗器嗤嗤破空聲,三節樹枝深深扎入對面樹幹中。關東七煞武功確實了得,紅衣‘女’子一擊偷襲竟然被堪堪躲過去,雖然紅衣‘女’子旨在救人

,卻也使上九分的力道。幾人閃避暗器瞬間難免‘露’出一絲空隙,白衣男子身形急晃,霎那就竄出幾丈遠才得以脫困。

見是紅衣‘女’子,男子也不由得愣住,紅衣‘女’子忙示意男子趕快上馬。

七煞大怒,眼見就要得手之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老大嚴王手中巨刀飛出,直襲紅衣‘女’子所騎紅馬,幾人也是含怒出手,各自打出自己看家

暗器。霎時間黑‘色’細沙,赤褐絲針將二人一同罩在其中,務必擊殺二人。

紅衣‘女’子見一道金光‘射’向自己,再催馬躲閃已是來不及,雙腳一蹬馬鐙倒飛出去。還未著地,那黑壓壓一大片暗器鋪天蓋地卷向自己,哪裡還

躲得了。

“呀——”,紅衣‘女’子卻是認得這令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唐‘門’成名暗器含沙‘射’影及子午透骨神針嚇得面‘色’蒼白,驚叫出聲。

紅衣少‘女’哪裡躲閃得了,莫說始料不及七煞如此凶悍的攻擊,就算是正面發難,以自己的武功,又焉能是七煞的敵手,終究難免身殞結局。不

曾想自己好心救人卻將自己‘性’命搭進去。見避無可避,少‘女’嚇得不輕,面‘色’煞白,卻是堅強地緊閉秀目,只是遺憾自己就這麼走到盡頭,心中

不斷地默唸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縈的人兒,希望來世還能夠記得他的分毫。

隱隱聽到一陣嗤嗤聲響,隨即少‘女’便感覺自己被人抱起,卻不似暗器噬身之苦。耳際風聲呼呼作響,身如騰雲駕霧般輕靈,。莫非之便是身死

的感覺?少‘女’緊張萬分,睜不開眼睛,昏昏沉沉地暈睡過去。

原來那白衣男子情急之下搶先一步擋在少‘女’前面,仗著身穿一件刀槍不侵的星雲裳用身體護住少‘女’,硬是接下那含沙‘射’影、子午透骨神針。饒

是如此,那暗器發‘射’力道何其大,白衣男子被暗勁震得五臟翻騰,身體似要裂開,張口便狂噴出幾口鮮血。重傷之下強行提起一口真氣,將紅

衣‘女’子攬腰抱起,運起那套‘精’妙步法狂奔,向萬泉城城方向逃去。

關東七煞本以為二人必死無疑,卻是沒想到白衣男子有星雲裳這等寶貝護身,還救下來路不明的紅衣‘女’子。待到反映過來,白衣男子早已飛遁

去,留下一路殘影。論武功修為這白衣男子不值一提,但若是輕功步法,七煞卻真個是拍馬都追不上,幾人追殺白衣男子幾個月來體會頗深,

氣得七人哇哇大叫卻也無他法。

黃昏已至,金烏下沉,海天相連線處被染成血紅深‘色’,深暗廣闊,‘色’彩妖冶,卻不沾分毫世俗。比起中原名川大山、秀麗河山,卻又是另一番

景緻,煞是好看。萬泉城地境近處海岸,至盛唐之前便是天朝上國與諸海外蠻夷番邦互通口岸之地,到盛唐時期更是大興修築,幾十代人經營下

來,到如今也是大宋朝少有的繁榮之地。

少‘女’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屋子裡,便覺頭疼得劇烈。想起被七煞襲擊,自己騎的那匹馬已經被劈死,然後便暈了過去,後來好像被白衣男子救走

,原來自己還沒死,只是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掙扎著起身,少‘女’發現自己衣物已盡數被人換過。想起那手持摺扇,渾身帶著幾分‘浪’‘蕩’氣息的白衣男子,不由得滿面飛霞,心驚不已,又是一

陣暈眩,再不敢往下想。推開房‘門’,一股清新氣流迎面撲來,多了幾絲寒意,頭腦清醒不少。

屋子外面是個小小‘花’園,整個房屋不大,錯落有致,卻是佈置得‘精’細。一眼便可望到對面的客廳,能隱約地聽見‘交’談聲。不知道身處何地,園

內再無他人,‘女’子懷著忐忑心情向那邊走過去。待走到‘門’口,便見著客室裡一男一‘女’正在‘交’談,男人正是先前那白衣男子。那‘女’子看起來二十

幾許,卻是少‘婦’打扮,雲髻輕挽,玲瓏秀面,蹙娥眉,略施粉黛,盈盈間舉止得體,一身少‘女’粉裝,自然多出幾分成熟媚態。只是此刻與那男

子‘交’談間似乎不甚歡喜,隱隱似有落淚,男子在一旁不停地寬慰勸阻。

少‘女’卻是懂得不少漢人禮儀習俗,輕輕地敲‘門’向二人示意。

白衣男子見‘女’子正站在‘門’口,卻是緊張‘女’子得緊,似乎還不知曉對方稱呼,忙起身急切地說道:“姑娘你醒啦!你大病初癒,該休息才是,怎

麼‘亂’走動。都怪在下照護不周,連你醒了都還不知道,實在該打!”

說著便‘欲’扶少‘女’進屋,伸出手去立刻覺得十分不妥,趕忙縮了回去。

少‘女’暗想自己與此人卻不甚很熟,這人言談舉止都是不壞,反倒有幾分可愛,就是氣息邪了點。衝二人微微一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陷入尷尬局面。

還是那少‘婦’處世頗深,忙對著少‘女’笑盈盈地迎了上去,都是‘女’子也沒什麼顧忌,輕輕拉起少‘女’地手道:“好妹妹,你可算醒了。快些過來坐下

,姐姐慢慢給你說。”

‘女’子見這個剛見面的姐姐不但生得美貌,而且舉止端莊文雅,儼然一派大家風範,放下不少戒心,隨少‘婦’對面坐下,白衣男子卻是站在一旁。

少‘婦’道:“姐姐我夫家姓李,我閨名叫諸葛燕,妹妹若是不嫌棄,以後叫我燕姐便是。妹妹救家弟幽魂之事,家弟回來時便已經說與我聽,姐

姐在此代表先夫及家弟感謝妹妹大恩了!”

說罷,起身朝少‘女’盈盈拜下。少‘女’卻是受驚,對諸葛燕越發好感,忙扶住她道:“姐姐卻是折煞小妹了,小妹只是路過遇上,應當相助,後來

虧得柳公子替我擋了暗器,救小妹脫險,該是小妹拜謝才是。”

少‘女’卻是知道這男子原來叫做幽魂,不由得朝一旁的幽魂微微含禮。幽魂忙道:“姑娘勿需客氣,若不是姑娘冒死相助,柳某恐怕早已作了那

關東七煞的刀下亡魂,大恩大德柳某必定圖報!”

諸葛燕拉起少‘女’復而入座,笑道:“妹妹回來姐姐家中後一直昏‘迷’不醒,前兩日高燒不退,急得家弟沒把幾省郎中全部請到。妹妹醒了姐姐就

安心了!”

少‘女’釋然,原來自己經過那麼一嚇,折騰出病來,一切終於明瞭。輕輕一笑便朝二人道:“如此小妹讓姐姐、柳公子掛心了!”

“妹妹卻是見外,既是相聚那便是緣份。既稱我一聲姐姐,那姐姐的宅處妹妹隨時便來得。對了,姐姐還不知道妹妹姓名呢?”諸葛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