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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殤 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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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殤 夜長夢多

鎮南城,鎮南王府,迎客廳。

南定遠緩緩步入大廳,感受著廳內淡淡的殺氣,目光輕輕掃過廳內諸人——

白家家主白武華、莫家家主莫儒雲、傲家家主傲廣仁、當朝宰相宇文嘯天五人安坐於廳內,目光不時掃過躬身站在一旁的福伯——

宇文嘯天是三朝老臣,三十歲入朝圍觀,六十歲官拜御史;八十歲封子爵,成為禮部侍郎;一百歲升為禮部尚書,御賜伯爵爵位;一百五十歲得上一任神武皇寵愛,兼任太子太傅,封侯爵;十年後升為當朝宰相;之後幫助李世龍成功坐穩太子之位。如今,李世龍也已即位二十餘載,現在的宇文嘯天已經是仙級高手頂峰的境界,一百十歲的老怪物。

而白武華、莫儒雲、傲廣仁三人,雖然遠沒有達到神級高手的境界,但也已經是仙級頂峰的高手。三個人都是各家族二代繼承人,修煉了一百四五十年的老怪物,只需假以時日,便可以突破那道瓶頸,進入神級。然後,就可以繼承各派的谷主、教主或是殿主之位。

這廳中四個人皆已達到了仙級頂峰的境界,如果真的交手,南定遠雖然是劍境九重的劍修,只怕也不是四人聯手的對手。雖然南定遠的修為遠高於四人中的任何一個,但是論輩分,四人卻是他的長輩。

南若風向四人行了後輩之力,客氣地說道:“宇文宰相、白伯父、莫伯父、傲伯父,定遠有禮了——”

白武華低哼一聲,不屑道:“南賢侄,實在是太客氣了——你的禮,老夫可受不起——”

莫儒雲笑著說道:“武華,你怎麼這麼無禮?——南賢侄,不要在意~這老小子就是這樣——”

南定遠搖了搖頭,笑著道:“定遠豈敢,莫伯父客氣了——”

傲廣仁咳嗽了一聲,說道:“南賢侄,言歸正傳吧!——”

“對!”宇文嘯天面帶微笑地說道:“想必,以南賢侄的能耐,應該已經明白我們幾個老傢伙的來意了吧?——”

南若風有些不解的看著宇文嘯天,有些不解的說道:宇文宰相說的話,定遠愚鈍,實在是不明白——”

“南定遠!——”,白武華大聲怒道:“你小子不要在我們面前再演戲了!——我們很忙!快點給我們一個交代!——”

聞言,南定遠面色一冷,低沉的說道:“白伯父——你不要太囂張!別忘了——這裡可是我天南地界——”

聞言,白武華面色一沉,陰沉的說道:“南定遠——你是在威脅老夫嗎?——就憑你劍境九重的修為——以為自己可以以一敵四嗎?——你不要太目中無人!!!——”

南定遠面帶不屑,淡淡道:“白伯父,別忘了——這鎮南王城,除了定遠,還有——五千金劍戰神軍!——”

威脅!這是裸的威脅!五千金劍戰神軍,如果運用得當,可以完全困死一名神級高手。一個劍境九重的劍修加上五千金劍戰神軍,對於聽眾的四個人來說,真的是絕對的威脅——

白武華面色鐵青,瞪著南定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宇文嘯天看著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笑著說道:“大家不要這樣嗎?白家主,不要和晚輩一般見識——南王爺,請你不要這樣——四大家族一向同氣連枝——大家應當和氣,和氣——”

傲廣仁也笑著說道:“是啊——大家應當和氣些,和氣些——南賢侄,我們本來就不是來找麻煩的——也請你不要故意刁難我們幾個老傢伙了,南賢侄——你說好不好?”

南定遠聞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幾位前輩,不知道想要聽我解釋些什麼——我想,諸位不會相信——我天劍門會和魔宮會有什麼關係之類的謠言吧?”

莫儒雲面帶微笑,淡淡道:“那些傳言,只不過是謠言,自然是信不得的。但是——我們有確切的訊息,而且也經過了書樓的證實,確實是有一個魔宮女弟子,來到你天南吧!而且,據說還是魔琴宗的弟子!——你應該知道的,或許別的魔宮中人我們可以不管,就算你們天劍門,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包庇他們,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不過,你是知道的,只有魔琴宗的人不能被原諒——”

“魔琴宗——”,南定遠低沉的重複了一遍:“是嗎?只有魔琴宗的人不可以原諒——”

傲廣仁低聲地說道:“道理你不是不明白——我想,我們幾個老傢伙是用不到再廢話了吧——”

白武華直接衝動的說道:“我們也不廢話了,只要你們天南拿出一個合適的解釋,證明你們你們的清白就可以了——”

“解釋?”,南定遠低聲重複著,話已經很明顯了,自己又不能真的殺了他們。不然,到時候天南就死定了。就像剛才莫儒雲說的,撫琴本身的身份實在是太過於特殊了——魔琴宗弟子,魔宮琴聖女,魔宮宮主暗魔神的親生女兒——

長嘆一口氣,南定遠有些無奈的說道:“幾位,好吧!我說——確實有個魔宮女弟子來到我天南,而且現在就在這鎮南王府中。我只是想問一句,廢掉他的武功,再將她封在我們天劍門的封魔谷中,不知幾位前輩以為如何?”

莫儒雲盯著南定遠,一字一句的說道:“南定遠,我希望你明白——既然我們幾個老傢伙到已經來了,那謠言的真假在我們看來,其實也不過是五五之數——”

莫儒雲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天南不把那個魔琴宗的弟子交出來,並且向我們證明你們天劍門的清白。這謠言就是假的,也會變成真的,而後果,絕對不只是神級高手來找你們場子,還有上百萬的大軍。

宇文嘯天面帶微笑,一臉和藹的說道:“鎮南王,我們來鎮南城時間也不短了,還請您快點兒拿出個解釋,老夫也好回去把陛下的差給交了,你看是吧?”

南定遠面色平淡,看不出什麼神色,淡淡道:“諸位,那魔宮妖女我們一定會給各位家主一個交代——不過,能不能等上一段時間,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詢問——”

“哼!”,白武華低哼一聲,不耐煩道:“南家小子,你們天劍門不是想要盤問出那個什麼天琴魔音,然後再用來對付我們吧?告訴你,就是你們天劍門所有神級高手都在這裡,我們也要求你立刻個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夠直白!南定遠徹底無語,能夠毫無顧忌的說出這種話的,只怕也只有白家的這群大腦少根筋的人了。

傲廣仁尷尬的看著白武華,笑著說道:“南賢侄,我們真的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要你不為難我們就好了——怎麼樣?我傲家可是還有五名長老在外面等著呢!——”

南定遠客氣地說道:“請諸位前輩,讓我想想——”話已經很明白了,而且南定遠自然感覺得到,這四個老傢伙一共帶了二十四名仙級長老。這樣看來,明顯是有備而來。如果自己不難出一個足夠令他們滿意的答覆,只怕,就算自己真的滅了這些人,只怕金劍戰神軍也要從此除名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白武華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南定遠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一絲堅定從眼中透了出來:“諸位,今日天色已晚,處斬那——魔宮妖女,不如就明日進行吧!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宇文嘯天的目光看著大門,淡淡道:“已經天黑了——漫漫長夜啊!——南王爺,老夫年紀大了,也活不了幾年了,每晚都做些又長又怕人的噩夢——”

夜長夢多——

南定遠深深的談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好吧!——既然,幾位都不嫌晚,那就請幾位一同陪我去吧——”說著,轉頭看了一眼,一直靜立一旁的福伯,淡淡道:“福伯,有勞您將撫琴帶到東門——順便讓他們都準備一下吧——”

福伯躬身一禮:“是,少爺。老奴這就去——”然後,緩緩的轉身,慢慢的走出迎客廳。坐在上座的南定遠面色平靜,淡淡道:“幾位前輩,請吧!定遠一定會代表我天南一方,給諸位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武華、傲廣仁、宇文嘯天、莫儒雲依次走出迎客廳。走在最後的莫儒雲似是無意的回頭看了一眼南定遠剛剛坐過的椅子,然後走出了迎客廳。面色平淡的南定遠最後一個邁出迎客廳的門,右手輕輕的帶上了大門——

“哐!——”

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輕響——

無聲無息——

那張南定遠剛剛坐過的座椅化為粉塵——

鎮南城,鎮南王府。

撫琴安靜的跟在福伯的身後,默默的前行。福伯慢慢地走著,一點兒也不像已經是身具仙級修為的高手,反倒有些像年老力衰的老人。

無聲的嘆一口氣,福伯無奈地說道:“撫琴小姐,真的對不起——我家少爺已經盡力了——但是,白武華那些個老傢伙卻一點時間都不肯給,真的,真的——”

撫琴淡淡一笑,平靜地說道:“福伯,您不用多說什麼的,撫琴明白——要怪也只能怪,我與她今生無緣罷了。爹已經盡力了,您真的不用道歉的——”

福伯嘆了口氣,說道:“福伯我好歹也是修煉了一百五六十年了,可是,卻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都是這副樣子——”

撫琴有些哀怨的說道:“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拿來當作贏得利益的籌碼——他們,也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家族勢力的利益而已,無可厚非的——福伯,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福伯一愣,然後自嘲道:“撫琴小姐只管說,只要我這把老骨頭能夠做得到的,老奴一定幫忙——”

撫琴淡淡道:“等我——死後,能不能將我葬在若風從小長大的天劍山上?”

福伯面色一暗,然後笑著說道:“沒有問題,福伯答應你,以我這張老臉,做這件事還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