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77章 直教人生死相許

正文_第777章 直教人生死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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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77章 直教人生死相許

酒壯慫人膽這句話是有道理的,何況張北羽也不是那麼慫,對吧。再說了,年輕的時候不衝動,等老了哪還有勁衝動了。

張北羽這也算是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了。

而他這一舉動,卻讓房間裡的人全都愣了神,直到他拉開門出去才反應過來。大家明白過味來,第一反應就是齊刷刷的轉頭看向萬里。

無論萬里多那麼大度,愛的多深,哪怕是願意為他付出生命…可剛剛張北羽的舉動也絕對傷到了她。

都說酒後吐真言,在酒精的刺激下或許真的會把壓抑在內心的真實想法吐露出來,也就是說,張北羽對王子的愛,絲毫沒有減弱。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對吧。”萬里在心裡對自己說了一句。這個時候,她還能怎麼辦?發火?冷臉?她都做不到,因為她是大嫂,她不單單要顧著自己的情感,更要考慮大家的感受,考慮道張北羽的面子。

此時的萬里就如同吃晚飯時的張北羽,面帶笑容,心在流淚,不,確切的說,她的確流淚了。

笑與哭,在大部分情況下,代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可這時候卻同時出現在萬里的臉上。

“別說他了,連我都想王子了,呵呵。”嘴角自覺的上揚,保持著優雅的弧度,哪怕是嚐到了眼淚的鹹澀。

既然是自己選的,那麼所有哭就一併嚥下吧!

“南,去看看,能陪他去就一起陪著,畢竟喝多了,路上別再出點什麼事。”萬里柔聲說了一句。

此情此景,連江南的眼圈都紅了,他咬著牙點頭,嗯了一聲,起身走出去。

“好啦!”萬里摸了一把眼淚,拿起酒杯站了起來,“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又是北哥的生日,又收拾了童古,怎麼都沒動靜了。來來來,都給我燥起來!”

說吧,舉杯一飲而盡。

鹿溪適時站了過來,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酒…喝多了傷身。既然已經傷心了,好歹也得把身體保住吧。”

這一句話差點就讓萬里淚崩。她真的很想抱著鹿溪嚎啕大哭一場,但她的身份不允許在這種場合下哭,想哭,也得回家躲在被窩裡哭

“要是想哭的話…”鹿溪又輕聲說了一句。

萬里搖了搖頭,露出個甜美的笑容,兩個小酒窩格外可愛,她搖搖頭說:“不,我是四方的大嫂,決不能在兄弟面前哭。”

鹿溪愣了一下,看向萬里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疼愛,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說了一句:“我要是男的,絕對娶了你。”

“算了吧你!”萬里大喊了一聲,“我對女人可沒興趣!冬子快來,管住你媳婦!”

兩個女孩這麼一鬧,氣氛也算是活躍了一點。而且,既然人家本家都沒說什麼,其他人就更沒話語權了。

在萬里的帶動下,尷尬的氣氛也慢慢消失。年輕人們也慢慢回到了應有的情緒上。

……

K8門口的馬路邊停著一排等活的計程車。

雖然來這裡玩的人基本上都有車,但有些人知道要喝酒都不會開車來,誰願意找那個麻煩。要麼就是叫代價,要麼就是打車。

所以,一到這個時間,這些娛樂場所門口的計程車生意特別好。

張北羽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出大門。門口有幾個代客停車、保安什麼的,一看見他出來,趕緊上前扶住。

“北哥這是怎麼了,喝多了啊?”一名穿著軍大衣的保安問道。

張北羽對他擺擺手,打了個酒嗝,“沒事,沒事。給我…給我叫輛車。”

那保安一聽,馬上叫另外一人到馬路邊去叫出租車。

這時候江南也追了出來,扶住了張北羽,“我陪你去吧。”

張北羽搖搖頭,“不用,你進去陪大夥吧。我都走了,你再走,像什麼話。”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向前走。正好出租車還沒開上來,而張北羽一轉頭,看見K8門口不遠處,有一個靠著牆根坐著,手裡拎著一瓶洋酒,咕嘟咕嘟的往嘴裡灌。這人面前已經擺了一個空瓶子。

這人年紀跟自己差不了太多,這個狀態一看也是為情所困的。

“呵呵。”張北羽傻呵呵的笑了一聲,指著那人說:“也他嗎是個情種啊。”

江南拍拍他,“行了行了,你還好意

思說人家。”

說話間,計程車已經開到跟前。

江南扶著他上車,在關上車門前,他突然彎下腰,在張北羽身邊說了一句:“小北,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別辜負萬里。”

張北羽聽了這話一個激靈。他能夠想象到,剛剛自己走了以後萬里會有怎樣的表現,會帶著多大的委屈和難過來“主持大局”。

他默默的點頭,靠在後排,關上了車門。

車子啟動前,江南給司機留下了自己的電話,還囑咐司機把張北羽送到地方之後在那等著,如果超過半個小時還沒下來就給自己打電話。

先前那個保安也跟著說:“這是四方的老大—北風!你得把我們北哥原原本本的送回來,錢不是問題。”

“放心,放心,一定辦到!”司機招了招手,一腳油門,車子飛奔而去。

江南站在原地,微微蹙眉,注視著計程車慢慢遠去。

“唉…”他仰頭望著夜幕,長嘆了一聲。

忽然,自己的嘴巴里被塞進一根香菸,轉頭一看,是立冬。

啪嗒,立冬把自己的香菸點燃,叼著煙說了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江南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打趣道:“還能整句這詞呢,再來一句聽聽。”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還有麼?”

立冬想了想,搖搖頭,“背不出來了。”

“哈哈哈!”江南大聲笑了笑,“真羨慕你。至少…跟鹿溪之間不存在任何問題。不像我跟小北。”

立冬挑了挑眉,“小北我倒是理解。怎麼著,你在外面也有人了?我咋不知道呢,給我講講。”

江南今天也許喝得有點多,嘴上一個留神,差點說漏了。

他跟白骨之間的事如果真的傳到莫一然的耳朵裡,那絕對是一場腥風血雨。

“沒什麼,就是感慨感慨罷了。”

立冬嘶的一聲,吸了口氣,虛著眼睛緊緊盯著江南。搖搖頭說:“不對吧,我看你這語氣不像是感慨,而是像…自責啊。南,你是不是真有什麼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