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禁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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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被禁十年
鳳凰山鳳冠峰,清心殿內。
子虛真人居中而坐,兩邊座的是鳳心峰和鳳尾峰首座,再下邊便是三位鬍子都已花白的長老。
一男一女站在幾人之下,男的抬頭挺身而立,面色淡然閒定,女的時而看看身邊的男子,有幾分擔憂之色。
子虛真人對男子怒目而視,皺眉道:“鍾良,看你樣子對昨日之事,竟無絲毫悔過之心嗎。”
鍾良躬身道:“事以至此,有無悔過都已無法挽回。悔與不悔又有什麼分別呢。”
徐子虛怒拍椅子的扶手,那扶手瞬間便化為粉末。豁然起身怒道:“你是認為我們現在已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鍾良淡淡道:“弟子身為天仙門一員,一切自當遵從掌門師伯之命。又怎會生出這般心思。”
徐子虛臉色**,鬍子也跟著發抖,吼道:“你還把自己當做天仙門的弟子嗎,我再三囑託你們比賽之時不可傷同門的性命,為何你要殺死華青山,你還當我這掌門存在嗎?”說到後面徐子虛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這時徐婷搶道:“爹,鍾良他不是有意的,他只不過是一時失手……”
徐子虛怒道:“夠了,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鍾良道:“弟子不求掌門師伯原諒,望掌門真人責罰。”
徐子虛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憑你的修為我們對付不了你,你就可以毫無忌憚,為所欲為了嗎。”
徐婷又道:“爹,鍾良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
徐子虛又是冷哼一聲,緩緩的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之上。
鍾無谷卻站起起來,躬身道:“古人有云:‘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過。’我一是鍾良的父親,二是他的師父。如今犯下這等過錯,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徐子虛驚異的看著鍾無谷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鍾良突然跪下,挺身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掌門真人要如何責罰。弟子絕不會皺一下眉。”
子虛真人聽到這話又是一陣來氣。轉身對一白鬍子長老道:“盧長老,你是本門的執法長老。這等罪行依我門規該如何判決啊。”
盧長老起身道:“按照本門門規,凡弟子間相互殘殺者,一律逐出師門。不過這次乃是比賽誤殺,理當從輕處理。”
徐子虛道:“那又怎麼個從輕呢。”一眾人都把眼神看著盧長老。
盧長老緩緩道:“鍾良在這個年齡竟有如此修為,在我天仙一派中著實難得。不過他所用的法術皆是陰毒至極,定是由心魔所致。我看不如就將其關在鳳冠峰的玄心洞中禁閉十年吧。也好讓他消除魔障。”
徐婷聽到十年便又是心急,來到徐子虛身前跪道:“爹,求求您。原諒鍾良這一次吧。”徐子虛卻是甩開了徐婷的手。
徐婷又抓了過去,卻流出兩行淚水道:“爹……”
鍾良一陣不忍,道:“婷兒,這都是我罪有應得。你不必再求掌門真人了。”鍾良暗自道:為何看到徐婷這般傷心,我的卻感覺不到心痛,為何我的心空空如也,為何身在戰場我有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鍾良又忍不住想自己的心口摸去。
徐婷又跑過來,抱著鍾良的頭痛哭起來。在座的眾人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徐子虛盯著鍾良道:“鍾良,讓你在玄心洞中禁閉十年。你可覺得委屈?”
鍾良分開徐婷,道:“多謝掌門真人,弟子毫無怨言。”
徐子虛又道:“這十年中,你不可踏出洞外一步,也不可與其他人相見。每天我自會安排人給你送飯。”
鍾良道:“謹遵掌門之命。”
徐子虛又對幾位長老道:“那就勞煩三位長老輪流看守了。”
三人起身道:“遵掌門之意。”
徐子虛揮揮手道:“那其他人都散了吧。”說完便像後走去。
盧長老領著鍾良向後山上走去,徐婷追了幾步便被鍾無谷拉住了。嘆道:“我們還是回鳳心峰吧。”
※※※※
鳳心峰,淨心殿內。
無痕和小倩見只有鍾無谷和徐婷進來。小倩忙上去問道:“娘,爹爹呢。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啊。”
徐婷雙眼又忍不住一紅,淚水便又落了下來。哭訴道:“你爹,被你外公關起來了。”說著又抱起小倩一陣哭啼,小倩受徐婷感染也抱作一團大哭起來。
無痕見情形忙對鍾無谷問道:“太師傅,師傅他到底怎麼了。”
鍾無谷嘆息一聲,道:“你師父,因為殺死華青山現在被掌門禁閉起來了,直到十年滿期後才可與你們相聚。”鍾無谷蹲下身撫摸著無痕的臉又道:“往後,你可要自己好好修煉。莫要辜負了你師父對你的一片期望啊。”
無痕看著鍾無谷的雙眼,堅定的道:“我知道師父絕不是嗜殺之人,他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他不肯與別人說罷了。”說完便轉身跑了出去。
鍾無谷一呆,看著無痕的背影心中一酸。
不久後,鍾良被禁閉在鳳冠峰的玄心洞內十年的訊息很快便在鳳心峰傳開了。對於大師兄眾鳳心峰弟子都有說不出的感覺,但更多的是尊敬。
自從比賽回來之後,鍾無谷把鳳心峰的事基本轉交給了陸大庸和高天猿兩人打理,很少在弟子面前露面。徐婷臉上也沒有了往日那種歡快的笑容,最多也只是在女兒面前強顏歡笑一下罷了。
陸大庸原本想在比賽完後求師傅帶自己像鍾師叔提親,不料發生這樣的事,便也只能咽在心裡。
無痕也鬱鬱寡歡,鳳心峰一下陷入了從未有過淒涼。
無痕躺在**,心中茫茫然,思緒卻已飛往幾年前。師傅的話還縈繞在自己耳邊:“身入修真之門,首先便是耐住寂寞孤苦。”無痕上得山來一直都很是受眾人的喜愛,而且年紀尚小自然不明白師傅所說的寂寞孤苦是什麼滋味。“修道之人,要修心為上。道即在心,心便是道。”恍惚間十年便以過去,人在成長,心也在成長。只是成長的背後卻要付出許多。
世間萬物,周遭變化,時間輪迴。
自從鍾良被禁閉到現在已有兩年之久,一日晌午過後無痕坐在**打坐修行,突然被一聲巨吼所擾,猛然驚醒。卻發現一個模樣可愛但十分怪異的“怪物”懸空停在自己眼前。
無痕大吃一驚,嚇得驚倒在床。卻突然想起,那“怪物”不正是自己四年前所救的“小寶”嗎。無痕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卻發現小寶正在房中飛的歡騰。無痕皺了皺眉,這東西沒有長翅膀卻可以隨意飛行,大是奇怪。自從被自己所救後就一直在睡覺怎麼撥弄都弄不醒。隨後便按了個窩,放在牆角就再也沒有管過了。無痕早把這事給忘了,不料今日小寶卻突然甦醒了過來,反倒讓無痕受了點驚嚇。
無痕看到小寶極是興奮,便伸手向它抓去,卻幾次都抓了個空。無痕童心大起,運起體內精氣身如飛燕般急追而去。但房屋太小難以施展,小寶又極是靈活。這時房門傳來一陣敲門聲,還未待無痕走過去便傳來了小倩的聲音:“師兄,你房間怎麼啦,沒出什麼事啦。”
無痕拉開房門,見小倩有些焦急的模樣忙笑道:“師姐沒事,就是小寶它睡醒來打了個哈欠。”
小寶見有人進來,忙飛到無痕的肩膀卻有些羞澀的躲在無痕的腦袋後面。小倩之見一東西落在無痕肩膀,但一半被無痕的頭所檔,於是又走進了幾步伸手去摸道:“師兄,你什麼時候養的鳥啊,鳥身上的毛怎麼沒啦?”手還未摸到小寶,小寶就有所警覺。轉過頭來對小倩一陣嘶牙咧嘴,嚇得小倩右手閃電般縮了回來,竟倒退好幾步。
小倩這才看清,喜道:“這不就你以前救的小寶嘛?”
無痕用手拍了拍小寶的頭,小寶卻顯得很是受用,眯著雙眼。無痕喜道:“你還記得啊,我正在打坐修行突然被它吵醒了。卻發現它正盯著我看,也把我嚇了一跳。居然是睡了四年多的小寶,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小倩摸著腦袋道:“我看它長得還是像條蜥蜴多點,怎麼就會飛呢。”
站在無痕肩膀的小寶像是聽懂了一般,顯得很是憤怒對著小倩又是一陣嘶牙,還呼呼有聲。小倩一呆,道:“它,它好像很生氣。”說完卻又哈哈大笑道:“它生氣的樣子很有意思額。”
小寶從無痕的右肩上飛到左肩轉過頭不再搭理小倩,無痕對小倩尷尬一笑。小倩哼一聲道:“你養的什麼東西,看我不把它燉了吃去。”
小寶一陣驚嚇忙飛了起來,離得小倩遠遠的。小倩笑得更是得意。
無痕搖搖頭很是無奈。不過見這怪模怪樣的小寶極通靈性心中歡喜得很,平時幫自己解解悶也好。想著想著便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小倩拍了拍無痕的肩膀道:“師兄,你笑什麼啊?”
無痕一驚有些尷尬道:“沒什麼。”
小倩笑道:“那師兄,不如把小寶送給我怎麼樣。”
無痕忙轉過頭看著外面自言自語道:“現在是不是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啦。”
小倩冷哼道:“不給就不給,小氣鬼。”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小寶見小倩出去,忙又飛回道無痕的肩膀,還伸頭向門外看去。無痕摸著小寶的頭,讚道:“這小東西好像聽得懂人話額。”
小寶頭抬得老高,一陣得意忘形的模樣。
無痕把它抬起的頭拍了拍,道:“行了,看看你這幅模樣,把你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