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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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啼血
無痕在金光中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退十多丈,滾落在地。周身像是散了架般疼痛,力量渙散,就連手上的方天畫戟也拿捏不住,伴隨著一陣叮噹的聲響滾落在地。
無痕被擊飛倒在牆邊的一角,半躺在角落中,方天畫戟滾落在離無痕的半丈處,在地面上仍然發出嘀嘀嘶鳴顫抖不已。
無痕胸口處一起一伏,隨後一口鮮血猛的噴出,染紅了半個身軀,而且身上本受創之處,因為再次受到重創,又一次血流而出,模樣甚是悽慘。
只是那雙眼睛的血紅之色並未退去,依舊死死的盯著那條雪龍。
“嗷吼!”雪龍身在半空,嘶吼一聲,在空中翻騰而躍,一個轉身又向無痕衝來。
飛身在一旁的小寶,看到雪龍又準備像無痕攻去,居然不顧安危的疾飛倒無痕身前似要擋下那條雪龍。
雪龍周身寒風凌厲,風雪如刀,在無痕身前一丈處停在半空,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小寶,而後轉身向無痕看去,頗有幾分嘲弄之意。
小寶的身軀在這條雪龍前,實在太過微不足道。
無痕看到雪龍欺近身來,眼中血色更盛,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獸,死死盯著獵物。
雪龍的巨嘴口吐人言,帶有幾分惋惜道:“你本不該來煉獄的!”
說完巨嘴一張,又一陣凜冽的寒風夾雜著漫天的雪花如一柄柄小飛劍般向著無痕和小寶激射而去。
雖然那風雪無法傷到小寶,但他卻承受不了那巨大的狂風,一下便被風雪轉去了另一個方向,向著牆壁摔去。
那風雪的影子在無痕血眼中急速旋轉著,呼嘯而來。
一旁的方天畫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那高昂的戰意,顫抖得愈加劇烈。
無痕突然右手向著地面拍去,方天畫戟像是受到召喚一般,懸浮而起,橫空旋轉檔在無痕身前。
無痕的身軀彈地而起,一手握著那飛來的畫戟之柄,口中發出怪異之聲,又是一口濁氣噴出。
一人一戟力量再發瘋狂的攀升,彷彿有用不完的力量。風雪在碰觸畫戟上時,紛紛被畫戟上的力量驅逐消散。
迎著風雪義無反顧的向著雪龍衝去。
雪龍沒料到之前看來還奄奄一息的無痕突然又有這般強勢的力量。短暫的慌亂後,用尾部掀起枉生棧的地面,揚起無數的碎木和風雪想以此混淆無痕的視線。
伴隨著漫天的碎木,雪龍尾部再次擺動,整個身軀繞道無痕的側身,想用身軀困住無痕。
無痕的青絲不知何時披散落下,沾染著身上的鮮血,在風中瘋狂的飛舞。
無痕手握方天畫戟,雙眼赤紅,青絲狂舞,口中發出陰寒之聲道:“啊!去死吧!!!”
這聲音比九幽惡鬼還要讓人不寒而慄。
無痕說完這話,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全身衣裳忽的如碎末般碎裂紛射而出。赤.裸的肌膚上也是血色斑斑,細縫連連如欲爆裂一般。
那自無痕和方天畫戟之上陰寒死氣大盛,銀光血色如河水般肆虐,隱隱還有絲金光摻雜其中,映照整個枉生棧,欲要衝破蒼穹。
雪龍大驚,不料這僵死之人身上竟有這等無窮無盡的毀滅力量,頓時驚慌的嘶吼一聲,仰天長怒,瞬息千里衝破枉生棧屋頂破空而去。
這股奇怪的力量彷彿帶著無盡的死氣於絕望。
枉生棧四周無數的死士在這呼吸間死傷無數,一眾摻著翎軒的死士,也是死傷大半,翎軒更是被這一股衝擊,衝得幾乎暈了頭腦,在幾十丈方才停下。
翎軒不明所以,本是困在通天索上的血鳳凰也是不知所蹤。
驚恐那雪龍再次追上,向著遙遠的黑暗處疾飛亡命而去。
銀光四射,搖搖欲墜的枉生棧卻艱難的支撐了下來。身在半空的無痕已是一個血人,那方天畫戟閃爍下又消失藏於無痕身上。
所有力量一閃而逝,一切又安於平靜,身在半空的無痕再無力量支撐,便這般直直掉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無痕此時全身赤.裸,周身全部鮮血染得殷紅一片,整個枉生棧猶如死穴一般。
在一個角落中,傳來一陣窸窣之聲,碎木中冒出一個細小的頭顱,而後直衝而出,確是被木屑所埋的小寶。
小寶一眼便看到那全身浴血的無痕,焦急的像他衝去。
突然傳來一陣輕嘆聲:“魔域道途萬重劫,生死無望悔魂冤。”
臉色有些樞紐的婆婆,手握一盞燭光,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小寶疑惑的抬頭望去,這明朗的天空,為何這個老人還要點根蠟燭。
婆婆從碎木中一路走了過來,說也奇怪,本是明朗的天空突然被黑暗覆蓋,從那破開的屋頂上看去,一層像是翻滾的烏雲如墨河之水般在天空奔騰。
不一會,整個枉生棧中唯獨剩下一盞燭火,在微風中搖曳。
小寶有些驚恐的向著婆婆的那盞燈靠近,藉著微弱的光芒向躺在地上的無痕看去。
無痕此時連一絲的呼吸也早已停止,容顏也無法辨清,周身血色瀰漫,慘不忍睹。
小寶看到無痕這幅摸樣,卻不忍再看,別過頭,竟有第一淚水流下。
小寶疑惑的用爪子撫摸眼中流下那顆冰冷的淚水,看著高空的黑夜,一陣迷茫。
小寶自己怕是也不曾想過自己會有淚水吧。”
婆婆又嘆息一聲道:“相思故,故相似,人生唯有淚千行!”
小寶看著那漆黑的上空,心中思索著婆婆的話語:“人生唯有淚千行?”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思索了呢?
婆婆不知從何拿出一件黑布,將無痕全身裹住。
小寶不知這婆婆是何意思,突然飛身裹在無痕身上的黑布上,似要阻止那婆婆再動手。
婆婆搖頭道:“生死並無界限,但是生是死總該有個瞭解!”
小寶低垂著頭,覺得從醒來的那一刻未如此的沮喪過,從未如此悲傷,迷茫過,從未這般細膩的思考過。
小寶如啼血般輕吼一聲,慢慢讓了開來。
婆婆單手麻利的將無痕背起,伏在背上,向本是無痕睡過的臥房而去。